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翻转世界:互联网思维与新技术如何改变未来
- (美)比尔顿
- 1318字
- 2021-03-31 06:01:54
我活在未来
没错,我是个科技怪咖。在成长过程中,我永远是电子游戏的第一批玩家;直到现在,任何有按钮或屏幕的东西依旧令我兴奋。此外,我天生就适合这个无线世界。你叫它注意力缺陷障碍(ADD)也好,“缺乏耐性”也罢,“过度活跃的想象力”也行,反正我总觉得专注在一个主题上是非常困难的事。
我的职业生涯反映出了我的这个特质。一开始,我在电影界设计影片标题。然后转到包装设计,在那里创造出有史以来第一个布兰妮娃娃的原始实体模型(请不要拿这个来非难我——每个人都做过自己并不引以为荣的事)。接着,我又转到广告界,后者很快转形为网络广告和网络程序设计。2000年网络泡沫破灭时,我决定成为一名纪录片制作人,还去参加了纽约大学为期一年的新闻与纪录片课程,后来却再度转换跑道,在纽约一家小规模的非传统周报中工作,并在那里摸熟了门路。
我在《纽约时报》的第一份工作是商业版和科技版的美术编辑。很快,我的上司发现我既能写文章,又能写电脑代码,于是将我秘密指派到一个由微软与《纽约时报》合作的新数字阅读合作计划中工作(这个计划叫做“时报阅读器”(Times Reader),它为平板电脑开发了一种新的数字报纸)。在那里,我得到两个研究与科技整合的新角色。有3年时间,我是《纽约时报》研究与发展实验室的使用者界面专员与研究员。
研究与发展实验室将注意力放在各式各样的计划上,包括设计并制作手机的各种装备雏形,或是与仪器制造商合作,尝试打破电子阅读器与即将上市的柔性屏幕的界限。我们也为公司撰写短篇“白皮书”,以探索并解释无限制的无线网络可能造成的影响,或是针对即将出现的科技以及它们在接下来几年将如何影响人们创造、获取和传送新闻内容的方式,进行有根据的推测性研究(informed speculative research)。我们在研究与发展实验室的核心任务是展望未来,尝试预测科技与媒体在接下来2~10年将如何运作——我们将使用哪些工具、媒体,以及可能随之出现的广告形式。
同时,我还在新闻编辑部担任设计整合编辑(design integration editor),负责思考印刷版报纸的叙事如何变形并改写成某种数字形式。近年来,我加入商业版的撰文队伍,成为报社科技博客Bits Blog的首席博主。
回顾过去15年来我曾经做过的各种工作——从广告、写作与摄影,到视频、程序设计和使用者界面设计,我注意到,有一条从未偏离的线将各种不同的工作绑在一起,那便是讲述故事(storytelling)。
我工作中的所有元素,如照片、文字、包装、设计、程序代码,彼此融会贯通,编织出了一个故事。事实上,你们之中也有许多讲述故事的人,会使用各式各样的媒体与营销策略来销售你们的产品,你们的政治候选人,或你们最棒的主意。我们所做的每件事,都是通过某种形式在讲述故事。
媒体变革
同我一样,在这个数字社会中长大成人的一代,并不认为或觉得不同媒体有很大差异。影片?文字?音乐?计算机代码?都无所谓。使用哪些工具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最终的结果,即故事情节和信息。这一代人通过图片、文字、静止和动态的影像来思考,而且很自在地将它们通通融于同一个空间。
不仅如此,他们不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或专业设备的帮助就能做到这一点。只要有一台电脑和一架便宜的相机,他们就能够创造和获取或短或长或篇幅适中的内容。即使某个形式并不存在,他们也能够创造出来。他们是由讲述故事者组成的新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