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眼前这个沉稳的女孩所折服,不禁接着说道:
‘我很赞同你的想法,我们现在不能下楼去,否则会正中那杀手下怀,暴露在对他最有利的视野里,如今我们两个人在这个房间里,他搞不清咱们合作的实力,没有把握打不打的过咱们两个,所以才不敢贸然出手。’红缬点点头:
‘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离开这个房间再作打算。’我还想再说什么,不想她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拽去了摆着八仙桌的地方,向着墙壁上的一副山水画拍了一掌,有三尺墙面忽然忽然转出九十度,露出一个能容一人穿过的走道,还没等我发出声音,她已拉着我穿过了墙壁进入走道。刚刚进入,身后的墙壁又恢复了原位。
阳光从几米外的走道尽头直射进来,并没有狭仄之感,我们已经进入了另一个房间。这里的墙壁全部被高大的书架铺满,书架上也塞满了各种布袋子,似乎这里是储藏各种文书的地方。还是未等我弄清楚状况,就被红缬从房间另一侧的一个房门里拉了出去,并沿着一侧的楼梯快速下到了楼下的院子里。我刚想张口询问,不想她将食指举在唇边示意我噤声,我紧忙点头表示明白。她的视线已经离开我,望去对面的楼梯下的暗影里。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竟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正全神贯注地望着楼梯上方,想来正等着我们从楼上走下来时动手。
红缬做了一个让我原地不动的手势,她自己则像一只脱兔贴着楼角阴暗的角落三窜两窜就去了对面的楼梯下。未等那人缓过神来,一根长锥样的东西就插进了那人的颈脉处,那人立刻如一袋面一样滑落到地上。我急忙快速冲到了近前。就见那人捂着被扎处,瞪着大眼愤怒地望着红缬,挤出一句话:
‘看来我的药量给少了,你——还活着!’红缬冷冷地笑道:
‘呵呵,这你不用后悔,那药量够我死两回了,偏偏我命不该绝,有贵人相助,你现在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快说!谁派你来的?’那人翻翻眼皮,红缬立刻知道他要干什么,左手捏着他的下巴令其张开了嘴,右手里的锥子跟着就扎去了他的舌头上,那人如一个奇怪的动物样地发出了几声如咳嗽样声音,再也无法咬自己的舌头以自尽了。红缬接着逼问:
‘别耍什么花样,你的小命现在就捏在我的手里,说吧,反正你回去也没有活命了,我没准还能保你一条狗命,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杀死我和我妹妹,我姐姐去了哪里?’那人竟神经质地发出嘶嘶的笑声:
‘那老女人——竟然是你妹妹,嘶嘶嘶,我杀了她,嘶嘶嘶······’那人看来舌头已经不管用了,像根棍子样地在嘴里滚来滚去,所说的话虽然浑浊,却也还是听得清。红缬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锥子说:
‘你也是使毒的高手,自然知道我这锥子上浸的是什么毒,你再不说,我先挖你的眼睛,再从你的鼻孔里扎进去,搅烂你的狗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