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法则与地球科技③

这几天,国家安全局会议室里灯光彻夜通明,凝重的氛围仿若实质化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与会者心头。一众专家、特工围坐在长桌旁,投影仪上轮番闪过近期那场奇异灾祸的现场照片:城市街道沦为泽国,浑浊的积水漫过街边店铺的门槛,商品漂浮四散;电线杆被拦腰折断,电线如杂乱的发丝耷拉在半空中;还有混乱不堪的气象数据图表,折线疯狂跳动,毫无规律可言,以及各地离奇受损报告,密密麻麻的文字与触目惊心的图片,交织成一幅末日残景。

局长紧锁眉头,手指有节奏地叩击桌面,沉闷声响在寂静会议室里格外刺耳,打破这一室死寂:“这场灾,邪门得很!暴雨闪电毫无征兆,受灾区域能量波动异常,常规检测手段全失灵。咱们调集顶尖人才、调用最先进设备,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各位有什么新思路?再这么毫无进展,民众恐慌只会愈演愈烈,国家安全都要受威胁!”

资深分析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双眼满是血丝,却难掩锐利光芒。他起身走到投影仪前,修长手指指着屏幕上扭曲的能量波形图说:“从现有数据看,这股力量不像是自然生成,倒像某种未知规则强行干涉气象、地质系统引发的乱象。正常暴雨雷电有能量变化规律,可这次峰值、频次全乱套;地质板块活动检测点反馈也是异常波动,毫无预兆就地震、泥石流频发。但具体源头在哪、什么原理,毫无头绪。周边国家监测站反馈也一样,大家都懵。全球气象、地质学界权威联合研讨多次,也是束手无策。”众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凝重叹息声此起彼伏,脸上满是焦虑与困惑。

与此同时,六国元首的紧急线上峰会也陷入僵局。视频里,各位元首面色凝重,往日意气风发的领袖风采被愁绪掩盖,背后智囊团成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纸张沙沙作响。A国元首率先开口,声音透着疲惫与急切:“诸位,我国沿海城市近乎瘫痪,港口设施毁于一旦,万吨巨轮被巨浪掀翻搁浅,码头仓库进水泡坏大量货物,经济损失粗略估算超百亿,可至今找不出原因,民众恐慌情绪蔓延,海边居民纷纷撤离家园,社会秩序紊乱,诸位可有应对良策?”

B国元首无奈摇头,满脸颓然:“我国山区突发泥石流,却与降水规律不符,按往常降水数据,土壤湿度根本不足以引发大规模山体滑坡,像是有双无形大手搅动山川。救援队伍进山艰难,道路被堵、通讯中断,直升机因异常气流难以靠近,不少被困群众生死未卜,民众质疑声此起彼伏,我们技术团队日夜奋战,却毫无突破,不知各位情况怎样?”众人纷纷附和,视频里满是沉重叹气,话语间皆是无力感。

情报共享环节,各国呈上机密文件,内容却惊人相似——监测到异常能量,锁定不了源头;科技设备莫名失灵,卫星信号中断、电脑死机、精密仪器报错;社会秩序受重创,医院人满为患、学校停课、交通瘫痪,民众陷入不安。C国元首长叹一声:“本以为携手各国能拨云见日,整合全球顶尖科研力量、情报资源,结果还是两眼一抹黑。再这么下去,全球经济倒退、社会稳定崩塌都不堪设想,国际合作根基都要动摇。”

就在各方焦头烂额之际,蒋天这边仍默默在地下室捣鼓装置。上次“瞬移汽车变趴窝”,车身瘪塌在郊外空地,引得赵龙捧腹大笑;“扫地机器人撞碎花瓶”,赵琳佯装生气数落,却也没打消他半分积极性。蒋天盯着新改良的小型能量稳定器,眼里闪烁执着光芒,转头对赵龙、赵琳说:“这次肯定行,我微调了法则注入角度,再结合这超导线圈,有戏!这超导材料能高效导能,配上法则微调,能量循环该能稳住。”赵龙半信半疑递工具:“蒋大哥,但愿如此,可别再整出‘爆炸烟花’,咱这地下室年久失修,禁不起折腾,上次那焦糊味现在还没散呢。”

三人全神贯注组装调试,地下室闷热潮湿,汗水湿透衣衫。赵琳负责记录数据,一手拿本子,一手紧攥铅笔,念出数值时声音微微颤抖:“电流强度 3.5安培,能量波动……咦,好像稳住了!”蒋天眼睛一亮,刚要欢呼,能量稳定器突然“滋滋”冒青烟,内部传出怪声,似怪兽低吟。赵琳惊呼:“不好,要炸!”蒋天反应迅速,双手结印打出一道柔和法则之力护住装置,勉强没让它爆开,却也是满脸黑灰,头发凌乱,无奈苦笑:“又失败了,不过比上次撑得久,也算进步。法则这玩意儿太刁钻,稍有偏差就闹脾气。”

而国安局这边,调查陷入死胡同后,决定转换思路从民间异常事件入手。一支精锐小队开始走访受灾严重街区,挨家挨户敲门,耐心询问居民细节。在蒋天居住的社区,特工询问居民时,隔壁大爷手舞足蹈描述:“那天暴雨啊,我瞅见赵家小子和俩朋友神神秘秘在空地鼓捣啥,一道闪电下来,垃圾桶都着火了,邪乎着呢!当时那雷打得蹊跷,周围啥都没劈,专朝垃圾桶去,垃圾被炸得到处飞,差点砸我身上。”特工对视一眼,眼神犀利,迅速记下情况,决定深挖这条线索,隐隐觉得这几人行为可疑,说不定与灾变源头有关。

六国元首峰会散会后,各国加大科研投入,顶尖实验室日夜攻关,试图破解这超自然谜题。A国秘密基地里,巨型粒子对撞机火力全开,模拟极端能量环境,期望碰撞出线索;B国召集全球黑客精英,想用大数据挖掘隐藏线索,海量数据在屏幕上飞速滚动;C国航天中心紧急发射特制卫星,监测全球能量异动,卫星在浩瀚宇宙中精准锁定地球,时刻回传数据。可忙活半天,收获寥寥,异常能量依旧如鬼魅般难以捉摸,对撞机找不到匹配能量模型,黑客们迷失在数据迷宫,卫星监测到能量异动却无法溯源。

蒋天调整策略,不再闭门造车,带着赵龙、赵琳走访科技馆、高校实验室,佯装科技爱好者向专家隐晦请教能量稳定技术,顺带观察地球科技最新成果找灵感。一次高校交流会上,蒋天请教教授超导材料运用,教授在黑板上奋笔疾书讲解原理,蒋天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法则符文适配新思路,兴奋拉着赵龙、赵琳就跑:“快走,我有新想法,这次融合方案准能成!”全然没注意身后教授满脸疑惑,学生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国安局顺着社区线索摸到赵龙家附近,暗中观察几日,发现蒋天三人频繁出入地下室,行为可疑至极。小队申请突击搜查,局长沉思良久批准:“小心行事,情况不明,别打草惊蛇。这几人若与灾变有关,实力定不容小觑,务必保证队员安全。”行动当晚,月黑风高,乌云遮蔽星月,特工们身着黑衣、装备精良,悄无声息包围宅子。蒋天却浑然不知,还在地下室专心绘制新符文图纸,灯光昏黄,笔尖摩挲纸面沙沙作响。赵龙在一旁整理零件,赵琳核对手册数据,静谧氛围里,一场意外交锋,似乎在所难免,未知变数悄然降临,地球未来走向愈发迷离,一边是执着探索守护的蒋天三人,一边是肩负国家安全重任的特工队伍,两方即将碰撞,局势如紧绷弓弦,一触即发。

蒋天丝毫未察觉宅子已被包围,仍沉浸在符文改良思绪中,双手比划能量流转路线,口中念念有词,试图推演新方案可行性。赵龙无意间抬眼,瞥见窗外黑影一闪,心头一惊,低声道:“蒋大哥,好像有点不对劲,外面有动静。”蒋天皱眉,刚要起身查看,地下室门“哐当”一声被暴力踹开,数名特工持枪涌入,黑洞洞枪口对准三人,为首特工厉声道:“不许动!双手举起来!”

赵龙瞪大眼,满脸惊愕,身体本能绷紧;赵琳吓得花容失色,躲在蒋天身后瑟瑟发抖。蒋天却神色镇定,缓缓起身,双手微微握拳,体内法则之力暗流涌动,目光冷静扫视特工,心中盘算应对之策,暗自思忖:暴露与否就在此刻抉择,一旦出手反抗,身份必然曝光,但束手就擒,苦心钻研成果、守护地球计划恐全落空……局势剑拔弩张,空气仿若凝固,地下室陷入死寂,唯有众人紧张呼吸声交织。

特工见蒋天未动,上前一步喝令:“听不懂吗?举手!跟我们走一趟,调查近期异常事件,你们嫌疑重大!”蒋天深吸口气,权衡利弊后,暗暗压制法则之力,缓缓举起双手,朝赵龙、赵琳递去安抚眼神,示意别慌。三人被带出地下室,路过院子时,邻里纷纷探出头观望,满脸疑惑与震惊,交头接耳议论不停。蒋天心中五味杂陈,望着熟悉邻里,担忧此举会给赵龙一家声誉带来影响,更揪心尚未成熟的法则科技融合计划将就此夭折……

国安局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刺眼,蒋天独自坐在审讯椅上,手铐紧锁,对面特工目光如鹰,开启录音设备后,冷冷发问:“姓名?身份?为何频繁在地下室搞神秘实验?近期异常灾害是否与你有关?”蒋天沉默片刻,大脑飞速运转,编造托词:“我叫蒋天,外来务工人员,暂住赵家。在地下室就是鼓捣点小发明,想碰碰运气申请专利,改善生活。灾害那天我也懵,啥都不知道,就想着灾后帮忙重建,做点小贡献。”特工紧盯蒋天表情,不放过丝毫破绽,追问道:“那邻居说看见闪电异常,你在场怎么解释?小发明能引雷?”蒋天佯装惊慌,额头冒出细汗:“巧合,绝对巧合!可能是那破垃圾桶导电,赶上雷暴就着火了,我们当时也吓一跳。”

另一间审讯室,赵龙、赵琳咬定说辞,坚称蒋天只是普通朋友,一起搞创意手工,对灾害毫不知情。审讯持续数小时,双方僵持不下。国安局虽觉蒋天可疑,但无确凿证据,局长权衡再三,决定暂时扣押观察,派人紧盯一举一动,以防有变;同时加紧调查周边线索,誓要揪出灾变背后真相,地球命运仿若悬于一线,危机仍未解除,各方势力在迷雾中继续角力、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