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民主与文学
- 灵魂的时刻:惠特曼散文选
- 马永波
- 1859字
- 2019-07-29 16:25:05
自然与民主——道德
民主与户外的关系最为密切,只有与自然发生关联,它才是充满阳光的、强壮的和明智的,就和艺术一样。要调和两者的关系,就需要去检查它们,限制它们,使之远离过度和病态。
最后谈谈道德,那就是将人们从他们顽固的迷失和病态的抽象中,带回无价的平等、神圣、原初的具体之中。
亚伯拉罕·林肯之死
我此处的讲话真的不是为了讲话本身或里面的任何东西,完全是因为我感到有一种渴望,与任何讲话都不同的渴望,要详尽地说一说那一天和他的殉难。正是为了这个,我的朋友们,我把你们召集到一起。
《草叶集》初版序言
在地球上古往今来的所有民族中,美国人也许是最具有诗意品质的。合众国本身从根本上就是一首最伟大的诗篇。在迄今为止的地球历史中,与美国广大的幅员和生动性相比,最为巨大和生动的事物都显得驯良顺服和中规中矩了。这里终于有了与日与夜所传播的作为相契合的人的事业。
《就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大鸟》序言
已经出版的《草叶集》的意图之一是唱出一首男性和女性共有的综合性的“民主的个体”之歌。接下来,为了放大这个同样的目的,我心中的设想是在这一卷的圣歌中(如果得以完成的话),贯穿一个或多或少清晰可闻的主旋律,它关乎一个总体的、不可分割、史无前例、巨大、综合性、富有活力的“民主的国家”。
建国百周年版序言
我毫不犹豫地在这卷书中体现并贯穿了两条明显有别的脉络或者是地层——政治是其一,另一个便是有关永恒的沉思。同样,现今这本书便有了散文和诗歌两种形式。
民族性——(可是)
在思考民族性,尤其是合众国的民族性的时候,为了使其具有原创性,有别于所有其他国家,另一个关键之处有待予以考虑。在这些州的生命源泉和生命持续上,历来存在着两种互相区别的原则——它们永远是一对悖论;一个是联邦的神圣原则,即总体的权利,无论作何牺牲都要予以保障——另一个同等神圣的原则,便是各个州的权利,需要作为一个独立主权个体,从它自身的领域来考虑。
爱默生的著作(它们的阴影)
在我看来,爱默生作为诗人、艺术家或是教师,都不是最为杰出的,尽管在这些方面都有价值。他作为批评家或者诊断者才是最好的。没有任何激情、想象、偏见、软弱,或任何显著的原因或特性,能够将他支配。
冒险尝试一个古老的主题
新诗歌——加利福尼亚、加拿大、德克萨斯——在我看来,已经到了从根本上打破散文与诗歌之间障碍的时候了。我认为诗歌从此将获胜并保持它的个性,无视于韵脚,以及抑扬格、扬扬格、扬抑抑格等等韵律法则,即便韵脚和那些个韵律继续为劣等作家和主题所用,最真实和最伟大的诗歌在英语中永远不会再次以武断的韵律表现出来,至多只是最伟大的修辞,或是最真实的力量与激情。
英国文学
我们的这个美国,作为女儿,绝不单单属于英国列岛,而是属于大陆,和所有大陆。的确到了我们认识并充分使那些种子开花结果的时候了,那些我们继承自意大利、法兰西、西班牙,尤其那些国家最优秀的富有想象力的作品,在很多方面,它们比英语或英国文学更加高尚和微妙,对于完成我们的使命、责任、教育、记忆等等是不可或缺的。
依然存在的匮乏和需要
印度的巨型史诗,《圣经》本身,荷马时代的颂歌,《尼伯龙根》,《熙德》,《地狱篇》,莎士比亚有关激情与封建领主的戏剧,彭斯的歌曲,德国的歌德,英国的丁尼生的诗,法兰西的维克多·雨果,还有其他很多,它们是广泛多样但又完整的标志或地标,以最为微妙和最好的方式叙述着历史的漫长过程,为人类整体所抵达的各个阶段赋予特性,为多变的文明进步构想出诸种结论……美国的艺术表现在哪里呢,对于这些富有特色的永恒的纪念碑,存在任何与美国本身和现时代相匹配的精神吗?
我们杰出的访客
在这一切之后,让我们回到出发点,让我们重申,并且以整片国土的名义,向我们杰出的客人们致以欢迎。他们的远程来访、殷勤好客、握手言欢、直接谋面,会将远的拉近——他们是多么神圣的溶媒啊!
作为诗歌的圣经
在有关“希伯来诗人”的文章中,德·索拉·门德斯说:“犹太教和希伯来民族性的根本特征是宗教;它的诗歌自然也是宗教性的。它的主题,上帝和天意、与以色列的圣约、自然中的上帝、如其显露的作为造物主与统治者的上帝、在上帝的威严与美中的自然,都为自然之上帝的赞美诗和圣歌赋予了灵感。”
民主远景
美国,它目前充满了最为伟大的行为和问题,欢乐地接受过去,包括封建主义,如我所估计的,几乎将她的正当性与成功,完全寄望于未来。那种希望并非毫无根据。今天,尽管依然暗淡,我们却在远景中,提前看到了一个丰富、健全、巨大的产物。至于我们的新世界,我认为,它所完成的一切,或是它的本质,都远没有未来的结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