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当家以为冷清寒最后一击肯定是用匕首重伤他,所以内力都用在了双手防御,身上其他地方无防御力…
不曾想,冷清寒竟会不按章法的趁虚而入…
冷清寒趁倒下的大当家有一瞬间懵逼的时候,欺身而上膝盖抵着那大当家的胸口,手中的蓝霆匕首同时落下,割破了他的大动脉,鲜血喷洒而出。
冷清寒闪身,避开了那些飞溅而出的血液。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冷清寒旋身正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金铃跳入了眼帘。
冷清寒看着金铃,问道:“你那边情况如何?”
“有点难缠…”金铃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不过我们人多,也解决了!”
“嗯。”冷清寒轻嗯了一声,抬腿走出了房间。
金铃看了看杂乱的房间,再看看流满鲜血的床榻上,嘴里嘀咕:“看来遇到的差不多…”
走在前面的冷清寒当然不会知道,金铃所去的是大当家身下那女子口中的“月娘”的房间,而这月娘,按他们所说,应该是大当家的女人…
但,金铃去的时候,却听到了那月娘喊他身边的人“三当家”…
两人都不清楚这里面乱七八糟的关系,也就都没说什么,金铃也带着人跟上冷清寒。
冷清寒出到院外的时候,轻雷轻掣两人也带人出来了。
“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冷清寒问二人。
“没大问题。”
轻掣却皱眉疑惑的说:“扑了个空,问了那个院落的女人,根本就没见三当家,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冷清寒闻言,也轻蹙眉头:“难道,不在山寨里?”
金铃这时候说话了,尴尬的咳了咳:“咳咳…那个…你们说的三当家…好像…在大当家女人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轻掣还没听懂似的,傻乎乎的问道。
“……”金铃。
“……”冷清寒。
两人不理会这个倒霉孩子,直接往大堂走去。
轻掣完全没发觉,他问出这话的时候,金铃裸露在外的双耳泛红…而冷清寒却是面色瞬间黑了。
冷清寒这边的人刚来到大堂的时候,轻风轻驰后脚也带着人过来了。
他们那边都是些小喽啰,己方的人再不济也能以一敌十呢,又怎么可能会吃亏?!
一行人也算安然无恙的解决掉了这个目标,连带整个山寨也铲了。
冷清寒带着众人从大路而下,身后的山寨燃起熊熊大火。
那是走在最后的人放的!像这种大范围的屠杀现场,还是一把火烧尽比较好,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痕迹。
一把火,就可以将一切罪证消灭。
冷清寒下了山,也不再多逗留,到原先大家藏着包袱的地方,换下一身装备。
再出现,众人又是一副平常的百姓商贾小厮模样。
冷清寒让众人分散前往下一个县城——旭阳城。
旭阳城是第二个目标和第三个目标所在地。
平阳、旭阳、浔阳、咸阳、洛阳为北周五阳城,五阳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城池,也依次而上,越加繁华富裕,五阳连成一线,直达北都城。
而冷清寒等人收到的任务,目标的所在地,也是一路直上。
又是一路快马兼程,三日后,冷清寒等人陆续进入旭阳城,分散在各处。
冷清寒几人在城内购置了一处民宅,用的是从许通判家中找到的银票。
抢来的钱,用着就是不心疼,连价钱都没谈的,就从那处宅院的原主手中买过。
办理过户的事情交给轻掣去办,轻掣本身也是北周人,他用真实的身份在这边置房,冷清寒没有原身的记忆,也就没去参合,本来买这宅院也只是为了降低自己这伙人的危险性。
总是租住在客栈,难免会让人发现,而且这次还要在旭阳城待几天,客栈就不是好的选择。
而轻掣的真实名字,就算深查,也只是个落魄潦倒多年的商家之子。
是的,轻掣曾经就是个纨绔子弟,只不过家中惨遭不测,年幼丧亲,流落街头,后被组织带回。
而他的仇人也只是一般土匪,最后也被官府出面围剿了。
人员一一汇合到这处二进的宅院里,冷清寒几人也围坐在前厅,商量着下一步计划。
“旭阳城里的两个目标,一个是富商…包有钱,另一个是旭阳管辖下的一个小县城的县令…袁滚滚…”
“哈哈哈……”
未等冷清寒说完,金铃和轻掣就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冷清寒也是一头黑线…
“哈哈…不行了,太搞笑了,这都取的什么名字啊?!”金铃捂着肚子笑的前仆后仰。
“是啊!哈哈…那个富商就是钱包有钱,叫这名字还说的过去,那个小县令什么鬼的?圆滚滚?是不是长得很圆的意思?哈哈…”轻掣也是不停的拍着桌子笑的见眉不见眼。
其他几人也是嘴角抽了抽。
“咳咳…”冷清寒清了清嗓子,拳头抵在唇边遮掩那险些破功的笑意:“都正经点啊!很严肃的时候!”
话虽是这么说,但眼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冷清寒此刻的心情。
其实她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很搞笑,甚至还可以想象到此人的模样。
“据了解,袁滚滚所在的泉溪县距离此处有二十里地,一路快马加鞭也要一个时辰,我们先休息一下,下午就我们几人一起出发前往泉溪县,到时打听好了情况,晚上动手…”
之后,冷清寒又做了一番安排,几人就回去养神了。
这次,冷清寒没打算带太多人行动,这次的目标家中人口不多,宿在县后衙,奴仆也不多,有他们几人动手就足够了!
两个时辰后,几人也相继从后门牵出马儿,打算一起出发。
几人对视一眼,也没多说,牵着马儿走入主街道。
主街道行人多,不方便骑马,几人只能牵着马儿出城。
“这是什么?”城门一群人围在张榜处,叽叽喳喳的,站在后面的人看不清,好奇的询问着别人。
被扯着的那人解释道:“是当今重病,正广寻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