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这些的时候是在纽约,小爱真的是看入了迷。她一天就催我赶快写,她要看下一章节,遇到这种读者粉丝真是要命。她说我写这些虽然都是胡思乱想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但读起来又感觉句句在理、有趣之极、欲罢不能,每天不读一点简直感觉食肉无味。就象只是和她热吻却没有再接再厉一样。没办法,我只好搜肠刮肚地继续写下去。她为了激发我的写作灵感,今天就带我到了纽约公共图书馆。此馆藏书达1600多万册,我算了一下,以我的阅读速度需要上千年才能读完。这时候我很希望马斯克的脑机联结计划能够赶快成功,这样我就不必苦读十世。不过我又想,藏书虽多,但以我的经验,有趣的不一定多。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中国几千年的书我读了不少,真有趣的也不多。所以我推而广之,此图书馆的藏书大约也是如此。况且此前我也读过不少世界名著,想来此馆藏书,有趣的我也应该读过一些,不怕不怕,好歹我也是一个来自华夏的才子,五千年文化打底,我怕谁?安慰好自己后,我向它走去。此馆门前两头石雕狮子很有意思:一名坚强,一名忍耐。一看即知读书实在是一件苦差事。所以我想,我们写书人一定要把书写得有趣、很有趣、非常有趣,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读者的坚强与忍耐。而且,如果真写得极有趣,人读起来就不会累,也就不需要太多坚强与忍耐,甚至完全不必坚强和忍耐,反而经常读得哈哈大笑,放松得很。对,这才是写书人的最高境界。打个比方,如果你把量子纠缠写出文学美感来,象一首优美的爱情诗一样:你不动我不动,你一动我就动,你几动动我几动动。那读的人自然就不会觉得量子力学很深奥难学,需要狮子一样的坚强和忍耐。人不仅读懂了高深知识,同时还高兴得不要不要的。小爱读到这里时,脸红了一下,笑着说我是个流氓作家。虽然层次颇高,但仍然是个流氓作家,难脱本色。我只能说,这位美国女郎想象力太过丰富,牛头扯马胯。
走进阅览室,我承认,我服了。如同王宫般的大厅高大空旷、宽敞明亮,虽然没有凡尔赛宫的豪华,但那规模、那气势、那环境、那氛围,真是阅读者的天堂。当然,也是写作者的天堂。桌椅灯书架电脑网络样样俱全全部免费,牛逼,在这种地方阅读和写作真是一种享受。不知道有没有免费咖啡小点心?如果也有的话,那就叫万事俱备,只等作家。我也不想走了,就在此地开写。说真的,在这种地方,书香满屋,信息畅通,我马上坐下来就可以写。但小爱不同意,她已经习惯家里有我这个流氓作家,我不在,她睡不着。说实话,在我看来所谓发达国家,首先是要文化发达知识发达精神发达,只是金钱至上人欲横流物欲至上的话,再发达也只能算是流氓国家,高级流氓而已。据说此图书馆是私人捐建的,号称美国最大的公共图书馆,这个有钱人很了不起,精神很发达,佩服。世界读书量排名第一的是以色列,人均年读书60多册,据说以色列是全球唯一一个没有文盲的国家,我觉得可信度很高,因为数据不会骗人。犹太人厉害,是有原因的。几千年的人类智慧都在书里,你不读不学习,怪谁?叫你读书,你要去打珠珠,显然很难拥有智慧。看了纽约的图书馆后,我估计美国的读书量应该也不少,上网查询一下,据说人均也有40册左右,不可小看。说实话,看一个国家的实力,我觉得人均读书量是一个重要的参考指标。一个充满智慧的国家,想不发达都难。这就象一个人一样,每天都在吸取知识和增长智慧,想不成功都难。比如我,每年都读几十本书,对我而言,写作就是个信手拈来、自然而然的事,简单。写到这里,忽然想起我侄儿曾问我:“一直写作就真的能成为知名作家吗?就真的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我觉得,我可以。当然,有一个前提很关键,那就是我写的东西既有用又有趣。其实我可以反问他:“从不写作的人能成为作家吗?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答案用屁股就能想出来,那是不可能滴。所以,任何事业,只要你一直努力去做,肯定就会有效果。任何人,只要你曾经努力去做过一件事,就会认同我的话。如果我努力写作了十年仍然没能获得诺贝尔奖,那只能证明我努力不够,那我就再加把劲。有一个说法,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真解决不了,那就再加点钱。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归根结底,我要表述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我光临瑞典的颁奖台。我的书一定会入藏纽约公共图书馆。
带着这个春光明媚的梦想,我继续伏案写作,我沉浸在想象的世界里难以自拔。据说有一种精神状态叫“心流”,我写作得意时经常感觉自己处在这种状态。我有放着音乐写作的习惯,写着写着,写到高潮时,我就完全听不到音乐了,这种时候我往往能写出让自己满意的文字。所以你看,写作对我来说,就象一个等待高潮的运动过程,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智慧和知识在我的脑海里流动荡起阵阵涟漪,怎能不让我心动?怎能不让我心痛?怎能不让我情不自禁?怎能不让我高潮迭起?这才是我写作的根本动力和原因,而不是遥不可及的瑞典大奖。说白了,我天天都在写作的高潮中不断得奖。说真的,自从我正式开始写作以来,自觉脾气越来越随和,性格越来越开朗,感情越来越丰富,思维越来越宽广,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甚至十几岁、几十岁,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仿佛告别了衰老,这感觉,真棒。不骗你,我现在高尔夫球越打越远,冬泳下水也毫不犹豫,解决各种问题都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做事兴致勃勃精神抖擞,一点儿也不象一个半百老人。高速公路上连续开车两个小时不累,白酒又能喝半斤了,敦伦也比之前更有耐力,当然,敦伦我一直都挺厉害。只是现在更厉害,百尺杆头更进一步。总之,自从开始写作之后,我从生理到心理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势不可挡。李太白的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正是我现在精神和身体状态的真实写照。据说人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精神伴侣,我觉得我的精神伴侣应该是:写作。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了写作。这时候我终于明白,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为什么要读几千本书?我为什么要看几千部电影和电视剧?我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刻骨铭心事?我为什么要拥有那么多旧恨心魔?以及,我为什么喜欢智慧和思考?这一切都是因为,在我的一生中,总有一天我会开始认真写作,并把写作确定为此生的终极目标,一直写到死。必得如此。
也就是说,我把写作看成自己的人生意义之所在。到了这个高度,看来不写是不行了。甚而,不写好也不行了。说实话,此时我的灵魂浮出身体看着我,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大笨蛋,我把自己给铐起来了。人生很漫长,我要写一本好书来陪伴自己。这样,等我死了之后,可以用它来当枕头,睡个更长的好觉。有个成语叫“著作等身”,假如我写的好书太多已经等身,我就用它们当床,我死了以后,就睡在这张床上离开这个美丽的新世界。为何说是新世界?因为我的好书已经改变了原来的世界。当然,这是我的想象。就算我的书终于没能改变世界一点点,但新世界仍然已经存在,至少在我的书里。那个新世界是如此奇异鲜活、叹为观止、令人神往。实在不行,你就当我写了一大床童话故事,好不好?哈哈镜。我的期望不高,如果它们能让一个读者笑了,我就算成功。显然,这是最低要求。它们也可能让几亿人发笑。
开始写作前,我觉得我的时间多如水,河水。开始写作后,我觉得我的时间贵如油,汽油。我现在写作已经到了某种境界,类似禅宗六祖慧能所说的那种境界,瞬间就能入定,我不知道慧能入定时看到了什么,但我知道我入定时看到了什么。你看,我一坐在电脑前,手抚键盘,大脑下发指令,大量美好的想法就变成文字出现在眼前,神奇。我觉得我写作的时候就是入定,身体没动,当然除了手指,但思想早已经漂洋过海、泛舟万里、四海为家、浮游蓝天。甚至更大更远,乘坐光轮飞度银河看亿里长空星云漂舞,想到所有天体都在逐渐离我们远去,不禁慨叹宇宙那荒凉的美丽。这时候不禁会想,难道平行宇宙真的存在?我无法证明它不存在,所以就不能断言它不存在,我无法证明它存在,所以就不能断言它存在。这叫科学精神。当然,也可以叫猜想。音乐里有狂想曲,很美。平行宇宙也是一种狂想曲,更美。每当想到我们身处的宇宙旁边还有另一个宇宙与之并驾齐驱,真让我心潮澎湃,这也太美了!科学和艺术是孪生兄弟,确实,都美丽至极。
天气很好,纽约牙买加海滩,不太干净,加上已经是冬天,很冷,海滩上空无一人。这样也好,我游泳不喜欢人多,被人看见冷得发抖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马上活动身体准备下海。冬泳的好处,在我感觉,第一冬泳可以增强意志力。你想,零度左右的气温,水里也只有几度,我把衣服脱光,纵身跳入冰冷刺骨的水中,相当刺激十分痛苦。说实话,每次我冬泳前内心都要犹豫不决半天,真的很痛苦,冬泳被列为极限运动,不是吹牛逼的,很少有人能长期坚持冬泳。我是少数人之一,我已经坚持冬泳多年,严格的讲,我已经坚持一年四季野泳多年,证明我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我在视频上看到俄罗斯美女揭开冰盖下水冬泳,真心佩服。说实话,这个我也行,冬天的时候我经常希望下大雪,我特别喜欢下大雪时游泳,那种激情,难以言表,只有冬泳爱好者明白。这么说吧,玩的就是个刺激。大雪满天飞舞,远近一片白茫茫,天水之间,一个人孤独地飘浮在冰冷的湖水中央,很有安全感。写到这里,想起了明末清初有个叫张岱的,写了人间至乐,大致也是这个意思:湖心亭赏雪,只是他是与友泛舟,我是孤身一人。这样想来,我更自由些。“天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只有这个,和我现在的感觉差不多。我站在纽约冬天的海滩,脑子里想着中国的古诗,然后一头扎进了冰冷的太平洋。瞬间,强烈的痛苦包围了我,我用力挥动手臂加快动作,用运动产生热量与寒冷对抗,几分钟过后就适应了,快感随之而来。冬泳是这样的,你只要熬过前面几分钟,继续游下去就不会再感觉冷,而是越来越温暖甚至舒服,甚至有点象泡温泉。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骗你去冬泳,而是我的真实感受。科学的讲,冬泳要从夏天开始循序渐进入秋入冬,给身体一个逐步适应的过程,冒然在冬天下水肯定是不行的,轻者感冒,重者高烧。这就象谈恋爱,你一上来就要强吻,估计会被反咬一口舌头。我今天就有点强吻的意思,因为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冬泳了,好在我基础好经验足体格强,使劲游了一会儿后,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舒服。冬泳的第二个好处很明显,那就是身体倍儿棒,前面我已经炫耀过了,我五十多岁了,基本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感受。我连感冒都极难得一次,偶尔感冒,我也不吃药,直接就跳进冰水里拚命游一趟,马上就好,灵得很。这叫以毒攻毒。当然,有时候也要喝点姜汤,驱寒。冬泳的第三个好处是皮肤特别好,你想,经常用冰水收紧皮肤,皮肤肯定会变得越来越紧致,毛孔细小,油光水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这一点我可以证明,经常有人猜我的年龄为四十多岁,整整少估了十年。冬泳的第四个好处是身材比较好,我观察了一下,就体形来讲,我除了比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更粗壮一些之外,与他们真没多大区别,我说过,长期坚持游泳会拉长身体,这是真的。能让你穿衣就显瘦,脱衣如猛兽。冬泳还有最后一个好处,能让人不会抑郁,我保证,它带来的痛苦和快乐一瞬间就能击退任何抑郁症。我没有听说过任何一个冬泳者自杀,真的。大约半小时后,我上岸了,穿上衣服我跑步前往出租车,车上有空调,寒颤期很快就要来了。说实话,冬泳者不是不冷,他一样会感觉很冷,关键是他扛得住。在扛的过程中,冬泳者变得无比坚强。如果你连冬泳都扛得住,这个世间就没有你扛不住的事,我觉得。
今天有点雅兴,我来到了哥伦比亚大学。此大学的校训是“借汝之光,得见光明。”我喜欢这个校训,相当励志,发人深省。哲学院门口的思考者雕塑是高仿品,但它与真品一样深深沉浸在孤独的思考中,我猜想他在思考什么,是对人类的前景担心?是怎样获取佳人的芳心?我觉得二者必居其一,要不然他不会如此深刻的紧张。当然了,这是我的个人想法,作为艺术品,他一旦被罗丹创造出来,甚至连创造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思考什么。这就象上帝创造人一样,如果有上帝的话,一旦把人创造出来,连上帝也不知道人类究竟在思考些什么。如果我是这个雕像,我大概就会思考这两件事:一个是生存,另一个是爱。写到这里,我感觉有点哲学的意思了。写到这里,大家就明白我又要进入高潮了。当然,你也可以说我又要开始脱离现实胡思乱想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我觉得,你说对了。现在我已经变身思考者雕像,我坐在那里,神情焦虑,我在想,今天是2023年的最后一天,我的书已经写了一半多了,但还没想好怎么跟读者见面?是通过网络呢?还是通过纸质媒介?是投稿到期刊还是自己拿去出版?这件事很伤脑筋,我准备请审读者帮我出个主意,所以且留下,继续思考下一个问题。
还没开始思考,小姨两口子和几位朋友过来跨年,我才意识到新年即将来临。于是走出书房与大家一起喝酒,等待新年。随着满城烟花冲天,2024年正式开始,大家倒数十下全体干杯迎接新年,然后由啤酒换红酒继续高兴。小姨的几位朋友都说不喜欢看书,我坦言,那不是因为她们不好学,主要是因为很多书没有达到她们的高要求。我推荐自己的尚未出炉的好书给她们,保证她们会感兴趣。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但想到自己写此书花了太多心血,不这样讲确实有点对不起自己,所以就大胆推荐一下。然后我就不喝了,因为我要去写作。你看,我写作已经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当然,你说我借此躲酒我也没办法。这个理由冠冕堂皇正大光明,因为灵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绝对不等任何人,所以我立即从酒桌转到了书桌。其实,酒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写作,所谓鱼与熊掌不可皆得,舍酒而取写作。酒让我越喝越糊涂,写作让我越写越清醒,我选择清醒。当然,喝点酒确实有助于灵感光临,李白斗酒诗百篇嘛,但真喝多了,就只会吐不会写了,这是我的亲身体会。现在我回到书里。
作为一个永恒的思考者,此时我想到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呢?我神色凝重,却无法开始思考,这肯定是酒精的原因。我收紧肌肉紧缩眉头集中精神终于进入思考,原来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人类何时才能完全控制核动力?按说我们可以制造核动力航母、核动力潜艇,以此类推,应该也可以制造出核动力火箭、核动力飞船。我找了有关核动力方面的资料来读,虽然不是都能看懂,但从逻辑上推想应该是能实现的。有那么多理论和实践基础,如果集中全球力量,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关键是人类精英们要达成共识,扭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用可控核动力把人类送达太阳系内所有行星,应该就是几年内的事。脚踏实地,先安全着陆了再着手建设移民基地,比较靠谱。当然,这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联合国应该开个大会,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喝几杯啤酒白酒红酒咖啡绿茶奶茶,把此事早点定下来。有个成语叫鼠目寸光,作为人类的精英们,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毕竟都受过高等教育嘛,又有那么多经验。要不然读这么多书就真是读进狗屁股里去了。全世界的精英们,领导着地球上的所有事务,左右着人类的现状,在事关人类前途的大事上,要有点担当,毕竟你们使用着那么多资源,手中又握着那么大的权力,不做点大事,可惜了。而且是人都会死,活着时不做点大事,真是辜负了几十亿小蚂蚁的重托,可悲啊。我写这些,并没有不尊重上流社会的意思,而是站在小蚂蚁的角度,斗胆给大蚂蚁们提个醒,相信也不会有人因此给我点颜色看,如果真有人要收拾我,我就说,这是哥大石头雕像思考者说的,不关我的事。这个必须先讲清楚,毕竟想报复打击人的恶灵到处都有。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但以我过往的经验和教训,对于人性的恶,不能低估。此时我真的万分感激罗丹先生,他创造的这个石头人,竟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真是天意。我现在和今后可以大胆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全靠这个石头人。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说假话,可以全说真话直舒胸意,因为这个不会说话的替罪羊,永恒的思考者,非常好。你想,你把这个石头人关押起来,他是石头,放哪都无所谓。你把他打烂甚至打碎,它也无所谓,可以拿去做水泥或者铺路。也就是说,任何人都无法收拾一块黑石头。这我就放心了,继续写。
正在写得高兴,小姨她们又从书桌上把我拉到酒桌上,又和几位美女喝了几杯,助助兴。趁着酒意,我很快又坐到了电脑前。酒能使人兴奋,如果不喝醉的话,对写作是有帮助的,容易带来灵感。换种说法,半醉时更容易胡思乱想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如果掌握得好,就是灵感频频出现,可以写出很好的文字,如黄河决堤一泄千里不可阻挡。自古以来,这种例子很多。回到哥大,告别了高仿的思考者,我继续在校园内漫步。想到胡适、徐志摩、陶行知、马寅初、李政道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都曾在此学习研究,确实与其校训名实相当,另外,美国前总统奥巴马也是校友,艾森豪威尔在此校任过校长。又想到曼哈顿计划就是在这里搞的,原子弹从此成了威胁全人类的大杀器,恐怖。我个人认为,原子弹应该永远禁止使用,也不允许再研究,这东西太不人道,是反人类的。人类的智慧不应该用来研究怎样把人类直接气化。这也太扯蛋了。据说哥大的学生在华尔街学经济,在联合国总部学政治,在百老汇看戏剧,因为都挨得很近,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也难怪此大学美国总统就出了三个,先后有80多人获得诺贝尔奖,其中两个获得文学奖,厉害。此校还有个东西要提一下,那就是普利策新闻奖是由哥大校长宣布。
一段时间下来,我都快成纽约专家了,我又不想当导游。所以决定今天去打高尔夫。上次输给小爱后,我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却一直在抓紧练习,想报四箭之仇。我输了四个洞,这次我要赢回来。这次是去了另一个球场,还是在长岛,溪水流淌,芳草遍地,绿树成荫,球道和果岭都修剪保养得很好,阳光灿烂,适合下场。还是小爱开车,她又邀请了一位金发美女朋友,我们三人开始球场挥杆。我这待遇,在纽约是越来越高级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下一步我就要在万花丛中打球了,想得真美。小爱先开球,一号木仍然是相当稳定,球开出二百多码落在球道中间。金发美女简称小金,开球也在球道上。这次我大发神威,开球达到近三百码,小球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小左曲,不偏不倚落在球道中间,漂亮,荣获两位美女盛赞。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天每天坚持练球的效果显露出来,前九洞频频抓小鸟甚至还差一点射下老鹰,处于领先。后九洞我有点不太舒服,恶心想吐,有点纵欲过度的意思。小爱立即抢抓机遇穷追猛打连抓小鸟,我啥鸟也没抓到,最后我和她打成了平手,小金输了几个洞。我们也没收小金输的赌资,晚上就由她请客,晚餐加泡吧。那天我们嗨了很久,快天亮了才回家睡觉。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年轻时真能玩,都玩吐了还能继续玩通宵,厉害。至于我们玩了些什么,国情不同,就不一一细述了。当然,如果此书以后要拍成电影,我也可以补述,那是相当精彩。俗话说得好:“昨夜船上称王,今天走路扶墙。”
宿醉初醒,我扶着墙去看自由女神像,其实也没扶多久,年轻人恢复快,上船后海风一吹我就没事了,精神抖擞活力四射。在船上仰望着高大的塑像,真美。此塑像是法国送给美国独立一百周年的纪念品,确实是一个很有创意的礼物,我今天要好好欣赏一下,既要远观又要近玩。此雕塑的正式名称是:照耀世界的自由女神,整高近百米,总重达二百多吨,可谓体量惊人。她象征着美国人民争取自由的理想和追求美好的决心,是世界文化遗产。其实我觉得她是法国人献给全世界的一份贵重礼物,只不过是安放在纽约而已。因为,任何人都有争取自由的理想和追求美好的决心,能不能达到先不说,这个理想和决心是人人都应该有的,如果不是这样,人还能称为人吗?我觉得,恐怕很难称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果然不出我所料,自由女神所戴的头冠有七道尖芒,代表着七大洲,右手高举自由之火,脚下是打碎的手铐脚镣锁链。也就是说,自由不仅照耀美国,她照耀着整个地球,也必将照耀人类到达的任何星球。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外星“殖民”计划改成外星“移民”计划的原因。假如人类到达的外星有外星人,他们没有我们科技发达,我们会怎样对待他们?暄宾夺主、赶尽杀绝、取而代之?这哪里还有一点点自由精神。其结果就是人类剥夺了外星人的自由。反之,假如我们遇到的是比我们科技发达的外星人,我们怎么办?打又打不赢,逃又逃不掉,当奴隶又不愿意。这时候我们又祈祷对方有一点自由精神。其结果就是外星人剥夺了人类的自由。所以我坚持要移民,不要殖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历史教训要牢记。随着外星移民计划的快速推进,我估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先想好怎么做,比较主动。神像的底座是一个美国“移民”史博物馆,你说巧不巧?把自由女神不朽的精神传递到外星,可以由现在开始就先做好思想准备。
写到这里,我的纽约之旅就要结束了。我坐船离开美国,只为了看一眼自由女神为我挥手再见。挥一挥手,我告别了纽约,没有带走一片云。那美丽的云彩,是那么自由,那么光彩照人,无论我怎样渴望,也带不走。我当然希望留下来陪伴她,但我也有我的自由意志,我必须去追寻属于我的自由。在挥手告别自由女神的同时,我也挥手告别了小爱。纽约很大,大得足够装下千万人的梦想,而我,现在想体验一下浩瀚的太平洋。毕竟太平洋是如此辽阔,可以装下无数个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