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本书之成,主要得感谢麦克米伦公司的塞西尔·斯科特先生。其忠告,其勉励,其有关知识,对本书克底于成,始终是不可或缺的因素和坚实可靠的支持。我还有幸取得丹宁·米勒(Denning Miller)先生的协作,他以推究入微的高见,为我澄清了写作上、阐述上的许多问题,使本书得以改进良多。他的惠助,我将永志不忘。

我要感激纽约公共图书馆提供的非富资源;同时希望我出生的城市有朝一日能设法使图书馆给学者的方便,堪与它无比丰富的资料媲美。我也感谢纽约社会图书馆,殷勤备至,始终如一,为我看书大开方便之门,为我写作提供安静的环境;感谢斯坦福的胡佛图书馆的阿格尼丝·F.彼得森(Agnes F. Peterson)夫人,惠借有关布里埃一地失守的《调查录》,并应询查明了许多疑点;感谢伦敦帝国战争博物馆的R. E. B.库姆(R. E. B. Coombe)小姐,承她提供许多图片说明;感谢巴黎当代国际文献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承他们供给原始资料;还感谢美国军械协会的亨利·萨克斯(Henry Sachs)先生,给我以技术指导并弥补了我德语的不足。

必须向读者说明,奥匈、塞尔维亚、俄奥以及塞奥战线,本书均略而未谈,这并非完全出于主观武断。巴尔干半岛问题了无穷尽,它自然而然地有别于这次大战的其他问题。此外,奥地利战线的行动在战争的第一个月中纯属准备性工作,其发展以及对整个战事的影响直到对俄的伦贝格(Lemberg)战役和对塞的德里纳(Drina)战役才达到高潮。而这两役发生在9月8日至17日之间,超出了本书覆盖的时间范围。不把它们列入其中,我看倒也完整统一,包括进来反而会冗长生厌。

在终日埋首战争回忆录一段时间后,我曾想摒弃不用罗马数字番号,但结果是习惯势力强大,胜过善良的意图。这种数字,像同陆军结下了不解之缘,分割不得,我只好徒唤奈何。译文中一概未用罗马数字番号。——译注然而,可以奉献读者一个有用的判别左右的法则:江河以面对下游的方向为准;军队,即使中途改换方向乃至向后撤退,仍视为面向其出发的方向,也就是其左其右始终不变。

本书的叙事所本和引文出处,都列于书末注释。我竭力避免牵强附会以及历史著作中像“拿破仑眺望着法国海岸线消失天际之时,他必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种“他必然如何如何”的文风。书中有关气候状况、思想感情,以及公众舆情、个人见解,都有所本,凡属必要之处,注释中均有依据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