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宿舍,史景想想两个人的话,虽然没指名道姓,骂自己那是百分百的,自己做了什么,要她们泼妇一样似的大骂?想想之前在一起,现在我不和你搅合在一起,你们的事情我不参与,怎么还要被仇视?史景自诩自己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情,或许是骂其他人吧,史景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渐渐平息自己的怒火,百无聊赖的史景拿起了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陶玲燕打了胜仗似的回来,看向默不吭声、自顾自看杂志的史景,更是一脸的得意。安利也看到了回来的陶玲燕:“你衣服怎么晒的你?”原来,自从史景她们住进来以后,宿舍安排的人日益增多,而一个阳台晒衣服不容易晒干,花城原本还是个潮湿的城市,所以细心的安利每次晒衣服时都把干的收了,挂在房间公共衣架上,而其他人快干的推到一边晾晒,湿的晒在另一边,这样大家都方便晒衣服嘛。而陶玲燕不管这些,她每次不管什么干不干,直接把其他人的推过去,自己直接晾自己的。而这次恰恰就把安利应该干了准备穿的衣服和湿衣服堆在了一起,只有两套工装的她们,在这炎热的城市,每天要换衣服,哪里还有衣服可换?所以安利就质问起陶玲燕,清楚自己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陶玲燕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安利,眼珠却在滴溜溜的乱转,平时也是这么做的啊,也没见安利怎么的,那今天这么就教训起自己呢?再看默不作声的史景,“哼,一定是这小人告的状!车间里拿王扬明压着大家伙,在宿舍又让安利狐假虎威!看我哪天好好收拾你个小贱人。”或许陶玲燕永远也不会想到,之前她晒的衣服都是史景帮她挪位置的吧?
报复心特强的陶玲燕把一切都归根于史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看着畏首畏尾的杜萍正在小心翼翼的铺整着自己的床铺:“你她妈的长眼没?怎么把你床上的头皮屑都弄到我床上了?你牛气什么牛气?认识经理,?谁又不认识?哪个不是经理亲自招进来的?哪个不是经理亲自送到线长那里的......”寻了个由头的陶玲燕,对着杜萍就是一阵乱骂,或者说更多的是指桑骂槐的针对史景的。刚刚平息了怒火了的史景又火气朝上冒: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从考试第一天算起,我感觉没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还天天事事的,好,我离你远点不搭理你行了吧?还不行!坐着不吭声都能骂我头上,我怎么招你惹你了?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带进了这里,这是一切的根源!思毕,史景“啪---”把书甩到可床上,对上了一脸挑衅的陶玲燕那张欠揍的脸。史景莫名的觉得她就是要自己发脾气,“呵呵,你错了,老子不搭理你!”强忍下心中的怒火,史景默默的出去转圈溜达了。殊不知,忍是心字头上一把刀,时间累积的越久,积怨将越深,一旦爆发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自从史景发现了轲冉冰的小秘密,通过了轲冉冰的终极审核后,史景再也没什么担心的了,每次都不再过罗曼萍的检验直接通过,这也是轲冉冰看史景做事情还可以,自然放手她去做,不过这让史景心情很爽。这样,进来没太长时间的史景检验的东西,直接罗曼萍或者说轲冉冰手都不再过,直接签字下发出去了。史景欣慰的同时,也感觉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万一产品有问题呢,不是对客户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吗?所以史景越发的小心翼翼了。
接近年关了,订单特别的大,都是今天刚刚下单子,明天就要验货的那种,没办法,只有加班加点的生产,生产不出来是问题,生产出来有问题的产品更是大问题。产品质量,可是事关着厂子的名誉,关系着接下来的订单,不容小觑!轲冉冰考虑了良久,考虑检验速度的同时,质量也必须得保证!最后敲定由史景几个人来负责这项艰巨的任务。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陶玲燕、张莉自己染又是添油加醋的说,史景如何的奉承、拍轲冉冰马屁,甚至讨好王扬明什么的不堪的话语全都出来了....
一连加了十几天班的史景简直要累瘫了,最受不了的是眼睛,每天对着那些仪器,不然就是盯着产品,眼睛酸的一直流泪,揉着双眼,松松垮垮的走进宿舍,刚到楼梯口还未进门就听到陶玲燕破口大骂的声音:“你爹你娘你能不能分清?啊?我的工作服和你的一样吗?......”进了门,看到陶玲燕正叉着腰,用手指着几乎蜷缩到床角里的杨琴“耳提面命”的教训呢,杜萍则是一脸无奈的看向了刚进门的史景,解释道:“早上她一直占用着卫生间,我们都快迟到了,慌里慌张的穿了工作服就赶紧上班去了,回来才发现错穿了她的,和说她帮她洗干净了的,可是......”其实品管的衣服都是一个样子,没有做特殊的标记很难分辨的出谁是谁的,偶尔穿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之前宿舍就有穿错的事件发生过,可今天穿错的是陶玲燕的。这事婆肯定更要借题发挥,好好发疯一番了。“切,你还恶人先告状啊?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管老娘吗?你错了,老娘可是天皇老子都不不怕。”史景听到阿猫阿狗几个字,很生气,谁是阿猫阿狗啊?不过疲惫的身躯,使她不想说任何话,再说,和这人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吗?史景对着两人摇了摇头,示意两人不要搭理他,随便她去,就拿起杂志边休息边打发时间。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陶玲燕好像也不知口渴,依然在大骂不止,忍无可忍的安利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有意思没?是,小姑娘穿错了你的衣服,是她的错,可人家不也说帮你洗了吗?明天让你穿她的干净的吗?你怎么非要搞的鸡飞狗跳的,要其他人都讨厌你,说你不对呢?要不要我明天向经理说一声,要他给你亲自解决呢?”陶玲燕张了张嘴,原本想反驳,听到要经理亲自解决,想想辣的要死的辣妹子安利,她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再说,骂了这么久,陶玲燕真的累了,可是也没个人劝劝她,这样偃旗息鼓又不好。刚好卖安利一个面子,自己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停止今天的骂街。
耳根总算清静的史景放下杂志略微休息了一会,开始准备冲澡,去洗衣服,去拿沐浴露、洗衣液什么的,居然都没了。史景想想是不是同宿舍的人谁没了,临时用一下,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是?就随口问道:“谁拿我沐浴露、洗衣液了?本姑娘要用了,交还给我用吧。”刚刚结束骂战的寂静的宿舍没一个说话的。“你再找找,是不是忘卫生间没收回?肯定不会丢的。”安利回答。
“呵呵,肯定不会丢,谁没了借用一下吧。怎么可能丢呢?人家拿还害怕我有传染病不是?”史景揶揄。
陶玲燕迟疑了一下,站起来,把2那些东西从她的柜子里拿出来,重重的摔在史景面前。史景其实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再说一个宿舍的也没外人不是?谁用谁点东西,帮点忙能有什么?可是看着这个处处辱骂自己,招呼不打拿了自己东西就用,用完不放回原处还如此理直气壮地摔在自己面前,史景火冒三丈:“你拿别人的东西拿的这么理直气壮吗?拿,不!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就偷知不知道?你天天骂了这个骂那个怎么不审视审视自己呢?正人先正己知道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你,不信咱走着瞧!”史景恶狠狠的教训道,拿起自己的东西撞向陶玲燕的肩膀,去了盥洗室。
公司有不成文的规矩,即使名牌大学毕业,都要到基层历练,了解一切的内务,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分到具体的那个部门,但都要转一遍。一批小伙子转到品管部时,轲冉冰发起了愁,交给谁呢?要可以和他们沟通无障碍,也要让这些高高在上、心高气傲、初出校门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学毕业生理论和实际操作学的明白,并且信服,之前每年都是罗曼萍在“应付”,反馈下来,这些人跟着罗曼萍看不出什么门道,罗曼萍也讲不出太多东西,结果这些人不知道品管具体怎么操作,做的意义是什么,上面对此也是深有异议。思来想去,一直没有好的人选,今年呢?选史景吧,虽然小姑娘是高中毕业,专业性的东西掌握的还是没可以的,与人交流也可以,最主要的是不卑不亢......细细思来,王扬明把史景分过来或许也考虑过这些,解决了轲冉冰年年无人培训的难题,不能说事事做领导的都亲力亲为吧?史景也确实有那个能力,以后肯定更大的晋升空间,这让史景直接接触储备干部,更好的锻炼她的同时,也算和未来领导层打个照面不是?
史景虽然在这待的不是太久,一些基本的规章制度还是知道的。看到那些赫然不同的胸牌,听到轲冉冰“接下来的日子你带他们了解了解我们品管部的一切”的嘱托,同其他同事一样,史景惊的嘴巴可以塞一个鸡蛋,足足有几十秒都未闭上嘴巴。不知何时出现的王扬明,笑眯眯的拍着史景的肩头:“我相信你,可以的!”对着史景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表示着他的完全信任。史景才从惊梦中醒来一般,机械的点了点头,惹得一旁的轲冉冰一直掩面偷笑,其他看到的同事或羡慕、或嫉妒......
尽管这些只是来年六月份毕业,这刚刚应聘成功从储备干部做起,可人家毕竟是大学生、是未来的干部不是?但没他们学历高、没他们职位高的史景,却不自卑,自己熟练的掌握着品管部的所有仪器的理论知识和操作规程,相信自己绝对是优秀的,不然王扬明、轲冉冰会要自己带新人吗?“嗯,把自己会的、知道的讲给他们就可以了。”自信满满的史景,一丝不苟、有模有样的给他们讲解着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虽然这些自以为走流程的人,相信自己以后在管理层肯定不会和这些挂钩的人不屑一顾,史景依然一板一眼的在讲解:“我对得起自己的内心就可以,其他的都不重要。”史景面对眼含暗讽的微笑,暗暗的告诫自己。
陶玲燕、张莉她们对史景的这种待遇大为吃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总经理亲自认可的人啊,和其他人一起议论时,小心眼的陶玲燕就想到昨晚刚刚大胜自豪没两分钟瞬间被秒杀、羞辱,愤愤的说:“这样的人也配带人?真不知道把人怎么教歪了,你们不知道,昨晚......”陶玲燕开始大倒苦水,她如何不小心碰了史景的东西,以为是自己的,刚刚错拿起的瞬间,被她撞向了,就不依不饶的骂她是小偷,骂她不是东西,足足骂了三四个小时......史景刚刚好从旁边经过,正好亲耳听到陶玲燕述说着自己的不是:“这不赤裸裸的颠倒黑白吗?谁拿了别人的东西,谁又骂了几个小时?”火冒三丈的史景,怒不可遏,怒声呵斥着陶玲燕的同时,又转向众人不加不减的述说着昨晚事情的整个经过。被当面揭穿的陶玲燕,被口齿伶俐的史景怼的哑口无言,涨红了猪肝似的脸通红通红,足足憋了几分钟的陶玲燕,又羞又怒,看着开始对她指指点点的众人,委屈的大哭起来:“你就是欺负人,老女人一个不说,还颠倒黑白。”
史景冷笑着:“是啊,我比你大两岁,十八岁的老女人一枚!不过按照你这样算,现场有多少老女人啊?”史景故意给陶玲燕拉仇恨,那些讨厌史景如今受青睐、替陶玲燕打抱不平的众人,瞬间怒目而视娇滴滴哭泣的小女人。闻讯而至的轲冉冰,看着气红了脸的史景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恶狠狠的给陶玲燕拉仇恨。陶玲燕无话可说,又无地自容,只有用哭来掩饰自己的一切,哭的一声高过一声,不明所以的人肯定会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想想也不能这样算了,不然岂不是会被更多的人“误解”她史景是有理的?所以陶玲燕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辱骂起来,原本准备“散场”史景走了回来,红了双眼呵斥道:“不是背后攻击、辱骂我,我何时管你这长舌妇?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说的话加了多少水分你更清楚。今天到此为止,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若再骂,我是不会骂人,直接耳光我伺候好你,怎么把你带进来的,我怎么把你带出去!”陶玲燕看着凶神恶煞似的史景,瞬间偃旗息鼓了。史景走在自动让开的道路上,大踏步的走向了岗位,看的有点目瞪口呆的轲冉冰忍俊不禁,清了清喉咙,换上她那副天天严肃的面具:“散了,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再背后嚼舌头,就自己把长舌拉出来把玩会!”散去的众人面面相觑,听着这个不搞笑的冷笑话,怎么感觉有点瘆人?
下班回去的陶玲燕好像受了太大的委屈似的,到睡觉前的一秒钟都在无休无止的骂,偏偏不指名不道姓,怒火中天的史景,根本无法接话。安利悄悄的问史景:“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闹矛盾了?感觉她是针对你的啊?”“当然了。”史景冷笑着回答,一旁憋着半天没吱声的杜萍把下午陶玲燕歪曲事实、嫁祸史景的事情说了,听的安利一愣一愣的,还有这样的人?睁眼说瞎话这个词是不是就是这样来的?
史景比陶玲燕早出生两年似乎是个大过错,抛去了事件的整个过程,陶玲燕一直骂骂咧咧的说有人以大欺小。已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还无休止的叫骂,特别是史景经过陶玲燕旁边时,她骂的更带劲的同时,还吐口水。这次也是,刚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史景,每天面对教N次也不明白的“学生”已够累了,还有这个天天胡搅蛮缠的人天天无理取闹,时刻不让你本在宿舍休息的区域有时刻的放松、惬意。“有的人真是不要脸啊,那么老了,跟这个走的近,和那搞好关系,不然怎么委以重任啊?可谁知道,天天以大欺小,不要脸的事却干了一堆......”“我养条狗是不是都比你强?养条狗还对我摇尾巴呢?你呢?你她妈的说你白眼狼,都是对狼的侮辱,狼忠诚着呢。你想想我为你做过什么......”史景从进公司抄试卷开始、到如今都没还的体检费、各种蹭日用品、买她的床褥和日用品、冲厕所、收晒衣服,“而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好,你厉害,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我不搭理你行了吧?我绕着你行了吧?你呢?你看看,宿舍原本休息的地方,你把她搞的乌烟瘴气,哪个每天心里舒服了?哪个每天休息好了?你以为大家伙都怕你么?不,大家不想和一条狂吠的狗一般见识,就像在大街上,你被狗咬了,着急的是打疫苗,而不是去和那条疯狗对咬。我真的懒得搭理你,你确实是不如条狗,,连狗都不如的东西!”被揭了老底的陶玲燕,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作答。“我警告你,你这条疯狗不要动不动就在宿舍发疯!还有,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病猫是不是?我之前和你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你记住,再指桑骂槐的骂人,我会理解为你是在侵犯我,我决不轻饶!”史景竖着中指,一字一顿的对着陶玲燕说道,思索片刻,又对着陶玲燕嫣然一笑,挑着眉毛和嘴角:“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暴力哦!”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无地自容的陶玲燕自然不甘心这些,只是改为了“地下活动”,同某个人咬咬耳朵----进来没太长时间的史景在整个线上也算混的风生云起,自然是很多人的焦点,免不了问一下“朝夕相处”的陶玲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陶玲燕“大加描述”一番史景的种种:第一天进来时对着经理“媚笑”,后来同张莉学习检验时居然挤兑张莉,谄媚上司......有板有眼的诉说,似乎令人不得不信,不过有些人满足的离去,有些人却将信将疑。在线上恢复原状的史景,可以从部分同事异样的目光中感觉丝丝的不爽,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肯定是陶玲燕在背后搞小动作。管不了那么多了,代这些“未来领导”做报、写学习报告已够她忙活的了。真想不明白,虽然是未来六月份毕业,也是准毕业生了吧,教了那么长时间,讲的不够明白吗?写,写不出来;讲,讲不出来。算了算了,带教的人,代做报表,代写报告。谁让自己这个老师失败,没教会学生呢,作业怎么办?全权代理了!“管她们呢,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她们了。清者自清!”时间耸了耸肩,忙自己的事了。
“领工资条了!”轲冉冰拿着厚厚的一沓工资条在发,时间接过自己的,瞄了一眼:860,“嗯,还好,不低了,不愧是这个地方最好的公司,工资待遇确实可以。”“老师,你的多少?”带的两个“徒弟”仗着年轻力壮,一把抓过史景的工资条,看了看,默默的递还给了史景,史景把手伸向了他们,示意你们的也拿来我瞧瞧,两人对视了一下,史景皱了皱眉毛,装作生气的样子,两人一脸无奈的样子,给了史景,1300,1400。可他们上了多长时间的班?20来天吧?比自己一个月的都要高!“你的绩效怎么是100啊?”史景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工资条,确实:绩效100.在这个公司有规定,新手出来时一般都是30,好的会有50,而史景居然是100,不免引起一阵喧哗,其他的人听到响动也都转向了这边,议论纷纷。史景知道,工资条有规定属于隐私,不准打探或各自核对工资,但私下来大家都知道彼此多少工资的,只是一时兴不知自己今天可能惹的众人议。急忙差强人意的解释,你们看错了,哪里那么多。过多的解释只会招来更多的误解,一句话似乎平息了大家的羡慕嫉妒恨,史景急忙落荒而逃。
众多的人其实是不太相信陶玲燕口中的史景的为人的,默不作声的她会有那么多的心机?会有那么恶毒?真是那样的话,轲冉冰这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会一直护着她?当然,这些茶余饭后的谈点在众说纷纭之下,每个人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不动声色的静观其变,轲冉冰和罗曼萍对史景都是好生客气,最主要的是分给史景检验的产品都是有难度,其他人不愿意插手检验的,甚至新出的产品都直接给史景检验,而人家重来没抱怨过什么,本本分分的完成任务!而且,似乎一直在听陶玲燕说这个人怎么怎么样,而人家呢?什么不说,只是默默的做自己事情罢了。月末检验产品统计表出来了,史景以数量、质量稳居第一。之前对她嗤之以鼻的人,也试着和她接近,嗯,人挺随和,不温不火。你有求人家必应,关于产品这块,给你说的头头是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怪不得挑剔的王扬明、轲冉冰都对这女孩青睐有加呢。似乎是一夜之间,全部的人都对史景俯首称臣。以礼相待。而史景依然如故的打招呼、不论人是非、不张扬、不背后编排谁。陶玲燕则时不时的受到一些白眼,张莉也难逃厄运,而这个小团体却不思量思量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一切归为史景的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