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推着陈萍萍在街上走了许久,只见迎面气势汹汹地走来了两个人。
那两人赫然便是费介和五竹。
便听着费介上前说道:“陈萍萍,你不是说不会让范闲受伤吗?我徒弟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费介叉着腰向陈萍萍询问着。
只听范建为陈萍萍辩解道:“费老,言冰云刺杀范闲,此事陈萍萍也不知。”
费介不解,暴躁地说道:“范建,差点死的可是你儿子,你还为他辩护。”只见费介生气极了。
范建又接着说道:“费老,此事怪不得陈萍萍,他撤出黑骑也是为了保护范闲,沈重当时似乎已经察觉到了黑骑,为了防止沈重拿黑骑的事做文章,对范闲不利。也为了磨练磨练范闲嘛!”范建苦口婆心地解释着。
又听着费介说道:“为了他好,就把范闲朝火坑里推呀?”
陈萍萍这时,不得不作解释。
“费介,你怎么还是不明白,若不让范闲经历磨难,怎能堪当大任呀?何况我已派了荆戈护在范闲左右。言冰云刺杀一事,我确实没有料到。范闲遭遇刺杀后,荆戈本欲出面救助,但北齐圣女救了范闲,他才能及时赶到鉴查院禀告此事,我才能派你和影子去救范闲!”
只听立在一旁许久的五竹冷冷地说道:“他说的没错,在离京之后,便有一个九品高手在范闲身边。后来范闲回京遇刺,我当时赶到时,也察觉到了。”
费介转身对着,无奈地五竹说道:“那你怎么不说呀?”
五竹平淡的说道:“你没问。”
费介无奈,默不作语。
于是,四人并排同行,朝范府走去。
路上,陈萍萍向五竹问道:“你这一现身,林珙之死便浮出水面了。”
五竹抱着竹剑,淡淡说道:“人是我杀的,不关范闲何事!”
陈萍萍笑了笑。
“话虽如此,不知林相知道后不知会如何?”
范建蹙了蹙眉:“只怕,此时担心的不是林相,还是婉儿对待此事的态度了,他二人不日即将成婚,此事难免会影响他二人的感情。”
费介哼了哼声,说道:“就让闲儿好好应付便是了,等他应付不了了,我们这些个老头子再出手也不迟,毕竟是他们小两口自己的事。”
陈萍萍、费介都点了点头。
只见费介甩了甩头发,看似一脸严肃。
“可得让范闲好好跟婉儿说呀,这婉儿可是个好女孩。这范闲不在京都,婉儿可是对我这老头子照顾有加啊!我都拿她当女儿看了。”
范建笑了笑,看着费介。
“你这个老东西,真是谁对你好,你就向谁,脾性可真是一点也没改。”
“那可不是吗。得让他们两人赶快成亲,我还得抱徒孙、徒孙女呢?”
三人一齐哈哈大笑,就连不苟言笑的五竹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
便听着五竹突然说道:“我喜欢女孩,女孩像小姐!”
三人一听,愣了愣,又笑了起来。
四人走着走着,慢慢的,便走到了范府。
四人一同而入,便见着范府上上下下都在忙着。一进一出的便厨房里送入蔬菜,水果,肉。
陈萍萍不由叹道:“可真热闹呀!”
这时柳如玉迎面走来,范建问道:“府里出了何事,怎么如此慌慌张张的。”
柳如玉向一旁的三人打了打招呼,接着说道:“闲儿晚上要摆酒宴庆祝庆祝,我这不想了想,准备弄些火锅,大家一起庆祝庆祝闲儿平安回来吗?”又对着一旁的三人说道:“陈院长,费老,五竹兄弟呀,今晚没什么事就留下吃顿火锅吧!”
陈萍萍笑了笑,说道:“好,好,好,如此便叨扰了!”费介也答应了下来,五竹也默认了。
于是柳如玉便去厨房,去准备着晚上的火锅晚宴了。而范建推着陈萍萍,一行四人便朝范闲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