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能醒过来,你就有救了,
为什么你会如此地不心疼自己呢?
东方圣颜因为极度伤心而昏迷醒来发现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还能相信和感觉这个人就是那个真正地他吗?
别这么盯着我看,我元子诺自小没怎么怕过什么,就怕你看我的眼神了。因为这样我会更喜欢你。
东方圣颜使尽浑身力气,甩出了一个结实地巴掌。
‘啪‘地一声,元子诺的左边脸上印上了五根细长地手指印。元子诺尚在恢复元气,经不得劲力冲撞,心肺激荡,内血涌到了嘴边。原本想开口说什么,紧接着,又吐出了一口血来。绿默湘见状,冲身上来,一把推开东方圣颜,一手按在元子诺的左腕脉搏上,调诊一下,方才收了紧张地容颜,对元子诺说道:我主,你的元极之力断断续续,不适宜再开口说话了,否则,神仙下凡,也救不活你。
我还好,我还可以坚持地住,只要,只要……她还活着,我,我……就绝不会死。
绿默湘看了一眼东方圣颜,冲上来叫喊:你太过分了!
东方圣颜笑了一下,翻身下来,冲身就出了门。外面地天气好的让人心疼。一切都转回来了,没有改变什么。他还活着。纵然他活得很辛苦,但能够活着,自己就足可以放心了,况且,身旁不缺有人照顾,多一个自己倒显得碍眼。这个世间,本来因为留恋或者眷恋着什么而不愿意放弃艰难地生存,如今,心中了无牵挂,是该离开地时候了——真的就了无牵挂了吗?这是真的吗?谁可以如此用到这样刺眼地词组呢?我想离开吗?我愿意离开吗?我可以头也不回一直走到人迹罕至之地,从此一个人独活吗?他不是说,我还活着,他就不会去死吗?我可以这样理解吧。我仅是走了去了另一个不见到他的地方,而生命还在继续着,他也可以继续活着,是不是这样?
——元子诺,你知道我多想见你吗?喜欢上你让我感觉好累。怕好多事情会发生:你生气了,摆脸色了,心情不好了;又受了一身地伤;又傻傻地怜悯了一个彻头彻尾地大混球……我能怎么办?看着,忍着,心痛着,不去理,不去管,不去在乎吗?
——元子诺,我可以因为担心害怕和体贴而离开你吗?你可以放开我走吗?
远处有一座桥。
桥有个名字叫做心灵桥。是知心人可以走进内心,互相诉说心事的一座桥。
元子诺在桥的这头,东方圣颜在桥的那头。
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却无能为力为自己预卜先知。我的生活成了一团糟,这全都是因为喜欢上了你的缘故……
这是个不错的决定。同样,我也喜欢上了你。不是光因为你的容貌倾国倾城。
因为喜欢你,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只是感觉好累……我想选择逃避却又是那么地不舍,是留是走,我无法取舍。
那就把我忘掉,如果忘不掉,就不要委屈你的心。选择留在我的身边,我保证:我会爱你到天荒地老。这一点,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坚决于此。
我已是个不洁之人。
这不是你的错误。你对我而言,冰清玉洁,毫无瑕疵。
你不面对我说的事实。
如果在乎这些,那么两人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就太脆弱了。如果对你只有占有欲,那么,我对你的真心又置放在那个角落里?不是我不面对现实,而是我爱你的这份心任什么都不可能因为什么的什么而形成阻碍,甚至包括生与死那样不得已地选择。
我听不懂。
把你的手交给我,我告诉你答案。
东方圣颜从桥的那头走了过来,把手放到元子诺的手心里,脸上一片茫然。
如今,我没有魂魄,俨如就没有了生命。血肉身躯是父母给的,我还保留着,这样我就没有放弃还是很想念二老地念头。你若愿意,请走进我的生命里,把你的一半温暖给我,也就从此以后,你我可以鼻息共存,魂魄共有。便是一朝要死掉,和你分开都要从即日起即刻解除共享之物,方能让你我不再见面。
你好傻,就为了一个这样的我。
那没办法,我就这样对你如此迷恋。
突然——
桥不见了,东方圣颜呆愣了一下,手心划破了一道口子,血,像珍珠般闪着异样地光芒。
门内,又是听闻绿默湘在大声叫喊。
——王,你不能这样啊!快睁开眼睛好不好?
东方圣颜笑了笑,羞得太阳躲进了云层,花儿藏起了花蕊。此刻,她知道自己更应该做些什么了,并且,诙谐地如此一说
——元子诺,这辈子你我就如此相随吧!
漫天地雪,依旧纷纷扬扬。
记忆里地人们,像雪一样地白在哀悼活着带着忧伤地人们。
我们活着地人用忧伤地心来感悟我们的人生!
你们安息吧!余下地心愿,我来帮你们完成!
元子诺的体内受到东方圣颜圣洁血液地灌输,俨如换了一个人。他的本事已经非神人所能及了,击败元神仅是时间地问题。
我王,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去神州浩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