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游子心定欲家还,
身入静水动波澜;
浩荡人言犹可畏,
已是天际阔海人。
话说式微产下孩子后,钱万千进的房来,看着孩子天庭饱满,乌发眼明,比其他刚出生的孩子都见得大些,他真当是开心的不得了,直赞道:“真不愧王侯之子,果然相貌惊奇,仿佛已有岁余,莫不是早在娘胎之中便以长大不成。”说完与式微相视而笑,那孩子亦是不凡,笑容见貌。
钱万千而后将孩子抱起,直逗得孩子哼呀的舒爽,他忽见孩子的右臂之上隐有一颗红色的记号,不知道是何东西,还以为是个朱红的胎记,也不引以为意。
式微也不在意这个胎记一般的东西,而在她身上一直收藏的那颗亮丽的血石此时已不在她的怀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还以为在什么时候丢失不见,可谁知这血石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日后自会再现血石的奇异。
那孩儿便在这风城之中成长如斯,相安无事,而雨惊风与风铃之间到底如何,只待相伴漫漫长夜,倾述心扉后,犹可织就锦绣鸳鸯。
看官且住,此话不提,暂缓片刻,借个由头。
且说这大概一年以来,式微只听见吴方消息只此一次,便再无片言,未见生死,其心依旧担怕不已。
那一日,吴方与燕九离开酒家,踏上了归家的道路。
二人晓行夜宿,途径雨国,踏尽千山万水终于抵达吴国都城。
雾气弥漫,片刻不见人影,吴方看着着传说中这无尽的仙人胎息,深呼了一口气,道:“回家的感觉就是无比的让人心安,你那些兄弟应该有近十八个了吧?燕十八,给你放三天假,回去看看他们,还真是离开家太久了。”
燕九道:“是啊,午时我收到线报,称今日又新加二人,排到燕二十了,公子快进城吧,想必他们早得知我俩的踪迹,估计正在迎接咱们呢。”
“如此,整好见见他们,那二十多大了?不会才九岁吧,想当年,你那会整好是九岁到我身边来的?”吴方感叹道。
燕九道:“是啊,如今已快十一二年了,不过,那二十却是比我当年还小些,是七岁之龄,悟性却是极好,是个武学奇才。”
二人走进一道偏僻的少有人走城门,此时那城门大开,城门两旁列队静候,默默无声。
那列队之人不过二十人,身高大小不一,守城门将早已随侍等待,见到吴方二人一路行来,便单腿跪下行礼道:“恭迎公子归来。”
此一时之况无以为状,且不详说,总之一应人整装而出,回到吴方的府邸不提。看官休恼,实是笔拙,无可话说。
这一行人动静早有城中有心之人稍加探听便以知晓,那吴显国主十九公子吴方归国,激起一阵猜疑与忌讳之语,一道阴谋暗中酝酿而生。
且说这吴显国主,以大毅力大豪杰之心夺得一片立身之地,开启七国存世的盛况之举,然而因其国都处于仙人胎息之地,非凡人不可久居,致使民众之寿七十而古者稀有。
吴显一生多育子女三十有一,子有二十六之众,而后夭亡者二十有四,仅存其子二人,除却常年在外游历的十九子吴方,尚有城内第九子居太子位的吴旭。
吴旭九岁,足生大疔之疾,历十年而愈,其居仙人胎息之地不夭亡之,犹因此故。但也多为奉行完美主义国主的为宦之人不喜,有建议吴显者,立吴方为太子。
正是名虚掩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