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腿伤怎么弄的
- 重生后司少是她的BUG
- 凯凯袁又圆
- 2046字
- 2025-01-16 12:45:27
但慕浅却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盖,还是个受。
不过国外的人都很开放,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司爷爷最好不要知道,不然肯定会被他气死。
“阿寿啊,”司姑姑笑着朝他招手,“过来姑姑这边坐。”
慕浅一口水喷了出来。
阿受?
众人都诧异的望向她,觉得她很没有礼貌。
司凌寿朝着司姑姑嘟起嘴,“大哥把我赶下来了,姑姑,你能替我打他一顿吗?”
司姑姑一笑,脸色晦暗不明,“这个家只有你爷爷能打他,我们谁敢动他一个手指头。”
司凌寿又看着司振南,垂着脑袋十分可怜。
“爷爷。”
慕浅明显感觉司爷爷身子抖了一下。
司二叔则重重的哼了一声,看向司凌寿的目光十分不和善。
慕浅正尴尬得不行,佣人正巧叫用完餐了。
她搀着司爷爷上了饭桌,自己则走到最下首的位置,等所有人都坐下来了,她才落座。
司姑姑瞥了眼她,心想,还挺有礼数。
慕浅心里冷笑,上辈子这个司姑姑就喜欢在她面前充当婆婆一样的角色。
司爷爷宠着自己,没有别人在的时候她在司家十分自在。
久而久之,她便习惯性的在司家放松自己,有些随便,以至于司姑姑每次一来就要训她。
从她的坐姿,到吃饭的礼仪,餐桌上晚辈如何落座,甚至后来连她穿衣服都要指指点点半天。
这女人十分聒噪,她得敬而远之的好。
她吃饭很安静,其他人觉得她无趣,自顾自说话不理睬她了。
司爷爷怕她尴尬,时不时说一句,“浅浅,那个好吃,你多吃点。”
其他人碍于老爷子的面子,也就与她交谈几句。
司二婶问她,“浅浅啊,听说你住在商业街那边?我们回来得少,你有空带婉迪出去逛逛。”
慕浅放下筷子,她有些哭笑不得,这些司姑姑教导她的礼仪似乎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习惯了。
司姑姑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友善了些。
“可以的,不过我也不常逛街,那边太大了,我有时也会迷路。”
司婉迪说道,“我不用她带,全国各地的大商场都是那样,我没去过也不会迷路。”
司凌寿嗤笑一声,“你这种习惯逛夜店的还逛过商场呢?”
司婉迪站起来就敲了他一筷子,“找死啊你,这么说你姐姐。”
司凌寿就在桌子下面踹了她一脚。
不成想慕浅和司婉迪坐得进,似乎早就知道了司凌寿的动作,司婉迪一抬腿,慕浅的小腿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她猛地往后一退,凳脚划在地面上发出刺啦一声响,刺得人耳朵生疼。
司姑姑刚刚对她一点点的好印象荡然无存,不悦的看着她,沉着脸道,“做什么呢?慕家吃饭都没有规矩的吗?”
慕浅都要气笑了,刚刚这姐弟俩饭桌上打闹她像瞎了眼一样视而不见。
如今是自己遭受了池鱼之殃,她倒训话训得快了。
她摸了摸腿,看了一眼司凌寿。
这一下踢得真狠,她脸色都白了。
司凌寿耸了耸肩,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刷着手机吃饭。
司婉迪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斜着眼看了她一下,眼里带着挑衅。
除了司爷爷,其他三人都不悦的瞪着她。
佣人拿着一个食盒从餐厅走过,慕浅站起来问,“是给凌承的吗?我送上去吧。”
跟这群人在一起吃饭她怕得胃溃疡。
佣人看了看司振南,见司振南点头,就将食盒给她了。
慕浅提着食盒忍痛上楼,身后传来司二婶的笑声。
“年轻人真是浪漫,一下不见就坐不住了。”
慕浅恨不得将食盒甩在她脸上。
上了楼她便忍不住疼得一瘸一拐的,也不敲门,径直进了书房。
她将食盒往桌上一顿,自顾自的在一旁的书架底部的柜子里找出一瓶药酒,坐在沙发上卷起裤腿。
一大片的淤青让她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弄的?”
司凌承的声音沉沉的从书桌那边传来。
慕浅抬头看去,见司凌承从一大堆文件中抬头看着她,金丝边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一股沉稳的书卷气。
夕阳逆光中她只看到他整个人似乎被渡上了一层光晕,柔柔的,看不真切。
慕浅低下头,扭开药酒盖子,一瞬间屋子里全是药酒味。
她随口道,“没事,自己磕的。”
司凌承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光线猛地一暗,慕浅抬头,此时天快黑了,司凌承这样站在她面前,让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她皱了皱眉,问道,“是不是味道太大了?我去隔壁。”
说着就要站起来,司凌承俯身将她按下,拿过她手里的药酒。
慕浅一惊,却见他已经蹲在自己面前,将药酒倒在白皙修长的手上,捂住慕浅的腿揉了起来。
两人离得太近,她闻到了司凌承身上有一股清冽的雪茄味,很好闻,他低头的样子认真冷冽,有一种禁欲的迷人感觉。
要是别的女人此刻一定被迷的神魂颠倒,口水直流了。
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想要站起来。
“别动!”
司凌承捏住她的腿肚,动作轻柔的抹着她的淤青部位。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慕浅觉得那股尖锐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甚至觉得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她的腿修长匀称,肉很紧实,司凌承一个巴掌握住,只觉得触感滑腻凉柔,似一匹上等的丝绸,握住便不想放手了。
慕浅感受到他的异样,趁他愣神之际猛地抽回腿,放下裤腿穿上鞋子,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哼!男人都是这幅德行,看见女人就心猿意马。
想起前世他在他们新婚之日和慕璐滚床单,她就一阵恶心,刚刚被他揉过的腿似乎也沾上了什么东西一般,不舒服。
手上的触感忽然消失,司凌承有一丝错愕,随即他马上收起异样的情绪,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的问她,“你为何知道我书房里有药酒?”
慕浅一怔,订婚之前她确实没进过司凌承的书房。而刚刚她却一进来就直奔书柜底部,表现得太熟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