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法与说法(全四册)
- 李瑞环
- 3992字
- 2020-08-30 03:41:14
14.保护环境就是保护人类,拯救地球就是拯救未来。
世界范围的生态环境问题,确实十分严重,确实令人忧虑,确实值得重视。一切负责任、有良知的人们,都应该行动起来,献身于认识自然、保护自然的崇高事业。人类的历史是一个不断扬弃的过程,尽管前进的道路崎岖曲折,但世界总是向着更加文明、更加理性、更加进步的方向发展,人类创造的巨大文明必然为人类造福,而不会用来毁灭人类自己。我们对未来充满着信心。保护环境就是保护人类,拯救地球就是拯救未来。
《在国际建筑师协会第二十届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1999年6月23日)
地球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一家破坏,大家受害。
地球是慷慨的,她养育了一代又一代人类;地球是无情的,她也报复了恣意施虐、过度索取的人类。地球是我们唯一的栖身之所,糟蹋地球就是糟蹋我们自己。地球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一家破坏,大家受害。我们必须联合起来,保护地球!
《会见英国副首相普雷斯科特时的谈话》(2002年5月27日)
环境问题相互影响,保护别人也就是保护自己。
人类共同生活在一个地球上,生活在一个大气层中。可以说,环境问题相互影响,一家搞坏大家受害,保护别人也就是保护自己。发达国家在环境保护方面积累了先进的技术和经验,应当给发展中国家以切实帮助,使之少走弯路,较快达到先进水平。发展中国家则应转变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突破先污染后治理、先破坏后恢复的被动模式,促进经济与环境的协调发展。
《会见特立尼达和多巴哥总统鲁滨逊时的谈话》(2000年5月17日)
环境保护是人类面临的共同课题。
环境保护是人类面临的共同课题,是一个国际性问题,因此必须通过国际合作来解决。人类生活在一个地球上,生活在一个大气层中,很难说一个国家的污染不会跨越国界影响其他国家。比如中国的大气污染就有可能影响日本,严重到一定程度甚至可能影响美国、加拿大。而发达国家的污染也不是没有可能影响中国。共同的课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来解决。发达国家在环保问题上走过一段弯路,应当积极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先进的环保技术和经验,使发展中国家不再重复那些曲折,较快达到环保先进水平。开展环保合作不能过分强调各国经济利益、专利、保密等等,因为环保事业是造福人类的事业,是高尚的事业,开展这一领域的合作比什么合作都有意义。
《会见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中外代表时的谈话》(1994年9月22日)
对历史负责,为未来着想。
历史表明,一个良好生态环境的形成可能需要上千年、上万年、上亿年,而对它的破坏则可能是几十年、几年乃至一朝一夕。生态环境一旦遭到破坏,就很难甚至不能得到完全恢复,致使自己或后代吞食苦果。中国的经验和教训使我们认识到,有些事情或做法在当时是有效益的,但从长远看却贻害无穷;有些事情或做法在当时看也许没有多少作用,但从长远看却意义重大。
在环境这个问题上,必须对历史负责,为未来着想。如果只顾当前、不看长远,急功近利、竭泽而渔,就是“吃祖宗饭、造子孙孽”,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会见巴布亚新几内亚总督阿托帕尔时的谈话》(2001年11月15日)
教训必须记取,环境必须保护。
如果我们努力奋斗的结果,是把环境污染了,造成像周总理所讲的比原子弹还要可怕的长期危害,影响和威胁人民的健康和生命,那么我们还称得上为人民服务、对人民负责吗?如果我们工厂增多了,经济发展了,而环境被破坏了,到处是污水垃圾,乌烟瘴气,那么文明、整洁、现代化的新天津还能建成吗?如果我们在建设的过程中把环境破坏了,留下一个难以治理的污染了的摊子,我们还称得上是为子孙后代着想吗?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的共同理想、远大目标还存在吗?
教训必须记取,环境必须保护,被破坏了的环境必须尽快治理,否则社会就不能继续发展,人类就难以生存。这是人类付出了巨大代价所换来的科学结论。承认这个结论,并积极地、尽早地按照这个结论办事,就可以少走弯路少花钱;不承认这个结论,因而消极、缓慢应付,还得加付“利息”。
《在天津市第五次环境保护会议上的讲话》(1984年3月10日)
把地球搞坏了,其他搞得再好也白搭。
我们搞好环保工作必须解决几个问题:
(一)思想认识问题。这个问题不仅群众中存在,干部中包括领导干部中也存在;不仅是眼前的问题,也是长远的问题;不仅是局部的问题,也是整体的问题;不仅是少数人的问题,也是多数人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好,把地球搞坏了,其他搞得再好也白搭。人类无法生存,一切都完了!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简单道理能被人接受,也比较难。因此要继续努力搞好宣传教育,提高广大干部和群众的环境意识,使他们高度重视环境保护,自觉爱惜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
(二)经济利益问题。从整体上讲,环境效益、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是一致的,但是从局部上讲,防止、治理污染是要多花一些钱的。有些地方就是只顾自己占便宜,把污水排泄到河流中去,把废气释放到天空中去,为害社会。这种只顾局部利益、不顾社会利益的行为,从一开始就要制止住。今后建工厂,在项目设计时就要把环保这一块安排在内,适当增加这方面的投资。从眼前看环保要多花点钱,而从长远和整体来看是很合算的。
(三)组织管理问题。要搞好环保,就要加强组织管理,包括利用行政手段和法律手段进行强制性管理。纵观世界各国环境保护的经验,没有政府实行行政和法律等强制性干预是不行的。治理环境必须在经济上有一套办法,要采取经济手段,不能谁污染谁占便宜,而必须是谁污染谁在经济上吃大亏。这个办法怎样制定,请大家继续研究。总之要使任何人在考虑个人利益、局部利益的同时,必须首先考虑到环境问题,考虑到全社会的公共利益。
(四)科学技术问题。预防和治理环境污染,既有经济问题,也有科学技术即预防和治理手段的现代化问题。没有切实有效的科技手段,就不可能有环境保护的成功。当前,有许多行之有效的环保科技成果还没有得到很好的推广运用,也有许多环保问题的解决还有待于从科学技术上作进一步的研究。因此,我们必须加强科学研究,尽可能地采用先进的科技成果,借鉴国外一切成功的经验,解决我国环境保护中的难题。
《会见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中外代表时的谈话》(1994年9月22日)
保护环境虽然有资金、技术问题,但最主要的是思想认识问题。
人类对保护环境的认识经历了一个曲折过程,付出了很大代价。发展中国家需要认真研究和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教训,避免走先污染再治理的路。解决这个问题虽然有资金、技术问题,但最主要的是思想认识问题。在强调发展经济的同时就要强调保护环境的重要性,增强环保意识。从技术上说,废气、废水、废渣的处理问题,现在都是可以解决的,关键是人们要高度重视。有些人只顾眼前,不顾长远;只顾个人,不顾他人。因此,要下大力量宣传环境保护。
《会见日本前自治大臣吹田幌一行时的谈话》(1993年4月21日)
绿化造林,既是物质文明建设,又是精神文明建设;既是植树,又是树人。
绿化造林,既是物质文明建设,又是精神文明建设;既是植树,又是树人。它不但可以为国家和人民创造财富,提供木材、能源和多种林副产品,而且更重要的是林木具有多种功能、多种效益,在保护自然生态平衡中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在天津市义务植树动员大会上的报告》(1982年3月12日)
人类来自海洋,人类也永远离不开海洋。
海洋占地球表面积70%以上,是包括人类在内的全球生命支持系统的基本组成部分。人类来自海洋,人类也永远离不开海洋。
海洋是资源库。千百万年来,人类所消耗的蛋白质大部分来自海洋。随着人类对自然资源需求的扩大和陆地资源的日趋减少,现代社会愈来愈把眼光转向蕴藏着巨大财富而开发程度尚低的海洋。可以预计,人类社会的进步将越来越寄希望于海洋,换句话说,未来文明的出路在于海洋。
海洋是调节器。海洋、陆地、大气三者及其相互间的作用,从根本上决定了地球的生态环境系统。健康的海洋环境使人类得以衍生和发展,而恶化的海洋环境特别是海洋灾害可以给人类造成最沉重的损害。毋庸置疑,人类对海洋的利用和控制能力在不断提高,但无论这种能力提高到什么程度,人类都不可能摆脱海洋环境对自己的支配性作用,都不可能不受海洋环境状况的影响。
海洋是联结带。在历史长河中,海洋对分处各洲、各国的人民兼有阻隔和联结的双重作用。如果说,在古代生产力低下情况下,海洋的阻隔作用大于联结作用,那么在现代条件下,海洋的联结作用已明显大于并愈来愈大于阻隔作用。我们看到,当今世界的发达国家几乎都是沿海国家,一国之内的发达地区也几乎都是沿海地区。这就是因为海洋给它们提供了最便利、最通达、最廉价的对外贸易和交往的通道。尽管人类的其他联结纽带也日趋多样化和高效化,但海洋的这种作用是任何时候也无法替代的。
《接见第24届世界海洋和平大会代表时的谈话》(1996年11月18日)
一个地球,一块地;一个星球,一片天。环境保护要靠大家共同努力来解决。
环境保护问题是当今世界人们普遍关注的中心话题。上个世纪人类社会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取得前所未有的成就,但也对生态环境造成了极其严重的破坏。如何唤起人类进一步关心这个问题,并且齐心协力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一个重大紧迫而又十分困难的问题。我们举办这次会议,就是提供一个高层次讲坛,请各位朋友就绿色与环保问题充分交换意见,进行深入研讨。
一个地球,一块地;一个星球,一片天。海水没有边界地来回流动,空气不用签证地进进出出。环境保护,不仅需要各国自己的努力,还需要加强国际合作,靠大家共同努力来解决。
《会见出席“二十一世纪论坛”会议外方代表时的谈话》(2001年9月4日)
海水没有边界地来回流动,空气不用签证地进进出出,环境问题更是相互影响,利害与共。
环境保护是人类面临的共同课题,不仅需要各国自己的努力,还需要加强国际合作。中日两国作为近邻,脚踩两块地、头顶一块天,海水没有边界地来回流动,空气不用签证地进进出出,环境问题更是相互影响,利害与共。
《就“中国威胁论”等问题接受日本广播协会(NHK)电视采访时的谈话》(1999年12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