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想请个假

这一眼,把江雨然看的有些尴尬,她讪笑了一下,缓缓开口,声音清丽爽朗。

“阮总,我今天可以请个假吗?”

“嗯,告诉人事一声。”

“谢谢,阮总。”

退出了总裁办公室,江雨然深吸了一口气,快步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阮霖川深沉的眸光再次看向了那抹背影。

只是,他自己的都没有发觉,嘴角已不自觉的浮起笑意。

这一幕,看得抱文件回来的唐恪脊背一寒,放下文件就去泡咖啡了。

“妈咪,你怎么又回来了?”

江沛宁听见开门声,就爬下了床,迈着两条小短腿跑了出来。

看见江雨然,就好像看到了饲养员的熊猫宝宝般扑了上去,粉断的小胳膊紧紧的抱着她的脖颈。

那粉嘟嘟的小脸,就蹭到了她皮肤吹弹可破的艳丽脸庞上。

“妈咪。”

后出来一步的江沛安,粉嫩的小脸上略带冷漠,清凉的眸光好似湖水见底。

“都去准备一下,等下要去打预防针。”

将怀里的粉团女儿放到了地上,揉了揉柔软的发顶,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柔和。

“嗯。”

“啊!”

两个宝贝做出的反应各有不同。

一个略显成熟的回房将两个证件拿出来,还用两个小水壶接满了温水。

另一个,明艳带笑的小脸,瞬间夸了下来,抿着粉嘟嘟的嘴唇不肯动。

一顶粉色的小帽子,带到了她的头上,粉嫩的下手被另一只小手牵起。

预防针顶点处。

平时见不到几个的孩子,扎堆的拥在一起,稍微开朗些的直接在走廊里就玩耍了起来。

去拿号码牌回来的江雨然,笑着将两个小奶包的左右脸颊都揉搓了一遍,喜爱之意溢于言表。

“这两个宝贝都是你的孩子啊?看着不像啊!”

排在他们后面的一位宝妈,自来熟的跟她搭讪,看向江雨然的眼神里都是探究。

关于孩子的事情,江雨然从来都承认的坦荡,本就明艳的小脸上绽放出来绝美的笑容。

看得那个宝妈,眼睛都直了。

“是啊,他们都是我亲生的孩子。”

美女跟听话懂事的小奶包,永远都是被善意接待的对象,顿时周围的人就夸赞了起来。

“这也太会生了吧,刚才听小女孩叫小男孩哥哥,这顺序绝了啊。”

“是啊,身材还恢复的这么好,人美又是好脾气。”

“这两孩子太听话了,一直站着等妈妈,不像我家那泼猴。”

“我都想再生一个女儿了,这小姑娘的眼睛好似会说话呢。”

对于这样的声音,江雨然从来都是听了过了,都不曾往心里去过。

她家宝贝,必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没有之一。

很快,江沛宁就憋着小嘴,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还有泪珠要滚落出来。

她被江雨然抱在怀里,轻柔安抚着脊背,可还是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地上背着两个水壶,扯着江雨然衣角跟着走的江沛安,看向妹妹的眼神里全是担忧跟心疼。

“别哭了,等下去吃你最喜欢的冰淇淋,再开动画电影去好不好。”

每次打完针出来,江沛宁的眼睛都会哭的跟核桃一样,要她哄好久才能好。

任是江雨然也想不到,自己这样性子的人,生出来的女儿居然有点恐针。

虽然每次打的时候,都不会反抗,可是过后的观察期,便会一直无声的委屈哭泣。

“嗯,我那一份也给你,沛宁不哭了。”

听见江沛安舍得放弃自己的那份冰淇淋,那小祖宗才终于肯多雨转晴了。

江雨然笑了笑,将女儿放到了地上,两只粉嫩的小手就牵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让她很是窝心。

也不担心,女儿被儿子给宠坏了,小孩子嘛,哪有几个不耍点小滑头的。

相反,她到是有点担心儿子,一直这样的沉稳,是不是会缺少童年的快乐。

嗡嗡……

就在她若有所思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来电。

“江小姐是吧,根据你给我的信息,我已经查出了那个人的IP地址,是跟你同一个城市。”

“好,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江雨然先将两个孩子带进了甜品店,点了两份冰淇淋跟一杯冰柠檬水,才找位置坐了。

再拿出手机,她的眼底一片清明,点开了备注为大小姐的人,进入了聊天框。

“我查出那个人,跟我同在一个城市,而ID的名字里刚巧还带了晴字。”

“呵呵,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肯善罢甘休,只是……”

“她那一路靠钱买来的文凭,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写作功底了?”

别说宁安若疑惑,就连江雨然都觉得不可思议。

申绣晴的学习成绩并不好,奈何就这嘴巴跟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惹得曾经的江夫人怜惜。

江夫人,也就是江雨然的妈妈,觉得女孩子若是没个好文凭,将来也很少能有什么好出路。

便不顾当时自己丈夫的阻拦,一直拿自己的钱去资助申绣晴,一路安安稳稳的从大学里毕了业。

可后来呢?

农夫与蛇的故事,可没她母亲悲壮,至少倒霉的只有农夫,而她也是惨招了社会的毒打。

“我查到了,那个文案是一个八卦小报的人代笔的,那人写这种东西有一个癖好,就是将自己的暗号插进去。”

停顿了少许时间之后,宁安若再次发来了消息,一连串的图片。

上面都有专业的处理和标红,一看就能对出相同之处。

“这还真是她卖了写手,将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写成爆料贴,发到网上的。”

看着手机屏幕的江雨然,恍若星落清潭的双眼,眼底幽深一片。

这次回来,她就要将从前被夺去的,一一再夺回来,从前被欺辱的,也一一的再逃回来。

既然有人不肯安耐住性子,急三火四的将脸凑上来给她打,就没有不一巴掌扇过去的道理!

“我早就知道她是狐狼之辈,却还是疏于防备了,这事怪我。”

宁安若发过来的消息里,饱含浓浓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