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莫宇贺僵硬着语气：“那你继续抖。”
闻此，许嘉鸣毫不客气，乐颠颠地继续抖起腿来。
结束了这个不正经的话题，莫宇贺正经地切入正题，“你和你们老板的事，被人扒出来了。”他有时会离开大厂接受公司的其他工作，接收到的消息比许嘉鸣多许多。
“……”
虽然说许嘉鸣是喜欢云君的，可是……他和云君有什么事呢？莫非是大家都看出来他喜欢云君了？还是云君替自己还了爸爸赌债的事？
小心为上，许嘉鸣停止了抖腿，立刻正襟危坐，满脸乖巧，“你说的……是什么事？”
本来莫宇贺也不打准，可他看到许嘉鸣这个反常的情态，心中了然，没好气地反问：“还能有什么事？”
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喜欢云君这件事并没有在任何地方阐明过，看莫宇贺的态度，这件事应该是一件很确切的事情。那一定是云君借钱给自己还债的事情。
这就有点让人不懂了，就因为自己的爸爸是个赌徒，所以大家就不喜欢自己了？“哎，”许嘉鸣感慨道：“做个偶像可真难。”
想到什么，莫宇贺嘲讽道：“那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节目？让云君给你分些资源不就好了？”
听到莫宇贺直接称呼云君的名字，许嘉鸣感到一丝怪异。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开放的世界，莫宇贺不是自己公司的，喊云君的名字也没什么，可他还是会有抗拒的情绪。
但是，在抗拒的同时，许嘉鸣自己也不自禁直呼其名，“云君哪里有那么多资源？而且，我欠她的钱还没还呢！”
听到“欠钱”，莫宇贺一时间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瞬间瞪大了眼睛，又很快流露出同情来。“所以……你是因为欠钱才……这样的？”莫宇贺实在是说不出口“被包养”三个字。
这样……是哪样？是指自己成为练习生吗？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因为爸爸的赌债，他也许还是会成为练习生，但确保他成为了练习生的，确实就是欠钱。
这么说倒也没错。于是，许嘉鸣露出灿烂的微笑，用力点了点头，两排大白牙格外耀眼。
这个傻孩子哟，在遭遇了这么悲惨的事情之后，还能拥有这样纯真的笑容，莫宇贺心里头十分同情他。“那你还完钱之后……还会做吗？”
这是个什么问题？已经做练习生了，难道还能半路不做吗？而且，公司费了那么大劲把他培养出来，自己多少还是要回报公司一些的吧？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许嘉鸣思考之后，坦然道：“虽然如果我说不做，云君也不会为难我，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够继续下去的。毕竟，”碍于不能直白袒露对云君的感情，许嘉鸣将“她是需要我的”替代成为“公司是需要我的”。
“为什么？”莫宇贺猛地站起来，极为气愤，“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做练习生就自甘堕落了？许嘉鸣很莫名，见莫宇贺突然吼自己，他也铆足了力气，朝着他大吼一声：“你自己不也做吗？为什么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