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陆澜兮简直是疯了
- 含恨重生,我成了疯批王爷白月光
- 絮言舞
- 2141字
- 2025-01-09 18:40:27
陆澜兮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裳,垂眸,有些遗憾的说道:“难得能穿一次好看的衣裳,可惜被你们这群混蛋给弄脏了。”
东阳侯夫人见陆澜兮如此泼辣,不把她这个未来婆母放在眼里,她顿时怒火中烧,干脆自己亲自上手准备给陆澜兮一个教训:“不敬长辈,既然陆尚书没教育好你,那本夫人就替他来教育!”
她还没落下的手不知何时被陆澜兮牢牢的抓住,并停留在了半空中。
陆澜兮的手劲越来越大,疼的东阳侯夫人嗷嗷嗷的直叫唤。
“我是你婆母,你敢对我动手,这成何体统?“
“婆母?新郎都不在,天地都没拜,你算哪门子的婆母?”
“陆澜兮,你再这么闹,就不怕我儿反悔不要你了,你无法收场吗?”
周围的宾客也十分的震惊,陆澜兮一个庶女,怎么敢在东阳侯府撒野?
她是不是疯了?
就不怕事情做的绝了,嫁到侯府日子难过?
“呵呵,不要我?”
陆澜兮斜视着疼的龇牙咧嘴的东阳侯夫人,嘴角勾起冷冷的笑。
是她在闹吗?
明明是他东阳侯府欺人太甚!新婚之日,简陋寒酸的婚礼,新郎不见人影,婆母小姑各种刁难,就连宾客也不是来祝福的,而是来看笑话的。
到底是谁在闹?
“哼,你再不放手,我就让我儿子不要你,让你千夫所指,让你一辈子再也抬不起头...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让你再也出不了声。”
东阳侯夫人话还未落完,就被陆澜兮捏的手腕咯吱咯吱的作响。
东阳侯夫人咬紧嘴唇,强忍着疼痛,不敢再发出一丝呻吟。
“还不快点滚去把庄怀瑾给我叫来?若是他不来,我便真当他同那只鸡一样死了,我不介意给他修坟立碑!”
陆澜兮眸倪着眼前的所有人,像是在俯视一群蝼蚁之辈。
门口的家丁闻言屁滚尿流的跑掉了。
这哪里是传言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女子?
明明是活生生的阎王爷。
要真嫁过来,以后他们这些奴才,在东阳侯府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了。
陆澜兮看着周围所有人噤若寒蝉,眼前熟悉的一切,使得前世种种痛苦的回忆,如波涛汹涌般的灌入她的脑海里,让她痛彻心扉,久久不能平静,全天下一定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惨的人了。
东昭国,二十六年。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陆澜兮。
尚书府庶出三小姐亦是东阳侯府少夫人。
传闻,她有着倾世容颜,却脾气古怪,小肚鸡肠,与东阳侯府少将军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宛如璧人,这份感情人人羡慕,可惜天妒红颜,死于非命。
死前,让邪祟附体,被挑断脚筋手筋,衣不蔽体,面目全非,死不瞑目,据说是因为作恶多端被天收了。
东阳侯少将军庄怀瑾,心如死灰,毅然决然为亡妻守灵,吃斋念佛,闭门不出,以此敬畏神灵,替她赎罪。
世人均称他是情种,唯世间不可多得的好男儿,更是流传出嫁人就嫁东阳侯怀瑾的歌谣。
.............
“少夫人,渊王妃晕倒了,少将军让奴婢来取您的血。”
贴身丫鬟春蝉打开紧闭的那扇门,手里端着陶瓷碗,趾高气扬的走了进去,还十分嫌弃的扇了扇鼻子。
东阳侯府密室里,常年不见天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闻着让人忍不住的作呕。
角落里,一个瘦骨如柴,穿着单薄的陆澜兮,披头散发,浑身衣衫也破烂不堪,绝美的脸部却是划痕累累,她紧紧的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听闻丫鬟春蝉的声音,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
春婵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忽然觉得她很可怜,毕竟自己跟了她多年,她待自己还不错。
就这么一瞬间,她也动了些恻隐之心,“少夫人,你乖乖听话,只要你肯献点儿血,大小姐就不会再这么折磨你,你还是别反抗了吧?”
“滚开,卖主求荣的狗东西。”
声音虽虚弱,却透着一股寒意。
春婵口中的大小姐陆婉禾,尚书府嫡长女,也就是如今的渊王妃!
据说她患了心疾,只有陆澜兮的血能救命,其实陆澜兮心里清楚,什么她的血能救命,不过是她为了折磨她而找的借口罢了。
“哼,叫你一声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少夫人呢,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奴婢好心提醒你,你若是执意如此,奴婢担心你恐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滚,去告诉他,休想再取走我的一滴血。”
“我呸,不识好歹的东西,你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我告诉你,你不过是大小姐的替身,是随时可以替大公子去死的傀儡,是你娘的玩物,是尚书府的棋子,更是少将军的耻辱。而我们大小姐,则是京城第一才女,是尊贵的渊王妃,更会是日后宠冠后宫的皇后娘娘。你不过是臭水沟里的一滩烂泥,而大小姐永远是那朵娇艳欲滴,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春婵俯下身子,刚才的怜悯之心早已不在,她抬起陆澜兮的下巴,看着那张满脸疤痕的脸,说的是天花乱坠。
陆澜兮双目欲裂,发出一声吼叫,然后她一口咬住了春婵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松口,快松口,你不要命了吗?你是不是疯了?疼……”
春婵吓得大惊失色,想要扯出陆澜兮嘴里的手指,可无论她如何呼喊,陆澜兮都死死的咬着,不肯松口!
春婵痛的眼泪直流!另一只手,扔掉了瓷碗,起劲的拍打着陆澜兮的脑袋。
半响,陆澜兮咬累了,她吐掉了嘴里那半根手指头,嘴角布满鲜血,阴森可怕的说道:
“果真是烂肉,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杂碎。”
陆澜兮艰难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了瘆人的笑容继续说道;
“你,可真是陆婉禾身边一条忠心的狗。“
“给渊王妃当忠心的狗,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你想当,还不够资格。”
春蝉已经吓傻了,也疼傻了,满头大汗的她,倔强的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惊慌失措的退到门口,翻了个白眼,不屑的朝陆澜兮吐了口口水,跌跌撞撞的走了。
她不敢多留,太恐怖了,陆澜兮简直是疯了!
她要去告诉少将军,一定要让少将军替她出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