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的手真好看，又白又精致，每一条青筋都像延绵的山脉，蜿蜒在手背上，哎哟，你的手腕好细，你看我一手就握住了。”
郭芯抽出被巴老大拇指和食指握住的手腕，两颊发烫。
“好美，总有一天，我要把她画下来。”
郭芯不敢吭声，也没有多想，眼前的老人听说快八十，比自己外公外婆都大，应该也干不了什么，艺术家喜欢美而已。
很快，案上的宣纸已经被赋予生命，巴老让郭芯收拾好文房四宝，待墨干了之后拿出去。
郭芯想着老人家应该是累了要去旁边休息，作为晚辈收拾也是应该的。
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收拾好桌子，小心翼翼卷好宣纸，准备找个托盘拿出去。
刚准备转身，想要找一块布搭在托盘上，身后好似有一堵墙挡住视线。
眼前的一幕让郭芯吓傻了，巴老刚才在身后，双手忘我又着急的舞动着。
“帮帮我！好漂亮的身材！”看着毫无反应的手中之物，郭芯吓到不知所措。
想要推开，奈何身前的力气很大，一个不注意，郭芯被推倒在案上。
“别挣扎，我长期练拳，画画的手劲大，别看年纪大。”
“求求你了，摸摸，不做其他的。”对面的男人话语间充满急切哭腔。
郭芯拼命挣扎，又不敢太使劲，一个不小心把人推倒，老人加大画家，哪一项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眼泪无声地滑落，就算做不了什么，也是极大的屈辱。
“郭芯，你在里面吗，ok没有，好多人等着呢！”外面传来近乎于撞击的敲门声。
兆哥的声音传进来。
“好了，好了，出来了！”使出全身力气喊出来，尽量收住哽咽。
巴老还在试图郭芯哪怕就摸他一下，奈何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激烈，就此作罢。
为了不被看出什么，郭芯整理好衣服，还是把画作端了出去放在巴老的位置上。
刚一转身，就看见不远处的洗手间方向，一双耐人寻味的眼睛斜靠在墙上。
显然，他在等一个解释。
“你他妈傻逼啊，不知道他是有名的花老头吗？还敢跟他单独去研墨，要不是我家老头儿被灌酒，我都没有机会去救你。”
“救什么啊，夸张！”
“不用骗我，就那老头，看见你这样的，不想占点便宜我不姓兆！还有，你看你，说着说着不争气的马尿又要流出来了！”
“好吧，感谢你，再来晚一点，真的要被摸，气死我了。”
“算了，我家老头儿已经喝多，先斩后奏，溜，你悄悄从洗手间这里的侧门出去等我，我给你拿包顺便跟李洁说一声。”
“唉，不行，你就在洗手间等我，我拿了包来叫你一起出去，穿这么漂亮，还把锁骨露出来，你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玩艺术的，眼睛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