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长青相识了两年有余,以中学时代的开始。
她是我第一个同桌,一个班子的人数却恰好分到,我总以为这是缘分的注定。
但应是我错了。
我很喜欢这个女孩,不知从何处起。但硬要说,就应是从性欲上开始的。我是感官的动物,可以三观跟着五官走,对她也便是这样的。
今天是2024.12.8。
两个月前,我第一次约她出来。在之前她休学了,这也是我一年来第一次见她,我是懦弱的人,两年才做到相约一次。在预备期间,她说要去听周杰伦。我问她要不要其他人。
“都可以的随你”
“我也都行的。唉……”
“那就我们两个人吧”
“为什么?不会尴尬吗?”
“不会啊!而且……你难道不认为两个人听周杰伦很浪漫的吗?”
……
这几句是我嘴得意的几句话!我天天挂在嘴边的话,多么得意,多么痴迷。这两年来终于有了除vx私聊后的独处。我以为是开始。
我总是自称多病的青年,不幸锁在感情中的不幸胎儿,可是她有更多的不幸——她小时候的照片,我见过,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但背后总透露这父亲的暴力,母亲的冷淡不顾。但又终于离了婚去跟随母亲,她和她的母亲总有着一种模糊不清的隔阂,但总是万幸的。一个悲惨的初入世界不足20年的新生儿不应这样受罪!
……
她的病状很多,抑郁,躁郁,边缘性……我说不出来太多。我想着让她去好受,至少在我这里有个温暖。她给我分享的讽刺的辱骂的使我变成一个全新的人,我逐渐被她影响,变成了一块与其相吻合的拼图。其实,我只是害怕成为她口中厌恶的人。我的愿望也只是祝她能安好,即便她与我绝对断开关系也没有关系,她原谅我浪费光阴,我便原谅她的绝情。
来不及的分别,我也总不懂,应是我过于双向,或是她想脱掉与过去的关系。但她是我最想触碰的交际圈——可……这也太难接受了。我定是无法顶着这样的悲伤活下去的。我们应该是好朋友才对。一场秋后的寒冷却把我变成支离破碎的一员,明明两个月之前才最为亲切。
我想应是我的一些话语刺激了她。之前我生了病,一个胃病,我找到她发疯似的哭,像一只饿着肚子的野狗求食。她便让我冷静之后,脑子清醒再来找她。这并不有错,我也感觉没什么,可这就是带来感情变质前的最后交流。
十二月了,好冷,时不时的疼痛让我缩成一团。但近来,我的病近来又有了些许好转,至少不用人担心这样。长青,你又怎么样呢?有好好吃饭了吗?
我想对长青到底是说什么?这篇文章到底是以什么目的才写的?我想都没有。只不过是一个心理疾病的患者对一位女孩的离去所带出的不舍。总奢求着两个不幸灵魂所带来的负负得正般的温暖,何时才能到来。
致——任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