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搁浅一个月的女人有多恐怖?她可以直接找上门来!
原本今天的下午本应该度过一节云淡风轻、日常休闲的体育课,但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体育课老师换了,换了就算了,竟然还是一个大美人。
然而这些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这个美人性子很野?比如什么呢?当沈鸩一行人威名遍及整个西川大的时候,这位老师勇敢从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是迎难而上。
她不仅坚决抵抗了七零四的黑恶势力,还诸多西川大学子一份纯净的天空,更是杀鸡儆猴,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在七零四宿舍四恶霸之中首当其冲的选择了沈鸩。
“喂!那位同学,别走路啊!再加练个十圈!”
沈鸩能跑半圈都能跟她姓了,不然为什么要叫沈鸩呢。
来了,来了,体育老师和沈鸩的公堂对簿,这真是太精彩了。
“同学,你怎么一点校规校纪都不遵守?”
“边儿去,校规校纪,笑死了,小爷我处分都拿了十几个了,你跟我讲校规校纪?”
别的学生可能不敢这样干,但七零四宿舍最远近闻名的就是其宿舍内部每个人积累的处分数量,多达整整一百三十多份,更传奇的是其中的一位李姓同学,他能在那种环境之中洁身自好、不被带坏,甚至还当上了学生会副主席,他才大一啊,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老师啊老师,我劝你也少来这么一套说辞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天天上几节课拿个死工资的,别强行标榜自己是老师然后说育人为本那种高大尚的说辞了好吗?”
完了,这话真的有点说过了,如果说之前还有商量的余地,沈鸩这下子算是直接进行人格层次的侮辱了。
女老师愣住了,天哪,那位老师脱下了帽子?啊我死了,她怎么美成那样?
就在这个时候,唐海路过了操场,隔着很远的地方看着操场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唉,青春真好啊,不像我,毕业了就是天天帮学校拿着东西左走走右走走的。
见前面的人不动了,楚小雨也没意识到,一头就撞向了唐海的背,男人自然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了,但楚小雨却是差点摔在地上。
“死猪啊!突然停在那里不动干嘛!”
楚小雨下意识的顺着唐海的目光向操场看去,那是……?
沈鸩被一个女生吊起来打?我的天哪,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唐海擦了擦自己的眼眶。
“唉,没事为什么要惹女武神呢?那可是枭影十字会的三当家啊!”
还没有等到下课呢,学生就已经挤爆了学生会和教务处。
校园网上更是贴爆了沈鸩被女老师吊起来打的照片还有视频。
对此,有几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网友是这样点评的。
小丁:针对于这件事情,我的心情很复杂,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关注这件事情,因为在我看来,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普通了,只不过是一名谆谆教诲、言传身教的老师对一位学子体贴入微的教育罢了,试问,如果老师不敢打学生,无法在学生当中树立起威严,那么学校的教育要怎么进行下去?社会的教育要怎么进行下去?
小甲:我的观点和楼上的仁兄不谋而合,是什么时候,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需要小心翼翼和刻意了?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父母辈的小孩上学的时候不就是天天被老师打的吗?如果不被老师打,学生不害怕被老师打,那么我请问学生成啥了,师傅、师傅,一声师傅,终生为父,在我看来,塑造良好师生关系不可或缺的一个重大前提就是不用遮遮掩掩的打!
小乙:虽然二位楼主的发言很精彩,但是我觉得不应该否定这位老师对学生处理的方式有失偏颇,我将保持这件事情中老师是否对学生的殴打中参入了某种特殊意味的情绪当中做中立看法……
晚上,沈鸩在宿舍里涂药的时候很是妖娆。
“啊……嘶!啊!”
“他妈的轻一点啊!”
沈鸩的粗口此时张口就来,原因无他,纯属是诗意盎然、有感而发。
“你他妈就不会温柔一点吗?你是猪吗!”
说道一半,沈鸩本来想接着骂下去的,但是他突然发现不对。
因为背后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他徐徐转过头,发现三兄弟整齐划一的站在那里,和上午那节体育课一样,板板整整的,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影响自己。
“那个……我把他借走用用,这是一些水果,你们早点睡呀,晚上不要熬夜。”
上官欣把门轻轻地关好,牵起沈鸩的手,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却不敢露出哪怕一寸肌肤,因为他的躯体早就伤痕累累,他的心已经满目疮痍。
刘志博看着放在桌子上精致的一个果篮,任他曾经再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他有一天竟然会因为七个苹果四个橘子三个猕猴桃一个菠萝而把自己的兄弟给卖了。
说是这样说,当天晚上,因为一块猕猴桃的果皮,三人打了一晚上的扑克牌都没有争出是谁的归属权。
走在大学的街道里,压马路的情侣有很多,其中就有一对十分不自然的。
“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了吗?”
“看了一眼,然后删除了。”
“为什么啊,我打字打了很久才给你发的啊!”
“你打了那么久我一下子就看完了,你仔细想想这样我不是对你很不负责吗?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要看?”
“好吧……”
实际上,上官欣只听到了负责两个字,什么负责?
“我叫你回去。”
“不去。”
“你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呢。”
“那你说吧。”
“就是我们头头说了……”
“不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沈鸩不动了,站在原地。
“上官欣,你知道吗?我大学期间不准备谈恋爱,现在我们之间的心智都还不成熟,甜言蜜语谁不会说,但我是个男人,一旦许诺我就要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现在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那样我会活的很有压力。”
“你什么都不用干呀,你只要跟我回去就行,组织里的人很好的,他们背后都不会……”
“够了!上官欣,你打算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不感觉自己很自私吗?”
“没错,我父亲的确是救了你,但是那并不代表你出于报恩就一定要嫁给他的儿子,这是你一厢情愿私加的爱,你张口左组织张口右组织的,告诉我,你到底是上官欣,还是那什么所谓的女武神!”
听到这里,她一时之间有一些昏头,白天里的果决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可是组织……”
说到这里,她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而等到缓过神来,沈鸩已经走远。
事情就是这样,我失败了。
在枭影十字会的办公室里,会议桌上坐满了人,但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却留了一张崭新的板凳,他的主人尚未来到。
“不必灰心,欣儿,你别往心里去啊,没想到被那小子摆了一道子。”
“头头,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下达处罚吧!”
上官欣强装镇定,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想让眼泪留下来,他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以为眼泪永远不会落下。
“唉,说什么傻话呢,组织批准你放一个星期的假期,这个时候好好去放松一下吧,一直以来你为了组织也辛苦了,其实那小子说的对,你还没有学会怎么去当一个女生,而且……”
等到上官欣被支走之后,头头拿出了一张法律文件。
“沈鸩以学院的名义起诉了我们,让我们拿出100万科龙用于支付他的精神、心理、身体损失费,我酌情考虑了一下,打算给他拨个十分之一。”
起初几个面具人还有一定的迟疑,不至于吧?男女之间的小打小闹而已,直到他们看见照片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真是令人倒吸凉气啊……
因为即将面临考试的缘故,沈鸩必须拖着病体坚持去上课。
西川大学是完全积分制毕业制度,只要一学期修的学分够多,三年上一天学都行,不过因为沈鸩修仙、魔法、异能科全部零蛋,他只能靠李川柏微薄的作业分和上课打卡的时长分来避免考试。
因为一旦积分不够,就会被动进入考试,这个时候的挂科才是真正的挂科,可以这样说,西川大学的挂科是很艰难的,但就算是这样,一年当中挂科的也不在少数。
挂科当然无所谓,主要是节假日会被停掉上课,等到那个时候不去上课的话,扣掉的积分就是双倍的,所以负积分的天榜上天文数字并不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