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武家兄弟
- 我,虎先锋,开局暴打武松
- 咖喱不加辣
- 2111字
- 2024-12-26 19:21:27
随着小二叫喊,那掌柜左右扫视一眼,樊楼内顿时冲出不少人,个个身形矫健、满脸横肉,“呼啦”一下就把魁梧大汉和矮个子两人围在中间。
萧锋几人看不真切,只听得那小二叫嚣,声音又尖又利,透着十足的蛮横。“让这些外地的贱民知道厉害!给我打!往死里打!”
想来樊楼自有手段,只是可笑的是,当时小二挨那跋扈书生的揍,却没一人出手,如今欺辱起这看起来“人善”的两兄弟,却是争相表现。
打头的几个打手抡起棍棒,带着劲风砸向魁梧大汉。
大汉眼神轻蔑,身形一闪避开,顺势一脚踹中一名打手腹部,那打手惨叫着倒飞,撞翻不少同伙。
紧接着,又有几个打手从侧面攻来,看似协作实则破绽太多。大汉冷笑,双臂发力抓住一根棍棒,用力一拽,同时肘击打手下巴,打手腾空摔地,起不来身。
也有人想趁机偷袭那“三寸丁”,不过这大汉却并不慌张。
只见数根棍棒,朝“三寸丁”劈头砸来,搅得尘土飞扬。
“三寸丁”身形单薄,眼神却沉着冷静,脚步轻挪、侧身一闪,便避开攻击,棍棒扑空。
他更是眯眼屏气,周身泛起微光,似与天地相接。接着,不慌不忙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朝虚空稳稳一点,指尖亮起如暗夜星芒的微光。
随后手指作笔,在空中一笔一划写出个泛着淡金光晕的“退”字,光晕虽淡,却有劲道。
最后,“三寸丁”挺胸直立,深吸一口气,张嘴大喝:“退!”声音敞亮传远,震得空气晃动。
家丁们顿感威压,双腿发软,站立不能,手中棍棒掉落,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眨眼间,樊楼那些平日里威风的打手,都不是大汉对手,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捂着伤处呻吟,再没了气焰。
“你这厮,竟敢辱骂我家哥哥,我们好言相问,你却恶语相向,更是当街逞凶,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那魁梧大汉作势要打。
那小二吓得不轻,连连告饶,好在其身后的瘦小之人却说道。
“二郎,给个教训即可,只需暗中出手,伤他心脉,七日后七窍流血而死,这样便查不到咱们头上!”
小二本以为那三寸丁书生模样,定是开口解救自己的,没想到,竟这般歹毒,当下跪地求饶起来。
小二此刻只觉大汉掌心滚烫,心想,这莫不就是他的手段。
当下抖如筛糠,“砰砰”直往地上磕头,眨眼间额头就淤青一片,看着吓人,其他打手也是有样学样,齐齐告饶。
这两人定是入了境的高手,那矮个子的手段更是少见,即使他们身处东京,也从未见过。
那小二还扯着嗓子哭喊:“各位爷,小的瞎了眼冲撞了你们,千错万错都是小的错,求爷饶命!”涕泪横飞间,模样狼狈不堪。
那魁梧的“二郎”见此,扬起的拳头一僵,可不想自己的拳头落在鼻涕之上。
“二郎,你再去扶扶他!”那矮个子先是小声对大汉说道,随后重重冷哼,满脸不耐,故意大声呵斥:“这种市井无赖遇见厉害的就装可怜,不如他的,便会作威作福!还是处理了为好!”
这“二郎”上前,只是手刚一搭上,那小二更加害怕,心中也是懊悔起来,磕头磕得更狠,地上一时血迹斑斑,“爷啊,小的知错了,再不敢欺辱他人,恃强凌弱!再也不敢!”
那三寸丁,见了对大汉使了个眼神,两人不再搭理小二,大跨步从其身旁经过。
其实则那矮个子只是想借机吓吓小二,让其日后谨言慎行,莫再出口伤人,恃强凌弱。
两人刚要进楼,却被那掌柜拦住,只见这掌柜满脸笑意说道。“这位想必就是龟山先生新收的高徒,武值先生与胞弟武松吧!在下早有耳闻,不料有此误会,今日两位在樊楼的消费,均由在下买单,还望两位赏脸!”
没错,这两人,正是早早来到汴梁城的武家兄弟。
这武值儒修入境,万里挑一,正巧被汴梁城一大儒发现,收入门下。
此人便是当世大儒,留下“程门立雪”的,程颐弟子、当代理学魁首,龟山先生,杨时。
武值能拜入他门下,更被其引荐给汴梁文坛,当时还是颇为轰动的。
这掌柜消息灵通,自是知晓,只是没想到今日会碰上。
武值也是不喜这掌柜,若不是他示意,哪来这么多打手,正欲质问,却瞥见后面白月生怀中萧锋,连忙忙收了气势,一把推开掌柜,急切上前问道。
“萧老弟?是你吗?”
那掌柜也是奇怪,这大儒弟子不会读书读傻了吧!哪有指着女子喊老弟的?
谁知下一秒就颠覆了掌柜的认知,只见那女子怀中狸奴,竟开口说话,“好久不见!”
掌柜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揉眼掐腿,哆哆嗦嗦指着萧锋:“妖……,妖孽?”声音惊恐尖锐,樊楼瞬间死寂,不少附近之人纷纷投来诧异目光。
那蔡九一把揽住掌柜,小声说道。“这可是官家封的道录院鉴义,你想死吗?竟以妖孽称呼?”
萧锋挑眉,嘴角勾起玩味笑意,逼近掌柜,散出威压,开口说话。“掌柜,你只管备好酒菜便是。”
又转向武值等人,亲切笑道:“兄弟们,别理他,上楼喝酒去。”
武值两人相视一笑,跟着萧锋他们上楼,独留掌柜惊魂未定。
几人进了包厢,互相介绍之后,萧锋便调笑道。“武老哥!可以啊!我可是听蔡九说了,这樊楼乃是汴梁最顶尖的酒楼,你来此,莫不是在汴梁发迹了?”
只是这武值面容惆怅起来,喝尽杯中之酒说道。“哎,我若真的发迹怎还会被那小二拦在外面,只因囊中羞涩罢了,不瞒几位,我每每来此,均是点每一杯最次的浊酒,于角落坐着,连桌子都没得!”
蔡九不解问道,“既是如此,那武兄为何仍要来此啊?”
“因为……”
武值正欲回答,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金怜!金怜姑娘来了!金怜姑娘来了”
整座樊楼,好似被瞬间点燃,喧嚣之声震耳欲聋。
白月生亦是好奇,走到包间窗口,想要看看这金怜姑娘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