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洵在原地手指紧紧蜷曲,“慕容席……”
容殇半路看到雅安带着风静,“雅安?姐姐?你们?”
雅安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消失看给他们望风。
“嘘,我们本身是不能见面的,可是我真的很想见见你还有孩子。”风静看着容殇微微隆起的肚子,“看起来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嗯,这些日子我跟慕容一直在选孩子的名字。”容殇牵着风静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但我想让姐姐来取。”
“胡闹,孩子的名字都是父母取才吉利,让我取像什么话。”风静批评道。
“长姐如父,长辈给晚辈取名更加吉祥,姐姐,你就全了妹妹的心思吧,或许到时候我给你孩子取名。”
风静最是受不了她的撒娇,“好吧。”思索一会说道:“辞可好?辞与你的殇取名同义,殇愿和,辞愿团,希望你们这一家子能过永远像现在一样。”
“慕容辞,好。”容殇轻轻抚摸肚子,“以后你可要记得姑姑的好。”
风静看着她幼稚教导孩子,“看来你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
容殇跟风静谈了许久,却忽略了正席上正上演一场闹剧。
慕容席看着面前喝醉的刘洵趴在自己岸边,嫌弃得眼神都快溢出。
刘洵口中喃喃道:“明明是我比你更爱她,明明她也爱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占着她!”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开始窃窃私语,“原来外面传的都是真的。”“原来刚刚他们是做戏啊!”“我刚刚还看见那位跟这位在一起说话呢!”“这家伙忒不是东西!”七嘴八舌的声音让慕容席重重将面前的桌子劈成两半,“闭嘴!”
众人有些被吓到,但只是将声音再次降低,并没有停止议论。
慕容席将刘洵拎起,“你再说一遍!”
刘洵红着眼,用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跟自己的距离拉近,“是你骗袅袅,是你,若不是你,她不会离开我!”语言中的哭声让众人言语又提高了一个度,“有好戏看!”
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慕容席青筋爆出,变出利爪,准备了结面前这个人,“长夜族长!”水镜桦快步跪在他身下,“刀下留人啊。”水镜桦梨花带雨哭着,局势被这对夫妇拿捏。
“你们在做什么!”承启出现席面上,众人跪下。
承启看着面前举着利刃的慕容席,“族长是砍还是不砍?”
慕容席放下手,“流芳族长吃醉了酒,本王只是想制止一下他。”
承启微微点头:“来人。”
侍郎快速从人堆里出来,“臣在!”
“通知掌司,下达礼部,将流芳族日后的帖子停了,还有把这醉鬼送回去。”
“是。”侍郎挥手几个侍卫将刘洵带下。
在被带下的路上,嘴边还是对慕容席的咒骂,承启厌烦得施法让他睡去,“今日席面就此散了。”承启离去。
侍卫上前,“族长?”
慕容席紧握着拳头,只恨为什么不早些动手,“王妃呢?”
“王妃走后就未回来过。”侍卫不敢直视他,“要属下去找王妃吗?”
慕容席摇头,平和得说道:“不用了,她估计去见风静了,我们回吧。”
风静跟容殇寒暄完,便被告知宴席上闹剧,风静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气:“希望一切都……”
容殇回去后,便听下人说起这件事,便想着去跟慕容席将事情说清楚,却被慕容芸堵在门外。
“王妃为何如此晚回来?”
“芸儿?”容殇有些吃惊。
慕容芸将门反手带上,“今日大宴上的事情已足够精彩,王妃是想再多添一份精彩。”
容殇不可思议看着她投来的鄙夷,怒道:“你是什么意思!”
“今日父王遭遇难道不是王妃所赐?”
“若是你信了旁人话,你便没有资格来指责我。”容殇上前一步,“让开!”
“母亲已经跟父亲安寝,难道王妃想看看?”慕容芸松开握住门扉的手。
容殇表面未变,手指相互摩挲一会,转身看着她,“芸儿,我作为主母,有必要告诉你,若是连对你好的人你都不相信的话,就太可悲了。”
容殇言语中话,丝毫没有打动慕容芸,而恭敬向她行礼:“恭送王妃。”
容殇眼眸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屋子,气愤离开。
尚阳从里面走出,“你这小孩,有意思的很。”
“尚大人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我的事少管。”说完慕容芸进入屋子。
尚阳看着屋内中了迷烟的慕容席,嘴角吱了一声,消失不见。
月入十月,流芳族因自身管辖不善,导致秋收粮食不足,全民饥荒,元德指派风静赈灾,但饥民数量过大使人头疼,风静向水族请求调粮,但面临是巨款的欠债,而粮食的运输路线也是问题。
长夜族王庭,风静求见容殇。
“姐姐既然是为流芳族的事情来,就该想到现在最应该避嫌就是我。”容殇苦笑,从宴席回来后,她就再也没见慕容席,她不知道慕容席态度,而脸面上的强撑也不知道能撑到几时。
“我知道外界传的,但这是为民的事情,他们心里知道的。”
“不,姐姐,我从来不会在乎他们的言语,我只是怕失去……”
“他?”风静皱眉,“他信了?”
“我……”容殇低头,“我不想说。”
风静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嗯,我先回去…….”风静起身。
“姐姐!”容殇抬头拉住她,“我帮你。”容殇微微翘起嘴角,“我知道即使所有人都抛弃我,姐姐也会站在我身后。”
“嗯。”风静蹲下抱住她,“嗯……”
容殇跟风静去往了流芳族,慕容席听到这消息,微微摇头,“都快生了,还乱跑,你去流芳族陪着王妃,以防出什么意外。”
“是。”侍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