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书房中另一位一直没吭声的娇俏少女，忽然捧腹大笑，对夏白曦眉眼弯弯道：
“皇姐，这人好有意思，满口花言巧语，仿佛一只黏着你舔的小狗，哈哈！”
夏白曦：“……”
她美眸中的潮湿迅速退却，姿容讪讪然尴尬。
林凡：“？？”
他感觉自己受到侮辱。
什么叫我仿佛一只黏着夏白曦舔的狗？
我分明就是！
“这女孩称呼夏白曦为皇姐，她也是一位皇女么……”
林凡推测出娇俏少女的身份，正色道：“卑职对殿下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绝非花言巧语。”
夏白曦让他撩的心扉又是一颤，娇俏少女却“噗嗤”笑道：
“八品骗子的话最不能信了，为了消化灵秘，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撒谎骗人。”
“不过，看在皇姐这么器重你的份上，便姑且让你表一下忠心——”
说到这，娇俏少女顿了顿，单手撑着桌案一跃而起，凌空飞落到林凡面前，大大方方要求道：
“来！施展你的偷窃神通，现在就把我给偷了！”
林凡：“？？”
夏白曦也是一惊，当即阻止妹妹：“瑶瑶，别胡闹。”
“皇姐，我没闹。”
娇俏少女解释说：“母后母仪天下金枝玉叶，让林凡对母后上手之前，我得先替母后把把关！”
林凡越听越迷，好想插嘴问一句，不是，你母后谁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你母后上手了？？
“而且。”
娇俏少女继续道：“母后乃巫灵途径的二品苍白死神，林凡如果连我都偷不了，就更没希望能偷到母后了，也就没必要安排他对母后尝试。”
夏白曦迟疑，竟觉得妹妹言之有理，红唇儿张了张，难以反驳。
娇俏少女转过头，对林凡直接说：“我是大奉四皇女，名叫夏瑶。”
“林凡，你现在向我施展偷窃神通，只要你能从我身上偷走任何一个东西，你就会得到一场泼天机缘，届时就算没有我皇姐庇佑，大奉皇朝照样没人敢追究你误入小偷途径的罪责！”
林凡闻言动容，被夏瑶抛出的利诱吸引。
过去一个月来，他最担心的就是遭到朝廷清算，小偷途径就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时刻刻悬在他头顶，毫无安全感可言。
如果能有机会永久消除这个隐患的话，他当然想把握住。
沉默片刻，林凡征询般朝书桌后面的夏白曦看去一眼，见大白美腿给出点头的授意，便答允夏瑶：
“好，殿下，冒犯了。”
说着，他伸手落在夏瑶单薄瘦削的右肩上，调动鸿蒙灵性倾注入对方体内。
夏瑶也明白小偷施展偷窃神通的时候，必须与目标发生实质性接触，对林凡摸肩头的举动完全不排斥，姿容仍旧一脸大大方方。
“嗡。”
随着鸿蒙灵性注入，夏瑶身上所有可以被偷窃的东西，统统以玄妙的上帝视角呈现在林凡眼前。
发簪，肚兜，腰带……力量，生命，九品巫灵的驭鬼神通，八品巫灵的冤魂神通……
这位四皇女，原来是巫灵途径的修士么。
反正夏瑶只是要求自己从她身上偷走任何一样东西，林凡首先锁定最容易窃取的身外之物，正欲操控鸿蒙灵性将她头顶的一根发簪顺过来——
一股数倍强盛于林凡的鸿蒙灵性，突然毫无征兆从夏瑶体内迸发而开，将林凡包裹住发簪的鸿蒙灵性轰然震散。
林凡一愣。
夏瑶嘴角掀起轻蔑弧度，不屑道：“你的偷窃神通只有这点程度么，连我的一根发簪都偷不走？”
林凡：“……”
他欲言又止，喉咙里憋了一句MMP。
如果刚才他的鸿蒙灵性没被夏瑶震散，那根发簪肯定已经被偷过来了。
小偷偷东西，主打一个神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间把对方偷个底裤精光，可一旦引起目标警觉反抗，偷窃神通很容易就会被打断。
就比如林凡此刻，在夏瑶全力以赴反击的情况下，他哪里还是偷窃对方？这明明是抢劫啊！
“殿下，我还没晋升七品抢劫犯，无法强行从殿下身上抢走东西。”
林凡委婉开口道，表明抢劫不属于他的业务范围。
“我不管。”
夏瑶撇撇嘴：“总之，你要是不能从我身上偷走东西，你就得不到那场泼天机缘！”
……不是，你特么有点刁蛮不讲道理啊。
都说了，你这样全力反击着我，性质从偷窃变成抢劫了，让一个小偷去抢劫——你干的是人事？
裁判权在对方手上，林凡没办法，只能咬咬牙，接着操控鸿蒙灵性锁定上夏瑶的玉足，想尝试偷来她的鞋子。
结果不出所料。
林凡刚操控鸿蒙灵性包裹住鞋面，马上就又被夏瑶调动鸿蒙灵性震散。
林凡犹不死心，继续先后锁定上夏瑶的肚兜、裙袍、腰带等等外物，可无一例外，夏瑶的修为品阶远高于他，凭他八品骗子的灵性强度，根本不足以跟对方硬碰硬。
“太差劲了。”
在林凡又一次偷窃肚兜失败后，夏瑶两条好看的柳眉紧紧皱起，失望道：
“枉费皇姐那么器重看好你，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却连偷东西都偷的上不了台面。”
“我——”
林凡硬生生将MMP咽下肚子，让夏瑶搞出火气，把鸿蒙灵性蓄集在口腔处，动用出他晋升八品骗子后所掌握的“欺诈”神通，佯装谦逊道：
“殿下没必要这么防备，卑职本领低微，就算殿下不做反击，卑职也万万偷不到殿下半根汗毛儿。”
夏瑶并未意识到林凡在施展欺诈神通，只感觉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无比贴合事实，对方确实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威胁，对他做的一切防备纯属多余。
……就是现在！
林凡抓住夏瑶被自己诈骗的放松警惕的时机，果断火力全开，将鸿蒙灵性一股脑全倾注入夏瑶体内，分化成数十缕依附在她周身各处外物上。
“你搞偷袭！”
夏瑶蓦然大惊，仓促之间，急忙鼓荡修为展开回击。
林凡眼一闭心一横，也不管鸿蒙灵性包裹住夏瑶的什么外物了，拿出吃夏白曦奶的力气，使劲一薅——
“嗤啦！”
一道清脆悦耳的裂帛声响起。
下一瞬，夏瑶感觉自己下身嗖嗖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