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华夏民族的“四灵”

华夏民族一向有“四灵”的说法，《礼记》上就强调是“麟”“凤”“龟”“龙”四灵。其中，除了龟是真实存在的之外，龙、凤、麟三灵都是古人出于某种目的而虚构出来的想象产物。从现存考古资料来看，龙的起源是多样化的，这也充分体现了华夏民族的多元化来源。总体来看，龙这一形象综合了蛇、鳄鱼、马、鹿、鱼、狗、虎、鹰及闪电的某些特点，的确与众不同。

在原始社会，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下的龙的形象各有特色，但多属于部落或部落联盟的图腾。至于龙最终成为华夏民族共同崇拜的一种图腾，大致是在夏商以后。“”形似龙头龙身，其巨口与“虹”字两端相似。龙既然可以升天、兴雨，自然能饮海河而降甘霖。

与龙相似，凤也是综合一些禽类的特点而虚构出来的一种灵物。这里所说的禽主要是鸡。在河北、河南出土的新石器早期文化遗址中，就发现了鸡骨等物。《山海经·南山经》中写道：“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在余姚河姆渡一期文化遗址中，出土了一种绘有雄鸡驮日图案的骨匕。古人发现，鸡鸣之后而日出，故有“丹凤朝阳”之说。正是出于饲养家禽的动机，原始人才极为崇拜这种鸡图腾。

麟又称麒麟，是在鹿的形象上进行了一些极富想象力的虚构。麒麟与凤凰一样，也是雄雌相配。在凤凰中，雄为凤，雌为凰。在麒麟中，雄为麒，雌为麟。在古人看来，生活在灌木草原的鹿是一种性情温和美丽的动物。华夏民族一向视鹿为仁兽，一些考古资料也证明古代确实存在以鹿为图腾的部落或部落联盟。因此，麟象征着祥瑞。“”（麐）字是形声字，《说文解字》中也指出，“牝麒也，从鹿吝声”，并强调麒“仁兽也，麇身牛尾，一角”。

至于龟，是古今一直真实存在的动物，极耐饥渴，寿命很长，甚至有达到一两千岁的。因此，古人一向将龟视为动物中的寿星，认为它灵异通神。所谓“龟鹤延寿”之说，就是这种观念的产物。《说文解字》指出：“龟，介虫之长，水族之灵。”作为知晓未来吉凶的神物，龟最初也是部落或部落联盟崇拜的一种图腾。关于“”（龟）字，《说文解字》指出，“龟，旧也，外骨内肉者也”，认为龟头与蛇头同，并强调“象足甲尾之形”。

“四灵”与汉字的关系

华夏民族有所谓“四灵”，《礼记·礼运》记载：“麟、凤、龟、龙，谓之四灵。”四灵中只有龟是真实的，而龙、凤、麟则是综合了多种动物而虚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