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alace洗浴中心。
在暖黄灯光的SPA包间里,查克利正趴在按摩床上,双眼微闭,享受着技师恰到好处的按摩,脸上满是惬意。
突然,包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帕纳塔快步走进来。
他弯着腰,几乎贴到查克利耳边,压低声音说:“老大,素帕娜小姐的电话。”
查克利原本放松的眉头瞬间拧起,他伸手接过电话,冲着技师挥挥手,示意对方出去。
查克利一骨碌坐起身,刚把大哥大贴到耳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素帕娜急促又紧张的声音:
“查克利,你得小心,我刚听到个可怕的阴谋,阿批拉可·差瓦正策划暗杀你!”
查克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峻,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你确定是阿批拉可,消息可靠吗?他打算怎么动手?”
“千真万确!”素帕娜语速极快。
“阿批拉可打算利用一场慈善晚宴来动手,你也知道后天晚上有一场为贫困儿童募捐的慈善晚宴;”
“届时,第五警区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出席,安保力量会非常分散,阿批拉可准备买通晚宴的安保人员,让杀手伪装成服务生混进去。”
“到时候,他会找机会把你引到单独的贵宾休息区,杀手就在那儿设伏,打算一击致命。”
查克利沉默片刻,随即回答道:“好,我心里有数。”
......
清迈府,夜色浓稠如墨,酒吧外霓虹闪烁,光影在地面交织成迷幻的图案。
第五警区副总指挥阿批拉可在权利的簇拥下,愈发膨胀。
今晚,他又来到熟悉的酒吧,纸醉金迷的氛围让他迅速放松了下来。
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被吧台的女人牢牢吸引。
女人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垂落在香肩上,身着一袭紧身的低胸短裙,烈焰红唇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阿批拉可心痒难耐,端着酒杯踱步上去,几句甜言蜜语后,女人就娇笑着挽上了他的手臂。
酒精作用下,阿批拉可的理智渐渐消散,他迫不及待地带着女人前往酒店房间。
一进房间,两人便纠缠在一起。
阿批拉可舔了舔嘴唇,挑眉道:“宝贝儿,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说着,他奸笑着拿出一条鞭子。
整个过程中,他不仅拷着女人,还死死掐着她的脖子,脸都给人掐紫了。
阿批拉可的欲望被彻底点燃,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房间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凌乱的动静。
然而,阿批拉可丝毫没有察觉,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个微型摄像机正静静运转,将这不堪的一幕完整地记录下来,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第二天清晨,阿批拉可还沉浸在宿醉的混沌中,酒店房间的门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睡眼惺忪地打开门,面前站着几位神情严肃的警察。
“阿批拉可·差瓦,你因涉嫌强X罪,现在被逮捕了。”为首的警察亮出证件,语气冰冷。
阿批拉可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们疯了吧?这是诬陷!”
可警察根本不为所动,直接将他押上警车。
原来,女人在离开酒店后,就拿着录像向警局报案,声称自己遭到了阿批拉可的侵犯。
录像经过巧妙的剪辑,而阿批拉可的特殊癖好,正成为了暴力强迫的证据。
法庭上,阿批拉可看着那些被歪曲的“铁证”,百口莫辩。
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辩解,法官只相信眼前那段确凿的录像。
最终,阿批拉可被判定强X罪成立。
昔日风光无限的第五警区副指挥,就这样被送进了曼谷中央监狱。
......
阿批拉可被推入监狱的那一刻,刺鼻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汗臭与消毒水的味道,熏得他几欲作呕。
还没等他缓过神,一个壮硕的刀疤脸囚犯就像一堵墙般地挡在了他面前。
这人满脸横肉,手臂刺着狰狞的纹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阿批拉可,咧嘴笑了:
“嘿,欢迎来到‘温馨小窝’。”刀疤脸阴阳怪气地说道,像打量猎物一般,围着阿批拉可转了一圈。
浴室里,几个囚犯正在喷头下,一边冲澡,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
突然,刀疤走过来,猛地撞向他,阿批拉可手里的肥皂应声落地,骨碌碌地滚到浴室中央。
“嘿,新来的,你东西掉了。”刀疤脸怪笑道。
阿批拉可正要弯腰,脑海中闪过那些可怕的传闻,伸出去的手瞬间僵住了。
刀疤脸笑着走上来,舔了舔嘴唇:“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
就在他正要推搡阿批拉可时,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我看谁踏马敢动他!”
阿批拉可抬眼,身形高大的纳蓬走了过来,此人可谓是狱中一霸。
随即,纳蓬将阿批拉可带到自己的监室,从床铺下拿出自制的酒壶,笑着说:“你要来些美酒么?”
他将酒倒在了用饮料瓶制作的高脚杯中:
“这是我用监狱发的水果,在马桶里酿造的,很美味,尝尝看。”
“来,咱们干杯。”说着,他轻轻抿了一口,一脸沉醉道:“啊,真是美味至极~”
见状,阿批拉可慌张极了,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纳蓬自顾自放下酒杯,一屁股坐在床上,他笑着拍了拍床铺:
“话也说了,酒也喝了,接下来就该办事了,亲爱的。”
阿批拉可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怎么,我刚才救了你,你不应该回报我吗?”
(此处省略五千字。)
翌日,监狱的劳动区里,阿批拉可在监工的呵斥下,有气无力地干着活。
他昨天被迫“侍寝”,某处仍隐隐作痛,就连走路都疼。
这时,生产原料不够了,阿批拉可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狭小的工具间。
刚伸手够着工具,一道黑影从身后闪出,一根粗绳猛地勒住他的脖子。
阿批拉可惊恐万分,双腿乱蹬,踢到一旁的扫帚,铁桶,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呃呃”声。
黑暗中传来一个冰冷又低沉的声音:“嘿,我亲爱的小甜心,放轻松,别紧张,痛是正常的。”
“虽然很不舍,但我奉查克利先生之命,现在就得送你上西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