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虽不单纯但遇上栗子这种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另类基本之前的训练全成了空口白话,别说眼前这男人没有永贞的命令她不敢杀就算想杀亦没那么本事,毕竟影子除神出鬼没最大的优势就是使毒,这徒子徒孙遇上了老祖宗那还玩屁啊,影子体内的毒丹和栗子的天毒丹根本就不在同一层面自然全无可比性,如此自然是即难有脾气亦缺那底气:“都行。”
“好吧,实话是,我不清楚,慌言嘛,哥们我有先见之明,但这事可是咱俩的秘密…否则,下次就不灵了。”
“那我这到底是该谢你还是谢你拿我做实验?”
“你这谢我收下,自此咱两清,不过…那位我应该得去解释一下,否则你的下场怕是不太妙,好了,此事宜早不宜迟,我走了。”
“别,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自己看着办啊,别忘了那位的命令是,把人看好了,孤到之前不许他出家门,对吧,瞧,我这都还没进去又哪里存在出来,现在你拦我才真是抗命。”
这逻辑真把影子给绕不会了,但想来这些事栗子亦能够解决所以他要走影子亦没拦着,而才这么一会功夫东羽这边便已有人陆陆续续到了,且人一到这修房子的梨地的播种的是各有各忙,甚至还有官员搭起了草棚在那登记复核,这效率若非谋划已久可绝对办不到:“小宝贝,你怎么跑这躲懒了。”
“嘘…那位刚走没一会,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看见如何看不见又能说何,别在这跟我装,动作那么快是不是早有预谋,我理解,但你们种你们的粮养你们的猪和牛我都没意见,灵药毒草麻烦也给多弄些,毒草种我那附近,需时取用都方便,灵药则随便你们,但一定要分区各种,不能种得跟杂草一样,最后,想不想和我去风里浪一浪。”
“不好吧,万一被人瞧见该多不好意思。”
“来吧,保你满意。”
感觉不错那便得学,不过秦楠望可不是影子,毕竟永贞那黑蛟她便常蹭且还蹭的理直气壮,但栗子可不是真想带她游鸟河:“讨厌啦你,简直就和土匪进村一样,啥都要就是不要人家。”
“你就像这只花蝴蝶,喜欢不?”
“嗯,真漂亮。”
“咦,那里怎么有只一模一样的。”
就在扭头瞬间栗子冲着秦楠望腰间就是狠狠一脚,别误会,他不是恨到极致而是若不如此根本激不起秦楠望的无比怒意,且牛人就是牛人,要啥没啥且人还在快速下坠依旧不忘放那狠话:“给我等着,回头我弄死你。”
这点高并想摔死秦楠望那基本不可能,但正当她气喘吁吁准备找栗子算账的时候却被自后一把抱住:“刺激吧,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我。我。我到底哪招你惹你了,居然要这么害我,虽然死不至于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说,要怎么补偿我这精神损失?”
“这,行不?”
“讨厌,就不能来点新意啊,要不,你让我踹两次。”
“你可放过我吧,一次都没了还两次呢,难不成你还能像我这么君子。”
“还要脸嘛,就你这样还君子,小人都自愧不如啊。”
“好吧,给我留下这御生环我任你踹。”
“这…好啊,在这等着我呢,我这虽是飞天鼠但它可只能自己飞飞,若我上去还不得把它压扁了。”
“再试试。”
“再试不也…霸王七彩蝶,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办的!”
“再试试。”
“还…双灵宠…好啊,闹半天原来你拿我当白老鼠,不过我原谅你了。”
“小娘皮,这脸你到底还要不要,我这冒的可是被你揍死的风险,不过现在赶工期这账我先记着,别跟人说,要惊才有喜,还有就是,回去和你师姐说一声,我给她那影子弄了只黑鹰,且我没进屋所以我没耍赖她很尽责,来,抱抱,唉,没办法,少了青木这效率难上去,只能拼命了。”
“全部?”
“…减掉中间仨字,加上我岂不是耍流氓,且还是对永贞大帝耍流氓,感觉也挺刺激的。”
“相信你个色痞进了那黑蛟肚里会更刺激,放心,玩笑归玩笑我可不会乱说话,不过影子的事情那位可未必做得了主,八大世家乃东羽帝国的根基,而唯有最优秀的子弟才有资格争夺影子的名额,且影子还是各家萝卜只能进各家的坑,你认识那影子的上一任实际上就是她父亲,当年他替那位挡的那刀根本活不了,所以并不存在什么魂祭,如此你便不难想像那丫头的处境有多尴尬,那些族人原本便不认同她影子的资格,现在再整这么一出,弄不好年纪轻轻便会惨遭族人割魂,魂祭是荣耀而此事被割魂不但会修为尽失且还会沦为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正常的割魂那都是影子年龄在那摆着实在干不动了。”
“真要是这样我岂不是忙没帮上反而害了她。”
“无妨,天大的事有我替你担着,借这件事是要教你一个道理,不比谁官大而是要找对人,出门在外多长些心眼,别叫人卖了还在边上替人数钱,天心脱不了身要不你把那帝梦带上吧,那丫头此一类事深得我真传。”
“…她该不会是你安插在军中的眼线吧。”
“没那闲情,她之所以能上位可全是铁战力保孙老头附议,至于我,全程冷眼旁观,这摆明是要打帝家那脸我凑什么热闹,帝家老头与我和那位乃是故交,朝中没多少人知道而那次私会偏偏叫帝梦个小丫头片子逮了个正着,那肉乎乎的小手和脸蛋别提多好玩了,结果我忍不住要去玩了两年,没想到她还真有那么点天分,小小年纪便坐我腿上小手指着沙盘跟我玩战术推演,可把我给笑得够呛,或许她之后沉迷于兵法战术真和我有那么点关系,在我眼里她就和自家孩子一样,我又怎会逼她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所以哪怕持枪的是她我也只会找你报仇。”
“好,报仇,去你那九张狂疯狂报仇。”
“别,那不安全,来,这次坐我的霸王七彩蝶。”
看似无忧无虑实则栗子自她话里听到的全是浓浓的母爱,正因为清楚自己什么状况所以秦楠望宁可将爱深藏,如今身上的麻烦虽没了但再想重拾那早已逝去的时光又谈何容易,所以栗子决定帮帮她,这一到地方便冲进库房翻箱倒柜被吓到的自不止秦楠望一人:“不要了吧,虽然我喜欢养蛊但这桶里可几乎啥恶心玩意都有,有的甚至都还没死透呢,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进去,干嘛,谋杀啊。”
真若想挣脱这束缚栗子可绝对不够看,不过只要栗子不放手她也什么都敢干什么也都敢尝试,何况栗子还在边上陪煮,最后甚至下来一块煮,当然他下来只是为了亲身体验,然后再往里加入各种各样的恶心玩意,若这些干货是活物只怕就连秦楠望都会被吓哭。
当然最可怜的还是边上负责添柴加火的小丫鬟,她可是真真切切的哭了,人家即如此尽责服务事后栗子自得给她一场造化:“你这人可真够狠的了,再怎么说小翠也替你忙前忙后任劳任怨,没那打赏也就算了,你居然叫她个小丫头去刨坑种那灵植。”
“傻瓜,这里可是灵域,此处的灵植可是谁种下好处便归谁,你就算了吧,专业的御灵人岂会稀罕我这点,且就算是稀罕凭你如今这修为少说也得百八十,又或者别这么快想修为的事,毕竟你这可是第四次蕴魂,真要是一路狂彪一时半会哪怕我与你师姐联手亦未必能护人周全,禁忌逆轮,卡五干嘛,卡九岂不更妙,再泡一会应该就可以了,这没准来年你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唉。”
“好好的你叹什么气,那些只是能力而已,和你这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大,就算有问题不还有我嘛,省得你这说别人家的孩子都两眼放光,看得我好生心痛,不过这事似乎有那么点麻烦,我居然忘了这是在灵域…虽有够神奇但你这心域似乎也没啥区别…哗喔,怎么还能到狂徒会这圣地来?”
“是只能到这,因为此处尚还有些我那生命之树的残留气息,你确定能行?”
“不是很确定,但我确定数量能弥补质量。”
完全就是找虚的节奏又何来那花样百出,但栗子似乎忘了此处如何特殊亦终是真实世界,所以当他幻想着秦楠望的一脸幸福结果直接被永贞按地上来了一堂拳术方面的现场教学:“喂,不就是六天嘛,何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啊,别忘了你是孤。”
“六天,知不知道我在这找了你整整五天,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啊,人们,都回去,孤要亲自监督,大战随时开打哪怕多耽搁一日亦不知得有多少将士无辜惨死,滚回去。”
“是。”
自认识以来永贞可一直都是给人一种深藏不露喜怒皆不言于色的狠角色,听她以这不男不女的声音疯狂发彪直就连栗子亦觉后背发凉毛骨悚然,而人一去永贞立时又回归了之前的深藏不露,这大棒子外带小甜点栗子还不得疯狂加班日夜赶工,结果彻底被榨光剩余价值的他终于在第九天完成了领导安排的工作任务:“哗,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这女人的脸变得可真有够快,前一秒还在喂我喝茶下一秒就能说走便走,御灵人干了几千年的她到底还有多少存货啊,真有够惨,没有青木帮忙我直连走都走不了,她该不会是想把我在这灵域关一辈子吧,不行,必须反抗,等我恢复些精力便去闯那圣山,没准青木只是被她限制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