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角兰政府方面,《独立公告》发表之后,阴角兰非常生气和反感,觉得三十个州这时是真的反了;还没学会爬呢、怎么就想飞了?于是,立即作出了反应,派出了军队进行镇压,陆军和海军舰艇以及骑兵都被派遣到了母国地区,造成了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态势。三十个州都非常紧张和不安,都不知道此举有无成功的可能。作为始作俑者的杰克·布朗、赛斯·富尔顿和尼布采桑、霍利求则等人,反倒安静下来了,不断的奔走在各州之间,紧急联络着各州的各路势力,考察他们的财政实力情况,再行评估他们能够支撑多久的情形后,并给予了后续的财政保障措施。这是考验精英人士和财经能力的时候到了,因为要打仗,所需的钱不是一笔小数目,谁有筹资能力,谁可能就是战争的胜利者;反之,则是失败者,这是谁都懂得的道理:打仗打的就是钱和实力;而作为商业精英的他们总是比一般人要先看到未来的商机,总是要先认识到未来的政治、经济形势的走向,所以大胆的放贷,这样的绝顶大赌博和远大目光,也只有实力雄厚的财团和精英阶层才能看到、做到和最终达到的。
刚刚成立的母国也有些迷茫,因为军队的开支越来越庞大了,招募的新军很多时候都无法与训练有素的阴军相比,所以必须要进行海量的投入;军饷奇缺、武器装备落后、士兵衣着凌乱、军容不整、训练不足等等问题层出不穷。但是,银行家们看中的是未来前景和眼下发展态势,还有未来的国家财政权力的美餐;因此,绝不会被目前的困难吓到和退缩,如果是那样,那他们就不是精英之中的精英了!杰克·布朗更是紧张的不得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了。对此,大家都在紧张的气氛之中不知所云,只有银行家们乐慈慈的,比任何时候都要镇静而果敢。因为他们知道,无论战争走向如何,打战是要死人的,死人是要赔偿的;打战更是要使用武器的、更是要消耗无数财物的,当这些财物耗尽之时,自己金库中的金银就是大显神通、不断增值生息的时候了。俗话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无论哪一方战胜或者失败,都要向银行家们借支大量的金钱,来处理善后事宜和搞恢复重建与发展;所以,无论结局如何,银行家们都是稳稳的赢家;所以说:有钱通吃!就是这个道理。
而且,遥远的阴角兰政府,更要向银行家们借大量的钱,因为他们劳师远征,费用更是母军的数倍,甚至是超过了母国联邦政府借款的很多很多倍。但是,为了保证利益最大化,尼布采桑和霍利求则还是希望美洲的各州能够赢得这场战争。只有这样,他们才是美洲绝对的最大赢家和美洲未来的掌权者。同时,在阴角兰的政府也垮不了台,他们向阴角兰丰汇达银行和阴角兰银行、蓝顿储备银行贷款的数额也不会比美洲的各州低,利率也不会比美洲的低。所以,他们都是一副镇静而乐观和慈善的样子,奔走在各大州的政治人物之间,表面上搞得手忙脚乱的,内心却是狂喜不已;口号是为了爱国、独立、自由、民主和博爱,但是内心却是对高额的利润和源源不断的财富充满渴望与窃喜的。而政治家们呢,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也必须和银行家们合作,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既得利益。财富,有史以来的财富都积累在人家手里,政治家如果想要有所作为,就不得不把金融家们捧在手心里,拿到巨额的战争费用并调动一切有利的可图的社会资源,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从而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的;但是宣传上都是以人民利益为重的,都是把美好的愿景首先许下的,把民主、人权和公平正义挂在嘴边用于鼓动民众支持的。
但是,无论霍利求则、尼布采桑如何游说,有一些政客们还是对前途充满了疑义,害怕有一天自己为之奋斗的政府垮台了,自己什么也得不到,还要上法庭、坐大牢或者被杀头,欠下的一屁股债也要留给人民来偿还。可是,以赛斯·富尔顿为首的主战派还是占据了上峰,他们采纳了霍利求则和尼布采桑的意见,向国际势力求救。因为刚刚经历了阴佛多年战争,阴角兰虽然赢了,但是也伤的不轻,可以说是财物尽、人死空、钱遭殃了,国库里面空空如也的,不得不向银行家们借下了巨额的债务,只有依靠以后多年的税收来偿还。即使是寅吃卯粮的事情,也不得不为之。反观佛挼里斯方面呢,这时佛挼里斯还是没有被打服气,剑伤犹在,还在随时准备着复仇的。所以,新生的独立国家就应该向佛挼里斯和阴角兰的其他死对头们求救,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外交上得到佛挼里斯的政治和经济等多方面支持,在财力有保证的情况下,开辟国际求救道路,壮大自己的实力,应该是一条行得通的道路;这是新生的母国走向世界的必由之路,也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财政负债之路,欠全世界国家的钱而不惊慌,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养成习惯的;负债经营,也是精英人士的惯例,这也是母国最为聪明和精道的地方;背后也是大量的像霍利求则和尼布采桑、耶曼尼莫为银行家族一样的金融家们在支撑着。
在这样的建议之下,瓦星墩和杰克·布朗等一系列的政治人物们,立即研究了这样做的可能性。又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激烈争论和研究之后,瓦星墩和杰克·布朗派出了使团,秘密潜入佛挼里斯,谋求支持。多次战败后的佛挼里斯,看到有机可乘,可以扶植一个新的大陆联合政权来抗衡阴角兰,正巴不得呢,他们还希望有新的势力加入,可以分化和瓦解这个霸道无比的日不落帝国在世界上的霸权,以免阴角兰资本家们和政治家们进一步做大做强!并且还建议母国联合更多的国际势力,共同对付阴角兰的霸权和殖民主义。对新生的母国,这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佛挼里斯立即答应了美洲临时联合政府的请求,于是法、母立即签订了军事同盟条约,佛挼里斯正式承认母国的独立和国际地位,并答应派遣海陆军队参战,并提供必要的新式武器装备,最少为母国装备5个师的军力,包括一个骑兵师和一个海军军团。佛挼里斯援助的陆军、海军和骑兵都陆续秘密来到了母国,和瓦星墩的军队一道,开始了空前的合作和他们的复仇之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联合抗衡阴角兰并取得胜利,佛挼里斯又主动出面,说服了希番亚、贺兰德、普太雅、度克兰等国,这些都是被日不落帝国曾经击败过欺负过的国家,或者是被抢走了很多殖民地的国家。这些国家听说收拾阴角兰,都巴不得呢;因为谁都不愿意阴角兰一家独大的,那样就会失去欧洲对世界殖民的平衡,全世界的殖民地都会被阴角兰帝国抢走的。以前大家看着阴角兰帝国一个国家在那边对欧洲和全世界横扫千军如卷席般的,都不敢声张,因为打不赢,所以想起来至今都还后怕的,因此,一见有机会了,欧洲各国都纷纷答应了,从各个方面开始了对母军的支持;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产武器的出武器;陆军、海军和骑兵兵团,都来参战了,各国的情报系统也协同配合起来了,甚至对阴角兰的综合实力评估也给做出来了,还有海量的武器,都无私的奉献出来、运到阵地前来了,舰队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开来,威风凛凛的停泊在主要的港口和战略要地;说是帮助母国闹独立,到不如说是出一口恶气或者为了是打垮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劲敌。
但是,所有支持母国联邦临时政府的国家,他们用于支持母国的贷款,也是从银行里面贷款来的,特别是从耶曼尼莫为家族、杜伦坡家族和德克斯家族等家族的银行,贷款数量是最多的。这又使德克斯、耶曼尼莫为等家族感到了无比的兴奋和自豪,因为这场战争也是他们一手策划和动员起来的。这下,作为一场世界级的战备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银行家们高兴的是终于搅动了世界战争的神经,让政治家们跟着他们的步伐前进了,所以劲头比任何时候都要足。因为无论谁败谁胜,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跟着收取数不尽的利息和战争红利就可以了。而战争本身之后,百废待兴,民不聊生,就是经济大萧条的时候到了,全民都要借钱过日子,所以一场银行家的盛宴马上就要跟着来了。政治家要的是发战争财和政治前途,资本家要的是资本利息和经济控制权,这也是各取所需;因此,母国的独立战争就这样在多方的鼓动下,终于真刀真枪的开战了。
战争初期,双方对比的力量非常悬殊。阴角兰是当时最强大的殖民帝国,工业发达,拥有世界一流的海军,舰船为世界上最大和最为先进的,配置的武器也是设计最前卫的,最具有战斗力的;阴角兰舰船上火炮配置的数量也是最多的,配置火力系统也是最完善的,杀伤力惊人。这时,驻母国阴军有3万余人,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以堪拿达为依托,后方保障也非常可靠;但缺陷在于军队远离本土,战线太长,遍地开花导致兵力非常分散,没有持续的后援作为基础,不熟悉当地复杂的各方面情况,人力物力补充非常困难,支援前方缺乏时间性和连续性;阴角兰统治集团内部在战争指导上也存在着分歧,没有能够形成强有力的统一指挥系统,各行其是、自高自大的心态也比比皆是,因为日不落帝国的光辉照耀着他们贵族的骄傲情绪,所以目空一切,根本不把母国反抗势力放在眼里。
而在当时,母国殖民地人口仅500多万,其中约50万人还是亲阴的效忠派人士,占总人口的十分之一;且正规军刚组建,兵力不足,兵源缺乏,主要依靠不脱产的民兵和短期服役的志愿兵补充兵员;装备极为落后,缺乏正规的训练;这些都要花费大量的金钱来弥补和跟进,否则,要战胜强大的阴角兰军队,那简直是做白日梦!这些,美洲的领导人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们一刻也离不开银行家们的大力支持,能够从他们那里得到源源不断的金银财宝,是战争胜利的基本保障;有了钱的战斗才有底气,这是谁都知道的。
共济会成员巧妙的进入了战争角色,并花费了大量的资金来支持独立战争。因为他们算的是大账:独立之后的美洲,前途无量,人少资源多,阴角兰帝国实力不够,无法和母国及共济会抗衡,必将退出这块土地,这块土地上的利益必将是共济会支持下的美洲新生派的,所以,就是倾家荡产支持也是值得的;何况,瓦星墩本来就是共济会的教主级别的人物,是共济会的大头目,是共济会选出来的代理人。因此,共济会积极努力,不断斡旋佛挼里斯、贺兰德、度克兰、普太雅和希番亚参战并支持美洲独立,承诺美洲独立之后将最大限度的接纳这些国家的移民,并给与各方面的最惠国待遇;这些国家的国民将享受美洲本土居民的国民待遇,新生的国家将永不搞国别歧视和种族歧视,这是何等的优惠啊!于是,这些国家的财团和共济会也加入了斡旋,终于说动了欧洲的这些处于观望态度的国家;同时,欧洲的财团也跟着贷款给他们的政府,通过上层建筑的关系,达成支持国家援助母国的计划。
随着佛挼里斯、希番亚、度克兰、普太雅和贺兰德的参战,战争的天平才慢慢的开始转向了。而当时各殖民地地方主义严重,大陆会议的领导者们也比较软弱无力;但是,殖民地人民进行的是他们的人民认为的正义战争,比较有号召力,为独立自由而战,得到了革命人民和相对国际进步力量的援助;也得到了想收拾阴角兰的欧洲主要国家的倾力支持,特别是得到了国际金融集团的倾力襄助,获得了财政上的全方位支撑,解决了燃眉之急。在国际上,美洲领导者们充分利用了阴角兰与佛、希、贺、度、普等国历史上的固有矛盾和利益冲突,争取了大量的外援,形成了一只强大的外来力量;加上共济会的大力支持和舆论引导,给与了新生的联邦政府巨大的心理安慰、信心和十足的底气。
当时,阴佛为争夺海上霸权和掠夺殖民地而进行了多年战争,以阴角兰胜利告终。阴角兰在北美洲接管了堪拿达,控制了密西西比河以东的新佛挼里斯,对殖民地全面加强控制,宣告阿巴拉契亚山脉以西为王室产业,禁止殖民地人民染指开发利用;阴角兰政府并向被殖民的人民征收重税,严厉缉私,限制自由开垦等活动,严重损害了殖民地各阶层人民的经济利益和民主利益。在社会矛盾向前发展的时候,在国际金融集团的支持之下,母国人民必须要表达向前发展的历史诉求,也是推动战争爆发的一个个策应力;这更是佛挼里斯要报一箭之仇的关键时候,在共济会的劝导支持影响下的一个必然结果。
刚刚开始的母国独立战争,主战场在北方,阴军掌握着主动权。阴军的总战略是以海军控制母国东部沿海,同时以陆军分别从堪拿达和钮乐南北对进,打通尚普兰湖、哈得孙河谷一线,以孤立反阴最坚决的几个殖民地,然后将其他殖民地各个击破。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阴军占有完全的主导权;母国方面属于防御阶段,殖民地方面军队的军事力量薄弱,外援未到,国际支持只有金融财政方面的;所以基本上采取保存实力、相机破敌、避免决战、争取外援和等待时机的方针,不敢与阴角兰军队形成面对面的直接交锋决战,不得以的遭遇战都是旁敲侧击而已。但是,在此期间,一旦有机会,看准阴军的漏子和空挡就发动进攻,偷袭完毕之后就跑,这是被殖民地军队的无奈之举。待到事态稍微好转,各殖民地民兵就主动出击,先后攻占德罗加堡泰孔、波因特克朗、里斯尼古、波特兰等地,并以优势兵力围困了派斯顿。
马撒主赛州总督、阴军统帅启丐派兵2200名,向围困派斯顿的民兵阵地邦克山和布里德山发起多次进攻,炮火非常猛烈。殖民地的民兵们英勇抗击,多次击退阴军进攻,虽因弹药耗尽放弃阵地,却首次取得了歼敌千人的战果,为消耗敌人有生力量、保存己方实力做出了努力;绝不在意一城一池的得失。
为激起堪拿达的反阴情绪,母军分兵两路进攻堪拿达:马力猛哥率左路军攻占蒙特利尔,随后与德诺阿率领的右路军在伦斯圣劳河下游会师。这时,母军突发奇想并行动起来,以约1000人冒着暴风雪突击魁北克,意图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进行突然打击,但是因为实力悬殊的原因,战斗异常激烈,所以也很快就失利了。此后,母军只好继续围攻魁北克,并不着急于取胜,采取围而不打的策略,牵制了阴军的部分有生力量。逼得阴角兰驻母国总部增派援兵长途奔袭时,母军才有序开始撤退。在派斯顿,阴军在被殖民地军队包围11个月之久后被迫撤出派斯顿。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启丐任阴军统帅,率阴军3.2万人挺进南下,在海军舰队配合下大举进攻钮乐,在兵力极端悬殊的情况下,瓦星墩指挥1.9万人分兵把口打阵地战,力图稳住阵脚;殖民地军队在阴军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损兵折将,狼狈败退。于当年11月,瓦星墩率余部约5000人向新泽西州退却;此时,母军士气极为低落。
瓦星墩率军退至瓦利福奇后,在志愿人员、卜卢斯军官斯托伊本主持下对部队进行冬季整训,整训迅速提高了母军战斗力。法母签订军事同盟条约后,佛挼里斯正式承认母国的独立,佛挼里斯开始派兵参战。在佛挼里斯参战之后,度克兰、希番亚、普太雅、贺兰德相继签约参战,加入到对抗阴军的国际阵营。于是,阴军被迫放弃了费城,退守钮乐。此后,北方战事进入僵持状态。
阴军乘胜追击母军至特拉华河,随后入营过冬;严寒的天气阻止了战争的速战速决。瓦星墩利用阴军疏于戒备之机,于圣诞之夜东渡特拉华河,奇袭特伦顿阴军,俘敌近千人;并于第二年初,率军在普林斯顿再败阴军,算是报了之前失败的一箭之仇;至此,低落的士气才得到提振,特伦顿和普林斯顿之战使接连受挫的母军士气极为高涨,获胜的勇气鼓舞着每一个士兵和指挥员。
阴军则为切断新阴角兰同其他州的联系,决心兵分三路南北对进,打通尚普兰湖到哈得孙河谷的道路:一路从安大略湖南岸登陆,沿莫霍克河东进,途中被母军击溃;另一路由映歌柏率领的7000余军人,沿尚普兰湖南下,企图与豪蒙指挥的第三路即驻钮乐的阴军会师于奥尔巴尼。但豪蒙未按计划北上,反而率军1.8万人南下,攻占大陆会议所在地费城。映歌柏孤军冒进,被1.2万母军和游击队围困在萨拉托加。映歌柏苦战无出路,在战死2000多人之后,被迫率剩下的5000余人投降,致使母军再获大胜,战果进一步扩大;共济会组织领导头目瓦星墩的声望也在一天天提高;金融支持者们笑得前合后仰的,因为眼看就要收获了,收获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国家权力和诸多利益。
看到美洲军队连连取胜,阴军极为慌张,士气更加低落;死亡陷阱威胁着每一位阴角兰士兵。在接下来的诸多战斗之中,战斗打的更为激烈,交战双方都投入了最好的武器和人员,战事一度胶着起来;但是最后被殖民地军队越战越勇,乘胜前进,这些战争都以阴军的失利告终。最终,在萨托阿加之战,再次以被殖民地军胜利为结局,使之成为战争的转折点,胜利的天平也开始向被殖民地军队倾斜;由此,战争转入相持阶段。在国际上,佛挼里斯也于1778年3月对阴宣战,至此,母国独立战争由此发展为国际之间利益争夺和复仇的全面战争,成为国际资本争夺资源和统治权的战略抗衡。
在战略相持阶段的1780年,是母军和阴军交替胜负频传的一年。接下来的时间,战争进入最后的决战即较量阶段。这年春天,林敦克指挥阴军1.4万人,从陆海两面包围了查尔斯顿,迫使南方母军司令林坎率5000余人投降,并缴获母军4艘军舰、300门火炮及其他军事装备。1780年5月,阴军在南卡罗来纳州韦克斯豪克里克再败母军。1780年6月,林敦克率部分阴军回钮乐,留下斯利倭亢率阴军7000余人在效忠派配合下据守南方广大地区,战线被迫迅速拉长,阴角兰守军力量薄弱。虽然顾此失彼的现象随时出现了,但是阴军还是表现出了较高的战斗力和军事素养;1780年8月,阴军在南卡罗来纳州卡姆登击败蓝谷统率的南方母军主力。
本来在相持阶段,德克斯家族的资本家们认为母国方面军队会有很好的战绩,因为母军毕竟是在本土作战。但是战事开始阶段,事出意外,让他们很是失意。但是,他们没有灰心,认为母军一定会挺过去的,所以帮着新生的母国联邦政府军队寻找原因和出路,利用共济会的力量开始四面出击。在指挥上,1780年12月,大陆会议委派林格将军为南方母军司令,主持南方战事,用以挽回失去的败局。
林格上任后,立即调研,找出失败的原因;之后才开始大规模的军事行动。随后,他分兵两路:一路由摩根率领,另一路由他亲自率领,开展艰苦卓越的游击战术,保存实力,以图将来战局的转变。在弗吉尼亚,佛挼里斯志愿人员、青年贵族菲拉特侯爵率军牵制叛将德诺阿指挥的阴军。1781年1月,摩根在南卡罗来纳州的考彭斯大胜阴军;1781年3月,阴军在北卡罗来纳州吉尔福德与母军交战,伤亡惨重,被迫向沿海地区撤退;独立战争由此开始逐渐进入战略反攻阶段。
1781年的4月至1783年9月间,为独立战争的战略反攻阶段。在长达3年半的战略相持中,母国大陆军和民兵以游击战、运动战为主要作战形式,在广阔的南部战场上与敌周旋,歼敌耗敌,战略上逐渐主动起来,总体实力大大增强。阴军虽然凭借正规军的优势,取得若干战术上的小胜利,但在持久的消耗中,损兵折将,又没有及时补充,装备也越来越少,所以逐渐就处于弱势地位。所以,阴军不得不放弃一直控制南方的战略,搞起了战略收缩,将兵力撤回到了北方。因此,母军认为把阴军全部赶出母国大陆的时机已经到来。而早在1781年3月下旬,即奉瓦星墩派遣由钮乐来到弗吉尼亚牵制阴军的菲拉特,和奉命从宾夕法尼亚前往弗吉尼亚协同拉法耶特作战的韦恩·安斯尼,人称“好战疯子”,以敢打敢斗作风勇猛顽强著称。他一接到命令,就立即跟进至弗吉尼亚的西点附近,密切监视阴军,拉法耶特旗下军队总共约4500人,韦恩·安斯尼约5000人。而这个时候,整个母国战场的阴军主要龟缩在钮乐和越科顿两个孤立的据点上,不敢出来应战。而这两个点不能相互接应,且都背靠大海,只能靠海上联络,一旦海上联系被打断,就极易被分割围歼。而母国一方不仅瓦星墩自己有一支大陆军,而且柏尚罗伯爵率领的一支5000名训练有素的佛挼里斯已从纽波特到达钮乐与瓦星墩会合;此外弗朗索瓦·约瑟夫和保罗德·格拉斯率领的拥有3000人的佛挼里斯舰队正由身毒群岛北上支援母军。瓦星墩意识到决战时机已经成熟,只要佛挼里斯舰队能掌握制海权,切断钮乐和越科顿之间的海上联系,就可以成功地给任何一个点上的阴军以致命打击。对此,柏尚罗及众多将领都表示赞同,取得了进攻决战的一致意见。
鉴于德格拉斯的佛挼里斯舰队正向切萨皮克湾驶来,瓦星墩决定首歼越科顿阴军,之后再攻钮乐。1781年8月,瓦星墩留下布勒·希思率2000人牵制林敦克在钮乐的1.7万人;自己亲率美法联军强行军,急速秘密南下至弗吉尼亚。月末,德·格拉斯的佛挼里斯舰队抵达越科顿城外,增援陆上的拉法耶特。9月5日,托马斯·格雷夫斯率领的一支阴角兰舰队由钮乐赶来,两支舰队在开普敦相遇,准备战斗。佛挼里斯24艘战舰成一线散开,迎战阴舰;而阴舰无论在炮火上还是战术上均不敌法舰,还未开战,就被迫退驶钮乐,从而把制海权拱手交给了佛挼里斯舰队,这正合母军的心意和战略意图。1781年9月14日至26日,经过12天的航行和运载,瓦星墩和柏尚罗率领的法母联军在布勒斯堡登陆;阴军在两个孤立的据点看着却无可奈何。1781年9月28日,约1.7万名法母联军,其中母军约9500人、佛挼里斯约7800人,从陆海两面完成了对越科顿的斯利倭亢的包围;斯利倭亢共有军队8000多人,瓦星墩准备将他们全部歼灭。
在陆上作战中,佛母联军发挥强大的炮火优势,动用各种火炮,包括佛挼里斯的格里博瓦尔的野战炮,采用欧洲盛行的沃邦攻击法,以构筑平行壕和火力袭击相结合的方式对阴军主阵地步步进逼,逐步缩小包围圈。斯利倭亢被迫将部队撤进内层工事固守待援,这就使联军得以趁胜推进,将斯利倭亢的整个阵地置于围城火炮的有效射程之内,因此加速了阴军的伤亡和败退。在联军猛烈的炮火袭击下,阴军逐渐支撑不住。1781年10月,阴军试图出城反击,被迅速打退。斯利倭亢又孤注一掷地试图将部队撤过约克河,也因暴风雨猛烈而受挫。斯利倭亢从陆上撤退无路,从海上逃走无门,处于完全绝望之中;如果不投降,则有全军覆灭的危险。10月17日,亦即映歌柏投降的第4个周年纪念日,斯利倭亢请求进行投降谈判,获得母军批准。两天后达成阴军全面缴械投降的条约,8000名红衫军走出越科顿。当服装整齐的阴军走过衣衫褴褛的母军面前一一放下武器时,军乐队奏响了《地覆天翻,世界变换》的著名乐章。1781年10月,即斯利倭亢投降1周后,林敦克才率领7000名援军由格雷夫斯抵达切萨皮克湾,但为时已晚;慑于德格拉斯的佛挼里斯舰队威力,林敦克觉得毫无胜算,于是匆匆率队返回了钮乐。钮乐已是瓮中之鳖,自然是不用说的了,反抗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所以林敦克随即又投降了。越科顿战役后,除了海上尚有几次交战和陆上的零星战斗外,母国大陆战事已基本结束。
越科顿围攻战导致阴角兰政府内阁倒台,并促使母阴双方开始着手和谈,阴角兰也才认识到了母国殖民地即新生的母国的厉害和新生代殖民者的可畏,才懂得了也不是只有阴角兰人才能霸占世界的道理;因此,也只好妥协了,在全世界自己打败过的众多国家面前,丢掉了自己的颜面,日不落帝国的威严也第一次遭受了来自新大陆的打脸,阴国之幽灵也不敢再在美洲游荡,阴角兰帝国高贵的头颅首次低下了。
1782年11月30日,母国与阴角兰新政府的代表在扒里签订初步停战条约《阴母扒里条约》。阴角兰正式承认众多国家新移民组成的母国合众国成立;因为就连从阴角兰移民过去的很多新兴的殖民者或者新生代,都站到了母国一边,这是老殖民者阴角兰帝国从来都没有敢想的事情;在母国中,其实移民最多的还是阴角兰人,并且他们占据了独立战争的主导地位;所以,这是一场外孙子反抗老祖母的战争!1783年9月3日,阴王代表与殖民地代表于凡尔赛宫签订1783年《阴母扒里条约》,和约一共10条。第一条:阴王陛下承认母国为自由、自主和独立的国家。第二条:母国疆界东起大西洋沿岸,西止密西西比河,北接堪拿达五大湖区,南至佛罗里达州北界。第三条:两国人民从此永久和平。第四条:停止在海上、陆上的一切敌对行动并互释战俘。第五条:阴从母境内所有港口、地区、港湾撤出全部军队和舰只等。其余条款则是关于其他内容的,主要是用于解决商贸经济往来和人员进出境等问题的,就不再一一细表。
这次独立战争是以弱胜强的典型,是殖民地后裔争取自由和民主权力的首战,得到国内外人民群众的拥护与支持,加上广大军民英勇奋战,对战争的胜利起了稳定性作用;而金融的支持,保证了战争的基础,是决定性的因素。在国际上,新生政权得到了国际势力的大力帮助,是国际力量的合力带来的希望;在战争过程之中,母国执行灵活的外交政策,利用国际矛盾取得佛挼里斯、度克兰、希番亚、贺兰德、普太雅、卜卢斯等国的援助是关键。具体战术上,不与阴军拼硬仗消耗;母军战略战术灵活,采取正规战与游击战相结合的作战样式和模式,摒弃传统的线式战斗队形,根据地形地物采用疏开队形作战,不拼人力和弹药消耗,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而着眼于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而这一切的基础的基础,则是金融家们奠定的雄厚基础,拿出了巨额的资金和资本,并促成共济会对母国的大力支持,保证了战争初期的消耗和中后期的延续,使得军队越战越勇,最终战胜了阴角兰训练有素的强悍殖民军队。
独立战争的胜利,为母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开辟了无阻碍的道路,金融力量也因此迅速壮大,在战争中资金的威力显示出来了,也因此产生了一大批的金融实力家和战争专家。从此,欧洲很多的资本家都入主美洲,形成了资本统治美洲的新时代;这对后来反作用于佛挼里斯大革命和拉母民族解放运动均有重大影响。资本已经成为撬动世界局势的杠杆,显示出了巨大的根本性角逐力量,在任何政治运动和战争中皆有不可磨灭的作用和威力。
《阴母扒里条约》的签订标志着阴角兰正式承认母国独立,使母国获得完全自由,这是欧洲和母国资本家们联合政治家们通过长期的民族解放战争换得的独立胜利成果;更是国际金融家们的精心午餐,是国际战争争端中金融战争的具体运作模式和成功范例。阴角兰国在美洲的殖民地消亡了,负下的巨额战争贷款也要还,因此逐步开始走向衰落;却换来了美洲地区的崛起;为资本在美洲这块广袤的土地上日夜不停的增值提供了条件。美洲取得了战争的胜利,但是巨额债务也非常沉重,要人民来还清。可是,再大的风险金融家们也是敢冒的,因为他们早就计算过利弊了。他们之所以敢于向全世界借款,发展新型产业,是他们算准了的:战后,大量没有消费能力的殷帝安人必将被消灭殆尽,用以甩掉这块土地上沉重的负担;那么,母国必将获得了大量的土地和自然资源,必将迅速致富并发展成为世界强国,一切利益远比占有殖民地更加划算。所以,小小的几个钱在政治家们的眼里,不过是一个个数字而已,这哪里比得了一个大陆的独立、财富与自由呢。这也正是当时欧洲资本家们期盼的结果,在政治家们还惊惶不安之际,一顿丰盛的金融宴会悄然的来临了,但是杂音和不甘还是伴随着整个过程和进程的:新大陆会不会失败,失败了借出去的钱就没有人来还了。所以,他们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在为政治家们做投资的。所以,人们常说:“没有野心家,就没有社会进步!”这话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有一定道理的;投资也就意味着风险和挫折。但是,德克斯及其他精英家族在面临重大决策的关头,从来没有瞻前顾后、错失良机之举动,他们非常懂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懂得危机孕育新机的原理,所以收获满满,为资本开道奠定了最原初的路基。
但是,母国的开国奠基者,也就是那些精英政治家们,也是非常清醒的。他们对于阴角兰银行、丰汇达银行、瓦尔经银行、耶曼尼莫为家族银行等,对于阴角兰、母国乃至世界主要经济体的控制和对人民的不公,有着非常清醒的认知和感悟。可是他们也摆脱不了金融家的控制,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利益共同体;没有资本家的借款和资助,政治家什么也不是!
母国开国象征的《独立公告》的起草者,也是母国之后总统的马斯·吉克鲜有一句警世名言:“如果母国人民最终让私有银行控制了国家的货币发行,那么这些银行将先是通过通货膨胀,然后是通过通货紧缩,来剥夺人民的财产,直到有一天早晨,当他们的孩子们一觉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家园和他们祖辈曾经开垦过的大陆。”当多年后,全世界再来聆听当年吉克鲜的这一段话时,世界都不禁惊叹他预见惊人的准确和独到:看到了几百年之后的现实。
独立后的母国,在万般无赖的情况下,私有银行果然发行了国家货币,这就是全世界的资本家们为什么必须要到美洲去创业和开拓广阔天地的原因,因为他们可以通过母国国家货币发行控制母国乃至世界,而母国国家权力也正在积蓄力量逐步控制全世界;这就等于,银行家们在变相的控制全世界,后来的事实证明也确实是循着这样的足迹逐步发展的。当母国的殖民者先驱们用他们老练与深沉的目光审视着历史和未来时,他们在母国宪法第一章第八节中旗帜鲜明地写道:“国会拥有货币的制造和价值规定的权利”;但是也无法最终改变资本家、金融家们控制国会和总统乃至整个国家的命运。马斯·吉克鲜总统也认真的说:“我坚信银行机构对我们自由的威胁比敌人的军队更严重。”但是谁也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来改变现实的处境,因为谁有钱谁就是世界的主宰,现实的情况就是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这是铁定的规律,谁能变改呢,议会、法官、政府都是人家财团控制下的机构,国家都是人家贷款给代理人打下来的!你说归谁?哪怕你贵为总统,又能如何呢;自己毕竟是人家的打工崽而已;却要想改变全部受压迫的大多数人的命运,怎么可能呢。
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吗?正中其言!贷款给瓦星墩政府之一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一个与耶曼尼莫为家族有着密切联系的重量级人物。他出生在阴属西身毒群岛,在隐瞒了他的年龄、真名和出生地的情况下来到母国并与钮乐望族和经济巨头的女儿成亲,汉密尔顿直接利用耶曼尼莫为家族的巨额资助参与引导控制国政并谋取了巨大的政策利益,为家族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回报;他也与丰汇达银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关系,他是这些家族利益的代表,是世界资本资金王国的操盘手和经手人。
1789年,汉密尔顿被瓦星墩总统任命为母国第一任财政部长,完成了他从一个银行家到政治家的华丽转身,为维护自身金融集团的利益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他始终是母国中央银行制度制定者的主要推手和决策人。1790年,面对独立战争之后严重的经济困境和债务危机,他强烈建议国会成立类似于阴角兰银行的私有中央银行来完全负责发行货币的职责。他的主要思路是:私人拥有的中央银行,总部设在费城,各地设立分支银行,政府的货币和税收必须放在这个银行系统中,该银行负责发行国家货币来满足经济发展的需要,给母国政府贷款并收取利息。该银行总股本为1000万母元,私人拥有80%的股份,母国政府拥有剩余的20%。25人所组成的董事会中的20人由股东推举,5人由政府任命。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国家是金融家们的国家,金融家们是国家的钱袋子喝造钱机器;说到底,国家就是金融家们利益统治下的国度!谁说不是这样的呢,钱才是统治世界的基础的基础,难道还有比金融家操控的利益集团更加有话语权的吗,显然没有了。“政府都是没钱的,必须依靠贷款和税收来完成政治使命,离开了银行家,他们就是一群讲废话和大话的骚客与话痨,连捐客都称不上。”这是汉密尔顿的原话。
汉密尔顿代表着精英阶层的利益,他曾经指出:“所有的社会都分成极少数和大多数。前者出身良好而富有,受到的教育远比一般大众高深,认知也高出很多很多;后者则是普通的大众,大众是动荡和被迫改变的,他们很少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只有精英统治才是合理的,才能做出准确而精到的决策和命令。所以,精英统治世界是理所当然的。”
而吉克鲜则相对代表着人民大众的利益,对于汉密尔顿的观点,他针锋相对的回应是,“我们认为下述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是,这也不过是殖民者们的口头上的标板而已,对其他国家和民众,他们的标准又是另外一套或者多套了。只准许自己评判世界,从来不准别人评判自己;因为标准就是他们制定的;他们制定规矩和标准,但是他们自身从来都可以不遵守任何规矩和标准的。对内,他们残酷统治,以民主和人权自居,依旧实施资本统治;对外,因为他们自认为自己是精英,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民众,不过是其统治的对象而已,不能有不满和杂音的;谁若要声张正义或者权利,对他们而言,就是大逆不道了;必然被征讨和灭绝,一如殷帝安人的运命。
1791年12月,当汉密尔顿的方案被提交国会讨论时,立即引起了空前激烈的争论。最终,参议院以微弱多数通过了这项提案,因为议员多是资本家们或者他们的代表;而在众议院也以39对20票过关,同样是一个道理。此时,被严重的债务危机压得喘不过气的总统瓦星墩陷入了深深的犹豫和忧郁之中,他征询了当时的国务卿吉克鲜和智囊马狄旬的意见,他们明确的表示这个提案明显与宪法冲突;但是因为欠着银行家们的巨额债务,不这样做,又有什么办法来选择其他的路子呢?况且瓦星墩还是共济会首脑,如果不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共济会的兄弟们呢;不这样做,难道共济会兄弟会放过他吗?那是不可能的。该法案已经通过了被银行家们控制的国会认可,不执行也是说不过去的。因为战争都是金融家们出钱的巨额资金支持下展开的,国家的独立也都是由此而来;现在胜利了,说不还钱了,说的过去吗,议会的决定难道是一纸空文吗?基督教的徒子徒孙们所倡导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难道是要颠倒过来吗?那新生的政府还有一丝的信誉吗?一连串的问题,使得瓦星墩脑袋都大了。宪法授权国会发行货币,但绝没有授权国会转让发币权给任何私人银行;经过交谈,瓦星墩总统显然是被深深地触动了,他甚至已决心要否决该法案。得知这个消息后,汉密尔顿立刻跑来游说瓦星墩,财政部长汉密尔顿的账本似乎更有说服力,那就是:“如果不成立中央银行以得到外部或者外国资金入股,政府就因为没钱而导致很快垮台,天下将陷入大乱,金融家们将再次支持新的势力上台,乃至反复的掀起更大的风浪和战争;有可能新生的政权都要在银行家们的运作下覆灭,因为他们完全有能力和财力另外去扶植一个新的愿意付利息的政权来颠覆目前政权的;那样,人民必将更加困苦,母国将再次遭受战乱的洗礼……”这一番话也在情在理,瓦星墩显然是被说动了;值得采取这个不二的选择。
况且,瓦星墩那时是共济会组织之一的首脑,如果不执行共济会的命令,就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违背入会时的诺言,可能今后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了,还说什么?这时的他,地位变了,是否后悔加入共济会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所以,迫在眉睫的危机压倒了未来长远的顾虑,瓦星墩总统再三犹豫之后,被迫签署了母国第一个中央私人银行的授权,有效期20年;彻底的将货币母元的发行权交给了出力最大的耶曼尼莫为家族银行;当然,众多的资本家和银行家也将从中得到巨大收益,因为他们都是出钱入股了的。
国际银行家,共济会的兄弟们,通过数千年的奋斗,终于让自己的兄弟成功成为了一个新的大国的总统,成功取得了第一个重大的伟大的胜利,依靠资本和组织战胜国家权力的胜利。到1811年,共济会中外国资本占到了该私人银行1000万股本中的800万,阴角兰银行、丰汇达银行和耶曼尼莫为家族银行等等资本财团成为母国中央银行的主要股东,控股的自然是耶曼尼莫为家族银行。
战争胜利了,作为国家代表的母国收获了很多资财,还清了许多债务。母国政府的债务,在1781年仅有6.6万母元了,国际债务仅仅1.2万母元,国内债务也只有5.4万母元;而从中央银行成立的1791年到1796年短短的5年时间里,母国政府的债务就增加了820万母元……而汉密尔顿呢,最终成为世界级的巨富;他后来与亚伦·波成立的钮乐曼哈顿公司成为了瓦尔经的第一家大银行,德克斯家族也有部分股份,并开始了执掌母国财政大权的光辉历程,由此走上暴富之路。还有就是,他们和瓦星墩一样,都是共济会的兄弟;当时瓦星墩签署命令成立母国第一个中央私人银行,都是与共济会胁迫有关的,他也是身不由己的。伟大的共济会组织,完美化身为世界第一新兴大国的执掌者;开启了他统治全世界的光辉历程。
在1798年,人民性很强的吉克鲜懊恼地说:“我真希望我们能增加哪怕一条宪法修正案,取消联邦政府借钱的权力,也是国家和人民希望的。”但是,没有钱的政治家,还是政治家吗?哪怕是一个流浪汉,没有钱,也只能饿死,这是钦定的铁律和人神共知的真理。所以,钱才是左右一个国家命运的最终力量和工具。当吉克鲜当选第三届母国总统之后,他不遗余力地试图废除母国第一银行,到1811年银行有效期满的时候,双方的角力达到了白热化程度,由于杰费逊总统的不懈努力,众议院以65对64仅一票之差否决了银行授权延期的提案,而参议院是17对17打平。这次由副总统林敦克打破僵局投下关键的否决票,母国第一银行于1811年3月关闭。这时坐镇佛挼里斯扒里的内胜·耶曼尼莫为闻讯第一个跳出来,大发雷霆的威胁道:“要么给母国第一个中央私人银行授权延期,要么母国将会面对一场最具灾难性的战争。如果不信,就走着瞧吧!”
结果母国政府不为之所动,内胜·耶曼尼莫为立刻回应:“给这些放肆无理的母国政治家一场教训,把他们打回到殖民时代去。”霍利求则懊恼的说道:“那些自认为具有人民性的政治家,都该回到他们的穷光蛋时代;现在他们拥有一个新生的国家了,还不知道感恩,那就让他们退回原始社会去吧!别跟着我们贵族和共济会兄弟们混了。”随即,其他银行也立马跳出来,跟着抗衡母国,抵制他们的财政新政策。耶曼尼莫为、瓦尔经、阴角兰和丰汇达银行都做了大量的功课,将金融战争再次扩大到了母国中央政府的各个部门,如果抽掉这些资金,母国中央政府就将垮台、关门、歇业、停摆了,所以母国最后还是屈服了。但是,金融家们并没有放过放肆起来的母国,不时掀起通胀和紧缩而导致的大规模的经济危机,就是他们制造的烟雾弹及经济恐怖事件;目的是恐吓那些敢于挑战金融家权威和利益的寡头政治家们,让他们下台或者让政府不得已倒闭、停摆甚至永久性关门,试图使政治家们沦为丧家之犬一样狼狈不堪,不听话的就将他们暗杀掉。
母国此次关闭第一国家私人银行之后,金融家门的愤怒到了极点,于是,他们团结起来了,大量的贷款给新产生的阴角兰执政政府,鼓励他们发动对母国的战争,以图打垮母国,让母国继续做阴角兰的殖民地。即使打不垮母国,也要教训一下他们,消灭他们的颐指气使,好使他们更加听话。结果几个月之后,爆发了阴母之间的1812年战争。这样的战争究竟是怎么来的,内行一看便知道了:就是金融家们支持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三年,银行家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打到母国政府债台高筑,最后不得不屈膝投降,让他们掌握的中央银行继续运作为止。战争结果就是,母国政府的债务从4500万母元增加到1.27亿母元,母国政府最终在1815年屈服了,继任的马狄旬总统被迫在1815年12月,同意成立第二家中央银行,用于补偿关闭的第一银行,结果是1816年诞生的母国第二银行出现了,更是直接由金融家们具体控制的银行。各个银行家们相互联合起来,恐吓要挟母国执政者当局,时不时的掀起金融危机;于是,金融家们从此控制了母国的经济,使绝对自由贸易主义成为主流,换句话说就是银行家通吃,政府部门是他们最大的一个固定客户和利润长工;中央银行成为母国政府的债主,母国政府就是他们最大的保护伞。而那些总统和部长们,则成为了银行家们的一个个傀儡,在台前幕后为金融家们办事和表演节目,说说台词、运作政府、表演灯光秀,尽最大努力去奴役其他国家的人民,一同为他们设置的自由经济大社区服务,赚取巨额利润,欺压剥削全世界的人民。
再后来,美洲发现了大量金银铜铁等矿产和其他丰富的物产,于是银行家门喜笑颜开,通过了各种手段,不仅控制了开采权,还垄断了定价权、流通权和外汇交易权,成为了美欧主宰人们生活和钱包的上帝。一旦银行家们不高兴了,他们就发起经济战争乃至现实的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军事战争,搞垮现实的经济社会秩序,最后再让政治家们出来收拾残局,让人民吃尽苦头,以此来勒索世界;发展到后来的直接鼓动某些国家发动世界性的战争——世界大战。
是什么导致了母国的独立呢?是资本,是钱财,是金融,促使母国完成了独立的使命。那么,独立之后的母国,又在资本的促使之下,干了哪些举世皆知的罪恶勾当呢——我们就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