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亚萨曼王朝史研究（增订本）
- 许序雅
- 5774字
- 2021-03-26 16:18:39
五、关于萨曼王朝的历史分期
关于萨曼王朝的建立时间，应当定在874年。是年，萨曼王朝的实际建立者伊斯迈伊尔到布哈拉任职，布哈拉从此发展成为萨曼王朝都城。正是在这一年，阿拔斯王朝哈里发把整个河中地授给萨曼朝纳斯尔；在阿拔斯王朝眼中，萨曼朝已被视为一个政治实体。同年，河中居民在星期五祈祷念“虎土白”时，念纳斯尔的名字；在布哈拉则同时念纳斯尔和伊斯迈伊尔的名字。而星期五“虎土白”念名，是伊斯兰世界独立君王称制的基本表现形式。
在伊斯兰世界，所谓“王朝”主要是指某个政治人物以国王的身份（不一定使用国王的称号，例如萨曼王朝君王仍称艾米尔）统治一定的地域，王位又多由其后裔或族人所继承的政治实体。而国王的身份主要通过“虎土白”念名来体现。“王朝”这个词 ，在伊朗语族中主要是通过专有名词（如家族名）加后缀-id来表达。该词与“国家”（State）一词有所区别。如“萨曼王朝”，即记为Samanid。
在本书中，我们以“萨曼朝”（Samanids）的概念称呼874年前的萨曼家族和这一年以后的萨曼王族。
从萨曼王朝发展史看，我们大体上可以把该王朝历史分成三个时期，兴盛和发展时期（874—943），政治衰落时期（943—982），分裂、衰亡时期（982—999）。
1 Narshakhī, The History of Bukhara, Trs. by R. N. Frye, Cambridge, Mass., U.S.A., 1954（简作Narshakhī）,
p.63。
2 Jawzjani, Tabakāt-i-Nāsirī, Trs. by H.G. Rawerty, London, 1881（以下简作Tabakāt-i-Nāsirī）, Vol.I, p.26。
3 Turkestan, p.209.纳尔沙喜说，处宾是国王。参见Narshakhī, p.59。
4 Maqdisi书，参见Bibl.Geog.Arab, iii, p.338；另参见Yāqāt, iii, p.13。
5 Turkestan, p.209.
6 J. Saunders, A History of Medieval Islam, London, 1978, p.118.
7 A.谢苗诺夫：《关于萨曼王朝的起源问题》，引自R. N. Frye ed, Islamic Iran and Central Asia, London, 1979（以下简作IICA）, Chap.XI, pp.373-374;巴托尔德：《中亚突厥史十二讲》，罗致平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60页。
8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附古达玛：《税册及其编写》），宋岘译，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36—37页。
9 撒马尔罕时称康国，其国王属昭武族。在6世纪末7世纪初，康国国王代失毕、屈术支均娶突厥女为妻。康国东北面的石国，在隋大业（605—618）初年即被西突厥所占，处罗可汗立小可汗职统石国，并总制中亚诸国。参见《隋书·西域传》，中华书局点校本，第1848页；《新唐书·西域传下》，中华书局点校本，第6246页。
10 据Narshakhī, p.140, note 216, p.59。
11 突厥分裂时间，《资治通鉴》记为585年（中华书局点校本，第5482页）；法国学者沙畹、英国学者吉布说，在582年左右（沙畹：《西突厥史料》，冯承钧译，中华书局1958年版，第193页；H. A. R. Gibb, The Arab Conquests in Central Asia, London, 1923, p.3）；岑仲勉则认为，在611—612年间（《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中华书局1958年版，第108页）。
12 岑仲勉：《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第130页；P. M. Sykes，A History of Persia，Vol.1，London，1930，p.480。
13 沙畹：《西突厥史料》，第220—260页； 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马坚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237页。
14 希提：《阿拉伯通史》上册，中译本，第237页。
15 Narshakhī, p.59.
16 关于这次起义的详情，参见Narshakhī, p.74。居兹加尼说，阿萨德的长子是雅赫亚，次子伊里亚斯，三子阿赫麦德，四子努赫。参见《居兹加尼书》第29页，但在该书第53—54页，居兹加尼又以努赫、阿赫麦德、雅赫亚、伊里亚斯为长幼序。今从后说。
17 纳尔沙喜说，阿萨德之子阿赫麦德为谋夫长官（总督），伊里亚斯得到赭时，雅赫亚得到赫拉特。参见Narshakhī, pp.75-76。巴托尔德经过考订，认为纳尔沙喜记载错了，应当是伊里亚斯得到赫拉特，雅赫亚得到赭时。参见Turkestan, p.209, note 4, pp.211-212。另参见Tabakāt-i-Nāsirī, Vol.I, pp.27, 53-54。中国学者王治来说，雅希（赫）亚辖治塔什干（赭时）和苏对沙那。未知其所据何出。巴托尔德说，苏对沙那（Ushrūsana）由当地王公一直统治至280（893）年，才由萨曼王朝伊斯迈伊尔攻占。参见王治来：《中亚史纲》，第313页；Turkestan, p.211。
18 据Turkestan, pp.209-210，《剑桥伊朗史》第4卷，第136页记载，伊里亚斯死于242年，其子伊卜拉希木（Ibrāhīm）在赫拉特继父位统治。
19 654年5—6月，大食（阿拉伯）军第一次进兵阿姆河北岸，开始征服河中战争。参见《册府元龟》卷995；《唐会要》卷99。
20 《新唐书》卷217下附《葛逻禄传》。此事件发生在至德年（756—757）后。
21 《旧唐书·回纥传》；《资治通鉴》卷248—249。
22 参见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41—42页；《道里邦国志》第29页说，此时，撒马尔甘（罕）领有代步西亚、艾尔宾兼、库沙尼亚（Kushāniyah，即贵霜尼亚；《隋书》作何国，《新唐书》作贵霜国，《西域记》作屈霜你迦国）、伊什梯罕（Ishtikhan，即今中亚的伊什特汗，在撒马尔罕西北百里。《新唐书·康国传》西曹国所治之瑟底痕城）、渴石（Kiss，或Kesh，即《隋书》之史国，《西域记》之羯霜那，今撒马尔罕以南之沙赫里夏勃兹）、奈塞夫（Nasaf，今布哈拉东南之卡尔希［Karshi］，《新唐书·西域传》作那色波，亦曰小史）、呼兼德（Khujandah，即俱战提，见《新唐书·西域传》。《酉阳杂俎》卷10作俱振提）诸城。另参见Turkestan, pp.210-212。
23 魏良弢：《喀喇汗王朝史稿》，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35页。
24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29—31页。按：比该书第一稿晚出130多年的Hudūd al-‘Ālam则说，白水城位于伊斯兰和异教徒之间边界上，它是一个很大且非常令人愉快的城镇，拥有巨大财富，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充斥该城。这反映的是10世纪中叶的情形。参见Hudūd al-‘Ālam, Trs. by V. Minorsky, London, 1970, p.118。
25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30—32页。1法尔萨赫（Farsakh）约合6.24公里。
26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38—42页。
27 R. N. Frye ed,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Iram（以下简作CHI） , Vol.4, p.137。
28 Turkestan, p.212.
29 Turkestan, p. 211.
30 Turkestan, p.210. Tabakāt-i-Nāsirī, Vol.I, p.29.
31 Tabakāt-i-Nāsirī, Vol.I, p.29.
32 雅库布原是一个铜匠。阿拉伯语中，“铜匠”读音“萨法尔”（Saffār）。因此，雅库布建立的地方王朝被称作萨法尔王朝。加尔迪齐说，雅库布占据赫拉特是在871年（牛津手稿，105页）；陀跋里说，其时在862年（Tabarī, iii, p.1500）。参见Turkestan, p.217, note 1, p.218。
33 Tabarī, iii, pp.1841, 1881, 1887, 1892, 1923, 1932, 1936.引自Turkestan, pp.217-219。
34 Narshakhī, Chap.30.伊本·阿西尔：《全史》，第7册，第193页，说，该信要求纳斯尔派人到布哈拉担任艾米尔。参见Narshakhī, note 278。
35 Narshakhi, p.80. 按：Tabakāt-i-Nāsiri记云，阿赫麦德有九子，即纳斯尔、伊斯迈伊尔、伊斯哈克（Ishāq）、曼苏尔（Mansūr）、阿沙德（Asad）、雅库布（Ya’kūb）、哈米德（Hamīd）、雅赫亚（Yahyā）及伊本拉希姆（Ibrāhīm）。参见该书第29页。费尔干纳的阿布尔·阿沙特疑即阿沙德。
36 《道里邦国志》称，开尔米尼亚（Karmīniyah）离布哈拉17法尔萨赫。开尔米尼亚疑即纳尔沙喜所说的卡尔明纳。
37 Narshakhī, pp.76-78, 82.
38 Narshakhī, p.12.
39 Narshakhī, pp.76-78； Tabarī, iii, p.1889，引自Turkestan, p.210；参见Turkestan, pp.222-223。
40 CHI, Vol.4, p.137；IICA, Chap. XXI, p.371.
41 Narshakhī, pp.80-94.
42 Narshakhī, pp.80-94.
43 Narshakhī, pp.80-94.
44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41页。
45 Narshakhī, Chap.17. 在9世纪上半期，由于当地政府强迫用唉吐里夫币纳税，致使该币升值，与纯迪拉姆银币的兑换率上升为1∶1。这样，布哈拉税收增加到116.85万迪拉姆，税收额增加了近5倍。
46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28页。
47 这个伊斯哈克大概就是居兹加尼所说的阿赫麦德的第三个儿子。Tabakāt-i-Nāsirī, p.29。
48 以上诸段，依据Narshakhī, pp.80-94; Tabakāt-i-Nāsirī, Vol.I,pp.30-31;Turkestan, pp.223-224。
49 《隋书·西域传》把安国与安息混为一谈。误也。
50 冯承钧原编，陆峻岭增订：《西域地名》（增订本），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5—16页。
51 Narshakhī, pp.21-22.
52 Narshakhī, pp.21-22.
53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28、41、215页。
54 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上册，何高济译，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16页。
55 Narshakhī, p.120, note 103.
56 F. Altheim, Aus Spä tantike und Christentum, Tübingen, 1951,p.112.
57 EI 1, Vol.I, p.776, “Bukharā”条。
58 Narshakhī, p.7, p.105, note 15.
59 EI 1, Vol.I, p.776.
60 Narshakhī, p.16.
61 瓦拉赫沙古城在布哈拉西北35公里处。1947—1953年，苏联考古学者发掘此古城遗址。古城有土砖砌成的城墙，有塔楼，也有宫殿；宫殿位于城中央，有很多房间，其中最早的部分属于3世纪，最晚部分则建于6世纪以后。据此推论，布哈拉建城约在3世纪。参见王治来：《中亚史》第1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150—151页。另参见Narshakhī, pp.16-18。
62 Narshakhī, pp.23-24.
63 《隋书》卷83《西域传》。
64 Narshakhī, pp.53-58.
65 Narshakhī, pp.32-33.
66 EI 1, Vol.I, “Bukharā”条。
67 Bibl.Geog.Arab, pp.305-306.
68 Narshakhī, pp.23-24.
69 Turkestan, p.100.
70 Narshakhī, pp.25-27.
71 Narshakhī, p.30.
72 撒马尔罕大城墙建于8世纪，周长42公里。参见Narshakhī, pp.141-142, note 150。
73 Narshakhī, p.34.
74 EI 1, “Bukharā”条。
75 Narshakhī, p.35.
76 Narshakhī, p.28. EI 1, “Bukharā”条。
77 Hudūd al-`Ālam, p.112.
78 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28、215页。按，伊本·胡尔达兹比赫称，从布哈拉至阿姆河对岸的阿穆勒城有19法尔萨赫，然各站里程相加仅有13法尔萨赫，可能是从布哈拉至“布哈拉墙之门”里程少算了3法尔萨赫，古达玛所记是对的。另参Narshakhī, p.12。伊斯塔赫里所记，参见EI 1, “Bukharā”条。另参见Turkestan，pp.98-99。
79 EI 1, “Bukharā”条。
80 玄奘、辨机：《大唐西域记校注》卷1，季羡林等校注，中华书局1985年版。
81 Turkestan, pp.96-97. Le Strange, The Land of the Eastern Caliphate, Cambridge, 1905，pp.462-463.
82 Narshakhī, pp.12-18.
83 Narshakhī, pp.16-18.
84 Narshakhī, p.32.沙布尔后代住在瓦尔丹纳村，故自称瓦尔丹·胡达。王治来先生称，瓦尔丹·胡达（特）是布哈拉王。误也。参见王治来：《中亚史》第1卷，第220页。
85 Narshakhī, p.108, note 28.
86 Narshakhī, p.107, note 26.
87 Narshakhī, pp.7-8.
88 《隋书·西域传》。
89 《新唐书》卷221下《西域传》。
90 《新唐书》卷221下《西域传》。
91 《资治通鉴》点校本，第6317、6324—6325页；《新唐书·西域传》；《旧唐书·地理志》。
92 据《册府元龟》卷965、970、971、973，《新唐书·西域传》统计。
93 Narshakhī, p.10.
94 《唐会要》卷99；《册府元龟》卷995；《新唐书·西域传》。
95 EI 1, “Bukharā”条。
96 Narshakhī, p.10.
97 Narshakhī, p.54.
98 据陀跋里书，转引自EI 1, “Bukharā”条。
99 Narshakhī, p.55.
100 Narshakhī, p.61.
101 EI 1, “Bukharā”条。
102 Narshakhī, pp.11-12.
103 Narshakhī, p.53; 另据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41页，在211—212（826—827）年，巴格达哈里发政府规定布哈拉年税收额为118.92万唉吐里夫迪拉姆；纳尔沙喜说，唉吐里夫币与布哈拉·胡达纯银币的比值为6∶1（参见Narshakhī，pp.38-39），据此折算，这个时期布哈拉上交税收额约合19.82万迪拉姆银币。
104 《册府元龟》卷965、973。
105 《册府元龟》卷965、971、973。
106 EI 1,“Bukharā”条。
107 Narshakhī, pp.78-80.
108 Narshakhī, pp.78-79.
109 V. V.Barthold, Four Studies on the History of Central Asia, Trs. by U. Minorsky, Leiden, 1962,Vol.3, p.95; 另参Hudūd al-Ālam, pp.357-358; Turkestan, pp.177, 224。
110 据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30—31页。
111 Narshakhī, pp.80-94; Turkestan, p.224, note 1.
112 这种钱币在Petrograd修道院保存有一枚。参见Turkestan，p.211。另参见C. E. Bosworth, The Medieval History of Iran, Afganistan, and Central Asia （以下简作MHIACA） , London, 1977, Chap.XX, p.8。
113 Turkestan, pp.219-220.
114 Gardizī,p.18,引自CHI,Vol.4,p.124。另参见Turkestan, pp.224-225。
115 Narshakhī, Chap. 31.
116 Gardizī, p.18记云：此时阿木尔的军队统帅是伊本·巴什尔。参见Narshakhī，note 299。
117 Gardizī, p.18.另参见Narshakhī, pp.89-90，以及英译注300。
118 纳尔沙喜说，此事发生在伊历287年都尔格尔德（900年11月）。参见 Narshakhī, p.91。巴托尔德据Sallāmī, Ibn Khallikān, ‘Utbī和Tabarī的记载，认定此事发生在289（900）年春。参见Turkestan, p.255, note 3。
119 这个曼苏尔·喀喇特勤可能就是伊本·阿西尔提到的白水城突厥统治家族的成员，白水城喀喇特勤的儿子。在努赫·伊本·纳斯尔统治时期（914—943），他曾任呼罗珊总督，951年去世。参见Narshakhī,note 303；Turkestan, pp.176, 228, 248-249。
120 关于阿木尔被俘时间，纳尔沙喜说在回历288年第1个主马达月10日（901年5月2日）。参见Narshakhī, pp.91-92。巴托尔德参考诸种史料，认定这个日期记载有误；其时应在287（900）年春。参见Turkestan, p.225, note 3; 居兹加尼也说，阿木尔被俘，送往巴格达是在287（900）年。参见Tabakāt-i-Nāsirī, Vol.I, p.32。
121 Narshakhī, pp.92-93.
122 Tabarī, iii, p.2194.
123 Tabakāt-i-Nāsirī, Vol.I, p.32.
124 Narshakhī, pp.93-94；Turkestan, p.229.
125 Ibn Isfandiyār, History of Tabristān（著于613［1216］年）, London, 1905, pp.193-195; Tabakāt-i-Nāsirī, Vol.I, p.33； 另参见CHI，Vol.4，p.140。万伯里说，伊斯迈伊尔派其侄子Ebu Salih Mansur到塔巴里斯坦省任总督。误也。参见A. Vambery，History of Bokhara, New Yowk, 1973, p.66。
126 参见王治来：《中亚史纲》，第318页。
127 Tabarī, iii, p.2245.引自Turkestan, p.256。
128 参见巴托尔德：《中亚突厥史十二讲》，中译本，第61页。
129 Ibn al-Athīr, viii, p.310. 引自Turkestan, p.256。
130 CHI, Vol.4, p.140.
131 Narshakhī, pp.94-95; Tabakāt-i-Nāsirī, Vol. I , p.33.
132 Narshakhī, p.95; Tabakāt-i-Nāsirī, Vo1. I , p.34.
133 CHI,Vol.4, pp.124-130. Tabakāt-i-Nāsirī, Vol. I , pp.34-35.
134 Turkestan, p.240；CHI, Vol.4, pp.141-145.
135 CHI, Vol. 4, p.141, 称，扎德系纳斯尔·阿尔—卡比尔在塔巴里斯坦叛乱。现据Narshakhī, p.95，叛乱者为侯赛因·伊本·阿拉巴。
136 Narshakhī, p.95.
137 Narshakhī, pp.95, 154, note 319; Turkestan, p.240;王治来：《中亚史纲》，第321页。
138 Narshakhī, p.95; Ibn al-Athīr, viii, pp.58-59, 引自Turkestan, p.240。
139 Narshakhī, p.95; Ibn al-Athīr, viii, pp.58-59, 引自Turkestan, p.240。
140 据Gardizi, pp.21-24, 参见Narshakhī, p.155, note 326。而居兹加尼则称，曼苏尔在其父被俘后，302（915）年在呼罗珊和尼沙不尔叛乱。参见Tabakāt-i- Nasirī, Vol. I , p.36。
141 Ibn al-Athīr, viii, p.60，引自Narshakhī, p.155, note 325。
142 据Ibn al-Athīr, viii, p.60，参见Turkestan, p.240。按，纳尔沙喜说，伊斯哈克还进行了第三次进攻才被俘，参见Narshakhī, p.96。加尔迪齐说，伊斯哈克只进行了一次规模很大的反叛战役，就被打败，并获得了大赦。后来，他被带到布哈拉，在那儿生活到死。Gardizī, p.26，引自Narshakhī, p.155, note 325。
143 Tabarī, iii, pp.2289-2290，引自Turkestan, p.241。另据Tabakāt-i-Nāsirī, Vol. I , p.54，纳斯尔一世有四个儿子，Ahmād, Nūh, Ilyās, Yahyā，他没有叫Asad的儿子。因此，这个被任命为撒马尔罕总督的Asad不大可能是纳斯尔一世的孙子，而可能是他的侄孙，因为纳斯尔一世有一个弟弟叫Asad。
144 Nizām al-Mulk，Siyāsat-nāma,Trs. by H. Darke, London,1960（以下简称Siyāsat-nāma） , pp.216-218。把胡赛因列为什叶派运动领导人之一。另参Tabakāt-i-Nāsirī,Vol. I , pp.36-37。
145 Ibn al-Athīr,viii, p.65,89，引自Turkestan,p.241。另参Narshakhī, p.95；Tabakāt-i-Nāsirī,Vol. I , pp.36-37。
146 Ibn al-Athīr,viii, p.97，引自Turkestan, p.241。
147 Ibn al-Athīr, viii, pp.155,196；Gardizī, f.117-118.以上引自Turkestan, p.242。另参见Narshakhī, p.96。
148 CHI, Vol.4, pp.131-132, 164.
149 CHI, Vol.4, p.132.
150 CHI, Vol.4, pp.131-132, 164.
151 Narshakhī, p.96.
152 Ibn al-Athīr,viii, p.283,引自Turkestan, p.245。
153 Ibn al-Athīr,viii, pp.294,302,引自Turkestan, p.245。
154 加富罗夫：《中亚塔吉克史》，肖之兴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201页。
155 Narshakhī, p.26. 加富罗夫：《中亚塔吉克史》，第161页说，纳斯尔（二世）为中央政府十大机构建造了十所大建筑。
156 CHI, Vol.4, pp.141-142.
157 以上里程数，参见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28、33页；古达玛：《税册及其编写》，中译本，第216页。
158 据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28页。古达玛：《税册及其编写》，第216页称，布哈拉至代布西亚为19法尔萨赫。
159 据伊本·胡尔达兹比赫：《道里邦国志》，第28页。开尔米尼亚到布哈拉的距离，纳尔沙喜说是14法尔萨赫，参其书第12页）。萨马阿尼和雅库特说是18法尔萨赫，参见Turkestan, p.97；古达玛说，这两地距离为14法尔萨赫，开尔米尼距撒马尔罕23法尔萨赫，参见古达玛：《税册及其编写》，第216页。
160 Le Strange, The Land of the Eastern Caliphate, pp.462-463;Turkestan, pp.96-99.
161 Narshakhī, p.28.
162 《珍宝录》由Muhammad Hamidallāh刊布，科威特1959年版。关于中国使团出使的记述，参见C. E. Bosworth, MHIACA, Chap.XXII。
163 马雍：《萨曼王朝与中国的交往》，《学习与思考》1983年第5期。
164 罗赫·骚尔：《阿布·杜拉夫的突厥斯坦、中国、印度西行记》，德文译注本，斯图加特，1939年。H. Yule, Cathay and the Way Thitter, London, 1913, pp.138-141.
165 贴身秘书，原文为babīr-i-khās。
166 Ibn al-Athīr, viii, p.301, 引自Turkestan, p.244。
167 Tabakāt-i-Nāsirī, Vol. I , p.37; Narshakhī, p.98.
168 Turkestan, pp.234-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