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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内外突然接到通知,皇上突然病倒,无法亲临执政,政务暂时交于太子殿下处理,尔等随时等候圣令。
皇帝叔敖长炟突然重病一病不起,无法说话甚至步行困难,皇帝这一场病来得尤为诡异,只有皇帝他自己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一日夜晚,七皇子叔敖熇突然就闯入了皇帝叔敖长炟书房,两人发生了一定的争执,最后叔敖熇愤怒地推开了长琴书阁的大门,表情尤为难看。
藏在书阁背后的老太监,只知道,那天七皇子叔敖熇泣不成声,泪如雨下,他指着皇帝叔敖长炟质问道:
“你为什么不把太子之位给我?你不是说你是最宠爱我的吗?你把军权给他?你还打算把皇位给他?我不甘心!你不是有愧于我皇兄吗?你不是爱母妃吗?你都是骗我们的,原来你都是骗我们的……你根本就只爱那个女人,爱那个女人生的儿子!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你骗了我们……”。
皇帝叔敖长炟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时候,油然大怒,一巴掌冲着叔敖熇扇了上去,恨不得立刻处死这个儿子:
“叔敖熇,你这个道理大逆不道的逆子,皇位?皇位从来不是给一个毫无自制力,甚至除了野心之外百无一用的笨蛋所有。朕的爱是给天下的,而不是给任何一个女人的,你母妃竟然教育出这样儿子,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来人,来人,快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压下去处置!”。
但是令当时的皇帝叔敖长炟没有想到的是侍卫和御林军并没有立即呼唤而至,相反反而是叔敖熇可怕渗人的笑容展现而来:
“呵呵,我的父皇你没有想到吧?你所立即需要的人,并没有听命与你,父皇你也会有这样一天,你定然没有想到吧?这杯酒是我为你准备的,挺好喝的,我自己都不舍得喝,留给你……”。
就这样,叔敖熇强制行的将酒送入皇帝叔敖长炟嘴里,在挣扎之中皇帝将酒洒了出来,书房门被打开,皇帝以为看到了希望,不过结果却令他失望至极,两个穿着黑蜘蛛服装的杀手走了进来,他们走路几乎给有声音。
外面所有的侍卫已经被叔敖熇杀死,尸体也已经被销毁,现在所有的侍卫都被叔敖熇的人替换,那一天进行的尤为顺利,顺利到太顺手了。
杀手一人一个将皇帝叔敖长炟的胳膊倒压在桌子上,叔敖长炟大喊大叫,叔敖熇则毫不留情地将酒灌了进去,酒掺着有毒的香薰,皇帝叔敖长炟很快就晕倒了过去。
皇帝叔敖长炟长病不起,榮贵妃和叔敖熇商量着将在今晚解决了太子叔敖煊的性命。只是看似平静,完全被他们的人监控和掌握的叔敖煊又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太子宫殿东宫楼顶上此时挤满了杀手,而叔敖煊则安静的坐在书房看书,站在他身旁的则是太子妃白瑾,杀手首领杨蜘蛛掏出一把极为锋利的弯刀,透过屋顶上瓦盖缝隙可以清楚的看清里面的一举一动。
时间已经到了,叔敖熇已经率领了大批人马堵在了太子叔敖煊的宫殿门口。
古色古香,以暖色调为主调的书房内,白瑾端着一盘子亲手做的玉米兰花糕点和茉莉花茶,打算给叔敖煊作为夜宵填饱肚子。
站在叔敖煊身旁的白瑾发现叔敖煊在画一幅画,这幅画很大,画里面的人竟然是木槿树下的她,画的是那么漂亮,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白瑾看到这幅高兴极了,她放下盘子,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难得撒娇一下:
“画的这么漂亮,真好!”。
叔敖煊也顺手抓着她的手腕不放:
“白?和我在一起,不后悔吗?”。
白瑾摇了摇头,笑容酥酥柔:
“哪里~瑾儿最开心的事情便是能够和你一起啊!”。
叔敖煊还想要问些什么,杀手变已经如同突如其来的蜘蛛随着丝网一路随着房梁子爬了下来,他们带着蜘蛛网一样的头套,这批杀手应该就是传闻之中的“黑蜘蛛”军团杀手组织了。
叔敖煊掏出龙魂宝刀将白瑾护在背后,叔敖煊对面而立的则是杀手头目杨蜘蛛,杨蜘蛛背后跟着许许多多的黑蜘蛛。很明显寡不敌众,叔敖煊只能够一命拼命。
龙魂宝刀刀口之下流淌着许许多多的血液,白瑾惊心胆颤的躲过了许许多多把刀剑,他要护她,也要护他自己。可是她却无可奈何,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如果可以,可以换我来守护你。
杨蜘蛛的弯刀迅速地朝着叔敖煊的背后袭来,白瑾大声喊道,小心啊!叔敖煊立即转身,一刀往杨蜘蛛身上劈了下去,之后飞镖袭来,叔敖煊想要躲了过去。没想到杨蜘蛛趁人之危,用弯刀对着叔敖煊的肩膀直接袭来,一刀下去直接连着骨头啊!
书房大门很快被砸开,守候叔敖煊宫殿的守卫们很快也被袭击,叔敖熇得意洋洋的看着叔敖煊还有白瑾:
“我们的太子似乎保护不了心爱的太子妃哟!”。
白瑾上前十分不满的瞪着叔敖熇,她不可思议的质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怕父皇……”。
叔敖熇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心狠狠的说道:
“为什么?当然是夺回我的太子之位啊~当然,你如果还想要做你的太子妃,我不介意你做下去。父皇?你在和我说那个命不久矣,连说话都成奢侈的父皇吗?白瑾,你真的越来越天真了啊,看来还是叔敖煊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叔敖煊一手拦住白瑾的身体,捂着肩膀上面的伤口,他非常平淡的看着叔敖熇:
“我知道父皇的事情定然和你有关系,我也知道你想要得到什么或者做什么。”。
叔敖熇皱着一张脸,他讨厌叔敖煊自以为是的模样,厌恶极了:
“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无法阻止我对付父皇,还不是也无法阻止你自己今晚命不久矣的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