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林冲跑路?!
- 水浒求生指南:先成为通缉犯
- 怒更2000
- 2405字
- 2025-02-27 20:26:43
韩安强按下心中的激动,出了一道更为复杂的加法题让李师师计算。
李师师只是眨了两次眼睛,就道出了结果。
正确。
而后又是整数的加减乘除。
这次她眨了挺久,足足多了高达三次。
还是正确。
“他娘的,兀的捡到宝了!”
李师师一脸懵懂,不明白主子为何如此激动,还说出脏话。
不过主子说脏话竟丝毫不显粗鄙,反倒别有一番独特的味道。
韩安两世为人,最知这意味着什么。
可敌千军万马,可变神州大地。
前提是有位能正确引导的老师。
没错,正是在下。
“师师以后谁敢欺负你,告哥哥一声,哥哥让智深去打爆他狗头。”
“啊?主子...”
“主什么主,叫哥哥。”
上一刻还是主仆,下一息就成了兄妹。
这身份的巨大转变,让李师师大脑一时无法思考,只觉天旋地转,仿若天塌了一般。
她迷迷糊糊地任由哥哥牵着自己的手,在街上寻找好吃的。
“哈哈!这下齐了,有弟又有妹!谁敢欺负你俩,俺捏爆他的鸟蛋!”
鲁智深跟在后面,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点头强调,那凶恶的面容吓得周遭路人纷纷避让。
李师师吓回神,紧抓起哥哥的大手,一步三回头,生怕恶佛扑食。
这时,她想起了哥哥在包厢的提出的计策,心中不由疑惑。
哥哥为何要害那位仰慕他的妇人?
那妇人是多有不检吗?
不懂耶...
对此,鲁智深也没看懂老弟的操作,但心中依然毫不怀疑选择坚信。
无他,且听。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师师的碎步,又是加快。
..........
天色已暗,蛙蝉聒噪。
繁星托明月,清风抚哀思。
林冲家中。
这一次,在韩安半开玩笑似的“拂袖离去”的逼迫下,林娘子终于与众人坐在了一起用膳。
“这是你家,饭菜还是你做,哪有站着看别人吃的道理,这些破礼节真是招人烦。”
林娘子哪听过这些离经叛道的话,受宠若惊的同时惊为人天,胆战心惊接起韩安的话,不停夹菜送到李师师的碗中。
这小丫头可太讨人喜了,林娘子莫名就泛滥起母爱,恨不得捧在手心万般呵护。
可惜,夹不熟。
这得不到的架势,撩得林娘子心痒痒。
待饭后闲聊之时,韩安便劳烦林娘子带李师师去沐浴。
大的乐开了花,小的万般不愿。
奈何哥哥一口不松,小的只能乖乖听话。
支走了她们,韩安‘不经意’一问:“话说中午时陆兄走得着急,不知是何事?”
“我回教场时并未见他,或是急事。不过下工时陆兄回来,问后得知是在帮高太尉办事。”
“那时陆兄有何异常表现?”
林冲想了一会儿,“他见我时心不在焉,眼神还闪闪躲躲。”
韩安暗自松了口气,便知陆谦觉悟了,去找高坎献计。
“韩先生,我准备带娘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可。”
林冲没想到韩先生回答的那么干脆,有些惊愕。
韩安补充解释:“林教头根出东京,苦心经营多年,积累了不少人脉。若就此斩断,实在可惜。况且去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想要重新创业,谈何容易。”
“我也不忍心,但为了娘子一生,断了就断了吧。”
林冲长叹一气,韩安思绪横飞。
多时。
“既然如此,那祝林教头一帆风顺,万事顺利。”
“借韩先生吉言。”林冲举碗,开怀大笑:“今日是与韩先生的最后一夜,今晚不醉不休!”
“此话怎讲?”
“白日我已变卖家产,明日便启程前去沧州。”
什么?!
韩安心中一惊。
还以为你要准备个几日,就随口祝祝你。
你说隔日跑路?
“韩先生为何脸色阵青阵白?”
“哦哦,是给林教头的决定吓到,没想到如此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韩安举杯相碰,只喝了不到一半,心事重重。
不行。
必须把这消息告诉富安,让陆谦赶紧行动,不然会断了林冲这条最佳路线。
虽有其他方法可以搭上,但远远不如目前这条。
酒过三巡。
林娘子带着香喷喷的李师师回来,脸上稍显落寞。
洗不熟,根本洗不熟,还离得更远了。
见她们回来,韩安想出一计。
“我想带大嫂出门去挑些礼品,就当是这几日的招待。智深随我一起去拎东西。”
韩安边说边拿起发圈给李师师绑发,见林冲也想跟去,又开声阻拦。
“林教头酒喝太多了,还是在家中歇息吧。”
“那好,让韩先生破费了。”
.........
繁华大街,人来人往。
鼓乐时起,火光常驻。
北宋初时还存在严厉的夜禁制度,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松弛,到了末年直接是不再执行,大大促进了经济发展。
但一眼望去,路人几乎都光鲜亮丽。
男持扇、女带帕,鲜有粗布麻衣。
顺路看完耍杂技的表演,韩安便让林娘子领路,前往售卖胭脂水粉的店铺。
“韩先生使不得,这些东西太过贵重,小女受不起。”
“拿着便是,大嫂还推脱,那我就丢进河了。”
林娘子一听,连忙接过,小心翼翼放入暗袋。
这些上等的胭脂水粉她从未敢买,一是自家相公的俸禄不高,解决完食衣住行就所剩无几。
平时用的都是下等货色,而且不是逢年过节她都舍不得粉饰涂抹。
“大嫂可知林教头隔日要带你离开东京?”
“啊?未曾听说,为何官人要...”
林娘子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缘由,脸上浮现出黯然之色。
“官人根基在此,为了我这么一个区区小女,就此离去,实在不值得。韩先生能否劝说官人,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韩安撇过头,不忍直视这处处为他人着想的林娘子。
“我说了,可惜林教头不听。”
“官人总是这样...”林娘子低头呢喃,“何必为小女,落个重头再来...不值得...不值得...”
李师师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不敢吱声。
虽认作兄妹,但在她内心深处,自己依然是个下人,即使卖身契被烧成灰烬。
作为下人,没有资格对主子指指点点。
一道急声传来。
“嫂子不好了!林兄中了酒毒!快随我过去!”
闻声望去,竟是陆谦。
他喘着大气解释:“我见林兄明日便走,就请他去我家一醉方休,谁知林兄情绪激动,连喝五碗就是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麻烦陆虞候快带小女过去!”
陆谦看向沉默不语的韩安,心安理得带走林娘子。
在下午。
他去找高坎表明忠心,献出调虎离山之计,听取赞声一片。
陪高坎吃酒时,富安刚好回来报喜。
两人对了对账,顿时大跌眼镜,只剩一地的不屑鄙夷。
陆谦以为韩安真是铁骨铮铮,富安以为真是王侯将相。
千猜万猜,没想到竟是同道中人。
还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呢。
“智深过去暗地相助,莫让高小儿得逞。”
“好咧老弟!”
韩安目视鲁智深奔离,直至听不到诗声,这才牵着李师师沿河散步。
“师师你觉得哥哥是否好人?”
“嗯…”
“为何。”
“是哥哥救了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