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配不上倾城!

“当然有别的方法,怎么?你想试试?”听到夏倾城的话后陈渊眼神闪过一抹玩味儿。

“什么方法?”夏倾城心里一喜,只要不是趴在床上这种羞耻的姿势,其它的她都能接受。

“反正主要治疗途径就是针灸和按摩,你要是不喜欢后面的话也可以换前面,怎么样?要不要体验一下?”陈渊开口,眼神故意在对方那两团汹涌瞄了一眼。

瞬间,夏倾城身体一僵,眼中瞬间燃起了怒火。

“陈!渊!”

“你……你混蛋!流氓!不想死就赶紧闭上你的臭眼!”

夏倾城一阵尖叫,被气疯了,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当然,脸上也罕见地闪过一抹羞红。

前面的姿势虽然不羞耻,可是……可是……

“你给我滚出去!”

夏倾城指着门外,眉宇间充满了愤怒。

“让我走?你可想好了,你的毒只有我能解,你要是不配合我治疗的话,什么结果你是知道的。”陈渊淡淡说道,一点儿都不惯着对方,起身就向着房间外走去。

眼看着陈渊就要离开,这时,夏倾城开口了。

“等一下!”

夏倾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不配合治疗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可是,她不想死!

曾经的天之骄女,如今却成了一个废物,她的毒若是没机会也就罢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希望,她真的不想放弃啊。

紧接着,夏倾城僵硬地转过身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上,咬牙说道。

“刚才是我冲动了,请你为我解毒,若你真的能救我,那就请全力出手,我夏倾城必有厚报。”

听到这话,陈渊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答应的这么快,毕竟,这小妮子可是非常高傲的。

但一想到对方如今的处境,他有些理解了,曾经高高在上的高冷少女如今跌下了云端,她承受压力恐怕也很多吧。

陈渊走到了夏倾城跟前,没有出声故意逗对方,双手轻轻地放在对方的背上。

一瞬间,夏倾城身体紧绷。

“静心凝神,这样的治疗顶多七次,七次之后,配合针灸和药物,你的身体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的。”

陈渊说道,脸色格外的认真。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当年的陈家大少,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家破人亡,而眼前的夏倾城,和当年自己的命运是多么的像啊。

接下来陈渊认真治疗,夏倾城也一言不发,房间中陷入一片安静。

“好了,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后天我会来找你。”半个小时后,陈渊起身,离开了房间。

夏倾城通红着脸翻过身,望着陈渊离开的背影眼神闪过一抹复杂,她所担心的都没有发生,对方似乎真的只是在为她治病而已。

但转眼之间,夏倾城眼神就恢复了冷漠。

“不过是又一种故意吸引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幼稚!”

夏倾城心里想着,觉得陈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毕竟,她可是夏倾城!

……

陈渊刚走出夏倾城的房间,就看到了在走廊上安静等待的夏振海。

“陈渊,方便聊一聊吗?”夏振海说道,然后不等陈渊回应就向着庭院中的亭子走去。

陈渊见状跟了上去,一脸的随意。

亭子中,陈渊和夏振海相对而坐,旁边有一位身穿白色旗袍的少女为两人恭敬地倒茶。

“倾城的病你真的能治好?”夏振海看着陈渊问道,眼神死死地盯着陈渊的双眼,充满了压迫感。

“我说能治就能治,怎么,夏家主还是不相信我?”陈渊语气玩味,一手把玩着茶杯,丝毫不在乎夏振海的目光。

“我信你!”出乎陈渊的意料,夏振海一脸认真地开口,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陈渊面前,语气歉意地继续开口。

“倾城昨晚和我说了,你的治疗很有效果。”

“昨天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你能不计前嫌为倾城治病,我和整个夏家都非常的感激。”

“道歉的事就不用再说了,我救她是因为我想救,没有其他原因。”陈渊说道,然后眼神瞥了一眼眼前的文件袋。

“这个是?”

“夏家名下一半资产的转让协议,现在它是你的,作为昨天的赔礼以及你为倾城治病的诊费。”夏振海说道。

“这么大方?夏家一半的资产啊,就这样给我了?没有其他条件?”陈渊笑了,随意地打开文件袋,只是瞄了几眼就被里面的内容给惊了一下。

夏家一半的资产,即便是四年前的陈家都远远不及啊。

这就是顶级世家的底蕴?

不过,很快陈渊便心里平静,对如今的他而言,权利和财富,他唾手可得。

要知道当初监狱中有好几个世界财阀大佬,哭着喊着求自己收下钱财,他都没带理的。

“陈渊,我知道你的情况,只要你愿意,这些都是你的,不过……”夏振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昨天我父亲说的事情希望你能忘记。”

“忘记?”陈渊嘴角弯起,原来是在这里等自己着。

“不错,昨天我父亲说的一切都不做数,当然,夏家一半的资产你要是嫌少的话我还可以追加,不过,倾城绝对不会嫁给你!”

夏振海开口,语气强硬。

“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不服、不甘心。”

“但是,恕我直言,不管是四年前的陈家大少还是如今刚出狱的你,都配不上倾城!”

“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一点你心里清楚。”

陈渊闻言笑了,迎面看着夏振海问道:“所以夏家主觉得我为夏小姐治病是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难道不是吗?”夏振海说道,直视陈渊目光,没有嘲讽和羞辱,而是一种堂堂正正的不屑和否定。

一时之间,两人都陷入了安静,一个看着一个,一个眼神玩味,一个眼神气势逼人。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人向着两人走来,停在三米之外。

“家主,外面有人求见,说是咱们集团的合作伙伴,还有,他说他来代表着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