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和小虫子刚离开,巧巧便紧张起来,急切的说:“小虫子,都怪你,差点暴露了咱们是干嘛的。”
小虫子委屈的低着头,说:“咱们这不是劫的都是那些贪污的坏官吗,再说了,咱们确实也是救济了这么多洛洲百姓啊。”
洛巧巧眼神有些纠结的看着小虫子说:“我知道是这样,但是那两人是都城来的,若是被他们知道了黑牛营在干的事,那指定会对我们不利啊。”
小虫子想了想点点头,两人往客栈赶去。
回到客栈,黑牛和其他人已经熟睡了,洛巧巧蹑手蹑脚的走过几人的房门口,才进了自己的屋,轻轻地将门带上,洛巧巧刚松了一口气,隔着门听见有许多车马的声音向客栈传来,心里顿时一慌,想着不会这么快就被官兵找来了吧?那两个人再怎么大的神通也不至于吧。
巧巧沿着窗边向外看去,竟是早上与自己打架的那小子,带着一队官兵来了客栈,洛巧巧想着自己也不理亏啊,便开门走了出去。
为首的官兵在楼下大叫着:“今天是哪个小厮当街打了我们宋公子,我劝你赶紧自己出来,别等我们挨个房间查。”这动静,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吵醒了。
掌柜的也忙从卧房出来,问道:“官爷,我这儿可就是个小客栈,你们要抓人,可别把我这店给砸了,小人受不起这损失啊。”
官兵看了掌柜的一眼,一脚把他踢开,说:“真是什么人都能住店,我看这个店也是个黑店,给我砸!砸到那小厮出来为止!”
掌柜的见状连忙求情,但官兵并不管他,这时洛巧巧在楼上喊道:“是我!我跟他打的架,我们那是互殴,怎么能是我打他呢?再说了,他先插我的队,我好言相劝,他不听,我才动的手,你们当差的,不能乱抓人吧?”
宋云一听,向楼上看去,指着洛巧巧说:“就是他,就是他!就是那小子打我!爹,快给我报仇。”
坐在马车上的宋智安宋刺史这才下了马车,慢慢走到客栈内,看着楼上的洛巧巧,摸了摸胡子看向宋云,说:“就是这小子?这么个小子还能欺负了你?真是没用的东西。”接着又看向洛巧巧叹了口气,朝他挥了挥手,便又上马车离开了。
官差们见状打算就地解决了宋巧巧,这时黑牛从屋里冲了出来,吼道:“我看谁敢动我儿。”身后的弟兄们也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官差们见状也不敢向前去,宋云在后面喊着:“上啊,你们这群怂包,我爹养你们来有何用,快上啊,给我教训这个小子。”
官差们怕宋云回去向父亲告状,一个个面面相觑的冲上楼去,黑牛和这群山匪也不是好惹的,但是这是官家的人,黑牛知道不能让他们死,一顿打斗后,官差们便重伤在地,宋云看见这情形,吓得快马加鞭的跑回家去,嘴里还急促说着:“你们给我等着,等着,父亲定会叫你们好看。”
宋云回到刺史府,头也不回的冲进宋智安的房内,把刚刚的情形告诉了宋智安,宋刺史听完脸色一变,在滁州还从未有人敢与他们刺史府作对,这群人恐怕不是滁州的人,若这件事情被捅了出去,怕是上面会有人下来查此一查。“这几个人不能留。”宋刺史说完,踢了一脚那没用的儿子,便急忙赶去了长官府。
夜色中,一队车马正在向客栈这边赶来,车上坐的正是当朝的骠骑大将军袁岳鸿,袁景煜和袁景烨骑着马行在队伍前方,来到客栈时,只剩下一个能喘气的,袁景煜上去抓住一个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小兵知道再不说自己也要没命,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最后对袁景煜说:“他们本来就是重伤了我们,后来不知道谁派来的黑衣客,要取了所有人的性命,我躲在人堆里装死才逃过一劫。”
听完他的话,袁景煜看了看身后的父亲,说:“爹,那洛十三一家,肯定有些问题,不然也不敢跟官兵动手,但是现下最重要的是要尽快抓到宋刺史,才能摸到滁州贪污一事的真相。”
袁岳鸿听罢说:“那些黑衣人定是宋智安派来的,现在他一定去长官府搬救兵了,我们要快。”
说完一行人也向着长官府赶去。
这长官府看上去并没什么不同,袁将军一行人赶到时,院内已经亮起了烛火,袁景烨有些恼火的说:“还是被那狗腿快了一步。”随后便看向院门前那两只“看门狗”。
那二人见状,将手中刺矛放下,说:“你等是何人?竟敢深夜闯我长官府?”
袁景烨一时来了脾气,回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什么?”随后从腰间取下一块印有龙纹雕花的令牌。
二人赶紧将门放开,为一行人放行。
还没等三人走进院内,长官就从屋里迎了出来,假笑着一张老脸,说:“哎哟哟,这不是咱们袁将军吗?这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寒酸之地了?”随后上官长官做了个作揖的手势。
袁岳鸿一见这架势,说:“并无别的大事,只是皇上命我与我儿南下视察战乱,路过这滁州,遇到了一起命案,死的还是官家的人,这不是不放心,特地来看看。”
上官长官一听,便说:“这滁州内不是有宋刺史看管着吗,怎么还惊动您了呢。”
袁景煜走上前去,愤愤的说:“宋刺史?案发后,我们并未见官兵到场,这死伤的人,倒是他宋刺史的人,长官说这还不够我们查吗?”
上官长官一听这话,知道自己现在不处上风,便又低下身子,摆出一副假笑说道:“这,定是宋刺史派兵去缉拿凶犯,那凶犯狠毒杀了官家的人,将军您看,不如明早我们再去趟滁州城内,先找宋刺史问个清楚?”
袁景烨刚想说话,被袁景煜阻止,袁岳鸿上前说:“好,那明日一早,我们便去那刺史府,将这件事情查清楚。”说完示意几人退出去,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袁景烨不解;“为何不直接当场搜人,这宋老儿定在他府内。”
袁景煜看了看父亲,扭头对袁景烨说:“咱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刚刚如果贸然搬出那受伤的小兵,你看那长官府内暗处定有杀手,如果这证人没了,我们岂不是会被扣上个私闯的罪名,到时候要查就更难了。”
袁景烨听完恍然大悟,喃喃道:“这宋刺史一事倒是快了结了,只是这洛十三.......”
袁景煜连忙打断说:“这是我们重要的一个突破口,快马回去,准备明天的对峙。”袁景烨不解的看向袁景煜,袁景烨则微微回头示意袁景烨别被父亲听到。袁景烨无奈的摇摇头,快马加鞭赶回滁州去。
洛巧巧这边,黑牛带着巧巧和弟兄们躲藏在山间,黑牛对巧巧说:“丫头,咱们现在得快马赶路了,滁州现在是呆不了了,只是得委屈我丫头睡这车斗了。”
洛巧巧听完,也只得再次躺上车斗,巧巧一脸委屈的看着黑牛,说:“阿爹,对不起,若不是巧巧,咱们本可以好好休息一夜。”
黑牛心疼的摸了摸巧巧的头,说着:“这怎么能怪我闺女呢,要不是那宋云蛮横无理,我闺女这么懂事的孩子,才不会与他动手,巧巧不怕,爹会保护好你的,若是再来他十个宋云,阿爹也会保护好你。”巧巧听完,便靠在黑牛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天刚开亮,袁岳鸿便带着一行人赶到刺史府,袁岳鸿叩开刺史府的大门,一群骠骑军冲了进来,府内的丫头婢女们吓得四散逃窜。
袁岳鸿喊道:“宋刺史,今日来你刺史府,怎也不出门迎接,我这骠骑大将军是给你府上徒增晦气了?”
宋智云这才快步走出来,连说:“怎敢怎敢,昨日之事,想必袁将军已知晓了一二,只是这死的是我府上的官兵,不知袁将军来问我何罪啊?”
袁岳鸿见他死不悔改,命人将昨夜那小兵押了上来,说:“你看看这是谁?”
宋智云一见那小兵,双腿一软,脸色有些难看,袁景烨在一旁盯着宋智云说道:“宋刺史现在肯说了吧?”
宋智云强装镇定,说:“这,这我不知道啊。”
袁景煜见他还不开口,便拿出一张密令,差点贴到宋智安脸上,说道:“这是昨夜我一不小心抓到的黑衣客给我的字据。”
宋智安看着眼前的密令,正是他昨夜委派黑衣客去暗杀官兵的密令,该死的是页脚有宋府的官印,这下宋智安是彻底没了底气,双腿跪倒在地。
宋智安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便也不再反抗,袁岳鸿大喊一声:“带走!”这屋内宋智云的妻儿们赶紧跑了出来,他的大妻连连求情道:“我家智云是犯了什么事儿吗?求袁将军明查啊,别冤枉了我家智云啊。”
袁将军懒得管这夫人家,留下一句,:“我等秉公办事。”便带着人马离开了宋府。
待宋刺史被押入大牢后,袁景煜便想亲自审问,可这时,狱中来了个少年,袁景煜一看,是太尉的儿子,宇文安,袁景煜对着宇文安行了个礼,宇文安示意不必多礼。
接着看向宋智安,宇文安对袁景煜说:“上官贵妃和崔贵妃好像都不太想这个人出事。”
袁景煜脸上没有惊讶,说:“皇上既然派我袁家彻查此案,一定想过这个问题,少太尉你就别在这趟这趟浑水了,上官贵妇和崔贵妃那边,自然会有人去解决,只是少太尉这会儿出现在这狱中,怕是会被人传出闲话,你还是早些离开吧。”
宇文安听袁景煜这么说,立刻换了一副神情:“不好玩,不好玩,我就是来看看你小子,这大半年你同你父亲去乌尔国征战这么久都没回来,许久未见看你有没有什么长进,你还这么噎我。”
袁景煜也笑了一下说:“云兄还是如此,我这不一回都城就见到你了吗?”
宇文安听完急眼了说:“那还不是我来找你,你这一回宫,就往大牢来,都不去曲心亭找我,我这不想你想的真切吗。”
袁景煜听了哈哈大笑说:“云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宇文安听完回过神来说:“我父亲让我来提醒袁家,这事情牵扯到的人众多,当心其中有诈,这些年,乌尔国那边频繁与我天仪抗衡,让一些上官的旧部有了相反的心,此事必要小心处理。”
袁景煜会意的点点头,宇文安便告辞了。
袁景煜这才来到关押宋智云的刑房,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宋智安说:“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想必这些年你同崔刺史,上官长官吞掉的这笔钱,没有万两也有千两,我并不在意这钱款的多少,只是这钱的流向......”
宋智云缓缓抬起头,他已经被上过一次大刑,身上的血块已经凝固了,宋智云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家本就是个小家族,只求小袁将军放过我们吧,这贪污一事,全是我一人所为,与上官,崔氏一族无关。”
袁景煜气愤的说:“你以为你这么说,那上官贵妃会放过你的家人吗?”他叹了口气,又说:“崔氏一族目前尚未得到崔贵妃的支持,但是崔贵妃那叔父不是个善茬,只是上官家一心想反,你若今日将罪行全部抗下,你的家人也定逃脱不了,但是你若供出身后之人,这一死也不亏啊。”
宋智云仰天流泪,咬死了就是自己所为,崔刺史和上官长官是被自己蛊惑。
袁景煜听到这里,也不再多问,便离开了。
朝堂之上,皇上大怒:“你二人糊涂啊!怎就听信了那宋智云的一面之词呢?”
崔志和上官甫牧跪在庭上,连连说着:“臣知罪。”
一旁的宇文太尉和杨国侯并奏道:“皇上,此事崔、上官二人,也有过错,那宋智安已被处死,他二人若安然无恙,怕是对不起朝中群臣啊,这被吃空的流款,他二人未必没有享用啊,臣等求皇上严惩二人。”说完,另一些大臣也附议起来。
皇上揉搓着太阳穴,看看众臣,说道:“只有如此了,崔刺史办事不利,未查明手下之人与他州勾结,自今日起,贬往西洲流放,上官长官,办事不周,自今日起,停官免职,贬至西洲休憩。”
众臣听完,跪下高呼:“皇上英明。”
皇上说完便说:“朕乏了,退朝。”
皇上刚下朝堂,准备前往寝殿,路上正好遇到杨皇贵妃,杨皇贵妃向陛下行礼后,同陛下一起行走。
杨皇贵妃见陛下脸色不太好便问:“陛下,可是又有心事?”
皇上看了一眼后面的奴婢们,示意大家离开,和杨皇贵妃单独走走。
待侍女和公公们离开,皇上叹了一口气说:“朕知道那上官贵妃一族一直对朕虎视眈眈,可谁知道这次他们竟然联合崔氏一起行事。”
杨皇贵妃听完笑了笑,对皇上说:“妾可不这么看,崔贵妃在这宫中一直安分守己,只是她的叔父崔仁翼一直对皇上您颇为不满,再者说,崔贵妃的父亲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教导皇子公主们,皇上想必也是能看见的。”
皇上听完,拉起杨皇贵妃的手:“这后宫之中,也就数晗汐你啊最聪明,想想之前,你同我还有潇霖一起出征,打下这江山,只是现在,朕的身边只剩下你了。”皇上说完有些啜泣。
杨皇贵妃忙安慰起来:“皇上可是想穆姐姐了?不如咱们去看看她?”
皇上听罢,让杨皇贵妃离开,想自己独自走走,杨皇贵妃行李告退,皇上朝着穆园走去。
穆园是皇上为穆皇后亲手打造的园子,只可惜那里面如今只剩穆皇后冰冷的遗骸。
皇上来到穆园,走到穆潇霖的棺椁前,自言自语:“潇霖,我来看你了,我是耀德哥哥啊,你怎么就舍得抛下我,自己先走了呢。”皇上边说边哭,手里握着一块已经非常陈旧的方巾。
“那年出征,若不是你替我挡下暗箭,我也活不到如今啊,我多想那箭射中的是我,不是你。”
皇上依然边说边哭,他很久没有这么放肆的痛哭过了。
在数年前,宇文耀德刚刚上任,朝内军心不稳,外部边界时常发生战乱,皇上只得出征,当时穆家在朝中根基深厚,穆岩太尉和杨将军深知皇上是个明君,以性命相辅,穆潇霖和杨晗汐也每每陪着皇上出征。
当时的穆太尉也就是穆潇霖的父亲。杨晗汐的父亲则是忠武将军,直到后来,杨父当上了开国侯,而穆潇霖一家却都遭非命。
穆家上下二十几口人,遭到暗杀,连婢女都没放过,战场上的穆潇霖还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是那晚,皇上军营中遇刺,穆潇霖替皇上挡下了那要命的一箭,不然现在穆家和皇上怕是都没了。
这件事查了很久,都没能找到幕后黑手,皇上因为穆家忠诚,也厚葬了全家人,穆皇后也只留下了大皇子宇文瑞脉和二公主宇文宁安。
画面一转,只见洛巧巧在路边听一个说书的讲这个故事,巧巧听得出神,她可没听过这些宫中的故事,巧巧问:“那穆家岂不是死得很憋屈?”
那说书的男子接着说:“是啊,穆家的事情,直到现在都没有个真相,这件事从穆皇后死后,皇上就一直不允许再提,很多人都说这一切是上官家的杰作,但是奈何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再加上上官家族的势力现在又在逐渐壮大,现在再想去查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洛巧巧听完又说:“那上官家是何方神圣?能杀人于无形?”
说书男子说:“这上官家,是前皇的亲臣,他父亲是前朝的骠骑大将军,手中掌握着太皇的亲信兵卒,前皇如傀儡般被他们家操控,直到新皇上位后,削弱了上官家的实力,才保住如今的天仪王朝。”
洛巧巧听后很疑惑:“那皇上是怎么削弱他们实力的?”
说书男子凑到洛巧巧跟前,做了个手势,洛巧巧有些不耐烦:“你们这些说书的,怎么听个故事还要钱?”
说书男子撇过脸去,这可是宫中秘事,随随便便可听不着。
洛巧巧看看自己的荷包,掏出几个铜钱递给说书男,说书男立刻喜笑颜开,凑近了对巧巧说:“这个事情呀,可不能乱传。”
然后他坐下,压低了些声音,说:“你有所不知吧?穆皇后一族,从前是草原人,可是乌尔国的国王治理不利,常年要求阿刺一族征战,也不顾自己族人的死活,扰乱了秩序,阿刺一族便不再追随,当时前皇听闻此事,有意将他们纳入自己麾下,正好镇压上官家阿刺一族入天仪后,才改姓为穆氏。”
说书男子挥了挥手:“但是这穆氏毕竟是乌尔国来的,朝中自然有些人不满,但是在之后一段时间,穆氏确实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折服了部分大臣,上官太尉手下的兵力,也有半数改为穆氏效忠。”
说书的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当年大战时,据说是上官家联合了乌尔国,要对都城发起总攻,可是前夜,穆家一家就惨遭灭口,穆皇后也是死于那晚。”
说书的看看巧巧又使了个眼色,巧巧看看荷包,掏出几个铜钱:“最后的了,再多我也没有了。”
说书的继续说:“穆家灭口的消息传开后,宫中很多大臣自危,袁家那时是皇城护军,又与穆氏交好,手中的兵力尚可与上官家一搏,袁将军和杨将军带着重兵,在边境拼死抵抗,谁知那晚过后,乌尔大军竟没有发动总攻,而是退出了天仪边境,后来,上官贵妃的父亲被处死,袁将军被封为骠骑大将军,杨将军则被封国侯,而太尉一职,皇上便让自己的皇叔顶上了,奇怪的是,上官一家竟只处死一人,但皇上说是念其旧日恩情,上官一家也统一口径说是上官贵妃的父亲一意孤行,这事也就以上官父亲的死结了尾。”
“那之后,上官家族很多权位高的大臣,都被下调和流放,天仪才逐渐安定,朝中那些想反的大臣也安生了许些。”
洛巧巧听完,才反应过来,看着说书的说:“这朝中大事好像跟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怪你说的如此生动,害我入迷,可惜了我的铜钱啊。”巧巧一脸后悔,正准备离开。
说书的见这情况,忙拉住巧巧:“这位小兄弟,看来你也是个爱听故事的人,那我再送你一个,这个可不收钱。”
巧巧一听来了兴致:“你快说说是什么故事?”
说书男子邪魅一笑,说:“据说啊,当年穆皇后与皇上在战营中生了个小女儿,可是边境之战穆皇后死的那晚,那个刚出生小公主不见了,很多人说那小公主是死了,但是还有一部分人说,那小公主身上藏着那晚的秘密。”
洛巧巧疑惑的看着说书男子问:“没了?”
说书男子有些敷衍的说:“没了啊。”
洛巧巧有些失望,说:“这就不是个完整的事儿,整的我现在不知道结果心里痒痒的,你还不如不说呢!”说完便转身离去。
说书男子在后面大叫:“喂!送你个故事还这么多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