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嘴角一撇:“病,抑郁病,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当年影星张国荣就是得了抑郁症跳楼自杀的,现在年轻人压力大,得抑郁症的越来越多,几个月前我家小区钭对面,就有人跳楼而死。赵哥,有时我想,活在这个时代的人,究竟幸还是不幸?”
“小果妹妹,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个问题交给社会学家吧。”
顿了一下,接着叹道:“农村人往城里跑,好像遍地是金,而城里又往大都市跑,大都市的人又往国外跑,这究竟是良性循环还是恶性循环?我不知道。”
“赵哥,你有时还要加班熬夜,做得像牛,活得像狗,但是你是一条有尊严狗。”小果三分讥笑七分戏谑的说,细长眉毛弯了弯。
“小果妹妹,狗还有尊严,淡何尊严,你不会笑我这条看门狗吧?”赵宏伟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问。
“不会的,赵哥,我这是和你逗逗乐,我那有那么多正经话?赵哥,如果我看不起你,等于是看不起自己,以后我不会开这种纸级玩笑了,万一你生气了,我情以何堪?赵哥,你是我亲密的人。”
“我知道,这是上天对我最好的馈赠,让我遇上你。”
赵宏伟坐在值班室内,两眼充满深情的望着外面。
…………………………
中午时分,张老板正坐在办公桌边查阅资料,放在电脑旁的手机响了,他抓起来一看是小芉打来。
张老板两眼闪着兴奋的光,问:“表妹,有什么好的信息吗?”
“表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信息?”小芊茫然的说。
“说来听听,也许有点价值。”张老板笑着问。
“马老板,他抑郁了。”小芊耷拉着眉毛轻声说。
“哦,马老板抑郁了。”张老板觉得有些意外。又补了一句:“那他从什么时侯开始,时间长不长?”
“这个我就不知道,要不我去问他一下。”小芊咬着唇儿说。
“表妹,这事儿最好别问,人家都抑郁了,你怎么能开口问他,这不是向他伤口上撒盐吗?”张老板分析道。
“好吧,表哥,我知道了。”小芊两眼微睁的说。
“这个信息不错,还有没有其他信息。”张老板继续问,粗短眉头皱了皱。
“有,我隐隐感到不安。”小芊略带焦虑说。
“表妹,你有何不安?据我所知马老板并没有抓住你什么把柄。”张老板笑道,眼角叠起细小的波浪纹。
“表哥,我发现马老板看我的眼神都透着一种狠劲,还有我总觉得有人跟踪我,特别是晚上,有时我都不敢出门。”
小芊尖起眉头,小嘴微张。
“那你晚上尽量少出门或不出门,对了,马老板近来有没有约你出去?”张老板不经意的问。
“没有,马老板待我不像从前了,你让我引诱他,现在他对我产生很大怀疑,你说我还怎么引诱?表哥,我现在处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就是找不到出路,连做梦都有不明身份的跟踪我,有一次在梦中去卫生间,到里面一看,居然是男卫生间,羞得我双手捂脸跑了。”
“表妹,能引诱他,但要忍耐,学会观察,时间长了,马老板会淡忘的,然后你再慢慢的取得他信任。”
张老板扭了一下坐久了有些僵硬麻木雷身子,手指轻敲着办公桌说。
“表哥,取得他信任谈何容易?超市内有那么漂亮的小姐姐,小妹妹,又有几个让他信任,自从他得了抑郁症后,他常常喜怒无常,完全像个暴君,几天前一个服务员给她泡茶叶时,不小心洒了几滴水在办公桌上,他一怒之下将那个杯子当场摔了个粉碎,那个服务员吓得脸色纸白,浑身直抖,两眼惊恐的望着马老板,还好他没把杯子砸在那个服务员头上,己是万幸了。”
小芉口惹悬河,滔滔不绝的说。
“看来马老板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严重的超出我的想象。”张老板忙打断小芉话说。
“表哥,确实有些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