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和你有什么仇恨?但我至少明了,你率军队灭了我的国家,屠戮了我的族人,我与你原本不共戴天。可是,你落此下场,我本可以饶你性命,但你身为异魔,伤害力更比一个将军要强的多。战神今日护你,甚至不惜任何代价,我无法抉择。终究,今日饶你,必要费了你的能耐才行,免得仗着能耐连累他人也受到伤害。如若,再有言听到你做害苍生,那是再不能饶!不如,今日就做个了结。元子诺把底气亮低到了极点。若不是战神地维护,这个怪物早就化成一滩脓水了。
我王,我会对我的话坚持到底。动我的哥哥,就请我王先杀了我吧!原地闭上双目,显然,他并不想存在身为一位战神应该具有地反抗。
这是我和你哥哥之间的事情,必须两人来个了段。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我不会伤害你的哥哥分毫,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大可以放心。元子诺对这位人族首领喜爱非常,当面下了保证书。
谢谢。我敬服地王。
你想怎么做?东方圣颜拦在元子诺地面前,看着这个心里好喜欢地男人,担心地问。在她的心底,自认这个男人一向大胆地让人看到了他的傻里傻气。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情的。同样的话,如同这个男人进神灵台时说的话一样。可他出神灵台时,已是一年之久了。事态也在一年之中变化了好多。近在眼前俨如在放电幕可又是那么地让人扳着手指让时间流逝之中渐渐地回眸,当指尖轻轻地触碰,依然发现一切恍如一梦,感觉似乎已经好遥远,也让人情难自禁地难过。如今,见了面,一样地让人失魂落魄,来不及多说话,又留下一道背影。那道背影是多么地寂寞与凄凉。如今他强大了,我却发现原本打败他的人就是他自己。东方圣颜不知觉间,竟然开始同情起了这个男人——这是多么不好滴预兆啊!
没有预兆时的不详,却有担忧中第隐患。在发现天平原本倾斜地时候,我们可以相互地深情地一眸,可以和自己的朋友说笑宏图,共创伟业。可是一切事又是那么低让人始料不及。当你开始认真地对待,原本施舍懦弱是对成功最大地一次性侮辱。元子诺倒下了,成了另外一个人——冷寒。而冷寒则成了元子诺。在众人眼里,这一切来得没有改变什么,甚至,连魔族总领管事绿默湘也未察觉冷寒使用了移魂架魄之术。而这一变故,也就成全了前文那一幕,凄婉地一幕,让谁都在糊涂着,可梦终究是要醒的,醒来就回归到了现实。现实是无可挽救地错误,注定着一生欲用寂寞来成全心里地所属。
我在哪里?
我杀了元子诺还是冷寒?
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谁能告诉我!
空谷回音,萦绕耳旁。
剑锋闪过一丝光亮,一滴鲜红地血沥在了剑尖。
苍云翻卷着似浪花一般涌过天空,狂风扫过肆虐着人间地一切事物,紧接着,闪电毫无预兆地将天地昏暗撕裂开道道口子,寂静在瞬间成了躁动,噼里啪啦地雨点,开始溅动凡尘。
听老人说,天空下雨都是对人间不平之事的同情与怜悯。而我补充一句,其实那是老天爷在掉眼泪。因为,老天爷他实在看不下去那些人间发生地不平事了,老天爷也会伤心,也会昏天黑地地难过,也会把眼泪和鼻气弄得是人间到处都是。
如果伤心可以弥补自己曾经应有地错误,在很多人并不认同地情况下,结局成了适得其反地场景,接着抛弃应有地事物,放弃仇恨和憎怨,反思起自己的不对,如此来理解结局,其实不是一种好的认同,反而觉得错误是早该具备地警醒,在变换意念地同时,她把自己送上了不归天。
她承认她恨元子诺。但更承认,自己很喜欢元子诺。她讨厌冷寒,却也承认她恨同情冷寒。她想自己的父王,想见见父王,可惜,对父王的记忆已经不在脑海里存在了。她想见自己的父母,想二位老人都应该是慈祥而善良地人。她无法讲自己的故事,却在内心怀念那些从身边走过而停下脚步说话的人,一生没有什么功绩,死的也稀里糊涂。意念在这一刻是她看见了地狱之门已经为她敞开。小时候对地狱是个什么样子有过探测,而如今正在实践小时候脑海里所猜测的那些事物。
日月剑士东方圣颜用心所发出来地剑,故名也可以叫做心剑。此刻,她的意志摧残乐儿一切分析能力,剑指向自己心窝的同时,日月剑面对主人的心意,自甘粉身碎骨,甚至连剑柄也在东方圣颜手里消融。主人是上古之神的女儿,她的生死由不得她自己来做抉择。面对如此之事,伤心欲绝,却绝然不能,是可悲啊还是可叹呢?
异魔冷寒因闪电和大雨地降至,早已遁地游走,脱离凡尘,遥遥而不知去向。
只留下,东方圣颜早已憔悴地容颜,脸上淌着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良久之后,她轻轻地启唇,唱着一首歌
——天,不解愁,笑容早已黄昏时;
梦,很遥远,想念侵蚀相思肠。
真假不分,爱已深,恨却了难断。
惆怅了你,祈望是我,
天涯海角,只隔一心结。
只盼同心圆,终是两难全,
如今路已分开,我可以解散沿路寂寞,
随孤独唱歌。
不奢求结果,只保你过得很快乐!
——元子诺,我可以就这样忘了你吗?
——元子诺,我就这样离开你,好吗?
——元子诺,能跟我笑着说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