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被小锋医治好了病情,下地就回家去了。
两位男子恐怕老娘摔倒,就急忙向前搀扶。
此时来了一位男子,三十开外中等身材,贼眉鼠眼驴子脸,头戴礼帽,上穿花褂,下穿花裤衩,脚踏皮质凉鞋开口道:闪开,让一让,快闪开。
众人一看都闪开了一条路道:啊!刘管家好呀?你也来此看病吗?
刘管家扫视了众人一眼,看小锋他们一身草衣打扮,就向前道:啊!老前辈,你就是神医呀,听说你的医术高超,死人都能救活了,还请前辈出诊一趟,去给我家老爷医治病情,在下谢过了。
小锋道:我说叔叔,你没有长眼睛吗?今年本人才七岁,还没有那么老,不必前辈称呼,我正在给人医治病情,总有一个先来后到,就到后面排队等着吧。
财大气粗,狗仗人势,刘管家蛮横惯了,哪听得小锋如此之言道:臭叫花子,你是神气啥呀,说好了是神医,其实你就是一个臭乞丐,老子前来请你,就是看得起你,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
小锋道:我说刘阿毛叔叔,你说的没错,本人就是臭乞丐,说不去就不去,就是八抬大轿来请都不去,滚。
刘阿毛道:臭乞丐,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和老子说话,真乃找死。
刘阿毛向前奔小锋就是一拳。
小锋正在给人医治病情,也不想让刘阿毛在此捣乱,挥手就是一巴掌道:畜牲,既然你想找死,本人就成全你。
刘阿毛哪里受得了小锋这一巴掌,好似皮球倒飞而出,就摔在了家门外道:臭叫花子,你敢打老子,你等着,今天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就是狗娘养的。
众人看小锋打了刘管家道:哎呦,神医,我们不看病了,你就快走吧,刘管家是刘光贵的手下保镖,你打了他,他能善罢甘休吗?惹不起,可是躲得起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就快走吧。
小锋道:各位父老乡亲,多谢你们关心,本人既然敢惹他,就不怕他来此闹事。
不一会儿工夫,刘管家就带来了三人道:臭叫花子,今日你敢打老子一巴掌,老子就送你去见到阎罗王,三位兄弟,就是此臭叫花子扇了我一巴掌,快帮我灭了他。
三个家奴道:臭叫花子,你好大的狗胆子,敢打刘管家,真是作死呀。
小锋道:我说张二狗,王三猪,李四驴,不臭,比香饽饽还香呢,本人多大胆多大,胆小就不敢扇刘阿毛的嘴巴。
张二狗三人听声音有些耳熟道:臭乞丐,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还听着你的声音耳熟。
小锋道:几位叔叔,本人就是一个臭乞丐,四海为家,听着声音耳熟是理所当然,知道你们的名字不是秘密,众人不都是如此称呼你们吗?快滚,省的皮肉受苦。
三个家奴道:臭乞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休怪老子不客气,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周年,去死吧。
四个家奴围小锋中间,就拳打脚踢。
凤城兄妹道:刘阿毛,你们快住手,为啥来我家撒野,你们的眼里还有王法吗?
刘阿毛道:王凤城,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被夫人害死两天都能复生还阳,老子告诉你,拳头大了就是王法,少管老子的闲事有你好处,不然你还得去阴曹地府见阎王。
凤仪姑娘没有亲手杀掉凶手堂四哥,为姐姐报仇雪恨,就压了一肚子火,向前就拳打脚踢的道:畜牲,你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公子良言已尽,你们是一意孤行,真是良言难劝该打鬼呀。
阿飞玫瑰阿兰也看不惯四个恶奴的行为,就向前助战。
阿兰练功还没有入门,拳脚一没有规则,二没有力道,只是乱打一番,
无弃徽柔看阿兰不是恶奴的对手,就取出飞剑向前助战。
徽柔就用飞剑捅恶奴的大腿,无弃就捅恶奴的屁股。
阿飞玫瑰这些日子以来可没有白练,拳脚上下翻飞,专打恶奴的脑袋。
凤仪姑娘学艺五年,那可不是吃素的,打的恶奴就连招架之功都没有,是鼻青脸肿的慌忙逃跑。
刘阿毛可是奉主子之命,来请小锋上门医治病情的,就顶着一个猪头返回道:老爷妇人,神医不识趣,他不来不说,还打了我们,说是要想看病,就让老爷去王家排队等待。
刘光贵前一天晚上抢劫了自己的私生女,游泳过河回家,心里还美滋滋的,自己的周密计划已经成功,大脚丫不但替自己报仇雪恨了,还给自己生下一个闺女,钱财也都送到自己的手里,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是越想越高兴的道:二夫人,你睡了吗?快起来做几个小菜,陪我喝几杯。
二夫人四十左右中等身材,化妆打扮的好似十八岁小姑娘,穿金戴银,脚踏三寸绣花金莲道:老爷,回来了,妾身等着你还没睡呢,小菜早就给你做好,就等待你回家享用呢,待妾身给你端来。
二夫人端来几个小菜,一个头肉,一个凉拌黄瓜,木耳炒鸡蛋,鱼炖豆腐,还有一壶酒,两人就喝了起来。
可是机关算尽,好梦不长,刘光贵三杯酒下肚,是浑身血液沸腾,体内的水蛭也都活跃了起来,突然刘光贵是浑身疼痛难忍道:夫人,酒中有毒,为啥害我。
二夫人一听,吓的急忙扔掉酒杯道:孩子他爹,你说啥,酒中有毒,妾身不知道呀,咱们喝的是一壶酒,怎么妾身没有感觉不对呢,你是否中邪了呀。
刘光贵道:夫人,对啊!咱们喝的是一壶酒,怎么我浑身疼痛难忍,你没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呀,难道不是你害我吗?
二夫人道:孩子他爹,妾身哪能害你,刘海,快起来去请郎中,你爹病了。
刘海十八九岁中等身材,相貌一般富贵打扮,就进屋道:爹,你怎么了,孩儿马上去请郎中,你坚持一会儿。
刘光贵疼痛的是撕心裂肺,浑身直冒冷汗,就摆了摆手。
二夫人道:刘海,快去快回。
刘海答应了一声,就去请郎中。
郎中是位老者,六旬开外中等身材,红光满面不减当年,一身青衣长袍,身背药箱子,嘴里还叼着旱烟袋,就进屋放药箱桌子上,拿出嘴中的旱烟袋,磕掉烟灰别腰间,吐出一口烟雾开口道:啊!刘员外,晚上好呀,不知你哪里不舒服,说来听听。
刘光贵道:哎呦,王郎中救我,不知道为啥,我浑身疼痛难忍,还不敢触碰,碰着痛得就要命,还请王郎中妙手回春,在下是感激不尽。
王郎中是一位老中医,见多识广,就向前借灯光仔细一看道:哎呦,我说刘员外,行医救人是医者的职责,不必感激,不知道你这是到哪里去了,怎么身上全是水蛭呢,它们不光吸食你的血液,还啃食你的肉呢,里边的温度正好适合水蛭繁衍生息,有充足的营养,它们吃饱肚子是你的血管堵塞,能不痛吗?
刘光贵可不敢说出实情,绑架了自己的私生女,是游泳过河被水蛭侵占入体内,就谎言连篇的道:哎呦,王郎中,你有所不知,如今天气炎热,白天有很多女子在河边经过,我乃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下河洗澡游泳,就趁夜深人静之时,去下河洗澡降温,谁知河中还有水蛭,还请王郎中务必帮我驱除体内的水蛭,本人有重谢。
王郎中道:啊!刘员外,医者仁心,不必重谢,老朽就尽力而为吧。
王郎中取出银针,就刺入刘光贵的血管,围堵拦截住水蛭逃跑的路线,就刺破他的血管抓出一条水蛭,再继续捉下一条。
刘光贵体内的水蛭太多,一条被抓,其它水蛭也有了警惕,都往肉里边钻。
刘光贵哪里受得了水蛭在里边躲猫猫,疼痛的是没有人声的乱喊叫道:哎呦:王郎中,快给我抓出它们来呀,你就是我亲爹,可痛死我了。
王郎中道:哎呦,我说刘员外,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一步登不上天,一口吃不成胖子,你体内的水蛭过多,的一条一条的抓,本郎中已经尽力了。
女人大部分都害怕虫子,二夫人也不例外,看到郎中从刘光贵体内取出虫子,吓的她是浑身直打寒战道:哎呦,我说孩子他爹,你这是咋了,怎么身上还生虫子呢,妾身快让孩儿们前来,帮你捉抓虫子。
刘光贵道:哎呦,夫人,孩子们又不懂医,他们也帮不上忙,你快让孩儿们去请郎中,要多请。
二夫人答应了一声,就回房和几个子女说了刘光贵的事情,让几个孩儿去请郎中。
夜晚豺狼猫头鹰的嚎叫声,令人毛骨悚然,二夫人的几个子女听母亲一说,就到了大门外,听到豺狼猫头鹰的嚎叫声,吓得他们也是胆战心惊,就转了一圈回房睡觉休息了。
王郎中年纪一高,取一两条水蛭还可以,多了也是力不从心,不一会儿工夫,累的王郎中是筋疲力尽道:哎呦,我说刘员外,你体内的水蛭过多,这一时半会儿的也都取不出来,老朽回家多找几位郎中,前来为你驱除水蛭。
刘光贵道:哎呦:王郎中,如此说来甚好,你快去快回,多找几位郎中前来,我有重赏。
王郎中背起药箱子,就出了刘家道:呸,该死的刘光贵,你作恶多端,这就是你的报应,其他郎中都在梦乡中,谁能来为你这一个大恶魔捉抓水蛭,老朽也要回家睡觉休息呢。
王郎中背着药箱子,就回家去了,屋中就剩下了刘光贵一人,水蛭在他的体内可不分昼夜,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吃饱了就睡,醒来又吃。
刘光贵哪里受得了如此多水蛭轮流上阵,疼痛的是嗷嗷乱叫唤,是一夜未眠,嗓子哑了,浑身也没有了力气喊叫,好似一条死虫子躺在了地上。
刘毛子他们四人互相打斗了半天,都筋疲力尽,又被刘光贵一顿暴打,虽然没有筋断骨折,可是浑身也伤痕累累被打散了架,就走浮桥回家敷药包扎。
无论如何,奴才也不能背叛主子,就一早来到了刘家,推门一看,刘光贵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就急忙像大妇人报告道:大妇人,不好了,不知老爷得了啥病,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你就快去看看吧。
大妇人揉了揉双眼道:阿毛二狗三猪四驴子,你们不是和老爷在一起吗?他得了啥病,怎么会生死不知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快去请郎中,如果他有一个三长两短的,小心你们的脑袋。
郎中都高高在上,你不去请,他们可不会主动上门为你服务。
阿毛二狗三猪四驴子就分头行动,请来了四五个郎中,就给刘光贵驱除体内的水蛭。
刘光贵的两房太太的子女也都一早起来,做好饭菜送来问安,看着郎中为刘光贵驱除体内的水蛭。
人多力量大,都七手八脚从刘光贵体内,驱除几十条水蛭,刘光贵也终于醒了过来,就少气无力的道:哎呦,我的亲爹呀,可痛死我了。
阿毛子他们不知道刘光贵体内,为啥会有如此多水蛭,就开口道:老爷,怎么你体内有如此多水蛭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刘光贵看见阿毛子四人,气就不打一处来的道:他娘的,你们四个王八蛋,还有脸问吗?昨晚你们弃老爷我不顾,让我独自一人游泳过河,才是水蛭进入我的体内。
刘光贵如此发怒,五脏六腑的水蛭受到了惊吓,就四处躲藏,顺着血管往心脏里边跑,疼痛的刘光贵啊呀一声,又昏死了过去。
大妇人看刘光贵昏倒,就急忙开口道:阿毛子,你们几个混蛋,就不会不惹老爷生气吗?郎中,快救救我丈夫刘光贵。
众郎中一看,水蛭已经进入刘光贵的五脏六腑,在吸食他的血液,都束手无策,这胳膊腿上的水蛭还好驱除,可是五脏六腑的水蛭,就难如登天了道:啊!大妇人,请恕我等无能,水蛭已经布满了他全身各处,还有一些虫卵已经孵化,游走他全身各处,恐怕菩萨在此,也难以给他驱除干净呀。
大妇人道:哎呦,各位郎中,无论如何,你们也得救救我相公,民妇求求你们了,快救救他吧,我还不想守活寡呀。
王郎中道:啊!大妇人,不必着急,人的命天注定,争来争去得认命,天上下雨地上流,四季轮回永不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待我们想想办法,你就不会守活寡。
大妇人道:哎呦,各位郎中,你们就在此商讨一个方案,民妇去给你们做些吃的。
他们送走了大妇人,二夫人又来啰嗦一番道:哎呦,我说各位郎中,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就开始商讨一个方案,如何驱除他体内的水蛭。
王郎中开口道:啊!二夫人,经本人行医多年总结经验,最好的办法,还是用针灸之法,一条一条的把水蛭都挑出来即可。
李郎中开口道:二夫人,王郎中所说不妥,用针挑是治标不治本,虫卵太小看不到,以在下多年的经验,还是用火烤,把虫卵烤熟就不会复发了。
张郎中开口道:李郎中,此事不妥,冲卵都在人体的血管中流动,用火烤肉就熟了,不会烤死虫卵的,还是用西方治疗法,用毒药注射他体内,才能清除虫卵。
周郎中道:我说张郎中,此事万万不妥,毒药进入人的身体,是杀鸡取卵,人死卵灭,得不偿失呀,还是用土方子为好,用鞋底子拍打,用声波震死它们。
四位郎中你说东,他就说西,都各有一套方案,他们一商讨就到了天黑,吃过晚饭一觉醒来继续讨论,天亮吃过早点,就到大街上伸胳膊蜷腿活动筋骨,听人们说小锋救了王凤城,还医治好了两性人,四位郎中也讨论出来了一个结果,就急忙返回刘家道:两位夫人,各位少爷小姐,要想刘员外平安,立马前去请神医,他有办法驱除刘光贵体内的水蛭。
大妇人开口道:刘阿毛,你快去请神医,一定把神医请回来,快去快回。
阿毛子高大装逼惯了,也没有看起小锋,说话嘴巴都没有把门的,才让小锋扇了巴掌,就回刘家道:哎呦,大妇人,啥神医呀,他就是一个臭乞丐,我好言相求,可是他不识抬举,还出手打了我,说老爷有病,就去排队等待。
昼夜过去,刘光贵体内的水蛭吃饱喝足就睡觉休息,血管都被堵塞,是出气多进气少,已经奄奄一息踏入鬼门关。
大妇人道:刘阿毛,你说啥,他让老爷去排队,如果老爷能行走去排队的话,还用请他来吗?快带二狗三猪四驴子把神医抓来,给老爷驱除体内的水蛭。
刘阿毛答应了一声道:二狗三猪四驴子,跟我走,把神医抬来,为老爷驱除体内的水蛭。
四个家奴去的快,回来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