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五)
产婆。
刘阿毛奉大妇人之命去请小锋,只想报一巴掌之仇,又被阿飞他们一顿胖揍,就返回刘家道:大妇人,神医拒绝出诊,我们好言相求,又被他们打了。
大妇人看刘阿毛他们都鼻青脸肿的道:他娘的,打狗还得看主人,敢打老娘的家奴才,反了他,阿毛子,带上枪支弹药,把神医押来,不来就崩了他。
王郎中急忙向前阻拦道:大妇人息怒,此事万万不妥,咱们是求人医治病情,不是打架斗殴,如果你真的把神医毙了,谁还为老爷驱除体内的水蛭,既然他不来,咱们就抬老爷过去也就是了,多赔笑脸少抱怨,歇高莫歇低,听话要听因,多做好事少做歹,害人终害己呀。
大妇人道:王郎中,你说的言之有理,孩儿们,快和你们的阿毛子叔叔,抬你爹去求神医看病,要好言相求,不可出言不逊,娘拿钱随后就到。
阿毛子四人用一副担架,就放刘光贵上面抬着,进入王联合家中道:哎呦,神医,救人如救火,还请你大发慈悲,快救救我家老爷,我等是感激不尽。
小锋道:我说你们是什么人,不许加个,快去后面排队。
阿毛子道:哎吆喝,我说神医,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老子刘阿毛,是我家老爷已经踏入鬼门关,如果排队等到我们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小锋道:我说叔叔,不管你是刘阿毛,还是刘阿狗,凡事都讲究一个规矩,有先来后到,你家老爷死不了的,就放心吧。
刘阿毛道:他娘的臭乞丐,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再不给姥爷医治病情,老子就毙了你。
王郎中道:刘管家,咱们是求人,不能强迫,快退下,啊!神医,多有得罪,老朽替他像你赔礼道歉,凡事都有一个轻重缓急,你看刘光贵生命危在旦夕,救人如救火,时间就是生命,耽误不得。
小锋道:老人家,你是何人,晚辈看你也是郎中,为啥带他来此。
王郎中道:神医,非常惭愧,本人王医山,是一位庸医,和你有天差地别,还请神医妙手回春救他一命,本人在此替他谢过。
小锋向前拍打了刘光贵几处穴位道:刘大老爷,醒醒不要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刘光贵被小锋拍打了几下,浑身疼痛难忍,是生不如死,就睁眼道:哎呦,他娘的臭乞丐,你是谁呀,想拍死老子吗?
小锋道:我说刘光贵,刘员外,本人是郎中,不想拍死你,说吧,哪里不舒服呀。
刘光贵道:哎呦,郎中,我体内进入很多水蛭,快救救我,如果你能驱除我体内的水蛭,你就是我亲爹,要多少钱都行呀。
小锋道:我说刘光贵,不可这么说,今年本人才七岁,还没有那么老,做不了你的亲爹,你这也不是啥大病,三天五日的死不了,就到后边排队等待吧。
大妇人赶来开口道:哎呦,孩子他爹,你终于能开口说话了,怎么样,感觉身体如何呀。
刘光贵道:哎呦,夫人,还是疼痛难忍呀,说话都费劲,你快求求郎中,驱除我体内的水蛭吧。
大妇人道;哎呦,神医,还请你妙手回春,驱除我相公体内的水蛭,民妇是感激不尽。
小锋道:我说刘妇人,本人医治病情可不是免费的,你丈夫在体内饲养的水蛭过多,驱除需要银子的。
刘妇人道:哎呦,神医,知道知道,钱我已经带来了,还请你驱除他体内的水蛭,我立刻给你钱。
小锋道:我说刘妇人,知道就好,做生意都有一个明码标价,本人也不例外,每取出一条水蛭十块现大洋,虫卵也是同样价格,不知道夫人是一次给他清除干净呢,还是先驱除水蛭,保留虫卵。
刘妇人道:哎呦,神医,不就是十块现大洋驱除一条水蛭吗?虫卵可不能留在里边,一旦孵化还是麻烦,就一次大清除吧,我们不差钱。
小锋道:啊!刘妇人,既然如此,我就粗略的计算一下,你丈夫刘光贵的体内,大约还有五百条水蛭,千余只虫卵,得需要一万五千块现大洋,一般都是先付钱后看病,还请刘妇人交钱吧。
刘妇人道:臭乞丐,你说啥,就给他驱除体内的水蛭,还需要一万五千块现大洋,你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老娘留着一万五千块现大洋,还能买回家十多个相公呢。
小锋道:啊!我说刘妇人,不可动怒,怒气伤肝会得病的,常言说得好,南京到北京,人心是杆秤,买卖不成仁义在,强买强卖不是买卖,既然你能用钱买相公回家,破罐子不摔,新罐子不来,还请妇人带破罐子回家摔掉,再买新罐子回家吧。
刘光贵道:臭娘们,怎么说话呢,老子还没有死,你就急着换老公了,看回家老子怎么收拾你。
大妇人道:哎呦,孩子他爹,你没有听到他说吗?怒气伤肝会得病的,他是狮子大开口,驱除你体内的水蛭虫卵,需要一万五千块现大洋呢,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呀。
刘光贵道:臭娘们,你是要钱不要相公了是吧,钱算啥,钱是王八蛋,没有了老子再去赚,快回家取银钱,让他给我驱除体内的水蛭,不然老子回家就换掉你。
大妇人看丈夫发火,哪还敢不从,就带儿子家奴回家取钱。
小锋拍打了刘光贵几下,都带着法力,刘光贵体内的水蛭都受到了惊吓,就蜷缩在一旁一动不动,才是刘光贵开口说话。
大妇人爱财如命,知道丈夫偏向二夫人,两人也是明争暗斗,看到刘光贵发火,就急忙回家取钱讨好。
大妇人取钱回来道:啊!神医,你看一万五千块现大洋都在此了,分文不缺,还请你过目给我丈夫驱除体内的水蛭。
小锋道:啊!刘夫人,本人看到了,还请你一旁等候,待我驱除你丈夫体内的水蛭。
小锋手掌轻挥收起大洋,就取十三根银针刺入刘光贵的全身各处,以天地能量运针,通行他的奇经八脉,是嗡嗡作响,驱赶水蛭虫卵他的臂腕处,划开一道血口子,就放入水蛭虫卵一个器皿中。
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王郎中等人看到小锋的针灸之术,惊的是目瞪口呆。
众人开口道:哎呀,这是啥声音,直刺耳膜,怎么刘光贵的体内,饲养了如此多水蛭,快离他远一点,小心水蛭爬到身上来了。
王郎中向前开口道:哎呦,神医,你可真的了不起,不怪死人都能救活了,针法一绝,不知神医使用的是啥针法,能告知老朽吗?
小锋道:老人家,不要听他们以讹传讹,晚辈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幸运罢了,此乃也不是啥绝技,而是鬼门十三针。
王郎中道:哎呦,神医,你说啥,此乃是鬼门十三针,鬼差不敢抓,阎王不敢留,老朽此生能见到鬼门针法,真是三生有幸,还请神医收我为徒,老朽是感激不尽,请受弟子王医山一拜。
王医山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取出一本医书道:老人家不可,快快请起,今年晚辈才七岁,做你孙子还差不多,不可颠倒,晚辈给你一本医书,回家学习即可。
王郎中接过医书如获至宝揣入怀中,就谢过小锋回家去了。
小锋驱除刘光贵体内的水蛭虫卵器皿里,是上下翻腾,就收针道:我说刘员外,好了,你体内所有的水蛭虫卵,在下已经全部清除,都在器皿里呢,你身上的营养已经被水蛭喝光,回家要好好的营养,不过吗?从今以后要以善为本,身体可慢慢的恢复健康,如有再生邪恶,营养就会流失,头上生疮脚下流脓,浑身溃烂生不如死,你就好自为之吧。
刘光贵道:神医,本人谨记你良言,绝不在为非作歹,告辞了。
众人看刘光贵一家人走掉,又重新排好队,让小锋医治病情。天黑众人才散去。
王联合夫妻看儿子闺女失而复得,是非常高兴,就预备了一桌子盛宴道:哎呦,小锋恩公,众位父老乡亲总算是散去,都饿了吧,老朽备了一杯薄酒,快快进屋落座,吃口饭充一下饥饿。
小锋他们忙活了一天,也有些饥饿,都洗了一把手进入客厅道:老人家,让你破费了,这一桌子宴席,不会是你一双儿女的婚宴吧。
王联合道:哎呦,小锋恩公,不是不是,这是专门答谢恩公救我一家的盛宴,闺女才回来,还没有查良辰吉日,不急。
小锋道:老人家,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就顺其自然吧,今日可是三喜临门呀。
王联合道:哎呦,小锋恩公,不可太荒唐了,俩孩子一个刚回家,一个刚死而复生,都没有任何准备,起码也得有身像样的衣服呀。
小锋取出几身衣服大红盖头道:老人家,不荒唐,三喜临门的日子不好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像样的衣服咱也有,不必担心。
玫瑰阿兰拿过衣服道:凤仪大姐,走吧,进里屋换衣服,看看是否合身。
凤仪姑娘也没有想到,小锋还随身带着衣服,就进入里屋换衣服道:哎呦,玫瑰阿兰妹妹,这也太荒唐了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就嫁人了。
玫瑰道:哎呦,我说凤仪大姐,都准备十来年了,还准备啥呀,媳妇早晚还不得见公婆吗?
玫瑰阿兰帮凤仪姑娘打扮的好似仙女下凡,就给她盖上了大红盖头。
小锋阿飞也帮着王凤城换礼服,打扮的是非常英俊潇洒道:玫瑰阿兰,就搀扶凤仪姑娘出来拜堂吧。
玫瑰阿兰搀架着凤仪姑娘出来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地久天长。
凤城拉着凤仪的手,转身跪地道:小锋恩公,我和凤仪能有今天,多亏了你搭救成全,请受我夫妻一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凤城少爷,凤仪大姐,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这都是你们命中有缘天注定,本人祝你们夫妻恩爱,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心想事成事事如意,子孙后人世代相传。
阿飞玫瑰阿兰无弃徽柔,也都为他们送上祝福。
小锋他们不喝酒,都以茶代酒,把酒联欢。
他们酒足饭饱,王联合夫妻道:小锋恩公,多谢你成全了两个孩子,房间已经给你们备好,就回房休息吧。
小锋道:老人家,你们夫妻的心事一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媳妇上了床,红娘靠南墙,我们还有事在身,就不在此打扰了,咱们后会有期,告辞了。
小锋他们离开了村庄,又来到野外河边,在一片平整地方,取出帐篷撑开,就让无弃徽柔默诵唐诗宋词,练习写字画符,计算加减乘除法,又取出木棍插入地面,让阿飞玫瑰阿兰练习挪移鬼影步,射杀蚊虫砺炼。
小锋又熬制了两锅药水,让玫瑰阿兰泡完药浴,就下河游泳。
阿飞玫瑰阿兰他们的天赋不好,已经超过了学习水下换气诀的年龄。
换气诀是一门在水下呼吸法,年龄越小越容易学习,超过七岁就失去了最佳时机。
虽然阿飞玫瑰阿兰失去了最佳年龄,可是经过小锋改进功法指点,阿飞玫瑰也能在水下半个时辰,就交给阿兰游泳。
阿兰学会游泳高兴极了,好似一条美人鱼在河中游玩历练。
无弃徽柔就爬树砺炼,取出飞剑在树上对打。
阿飞就练习挪移鬼影步,碾转腾挪。
小逢的手很巧,又取出布料做了几套衣服收入葫芦里,看着他们练功。
此时来了一顶二人蓝布轿子,轿杠上还挂着灯笼照亮,两位轿夫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相貌一般普通打扮,抬着轿子呼扇呼扇的前行。
轿子里坐着一位老妇人,五十开外中等身材,相貌一般普通打扮,在轿子里已经睡着了。
夏季天气无常,说变就变,突然狂风大起,刮得是天昏地暗,轿子也被刮的摇摇摆摆,灯笼也被刮灭,接着乌云密布,是天下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一道闪电光亮划破夜空云层,咔嚓就是一个炸雷,倾盆大雨下个不停,不一会儿工夫河水暴涨,路面也被洪水淹没。
轿夫看天气突变,灯笼也被大风吹灭,是前不靠村,后不靠店,是两眼摸黑啥也看不见,就摸黑前行。
夜黑风高,两位轿夫就误入河中,被洪水吞没,轿子漂在水上,好似一艘小船,妇女在轿子中被一个炸雷惊醒,还以为是两位轿夫急于赶路,才是轿子颠簸。
突然轿子也慢慢的下沉,水也淹没妇人下半身,她这才知道出事了,就掀起轿帘子大声呼救道:救命,快来人救命呀。
在这夜黑风高雨大的晚上,可有谁前来搭救老妇人,突然一阵狂风席卷河面,轿子也彻底被大风掀翻,妇人也被洪水吞没不见了。
小锋看天气突变,也正是历练的最佳时机道:无弃徽柔阿飞少爷,洪水来了,正是砺炼的最佳时机,快下河砺炼。
无弃徽柔阿飞好似三个美人鱼进入河中,就冲浪游泳砺炼。
无弃徽柔的夜视力非常好,看到有人落水道:哎呦,哥哥哥哥,不好了,你快看,有人落水了。
小锋道:无弃徽柔,哥哥看到了,玫瑰阿兰姐姐,有人溺水了,你们快去救老妇人,阿飞无弃,咱们去救两位叔叔。
玫瑰阿兰拖老妇人上岸,就放入帐篷中,给老妇人急救。
小锋阿飞无弃也拖两位男子帐篷中,就给两位男子服下一颗药丸,做了一些急救措施。
也多亏他们三人遇到了小锋,不然就变成了三个冤死水鬼,阿飞会过日子,接着下水,把轿子也捞上河岸。
不一会儿工夫,两位男子醒来道:哎呦,天呢,死了死了,怎么我们还是死了呢,阎王老爷你不公,天下的恶人你不抓,你非抓我们这出租卖力的轿夫,我们是死不瞑目呀,李员外,非常抱歉,不能完成你的委托了,我们已经被洪水淹死在河中,回不去了。
小锋道:两位叔叔,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们还活着没死,阎王老爷是不会抓你们的,就放心吧,你们没淹死在河中。
两位男子四处一看,是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才看到小锋道:哎呦,朋友,你是谁呀,我们分明误入河中,被洪水淹死,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爷爷看我们死的可怜,还给我们服下一颗药丸,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叔叔,本人小锋,你们的确是误入河中,被洪水淹死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也不是在梦中,而是你们命大福大造化大,命不该绝,阎王老爷不敢收留,又让你们回来了,不知道两位叔叔在这深更半夜的,抬着轿子赶往何方。
两位男子道:哎呦,小锋朋友,我们是河对岸朝阳村的轿夫,本人外号熬龙髓,今年三十岁,他是炼龙油,今年二十八岁,我们哥俩指着出租轿子,挣几个小钱养家糊口,是今日李员外家儿媳难产,就雇我们过河请有名的王产婆,给他的儿媳接生,我们就前来请王产婆,可谁料天气突变狂风大起,灯笼也被大风吹灭,是天下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我们就误入了河中,还请朋友快救救王产婆,不然摊上官司,我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小锋道:啊!两位叔叔,原来如此,王产婆没事,一会儿就醒过来了,放心吧。
王产婆落水,就吓昏死了过去,被玫瑰阿兰及时救起,放入帐篷中,小锋点了她几处穴位,就取出一颗药丸给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