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孙策如何得知我等的渡河地点的”
严颜收拾完残兵,轻点之下发现此战伤亡了近五千人众,高沛也重伤,于是大怒。
“将军此事非同小可,战前计划之时这些也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可那孙策居然准确的知道我们渡河的地点,并在此设伏,这说明我们身边必有内奸啊”
刘貴站起说道。
“内奸,谁是内奸”
严颜听后,更加愤怒。
“末将也不知是谁,然此人必在我们身边”
刘貴接着说着。
“哼,无论是谁,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严颜根得咬牙切齿。
“将军,现在我军初战失利,士气受阻,当务之急是应该振兴士气啊”
邓贤也起来答道。
“此事我自然已考虑,现我军初战失利,士气沦丧,故我打算休整两日,两日后我会亲自带人攻击阆中,争取一举成功”
严颜双手握拳。
“将军,那阆中城高池阔,而且北依汉水,南接群山,地势险要,所想一举攻破,弄非易事啊”
泠苞站起说道。
“那当如何,难道要等那孙策来攻吗”
严颜一脸愤怒。
“那倒不是,那现在我军新败,形式对那孙策有利,故我军若此时攻城,必损失惨重也,不如上报主公,请主公多派兵马,同时传信董扶董先生带兵从南线给孙策压力,如此,我军方可一战啊”
泠苞向严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现在北方汉中燕王方向大兵压境,贾校尉也正屯兵剑阁以为防备,主公手下可调之兵也就只有三万人,而这些人也得防备绵竹,启有援兵前来”
严颜听后,摇了摇头。
“至于董先生那里,自保有余,进取不足啊,那吴景,孙羌,孙静三人也非易于之辈,何况三人合计也有一万五千人马,和董先生手下兵力差不多,故董先生我等也指望不上啊”
严颜说完,众人也陷入了沉思。
“既如此,我等又当如何”
刘貴问道。
“先休整两日再说吧,你等分入各营查看,务必时军心安定,等两日后我等再伺机而动”
严颜说完,众人领命而去。
而此时,阆中城中。
相比于严颜所部一脸压抑,此时阆中城中一片欢声笑语。
“李先生大才啊,一战便击溃了严颜的大军,如此我阆中可保也,来,我敬先生一尊”
孙策举起了酒杯。
“谢主公夸奖,属下愧不敢当”
李福也拿起了酒杯,敬了一下孙策。
“待明日我亲自带人前去和严颜决战,之后在南下两州,杀董扶,只要董扶一死,巴郡皆入我手也,如此益州又有何难”
孙策越说越开心。
“恭喜主公,属下预祝主公马到成功”
李福站起说道。
“属下预祝主公马到成功”
众人一起向孙策敬酒。
“哈哈哈”
孙策一脸大笑,不一会便喝得大醉。
第二日孙策便带兵前来与严颜决战,然而严颜却高挂免战牌,孙策命人大骂,严颜无动于衷。
后孙策见天色已晚,便带兵回去了。
之后一连三日,孙策皆带兵前来,而严颜总是避而不战。
“可恶,这严颜老儿缩头乌龟,怎么也不出来交战”
在阆中城中,孙策大骂严颜。
一连四日,严颜皆不出,孙策早就不赖烦了。
“主公不必生气,明日那严颜若再不出来,我等便率军攻营,多备火箭,一举烧营”
李福站起劝道。
“好,就依先生之言”
孙策点了点头,便命人下去准备去了。
而同一时间,剑阁关上。
“你等为何绑我,我有何罪”
张修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围的士卒。
而士卒也不搭话,绑好张修后,便直接带走了。
此时在大帐之内。
“公祺不必我说第二遍吧”
坐于上首的贾龙,看了看下首的张鲁,冷冷的说着。
“明公之言我已知晓,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似乎需要从长计议啊”
张鲁战战兢兢的看着贾龙。
“我知公祺是五斗米教的师君,也知道公祺乃留侯十世孙也,汝祖张陵,汝父张衡皆久在益州传教,也知道汝与那刘焉的关系,我只想告诉你,那刘焉杀我益州士民,人神共弃,这次那刘焉必死无疑,公祺也是益州人,可别站错队啊,还望公祺早做打算”
贾龙说完,看了看张鲁。
而张鲁早已吓得冷汗直冒。
其实张鲁也想过自立,自己的五斗米教经过三代传播,早就在益州生根,特别是巴郡,犍为等地,早已经深入人心,若自己振臂一呼,必然群起而响应,只是现在和那刘焉还没有完全撕破脸,还有一些利益交织。
而如果自己站在了贾龙一边,先不论成败,自己的家人必然被那刘焉所杀,这岂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
贾龙见张鲁犹豫不决,也坐在上首看着,不说一句话。
不一会,一位士卒走了进来,端起来了一个木盒子。
“禀将军,张修已被斩首,现首级在此”
士卒说完,将木盒子摆在了桌案上。
张鲁听后,大骇,立刻上前查看,发现果然是张修首级,心中更加惊惧了。
“明公啊,在下的家人可都在刘焉手里,又如何敢反对刘焉啊”
张鲁向贾龙哭诉。
“公祺放心,只要公祺与我等同舟共济,我保证你的家人毫发无损”
贾龙听后,向张鲁保证道。
“既如此,在下手下五千教众皆听从明公安排,另我五斗米教也会全力支持明公”
张鲁听后,心中稍安,并向贾龙保证道。
见张鲁同意,贾龙也长舒了一口气。
“好,公祺深明大义,我带益州士民谢过公祺了,等事成之后我便向燕王上奏,保证公祺可以自由传教”
“多谢明公”
张鲁说完,便告退了。
而贾龙坐在上首,满意的笑着。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时机成熟,便可动手了。
而另一边,汉中南郑县内。
汉中在汉末也是大郡,顺帝永和五年时,便有户五万七千三百四十四户,人口二十六万七千四百零四人,有九县,分别是南郑县,成固县,西城县,褒中县,沔阳县,安阳县,锡县,上庸县,房陵县。
因刘陔命令程普和太史慈南下汉中,又命李儒为参军,全柔为汉中太守,故现在汉中诸事皆由李儒,全柔,程普,太史慈四人负责。
“先生,门外有一人,自称是那益州贾龙的使者,特来拜会先生”
一位传令兵走了进来,向李儒一拜道。
“哦,贾龙的使者”
李儒听后,心中疑惑,开始沉思起来。
“正是,先生有何吩咐”
传令兵说完,便现在一边,不在言语。
自从给刘陔去信后,很快刘陔便来信采纳了自己的计谋,所以这段时间李儒一直都在准备着,并关注着益州的一举一动。
而这个时候贾龙派来了使者,究竟为何。
李儒一时也想不起什么来。
“快请”
想不起来,便别想了,一会见到了再相机行事。
李儒如此打算着。
不一会一位中年文士走了进来。
“蜀中名士樊陵拜见李先生”
樊陵向李儒行礼。
“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见樊陵坐下后,李儒便开口问道。
“不知那贾龙派先生前来所为何事”
“贾校尉派在下前来,是为请先生将此信转交燕王,并上禀燕王,我等已联合益州众士民一起,意欲起兵反叛刘焉,还请燕王派人入蜀主持大局,我等必然感激不尽,并视燕王马首是瞻也”
樊陵说完,将信亲手交给了李儒。
李儒拿起信后,心中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若是真是如此,那不用自己的计谋,益州也会唾手可得啊。
想到这里,李儒也疯狂思考者。
见李儒不说话,樊陵继续开口说道。
“除去益州士民,还有众多县令太守,也愿意起兵反叛刘焉,故在下这次前来,便是向燕王表明归顺之意也”
樊陵说完,对李儒拱手一拜。
“你等可是真心”
李儒反问道。
“我等真心投效燕王,绝无异志”
樊陵保证道。
“好,既如此我便安排人将此信送与主公,先生去洛阳否,我也一并安排”
李儒虽然不完全相信,但是如此良机,怎么也得试一试。
“好,那就有劳了”
樊陵向李儒一拜,便告辞离开了。
之后李儒亲自写了一封信,与樊陵的那份一起快马送入了洛阳。
又安排孙礼带百人护送樊陵前去洛阳。
而这孙礼,便是后来曹魏的大将,是涿郡容城人,历任曹魏七郡五州之事,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名将。
而现在的孙礼也只有十八岁,不过在军校中确表现非常优异,今年刚毕业便被授予卒长,统领百人,封一等军侯。
孙礼领命后,便带上本部百人队,护送樊陵向洛阳而去。
此时乃兴平二年八月五日。
刘陔自成皋会盟后,便回到了洛阳,先是安排了对中原和岭南的地质勘探,后又建立了海外四州。
但是这移民问题确让刘陔犯了难。
现在整个大汉的人口也不过近六千万,除去北方的四千多万,便是南方六州的一千五百万了。
而这其中还要除去被带往海外的人口,虽然依然有近五千万人,但是确显得有点捉襟见肘。
刘陔为此也和众人一阵商议,然皆无疾而终。
就在刘陔一筹莫展之时,接到了李儒和贾龙的信,刘陔看后,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