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欣赏大家,比如曾国藩、梁启超、胡适和鲁迅等。
我们也会注意他们的后人如何,是否承袭了他们人生的辉煌。
梁启超:一门三院士,九子皆才俊。
这太了不起了。
梁启超是思想家、文学家和教育家,强调趣味人生,在孩子择业上也顺从孩子的兴趣,认为“凡学问最好是因自己性之所近,往往事半功倍”
梁启超不仅学问做得好,著述等身,对子女教育如此之成功也实属难能可贵。
曾国藩:人才百年不衰。
曾国藩被誉为“儒家文化中最后一位圣人”,一生注重修身养性,以圣人的标准自厉,达到了儒家“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的至高境界。
梁启超说:曾文正者,岂惟近代,盖有史以来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岂惟我国,抑全世界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
教育在于言传更在身教。
曾纪泽成为外交家,曾纪鸿是数学家有赖于家庭教育的成功。曾约农终生投身教育,在海峡对岸创办了东吴大学,被董事会推举为首任校长。
胡适有国民大师之称,他的学问和社会活动推动了国家进步,现在依旧为人们所推崇。
只是在子女教育上差强人意,相较于梁启超、曾国藩有些不尽人意。
也许这其中有时代的无奈和悲剧,但完全归结于血脉传承有失偏颇。
曾国藩子女的成功在于其弟曾国潢持家有方,对子侄教育毫不懈怠有关。
梁启超子女的成功有赖于侧室王贵荃推崇他并严格督促其子女励志有关。
再者,一个人的成功还在于个人的悟性,将学习变成内在的需要,将知识构建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其实,如果带着功利性去判断一个人的成功也有失偏颇,未必非要成为大官、大学问家、大知识分子才是成功,一个人如果觉得幸福就应该是成功的。
社会应该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和他为着幸福而做出的努力。
但社会依旧为一种观念束缚,即十年寒窗苦读成为人上人,站在别人的肩头显示自己的富贵。
这等富贵即一时的显赫,由此光耀门楣,邻人、街坊、亲朋故友皆拜服于此。
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一直影响着人们的言行,人们要努力读书,找到一份所谓光彩的职业,为周围的人所称赞。
秉持这种理念,社会不免内卷,而且职业分布肯定不平衡,因此人才必定浪费。
正因为此,我们社会也充满了很多的歧视现象,在圈内的人戏谑称之为鄙视链者是其表现之一。
根植于这种氛围,我们产生了很浓厚的课后补习需求,各种培训班拔地而起,曾经如火如荼,而今自然萧索零落。
BJ的写字楼多有空置,房租自然下降,但这到底改变了什么?
北大学子陆文轩卖猪肉也是多年的热点问题,可是陆大才子的路到底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大概也是冷暖自知,不足为外人道也。
如果接受教育的目的功利性太强,与科举产生的效果必然有其相似性,我们需要打开这样的枷锁,让每一个人为兴趣而学习,因学习而快乐。
大抵上梁启超和曾国藩的后人能够成功也是基于各自兴趣的挖掘,他们在这样的家庭自然有先天的条件。
只要自己足够优秀便没有冷门与热门之别。听说北大的考古生物系已经四代单传,一个系围绕着一个学生转动,我想这必定稀缺。
鲁迅先生说:天底下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我们缺少特立独行的人努力寻找新路,很多人学鲁迅,却走不到终点就在这种社会氛围下被围剿。
傻子年广久能够走出来是邓大人为他保驾护航,徐霞客能够留名史册在于他尊重自己的天性。
不管怎样,一个成功的人一定基于明确的规划,不管其教育、深造乃至充电都会做出清晰的路线图。
随波逐流意味着放弃自己,放弃自己大概就是躺平吧,有人说躺平是实现财务自由的捷径,这纯粹是一种消遣。
我们的生活中需要消遣,要有乐子和段子,但如果以乐子和段子为生活必将有误终身,很多人却不自然走到了这里,还以为尊重他的天性。
什么是成功,其实背离生养的那片土地就由自己定义,我们需要走自己的路,走出一片自己的天空。
当我们重新走回乡间小路或者石板路,也许那里依旧流传着很多成名的传说,但我想很多人会一笑了之。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们停留?
即使五连邦白世道也在应变,不断定义自己的成功。
我来也就在眼前,作战计划也在他的身上,但是白世道不能太着急,他做出了一个极其复杂难懂的圈套。
可操作性太差,大概只有他才能玩得转。
我来也看着他,说道:“看来我需要交出作战计划,这样我就安全了”
白世道说:“这是赝品,你还是留着,也许你会找到合适的买家卖个好价钱”
我来也问:“谁会买呢?”
“这是你自己的事啊!”白世道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那你让我来又有什么事?”
“你的祖国需要你,五连邦也需要你,鲁赤水不是一般的杀人犯,他在破坏两个国家的友谊”
我来也满脸疑惑,他行走江湖多年从没有遇到这么麻烦的事,即使在冰海国,面对皇帝都没有这么难办。
白世道真不是一般的家伙!
白世道说:“我们找到了他射出的子弹竟然来自万民国”
我来也笑了,笑得很勉强,白世道真是一个惯于讲故事的人。
白世道又说:“现在他承认目标是你,而你又有冰海国的作战计划,那么他就是要获得它”
我来也更是一头雾水,他简直要去撞墙,不过他环顾四周便改变了主意。
白世道问:“你明白了吗?”
我来也被问的很突然,他的心思此刻在别处,他很尴尬的摇头他什么都不懂。
白世道说:“对于鲁赤水杀了朱代宗,燕律师的辩护肯定没错”
“哦?”
“嗯,但是他行凶的目的竟然是截获冰海国的作战计划,而且用万民国的枪支……”
“这很不合理!”
“很合理!发生的地方是五连邦”
“我简直要疯了!”
“在五连邦,用万民国的枪弹获取冰海国的作战计划,如果他成功了呢?”
“什么意思?”
“杀人者是万民国的人,而鲁赤水获得了作战计划一定是五连邦的英雄”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我有作战计划,而杀人者是五连邦的鲁赤水”
“没有错!那么鲁赤水使用万民国的子弹他一定与万民国的人有勾结”
“这与我何干?”我来也似乎走入了思维迷宫,他去哪里都是围墙,而出口在哪里呢?
白世道说:“他勾结的人就是你!”
“荒谬,他针对的才是我!”
“嗯,不错,这是他的一面之词,这说明他在撒谎!”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勾结你,你为他提供枪支,因此为了维护燕律师的名誉,必须有人为朱代宗的死负责!”
“难道你要我……?”
白世道摆摆手,说道:“不!黑龙堂副堂主墨阡陌才是!”
“为什么?”
“他想做堂主,在名利场上人都很虚伪、阴狠”
我来也一脸轻松,哈哈大笑,说道:“我明白了,他指使鲁赤水杀人的!”
白世道依旧一脸严肃,冷冷的说道:“不!鲁赤水没有杀人,杀死朱代宗的另有其人,就是墨阡陌”
“这到底为什么?又与我何干?”
白世道说:“鲁赤水不是一个人在作案!鲁赤水与墨阡陌联手杀人”
白世道又说:“鲁赤水只是一枚棋子!墨阡陌欺骗了他,让他以为开火杀不死人,毕竟枪支是万民国的假冒伪劣”
“这实在找不出与我有什么关联!”
“你真是太幼稚了,墨阡陌想嫁祸于你,因为你身上有冰海国的作战计划!”
“扯不上关系!”
“不!你跟我见过面,你身上又有作战计划,你就是我的人。如果鲁赤水没有杀人,最大的嫌疑就在你身上”
“我很不明白!”
“你为什么不明白?子弹是万民国的子弹,而你是万民国的人!”
“荒谬!”
我来也很生气,他拿出作战计划拍在桌子上,而后拍案而起,大踏步走了出去。
白世道笑了!
我来也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