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尹菲正在椅子上悠闲的坐着,随意的拿着一个茶杯在手上把玩才放下心来。
“没事,我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呛着了,你们两个把地上收拾一下。”尹菲淡淡对两人吩咐后转身朝外面走去。
两人这才发现地上的水渍,尊尊敬敬地应了一声,立即麻利的拿抹布蹲到地上去抹。
尹菲刚走到门口,好像觉得有什么话要说。
转向两人,继续开口:“你们刚才聊的挺有意思的,尤其是谈到你们二殿下有龙阳之癖的事情,一会继续说吧!当我不存在。”
“······”
两人的脸顿时像火烧了一样,羞得满脸通红。
一张红苹果似的小脸同时低低地垂下。
她们的谈话竟被尹姑娘听去了,尹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还让她们继续说?
······
因为尹菲拿有龙若翔的贴身玉佩,门口侍卫倒也识相,二话不说就让身虽然朝堂之上波涛汹涌,但这凤城毕竟是都城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建筑高大,美轮美奂,还是一样的繁华热闹。
逛古代的大街这感觉就是不一样。
尹菲先上兵器店买了把长鞭,刚从门口出去,就看见一大堆人吵吵闹闹的向一方拥挤而去。
尹菲的好奇心立马被勾起来了,眼微眯了眯,也向人群走去。
有好戏不看白不看。
人群当中一男一女像是仇人般相互瞪着对方。
女的大概有十七八岁左右,一身白色劲装,三分英气,七分美丽。
如星子般明亮耀眼的双目湛湛有神,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腰间插着一把软剑,将她的英气更加绽放了几分。
一双怒睁的眉目更显出她凌冽不可小觑的气场。
男的?不看还好一看当真吓了一跳。
还真是······看来李胜峰李大公子遇到麻烦了,这个女子看上去也不是个好惹得主,以后的戏想必更精彩。
想到这里尹菲笑的那个春光灿烂。
或许最后冤家就成了缘家呢,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李公子和云家大小姐这是在干嘛呢?”
“谁知道呢,听说他们自小青梅竹马就在一起,两小无猜,感情极好,云丞相和李将军十多年的好友,看到他们比较玩得来就给他们订亲了,怎么都在这像仇人一样对看着?”
“唉,你们消息也太不灵通了,云小姐和李公子本来去年就订亲了,可谁知李公子突然在那一天消失了,婚礼也就取消了,李府没办法,就对外宣称今日是个凶日,不宜拜堂,李公子的消失因此让李将军打起了一场,几天都卧床不起呢。”另一个男子似很了解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
“我的姑妈的弟弟的婶子的丈夫的表弟就在李府当差。”那一个男子似很自豪的说。
“这么说,事实不是外面传的那样了,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我也这样认为的,他们真的很般配,郎才女貌,青梅竹马,要是这么吹了多可惜。”
“我很佩服这位云家小姐的,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不为世俗所困,敢作敢为,还热心的帮助他人,不计得失。真有江湖侠女风范。”一个妇女叹息道。
“李公子也不差啊!人不仅长得俊,文采也出类拔萃。一身的武艺简直没的说。”
······
尹菲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倒也明白了个大概。
左丞相的女儿云家小姐和李将军的儿子李公子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自是不用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家家长素来交情不错,为了亲上加亲,感情更上一层楼,于是自然而然的两家的家长就为两个孩子定了亲,谁知在结婚的当日,不知新郎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无端失踪,这桩婚事也就这样吹了。
两家家长的交情也就这样散了,云丞相年老才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甚是疼惜,从此以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对李将军是摆也不摆,冷眼相对。
“胜峰哥哥,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云家小姐终于按耐不住,走向李胜峰。
“云小姐,我没有不待见你,刚好不过要回去办件事。”李胜峰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丝毫情绪。
“呵······云小姐,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如此生分了。”云家小姐苦笑,一张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一年了,整整一年了,为什么你从未来找过我?”
“我找你?”李胜峰面色微变,“我为什要找你?你别以为我李胜峰非你不可了,是,以前我天真的以为你会是我一生的良人,可后来······”
李胜峰似想起来什么,面上一沉:“云小姐,你别再假惺惺的在那装可怜了,我不会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我李胜峰也有自己的人格。”
“可后来?后来我一直在等你找我,我对你痴心不改,是你对我不管不顾的,我云雅月自认没对不起你什么。你说我假惺惺?我哪里假惺惺了?我一个小女子对你一往情深,痴心不改,一日又一日的盼过今朝又盼明朝的等你,竟被你说成假惺惺?那你说我怎样才算好?难道让只有我死了你才高兴吗?”云雅月说到这里有些激动,几乎声嘶力哑的喊起来。
“不敢,谁敢要你云家大小姐的命,你口口声声说没对不起我什么?好一个没对不起我什么,算了。旧日的事我也不想再提,就这样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李胜峰冷冷道。
“好,这件事我们暂且先不提,我只想问你,那日,你为何失踪?是不是遇上了坏人,才回不来的?”一双星子般明亮的大眼直直盯着李胜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的光芒,似乎回答的不是她想听的话,她明亮的眸子就会彻底暗淡。
“没有,是我自己不想去的。”李胜峰似有些不耐烦,“既然云小姐已经问过了,那我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