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

20世纪70—80年代的苏联,经济从发展到停滞,军备竞赛从缓和到紧张。高度集权体制内部的改革并没有根本改变苏联存在的问题。客观上说,勃列日涅夫初期的改革还是取得了一些成效,“八五”计划超额完成,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提高。可是随着个人集权的加强,他大搞个人崇拜,任人唯亲,专断独行,苏联的政治经济遭受了巨大破坏。

关于个人崇拜,恩格斯早就指出:“我们要求把历史的内容还给历史,但我们认为历史不是‘神’的启示,而是人的启示,并且只能是人的启示……我们没有必要首先求助于什么‘神’的抽象概念,把一切美好的、伟大的、崇高的、真正的人的事物归在它的名下……没有必要给真正的人的事物打上‘神’的烙印。相反地,任何一种事物,越是‘神’的即非人的,我们就越不能称赞它。”《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650—651页。

领导人高度的集权统治导致社会无法按照正常的秩序运行,大量积压的问题无法得到解决,反映社会问题的言论和活动被无情镇压,社会矛盾长期存在。列宁指出:“共产党员如果认为单靠革命家的手就能完成革命事业,那将是他最大的最危险的错误之一。恰恰相反,革命家只能起真正富有生命力的先进阶级的先锋队的作用……先锋队只有当它不脱离自己领导的群众,并真正引导全体群众前进时,才能完成其先锋队的任务。”《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603页。但是,当时的苏联领导人显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在经济发展方面,苏联继续实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片面发展重工业和军事工业,导致农业和轻工业发展长期落后,经济改革也只是在增加或减少某个指令性计划指标之间徘徊,高度集中的经济体制并没有改观。苏联经济发展变缓甚至停滞,民众正常的消费需求无法得到保障,而苏联特权阶层却享受着种类繁多的物品供应和补助,社会矛盾不断激化。诸多政治经济问题积重难返,严重影响苏联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