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姻缘本自无心出,前定一世偶相逢;
看花似画还非画,观才非财实非财;
无心出而有心生,无财道却有才成;
莫道有缘话无缘,且说偶然是必然。
话说雨惊风强拉过来的“野丫头”诊道是有孕在身,吩咐钱万千妥善养护,注重安胎,再买些酸食,之后从身上口袋取出一张小单,向雨惊风借问个笔墨,写个药方。开些日常用血气良药,辅助些元气。
钱万千接过纸笺,二人惊讶见到那方笺中的字迹清丽俊秀,似有神韵,浑洒自如却又不拘一格,一应嘱咐皆书之详备,让人不敢少之差错,敢不遵此。书笺之上的下角处却道明了出处:草堂微子。
且说钱万千问向那丫头道:“小大夫师从何人?小小年纪却有精妙手段,这草堂微子难道就是令师?”
那丫头道:“此是乃父草堂之名,亦是吾师的别称。”
雨惊风一个机灵,大叫道:“就是名传风城之中的有女科圣手之称的草堂微子?”又大声叹息道:“找的我好苦,想不到你就是他女儿。那你父他人呢?”
钱万千忽的道:“难怪你去了这么大半天,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害的我俩还担心你,这就是你这么长时间才误打误撞的找寻到的小大夫。还不带人去梳洗些,瞧你二人这身,之后好好地给人道个歉。”
那丫头道:“父亲去郊外给风城县太爷的老母瞧病去了,三日后便归,今日我本是去采些用尽的药草,没想到被你撞见。”
雨惊风听罢,便带她到井边略微整饬梳洗一番,而钱万千则是安顿好后式微,拿着药方去抓药不提。
且说式微得知自己是怀有吴方的孩子,更加的迷惑不已,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他有过洞房之情,难道就是那在床上的一夜?不敢再想,而钱万千与雨惊风都认为她怀中的孩子就是吴方的,其实确实如此。
她怀中的那颗血石依旧在身边。缘来那时候飞走的血石依旧回到了式微的怀中,式微不知是什么时候血石变得越发的亮丽,隐隐有光芒闪烁。
“也许很久以后,也许就是不久之后与吴方相认的信物吧,还是好好的保存着。”式微想道。
那丫头和雨惊风梳洗一番后,雨惊风尚且没有变化,一副本来的小二模样,双眼略带些精细的心思,而那丫头却是完全换了一副模样,如有式微之貌,出水之容,睁得大眼的雨惊风突然有些心跳的感觉,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一边直到脖颈下。
雨惊风吃吃地道:“之前的事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你…你叫什么名字?哦,不是,你父亲叫什么?”雨惊风打听时,这些人都道草堂微子之名,就是没人知道草堂微子的真实名字,而这时的雨惊风不自主的掩饰着。
那丫头见他这幅模样,猛地一笑,觉得这人还是比较好玩的,直道:“我父亲是风微子,而我吗?”
雨惊风真是恨不得一下子跳到井里去,躁的他不行,只听她道:“我叫风铃。”
风铃又道:“你撞坏了我,不能这么算了,我要你陪我去采草药,你就当我的徒弟,这三天采满,可好?”她想道:“可不能这般轻易的放过你,三天采满足够的药材,这在以前要我采一周还不够,还可以当回师傅,这感觉……”
她如此想着便向那雨惊风笑了一下,随即将雨惊风迷得连忙答应。雨惊风心中欢喜,但风铃更是感觉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