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戒指戴在了左手的食指上,然后转身离开。
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我现在正面对的,就是北方,一里的话也就是五百米……还真不算短啊。
我和半藏……逛了差不多也有三四个小时吧,也不知道这里的时间是怎么算的,或许……这里便是永夜之城,早知道就向半藏和太宰多打听打听了,不过也并不重要,因为我也不在意,不过,我也加快脚步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跑了起来,不过幅度并不大,因为穿着和服实在是不太方便。
这里人们的生活节奏......好像都挺缓慢的,不像我生活的都市,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都是挺忙碌的,刚吃完饭,就得赶着去公司工作。都是一趟不赶一趟的,仿佛被什么催促着一样。
几分钟后,我跑出了街道,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片田地,我放慢脚步,往前走着,在一片田地的半空,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几条黑缝,比较大。
我跑了过去,果然,这就是那些裂缝,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这些黑缝还在慢慢的扩大。
这些黑缝如同碎裂的玻璃的裂纹一样,纵横交叉。
“我靠......这要怎么整啊。”我看着这黑缝不知如何是好,不经意的低头,看到了地上有几张......烧毁过的纸张,我拿起了一张,仔细的瞧了瞧。
这是......咒符,是那些阴阳师用过的吗。
我丢下了被烧毁的咒符。
看着眼前的黑缝,我是无语凝噎,吗的,怎么感觉这么假呢,凭空出现几条黑缝,还能不断扩大,怎么总感觉......算了。
我低头看了看挂在腰间的太刀,要不.....用它试试?可是会不会被这黑缝给吸进去啊,算了,不管了,大不了不走了。
我拔出太刀,用刀刃对准了那些黑缝,接下来怎么做,对着它来一段老年迪斯科吗,或者是......
我单手持刀,用刀刃对着这些黑缝画了一个十字,片刻后,这些还在扩散的黑缝停顿了几秒,随后,便开始渐渐的合拢,直至完全消失。
我去,这就搞定了?我收起太刀,看着这些黑缝合拢,消失。
我伸出手在前面挥了挥,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
我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在月光的照耀下,也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
接下来......就该回去了吧......
我再次拔出太刀,在面前画了一个十字,“通道”再次被打开,我收起太刀,走了进去。
穿过“通道”之后,我再次来到了时间海,转头看了看左手边的“镜子”,上面刻画着京都的夜晚,那里就是我刚才去过的时空,而上面的几条裂纹,也消失不见了。
场景变换,来到了宫殿之中,我转过身,看到了半藏,正坐在自己的房间中批改着卷文,太宰在一旁扇着扇子。
这样......也挺好的吧,就是不知道接触到“裂缝”的雏鹤去了哪里,是生是死,也没人清楚。
我伸了个懒腰,转头看了看其他的“镜子”,每个都刻画着图像,如同胶卷一样。
还有几个上面也有一些裂纹。
“艹。”我走过去细细观察着每一个“镜子”的裂缝,速度......很慢很慢。
我拔出太刀,在面前画了一个十字,打开“通道”,然后走了进去。
我收起了太刀,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十点半了。
我将太刀从腰间取下,然后放到了桌子上,接着站起身,将和服脱下,丢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接着,我躺了在沙发上,思索着那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或者说……是谁的声音。
上帝与撒旦定下的赌约,天堂和地狱都只能间接影响人间,而不能直接插足。
恶魔会在你耳边慢慢地狱,有时一句话,就可以让你鼓足勇气,或者是将你送入深渊,而那些半天使也就在我们身边,默默注视这一切。
双方将这样的处境称为平衡,我却习惯的叫它……“Bullshit”。
等下……这些……不……这些话为什么我会想起来?之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可现在……
Fuck it,不管了,我累了。
我打了个哈切,然后闭上了眼睛。
梦境之中,有个人在朝我缓缓走进,我无法看清他的样子。
“你不能......就这样用它......”
他后面再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了,我也只记得这几句话。
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那天见到的……不是渊吗?如果是渊的话……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还说时空的裂缝都是小插曲,某非……他还闯出了更大的麻烦?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我坐起身,发现身上贴着一张便签——
早餐你就自己解决吧,百合和千鹤姐也入职晓晓的公司了。
辛苦了,大英雄!
看字迹,是祀留下的,下面还画了一个笑脸和爱心,我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将便签贴到了厨房的冰箱门上。
看来……祀她们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不过……我也得抓点儿紧了,那些裂缝还在不断扩大,照这么下去,它们不断的吞噬,融合,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点着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
这……就是孤独的感觉吗……有生以来,这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有这种感觉了。
说真的,我其实挺害怕一个人的,但有时候却又……却又觉得一个人其实是……啧,我也说不上来。
我叹了口气,起身,穿上风衣,推门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车被祀她们开走了,唉……只能步行了。
估计,哉嗣也去公司了吧,突然感觉他当了老板……我还有真有点高兴不起来,毕竟,以前我俩天天都泡在一起。
我丢掉烟头,然后走进了一家商店,买了俩个三明治,然后边吃边走出了商店。
吃完之后......就去时间海吧,趁早解决这些麻烦事。
我三两口就吃完了一个,然后将另一个装进了口袋里。
一会儿后,就走到了家门口,刚要用钥匙打开家门,就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我都转过头,却没有看见任何人的目光是注视这里的。
转头,打开门,走了进去。
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太刀。
“Come boy。”说完,我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沙发后面,拔出太刀,在面前花了一个十字,接着,我便再次走了进去。
来到时间海,我收起太刀。
吗蛋,早知道就不穿风衣来着,它总是飘起来,搞的我好生难受。
走到了一个有裂纹的“镜子”前,然后伸出手去触碰那些裂纹。
强大的吸力再次将我吸了进去,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片刻后,我感觉到自己在下坠,几秒后,我跌落到地上,睁开眼睛,然后缓缓坐了起来。
真是摔的不轻,看了看周围,好像是......维多利亚时期,女性都穿着宫廷风的蓬松裙,男性的着装也偏向正式一点,以礼服居多,不过......依旧有马车的存在,只是马车更为舒服繁华而已,也多了很多装饰。
幸好,我是落在街道上了,不然,非得被踩成那啥不可。
我站了起来,忽然,有一个人从身后撞了我一下,然后从我面前经过,快步的向前走去,他穿着黑色的风衣,看起来比较厚重,头发有些卷卷的,从后面看,并不是很长,但也披了下来,身高在一米八左右。
“嘿!夏洛克!”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边拍衣服边回头。
只见一个一米七左右的留着一撇胡子的男人,肤色比较蜡黄,绿色的眼睛,拄着拐杖,快步走着。
“抱歉,先生,我朋友他有时眼神不太好,哦......你这身衣服.....还真是奇怪。”他走到我面说道,然后继续快步朝前面走着,他好像......还有一些白头发。
我转头看着。
“约翰,麻烦你走快一点。”刚刚撞我的那个男人停下脚步,转身说道。
蓝色的眼睛,长脸,肤色较为白皙,眼神看起来很是锐利,很有英伦绅士的样子。
“夏洛克,你知道的,我拄着拐杖没法走快。”那个被他称呼为约翰的男人说道,就是刚刚朝我道歉的男人。
“那你就把拐杖扔了。”那个被称呼为夏洛克的男人说道。
“还真是好办法,扔掉之后我就可以腾云驾雾了吗?”约翰说道。
“不,或许你可以让刚才那个人背你。”夏洛克说完,转身走着。
约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会说笑。”说完,他也拄着拐杖继续走着。
夏洛克和约翰......莫非......
我将太刀别在了腰后,然后用风衣掩盖住,接着快步跟了上去。
“夏洛克,你就不能慢一点吗?”约翰朝夏洛克说道。
“这么好玩的游戏,我可不想错过。”夏洛克说道。
我跟在他俩后面,静静听着。
“你还不如处理那些案子呢。”约翰说道。
“找猫找狗可不是我的工作,或许你以后可以在报纸上省去这些案子的报道。”夏洛克说道。
约翰点了点头,“也许。”
不一会儿后,他俩转身走进了一条巷子,我跟了过去,他俩好像走进了一家......赌场。
他俩来这里做什么,我跟了进去。
赌场里面烟雾缭绕,每个赌桌边都站满了人。
夏洛克和约翰向深处的一扇门走了进去,我跟了过去,在他俩进门后,我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几秒后,我也走了进去,有一名壮汉站在门口把手,见我进来,走过来给我几张类似于扑克牌的卡牌。
这里看着像是......一条走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扇门,而夏洛克和约翰,便各自拿着一些我手中这样的牌,打开门走了进去。
“你是今天的最后一位顾客,3号房。”壮汉说道。
他是什么......意思。
我拿着这些背面画着黑色小丑图案的牌,向里面走去,然后来到三号房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对面有一个穿着礼服,戴着舞会上用的假面的人。
这个房间是一个隔间,空间很小,桌子恰好卡在中间。
我站在了他的对面,他微笑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手中的一张牌背面朝上的放到了桌子上。
我举起手牌看了看,上面分别写着“Rock, Paper, Scissors”,各三张。
看来,游戏规则就是双方分别出牌,按照猜丁壳的方式,决定哪一方胜利,直至打完手牌,可这......完全就是个拼运气的游戏。
我拿出一张“Scissors”,也就是布,背面朝上的放到了桌子上。
接着,他将我的牌和他的牌揭开,他的“Rock”,也就是石头。
我赢了,他将两张牌放到一边,然后又拿出一张牌,放到了桌子上。
如果没有猜错,他的手牌和我是一样的,如果他要平衡手牌,那他应该就会出“Paper”,也就是剪刀,或者“Scissors。
但是一般来说,剪刀通常都会放在最后,那我就赌他出“Scissors”。
我将一张“Paper”放到了桌子上,他再次将牌揭开,果不其然,我又赢了一局。
他再次将牌放到一边,然后又拿出一张牌放到了桌子上。
我则将一张“Rock”放到了桌子上。
我又赢了,他果然要平衡手牌吗。
接着,他再次放了一张牌到桌子上,我则又放了一张“Scissors”到桌子上。
他揭开手牌,他放的依旧是“Rock”,我再次胜利。
他将手牌放到一边,又放了一张,我则放了一张“Paper”,没想到......他的是一张“Rock”,我输掉了这一局。
他将牌放到一边,然后又放了一张牌到桌子上。
现在他还剩下两张“Paper”,两张“Scissors”。
而我还有两张“Rock”,一张“Paper”,一张“Scissors”。
现在对于我来说,最有利的就是出“Paper”,接着,再他放完牌之后,我将一张“Paper”放到了桌子上。
没想到,他也出了“Paper”,他将两张牌拿起,放到一边。
接着,我将“Scissors”放到了桌子上,他也将一张牌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揭开,他放的是“Paper”,我输了,不光这一局,接下来的两局,我都输了,手中只剩下了“Rock”,而他手中还有两张“Scissors”。
在打完所有手牌后,他开口道,“No winners,sir.”他说完,微笑了一下,然后递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印有“Thanks”。
我拿着卡片,在他的注视下走出了房间。
转头,走到门口,那个壮汉看了看我中的卡片,上面也没说,示意我离开。
我径直离开赌场,走出门,摸索出一支烟,然后点着。
大爷的,中套了,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也会被“钓鱼执法”。
他前四局让我以为他要平衡手牌,并且让我以为他的出牌顺序是一样,好在第五局“将我一军。”
第六局,他知道我会出“Paper”,因为出“Paper”是对我最有利的选择,他也只能出“Papaer”。
第七局,其实就是生死局了,无论哪一方胜利,都没有必要继续进行下去了。
如果他赢,最终只能跟我平手,如果我赢,无论接下来怎么打,我都会获得最终的胜利,因为他最后说了,“No winners”,没有赢家,可以断定最后是通过前面胜利的局数来最终决定哪一方是赢家。
我叹了口气,将烟头丢到了地上,然后裹紧了风衣。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我转过头,是约翰和夏洛克,夏洛克走了过来,然后站到了我身边。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夏洛克看着我说道,手里拿着一袋而白色的粉末,说完,装进了风衣的口袋里。
他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