第60章 赐婚
- 大宋:仁宗文治,我武治!
- 真鸟非石
- 2035字
- 2025-01-02 04:32:59
五百人是限定数量,但这是淘汰制,赵昕又天天鼓动手下士兵受不了可以走,他操练的苦,很多人心不坚,即使知道退出就是要退军,又因如此无处罚,能走的安恙,每天都有人走。
赵昕这一招,也是应了朝廷去冗兵之举,去次留精。
上午练箭,下午跑接力赛,比抢占高地,赵昕设有奖赏,隔天又转山地比占高地、比抢救伤员、比搭简易住所、比制做弓箭......
对于士兵而言,跟着赵昕天天流汗卖力做新奇的事,又多有奖赏,别提多有劲儿了!
赵昕不仅要教他们练反应速度,还要教急救方法,考试让他们背知识点加上手实操。
赵祯寿辰之日很快便到了,彼时苗贵妃的身体好了许多,夜里百官赴宴,灯熠如昼,歌舞升平,美食佳肴满桌,更有好酒作陪。
赵祯知道赵昕姐弟俩备有表演,不等酒过三巡,入座吃了两口,就期待让他们先展示。
只见几个内侍先拿来几盆白色的东西放置在八方,又往其中倒了些不知名的液水,霎时间,从盆中涌冒出奇观的白雾来,这白雾只在地上游走,不往上飘。
赵秋筱抱着吉他来至殿中央,赵昕随同一起,手中执剑,又有一个内侍搬上一个奇怪的长柱形物品,放于赵秋筱面前,这是赵昕制作的扬声器。
头空上突然爆发一声炸响,惊得在场人心一跳,却见红粉鲜花瓣落英缤纷。
这是开场的信号,在如梦似幻的灯光下,赵秋筱弹动吉他,婉转悠扬的歌声响彻紫宸殿。
赵昕唱歌不行,不然能来个合唱,他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不多唱,只伴一两句,可赵秋筱还是嫌弃,他只好改在一旁舞剑助乐。
一曲终,赵祯是无比喜悦,大叫一声:“好!”
撤了舞台,更换戏唱,过宴半时赵祯喝醉了,兴奋提起要给赵秋筱下婚,而对象无疑就是李玮。
曹兰泚笑附和说:“公主与李哥儿是登对的,官家有意,赐了婚是少了麻烦撮合。”
赵秋筱垂头不语,暗暗踹了一脚赵昕。
赵昕无所感受一般,不痛不痒,饮酒吃肉,侧头瞟了一眼赵秋筱,她正悄悄的抹泪。
苗贵妃无时无刻不在关注自己的孩子,她也知道赵秋筱不喜李玮,见她受苦,忙说:“公主还小,未到年岁呢,论不得嫁娶之事。”
赵祯喝高了,也没了分心,一股脑只想着指婚的事。
“最兴来都婚了,赵秋筱不比他,但早早定下来也安心!到年岁便可下降了!”
苗贵妃陪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官家不想筱筱多在宫中陪着?”
赵祯恍惚一下,他现在只有两个孩子,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么快将赵秋筱下嫁出宫。
“过十八再下降,过两年再出去.....”
席宴上,赵祯当着百官的面一拍定板,下诏指婚,群臣贺喜,将气氛推到更高潮。
人声蜩螗之中,赵昕也庆乐般笑着,好似也为这一桩好事高兴,只有苗贵妃母女俩面如死灰的安静崩溃。
夜深散宴,百官出宫回家。
做为今晚的头号得主,李玮一路被多人拉住恭贺谄喜,有人已经喊上了驸马国婿,他如同凭自身能力蟾宫折桂,不胜欣喜,脸都要笑烂了。
李玮回到家时,已是子时三刻。
夜里入梦,李玮只觉脖颈像被蛇缠绕贴上了,冰凉凉的,预感到危险,他猛睁眼醒了。
黑暗的屋中,有几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不用灯照,李玮也能通过轮廓看出他们手中的长刀武器!
李玮畏吓的惊心肉跳,下意识张嘴要大叫,可不知为何,他变成了哑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贴在他脖子上的,不是蛇,而是一把锋利的短刃!
“看来这蒙汗药威力也不够。”
李玮瞪大双眼,这声音是.....
天亮时,一早没人来打扰李玮睡觉,他母亲崔氏高兴了一宿未眠,想着儿子夜归的晚,特意不叫人去吵。
只是过了午时,还不见人起,李玮的通房丫鬟去瞧情况,开门入内,迎面扑鼻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臭味,这些日子天是出奇的热,封闭的屋子中碎尸发酵将近五个时辰,丫鬟预感不妙,提心吊胆揪心入内,见了满地干结的血渍和七零八落的尸块内脏,她惊声尖叫面容失色的跑了出去。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入宫中。
赵昕昨晚也没少喝酒,他是真高兴,当然得多喝一些。
正头疼的躺摇椅上醒酒,甄问雨急急的跑入内,“殿下不好了,驸马死了!”
赵昕本来是闭眼休憩,闻言猛睁开怒骂:“蠢东西,谁是你的驸马?八字还没一撇呢!再乱扯乱说,老子拔了你的舌头!”
甄问雨惶懅的缩着头,干杵一边。
身侧的秦怜虞也是头一回见他沉脸骂人,踟蹰解围扯笑说:“殿下别生气,新来的这几个还要多教导才能服侍好,少不得有些莽撞。”
赵昕面色和缓一些,问:“你怎么听来的?”
甄问雨声音有些带着泣意哽咽,但不敢哭,“婢子去董淑妃处看望,回来遇上进宫报丧的内侍携李家哥爷几个,哭嚷大叫不寻常,好奇拉住一个相熟的人问过,这才知道的。”
赵昕闻言,也没什么反应,见甄问雨这可怜样儿,挥挥手道:“下去歇你的吧,自个去御膳房要点吃的高兴。”
甄问雨听了,赵昕没有再生气,才后怕的露笑行礼退下。
赵昕还没杀过人,未有实际践行过就没有资格教别人,所以他将李玮分尸了。
秦怜虞瞧赵昕的模样是愉悦的,还哼起歌来了。
“殿下不去福宁殿看看情况?”
赵祯这会儿不知道该伤心气愤得如何,按理赵昕该去慰问一下君父。
赵昕斜视秦怜虞,“你们是一家人,你去就可以了。”
秦怜虞白了脸,惶恐道:“妾不知殿下何意,君臣父子,官家与殿下才是血亲家人,妾不过是外纳入宫的!”
“知道就好,再敢撺掇李家人打我姐姐的主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秦怜虞如鲠在喉,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