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丰富奈何现实太骨感,此处虽说灵植充沛只要人在便基本啥都给快速补回来,奈何补位可是人家永贞大帝的看家本领,推门见到的净是一排又一排整齐的军士想来影子的失利人家那脸伤得有多重,见此情形原本栗子是话都懒说准备回家洗洗睡,不曾想士兵是宫里的禁卫带队的却是他的老熟人:“诶,等会、等会,你们这些猪脑子,把路给本将军让出来,现在到底是我管你们还是你们挡我呢!”
“帝将军,明明是您让我们堵死这门的。”
好吧,命令执行到这地步帝梦也算无语了:“这门就这么点大,两个人也能堵得严严实实,剩下的,四处警戒。”
其实倒也不是这些士兵脑子不好使,只怪他们虽听令于帝梦永贞大帝给他们下的却是死命令,不能动手且还不能让人出去,否则,后果自负,如此确也只能战力不足数量凑了,一人战死全家光荣,一人退缩全家遭殃,似乎也没什么好选择,当然帝梦即是要亲自去屋里盯着他们自也乐见其成:“诶,别绷着张臭脸,给谁看呢,我们也是被抓丁而来的苦命人,这原本吧,只是种灵宠凑巧路过,不来我的罪名可是擅离职守,笑了,是吧,实话原比笑话更易深入人心发人深思刺激笑穴,其实我也是依军令行事,只是走的稍微有那么点远。”
“呵呵,真是不想笑都不行,你们军营离我这何止是远,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怕依的是你自己的军令吧。”
“谁说的,正儿八经的军令,你这脑子怕是秀了吧,原本那边的人是偷偷摸摸的来静悄悄的离开,如今即都光明正大开展生产工作了,又何必把钱大把大把浪费在讯息传递上,别忘了几乎每一艘飞舟都是除了传令兵还得配备大量的作战人员,投入大风险高且不说这消息经手的人多了可极易发生口误,而如此无论军营的情报还是东羽那边的命令都能在最短时间内实现一对一的口口相传,不是人家近我们远有那么点不公平,不过一切皆为避免误会倒是可以理解,我这不带了两名手下在圣山那蹲点嘛,因为太过无聊所以灵宠种着种着便种到了你这,被人挡了阳光原本很是火大,结果一抬头直接被吓到一屁股坐地上,简直不要太神奇,帝君居然就那么眼勾勾盯着我,然后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该当何罪?”
“诶,那你给自己安的罪名是什么?”
“…迷路。”
“我…带兵打仗的将军迷路,且还是在这灵域,哎呀,到底你牛啊,虽然知道你这是在逗我笑但确实挺搞笑。”
“谁跟你开玩笑啊,全是真事,你要知道当时我那脑子都被吓瘫了,那可是帝君啊,东羽的天、万民的伞、贪官的恶梦,更还是我现在的偶像。”
“哗,你这变得可真有够快,但似乎也没见你对她死缠烂打嘛。”
“想虽是想,但你认为我有那胆嘛,人家一个不乐意我们帝家不知会被咔嚓多少,而老老实实听差办事则没准能握个手或被拍一下肩膀,小将军,你辛苦了,我们东羽帝国就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哗,幸福。”
“来,幸福,喝口茶,口水快用完了,你得补补,唉,和那位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也不知道之前那影子大人如今是死是活。”
“瞧不起谁呢。”
“岂敢,不知道你来了却要玩惊喜所以先给你来点惊喜嘛,你们聊,我洗洗晾会尸,成天憋这屋里真快发霉了。”
确是请将不如激秦楠望这种将,而即知二人有些话自己不方便在场栗子自也知道这屋里哪里最凉快,舒服的泡泡灵泉然后换身宽松点的衣见见阳光以驱散这一脸的惨白,虽不是僵尸晒太阳却也真没差哪去,两地时差虽非常大但人身处其中根本感受不到丝毫差异,除了今年的孩子来年基本还是这娃,所以很多农户借此处资源略有了些修为便会地一种完立马拖家带口回去倒此类时差,否则只怕十年之后自家娃娃基本没啥变化,太阳日日晒着尚是如此更何况栗子这些日子直还忙到连这浴池都基本没来过,至于一直没人使用依旧整洁如新他则全无探秘之心,毕竟影子虽泡得一手好茶但这清洁打扫的活完全不符合出手便要人性命的影子那风格。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人或这些人肯定不是天心手下的那些兵,若那些猛女撸起袖子办此一类精细活不把这地板给砸了栗子都会非常意外,之前此一类那基本都是栗子闲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如今即有人愿意大包大揽他自也乐得清闲,唯一美中不足便是在自个这家再不能像之前那样自由奔放了,何况之前永贞和影子集体捧场亦确令他有那么点心理阴影,不是怕人看而是害怕人家那刀砍错地方或是砍对地方,真是想想都会头皮发麻:“今天怎会有如此雅兴?”
这人一来便知倒也少了惊喜与惊吓,当然若秦楠望像之前那样来去无声栗子肯定会真怕,既然如今非但不怕且还喜欢得不行自然得身体顺势往后倒:“只是想雅,奈何实在雅不起来,瞧瞧我这白嫩的肌肤,现在虽依旧很白却完全不像活人,你这师姐,怎么比你还变态。”
对人说人话对恶人则无需顾忌太多:“不变态她能是我师姐,不但人变态幸运值更是强到暴表,你这天毒珠和她当年那奇遇比,简直连毛都算不上,说出来你都不信,那时候当年还没翘辫子的师傅和她一直赶路实在闷得不行,结果二人心血来潮各选一树看谁最快到树顶,师傅就是师傅,赢的那叫一个轻松加愉快,至于师姐那变态,自树上摔下来直接把地给砸了个洞,结果人家一步没走便如此获得了龙神传承,那糟老头子虽坏得很但基本只耍人而不骗人,想想那会咱师门也真有够穷,师傅俩徒弟外加三只别人家的鸡。”
“呵呵,别人家的鸡,那不是偷来的嘛。”
“错,半道捡来的小鸡仔,于是三傻缺就这么一天天的等啊盼啊,鸡长大好有蛋吃,结果,三只都是公鸡,个糟老头子确实坏的很,不过那也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再后来我的身世被有心之人知晓就基本只剩下逃亡了,个糟老头子坏的很,明明说好了一会便会回来的,那晚师姐和我在臭水沟边上足足蹲到隔天烈日当空,傻啊,以为只要原地不动那老头便能找到我们,莫要回头,师傅既然不要我们了以后师姐保护你,当时的我居然还真信了她这鬼话。”
“我开始有点讨厌你了,这一大清早就跑来骗人眼泪,原本还以为是一笑到底的团圆美满,结果居然是场苦情戏。”
“苦,更苦的还在后头,长大懂事以后师姐居然告诉我,当年她和师傅之所以赶那路为的便是为民请命除我这魔头,只是个糟老头子拨剑时动了恻隐之心且更拦下了正义感亦暴表的师姐,你说这女人,这些事她不说多好,可惜她越是想我恨她我便越是恨不起来,结果之后任我如何折腾系在我和她腰上那绳都会很快将我们捆到一处,我拉人组建狂徒会她托人给我带话说找到了师傅的尸首,好家伙,我这前脚刚走她便带人几乎灭了我的狂徒会,死仇吧,那必须是死仇,然后我便遇到了那个令我心心念念的男人,结果大婚当日我等来的不是他的花轿而是他的首级,且让人一查还是同一个人,这可就不是死仇了而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
“别告诉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谈笑风生、把酒言欢,莫非是你发现她那时的修为即将遭到禁忌逆轮的灭杀于心不忍,事不好说但时间方面倒是对得上。”
“对了一半,但实情却是我那些亲信查出来的,被杀的皆是别有用心之辈,且人家行动正在进行中,师姐不过是以一招借力打力化解了我的危机,然后她凭此登上了权力的巅峰而我则传了她七绿蓝心,她说为此要赏我一个杀她的机会,结果我反被她给养成了这世上最听话的狗。”
“听话才有鬼呢,真要是听话她要打你你又为何要像贼一般躲自己船上,不过你这说客当得倒也尽责,就是忘了重点。”
“有什么重点,影子依旧还是原本那影子,只是轮休的时候总会利用夜色的掩护寻那刺激,这不,原本好好的皇宫现在都快变成鬼宅了,确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若换作别人不迷路就已经很不错了,但影子也是人,连她都不管我自亦乐于一旁吃瓜看戏…我这说的是吃瓜。”
比起这浴池秦楠望始终还是比较喜欢自己这心域,至于之前为何要去她在灵域那偷建的宅子则纯是求个新鲜,结果新鲜感没找着反叫栗子遭了不少罪,如此自还不如在心域里寻这欢,何况经她不厌其烦的折腾心域虽依旧无法似灵域那般却亦是风光无限,实乃猎奇找乐不二之选,最主要泡这以灵露精华液为主的药浴不但能增进修为更能生肌活血消困解乏,唯有如此才能更好的体验生活真情趣:“小九这回的食真是消得有够久了,还有你那天丝云木似乎也一直都渺无音讯。”
“急什么急,这两个无论你人到哪还都是那种可以随时带走的货,至于天丝云木,此处时间虽似漫长但外边可真没过多久,放心,赤瞳的大婚远在年后,去太早了人家都还以为你缺那吃食呢,西风帝国那边只是有批丹药正好要亲自押运,你若跟去只怕不但得当那廉价劳动力更还得与货争床,丹药一类易碎品也只有你我一类懒人才会直接往尺方格里丢。”
“不,易碎是因为品质良莠不齐,应该又是那种百家炼千家凑,人家这是即走高端亦赚小钱,如此倒也方便,这日后两国间的丹药钱银一类的交接完全可以在灵域轻松实现,可惜我们东羽帝国不但穷且也没什么好卖。”
“谁说的,至少我可以派人去西风那边卖灵兽森林的一次性门栗,瞧,我可把之前的收藏全拿来了,真是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原来当年我这么拼,这是我专门挑出来留给你的,不急,就你这专踩狗屎的运气三灵宠绝对不是梦。”
“三不三灵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是真不喜欢黑寡妇这气质,简直是即咒我早死早投胎亦咒你自己能以新欢换我这死了便再也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