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亿听两人都说祝徽因是个大美女,人见人爱;可是他听岳父祝明日说的是祝徵因从小就被送到峨嵋山习武,很少下山,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呢?问道“据在下所祝小姐从小就在峨嵋山,很少下山你们怎知她是美女,所以大家不必这样”,对于张宗亿的这个说法厉天和慕容云根本就不屑一顾,厉天道“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自然是有人在峨嵋山见过,才会有传说,所以为了抱提美人归,我们只有对不起你,看谁才能获得祝大小姐的方心”,慕容云也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张宗亿对于他们两人的想法,很是无奈,也很生气;道“厉兄,慕容兄,难道你们没听过呢?朋友妻不可欺,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厉天道“张少侠,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朋友,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虽然自认我做得不地道,但是我不后悔,慕容兄你是张少侠的朋友吧!”,慕容云急道“厉兄说那里的话,我只与你是朋友,对于张少侠,请恕在下不敢高攀”,刚刚还聊得甚欢,转眼间又把凳子移得远远的。
张宗亿道“算了,你们也不用像避瘟神一样避着我,缘分天注定,只在你们有本事,我不管了”,张宗亿怎么也没想到刚找了一个老婆,还没有见过呢?麻烦事就开始了。慕容云道“张少侠在怎么说我们都要证明我们比你强,在祝小姐的面前才有说服力”,张宗亿对慕容云与厉天这样咄咄逼人,很生气,道“你们想比什么?”,慕容云道“为公平起见,比你擅长的,你说比什么就比什么?”,厉天也道“慕容兄的意思也是这下意思”,张宗亿道“好吧!明天再说,吃饭吧!”,张宗亿与玄奇赶了十来天的路,很累了,便早早的睡了,当张宗亿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屋顶有动静,紧接着有人往房间里放‘迷烟’,张宗亿不知道是什么?便拉被子盖过头,不让迷烟透进去,过了一会儿,张宗亿根据声音要人撬门进入房间,从脚步声断定来人共有五人,张宗亿这第一次单独对敌,有些紧张。
脚步声离床沿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张宗亿拉被子向那五人飞去,再跳起来一脚把其中一人踢翻在地,也在这一瞬间,玄奇冲进了张宗亿的房间,上前来四招就制服了余下四人。此时还是半夜时分,他们的动作也不大,只有张宗亿踢出的那一脚有些响动,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这里住的大多是客商,习武之人不多。这五人中被张宗亿一脚踢中的那人已当场死亡,张宗亿也没想到,他一脚就把那人踢死,那是他当时有些害怕,所以就本能性的使出全力,可是以目前张宗亿的内功在江湖上少有匹敌;只有被玄奇制服的四人没死,但也是重伤,痛得脸如死灰,被点穴的一样的痛得口眼歪斜,玄奇的这种功夫已有很深的造诣,还有就是折磨人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所以不管打人还是点穴,挑的地方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位置,这个大和尚一点慈悲心都没有。
当张宗亿和干爹玄奇准备好审问这几个人时,听见慕容云与厉天在外面很急切地敲门,玄奇听到这两人的声音很不高兴,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张宗亿开门问道“两位怎么过来了?”,厉天道“刚才我们听到你的房里有打斗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两都显得有些担心,张宗亿本来对于他们非要创自己的老婆一事很生气的,可是此时看到他们这样关心自己,才说道“请进屋说话!”,慕容云与厉天进屋后,张宗亿立马关上了门。慕容云与厉天进屋便看到了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几个黑衣人,同时也看到玄奇大师,道“大师也在这里啊!大师好!”,而玄奇大和尚说道“年轻人不错啊!这快就到了”,这话既像是说年轻人不错,这么点动静都觉查到了危险,孺子可教也的意思;同时也有这晚才到,要换着别人早就死了。
张宗亿见玄奇对他们爱理不理的,道“慕容兄、厉兄,请坐”,玄奇这才随手抓了一个黑衣人起来,一巴掌拍在那人的脸上,立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有了行动能力,刚想出手,可是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缩到一旁站住,不敢说话。张宗亿道“朋友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在下的性命?”,那人战战兢兢地道“小人名叫李杰,本地人,与阁下无怨无仇,只是今日下午少侠阻财路,这才出手的,求少侠饶命!”,说着跪在地上求饶。张宗亿指其他几人道“他们又是什么人?与你什么关系?”李杰道“他们都是我的手下”,张宗亿听了,心想‘原来他们都是这个休宁小城中的小混混,只是看这姿态定是手段狠得很哪’,张宗亿道“今日在下只是阻止了你们偷别人的钱袋,你们就下此毒手,由此可知,你们在本地是如何的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张宗亿虽然气愤可是有玄奇在,他不敢自做主张,便向玄奇道“干爹,你看怎么办啊?”,张宗亿这句干爹一出口,慕容云和厉天惊讶了。
厉天也不管什么,问张宗亿道“张宗亿,我刚刚好像听你叫大师‘干爹’,是不是我听错了?”,张宗亿道“你们没有听错啊!我是这么叫的啊!有什么问题吗?”,厉天像是后悔似的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问清楚了就好”,只是眼光、脸色都变了。张宗亿没管他们而是听玄奇大和尚怎么说,虽然他时常糊涂,可也时常清醒,毕竟人家江湖经验丰富。玄奇问道“你家住在什么地方?”,李杰道“城南李府,本地人都知道”,玄奇道“今晚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就饶了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听好了,明天你把所得的不义之财全散给平苦百姓,然后离开休宁,永远不许回来”,李杰答应道“在下一定照办”,厉天道“按大师说的做,明天我们去城南查看若是没有按大师说的做,我们拆了你狗嘴里的‘李府’,到时候你就没此时这么舒服了!”,边说边瞌头,一副小人嘴脸。
玄奇还是用同样的手法,一个一个巴掌,全部用了力气,都是恨得牙痒痒,只是不敢动手。张宗亿道“去吧!”,几人不言一语扛着同伴的尸首跑得如漏网之鱼一般迅速。送走了这些不速之客,玄奇便起身道“我睡觉去了,真是的,大半夜打扰出家人清静”,便头不回的走了,玄奇从开始到此都没有正面地对慕容云的厉天说过一句话,连正眼都没有。紧接着慕容云与厉天也告辞离开了,张宗亿也吹灯睡下了,虽然很累可是经过刚刚的事情,还是不能一时睡着。翌日,他们全都睡到太阳高高升起,张宗亿才起床,像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对于日常起居根本没有规律,大都是夜猫子般的生活,就拿昨晚的事情来说,谁又能想到大半夜的会有人来偷袭呢?虽然不知道,但是对于像玄奇大和尚这样的老江湖来说,睡觉都会睁只眼的。
张宗亿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伸个懒腰,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在‘咕咕咕’的叫,张宗亿这才起身穿衣洗脸,当他上茅房回来,店小二也来到他的房间道“客官,与你一起来的大师父让小的带个话给你”,张宗亿一听这话,明白可能干爹有事走了。问道“那位大师父是不是离开了?”,店小二道“是的,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了”,张宗亿道“请问大师父让你带什么话给我?”,店小二道“大师父说‘一切小心在意,他日才能相见’”,张宗亿听店小二停止说话了,问道“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吗?”,店小二道“是的,就这一句”,张宗亿向店小二道谢后,店小二便离开了。张宗亿细想干爹的话,没有交待他离开自己独行的原因,更猜不出来,可是从这短短的一句话当中,尽含谆谆教诲、不忍别离之情,张宗亿虽然刚涉江湖,经验不多,可是在崂山的时候听了不少的江湖故事,但是张宗亿自入江湖,便兴奋了,所以虽然对干爹的教导感动,但是却不太上心。
张宗亿到大厅去点菜的时候没有见到慕容云的厉天,张宗亿也不敢到断定他们是不是已经起床。张宗亿点的都是些简单的菜,再加上些牛肉和点酒,再加几个馒头,这些东西很快就上了,张宗亿差不多快吃完了的时候才见慕容云和厉天从楼上下来,想是刚刚起床。由于他们都在这里住了一天了,因此也算熟客了,店小二见他们从楼上下来,就上前招呼道“客官早,请问想吃些什么?”,慕容云和厉天基本上和张宗亿一起发现彼此的存在,他们并没有理会店小二,而是直走到张宗亿的餐桌旁,慕容云抱拳道“张兄弟,起得真是早啊!”,张宗亿见他们没有恶意,也抱拳道“慕容兄,厉兄,你们早”,厉天没见到玄奇大和尚道“大师还没起床吗?怎么还不用餐呢?”,张宗亿道“大师有事先行一步了”,厉天惊讶地道“大师走了?”,慕容云也很惊讶,张宗亿没想到这两人会如此大惊小怪的,道“是啊!也不知道是事情如此紧急?”。
慕容云和厉天听了张宗亿的话,就是一阵的失望,他们虽然惧怕玄奇、因为他疯疯癫癫,但是又想与他亲近,希望可以得到他的青睐,这一来对自己的门派来说,是一位强有力的助臂,对自己来说只他愿意指点自己两手武功,那么将受益终身的,因为他的功夫是江湖上叫得出名的高手;昨日他们没有得到玄奇的好感,张宗亿与玄奇既然是父子关系,那么他们定会在一起,那么他们就可以以查案为由跟在他们身边,小心事奉定能博得他的青睐的,可以现在呢!人走了,一切的计划搁浅了。慕容云生气地道“你怎么能让大师走呢?他可是你干爹呀!”,张宗亿不知道他们这是生那门子的气,干爹走不走与你们有什么干系?道“干爹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想留都没有机会呀!”,厉天道“那大师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张宗亿道“话是有留,也是让店小二转告的”,慕容云道“有没有提到我们?”,用手势比画厉天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