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的停滞过后….
剑尖又从她圆巧的下巴位置滑过她白皙光滑的脖颈,挑开她的衣襟在她左胸口的位置停驻。
“我可以杀了你。”
站在她面前的年轻男子语气轻松,却冰冷骇人。
剑尖刺破了她雪白的皮肉,鲜血顺着剑尖流了下来,他并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往更深处刺下去。
“大人!”阿澈尖叫想冲上前去,被身旁两个高大的男子拽住胳膊动弹不得。
渧秄痛的闷哼:“给个痛快…”
男子轻笑:“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过做笔交易…”
“答应我,我保证不杀你,你继续享受你的特权。”
渧秄看他的神态和面目就知此人有很危险的想法。
“可否摘下面巾视我。”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渧秄很有诚意的回答他:“我知道你的意图,但你要让我有把握…”
看着面前这个面目稚嫩女子,浑身散发出淡定与从容,是他在别的年轻女子身上他不曾见到过的。
年轻男子扯下面巾,蒙面巾下略带古铜的肌肤,面目轮廓清晰刚毅,落错起伏的眉鼻如同起伏的山恋,深邃狭长的瞳眸如同黑滩一般幽暗,他站在那里就如同能量爆棚的邪神凝视,让人不寒而栗。
渧秄看到他灵魂深处膨胀过度的野心,她叹了口气:“你要我怎么做?”
“时机成熟,推举我为下一任蝎王…”
“即使是失去这生最重要的人你也愿意?”渧秄再一次与他确认。
她预见到了他支离片面的未来,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圣女祭司可不总是吃闲饭的…
“不惜任何代价…”
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登上最耀眼的王位宝座。
“我可以帮你,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大祭司果然识时务。”他满意的收回剑,剑尖拔出的一瞬,一股鲜血涌出,渧秄整个前胸衣襟被染红。
“今日大祭司受惊了,我会派人送些补药来赔罪。”
说完,年轻男子便转身离开了石室,随行的另几名蒙面男子放开阿澈也跟着退了出去。
“大人!”阿澈吓得浑身颤抖,忙着找止血的药包和工具,索性她家大人平日对医理也有涉猎研究,并不缺这些个跌打损伤的药膏。
阿澈剪开渧秄的衣襟,小心地为她擦拭翻出来的皮肉伤口与身上的血污:“大人你忍忍,马上就好。”
渧秄看着满身血污的衣裳皱起了眉。
“阿澈我想沐浴净身。”
“可是会感染的。”阿澈阻止。
“我会小心伤口…”
等阿澈把后院的神池里的水放进特质的药包和野百合花瓣,渧秄这才脱下血渍斑驳的衣衫坐了进去,这里是她平时净身冥想之处,也是她洗净灵魂的净坛。
“阿澈你先出去吧…”
“是…”
阿澈不情愿的应了声退下,神池建是露天建筑,周围用一圈石砖垒筑而围,夜里,这里是最佳的观星处与冥想之地。
冰凉的池水有一定镇痛作用,渧秄用专用野瓜丝网洗刷着胸口与小腹干掉的血污,池水慢慢被染红,这座神池的池水是循环水,连接了最底处的暗河,在这个王国水是非常的珍贵的资源,只有最尊贵身份的人才能每日享受沐浴更洗。
神职在这个国家地位仅次于国王。
渧秄用野瓜丝网搓洗着令人血脉喷张的酮体,心思却想着别处。昨日夜观荧惑守心天象,她就大感不妙,怕是老国王凶多吉少,本想着今日出关先去面见老国王,果然就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她抬头望着碧蓝无云的天空,这天下更替易主之事也不是她能左右,她也要为自己早作些准备。
“阿澈!”渧秄猛地起身,湛起一池水花。
“是!”阿澈迅速跑了进来。
“帮我包扎好伤口,我们赶快去趟王殿。”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