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撞见他和野女人
- 重生后前夫对我爱而不得
- 亭亭玉立
- 1967字
- 2024-12-07 15:33:35
“真笨,好,来,我教你。”
听到霍璟川熟悉的声音,我条件反射般顿了下脚步,而宋颂显然也听到了,她一下激动起来:
“霍璟川居然又和那个小明星搅合在一块吗?他知不知道他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情形上一世发生过太多次,我已经忘记究竟有多少次,我像个泼妇一样冲进去捞人,结果被他的各种绯闻对象挖苦嘲笑,被他的兄弟们鄙夷,甚至乎,被保安轰走。
在不爱你的男人眼里,你沉默是错,吵闹是错,在乎他是错,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我过去不明白,可此刻,我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宋颂忍不住想冲进去为我讨公道,可我却一把拽住了她,我摇了摇头:
“宋颂,随他去吧。他可以找明星,我也可以找小鲜肉啊,大家各玩各就行。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喝了酒,嗓门自然比平常要重一些,再加上心里带着恨,所以难免说话有些咬牙切齿。
我拽着宋颂就要离开,乞料,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我:
“孟晚棠,什么时候突然变得这么通透了?璟川就在里面,你确定不进来和我们打个招呼?”
这声音很熟悉,是叶淮舟。
还真是冤家路窄,我本来想息事宁人,他却主动叫住了我,还打开了他们包厢的门。
这一下,他们包厢里的人全看到了我,而很快,我便听到包厢里传来霍璟川清冷的声音:
“孟晚棠,你进来!”
他还是那种命令式的、不带有一丝丝感情的语气。
我转过头,目光穿过人群,定格在了包厢最中央的霍璟川身上。
包厢里一帮人穿着都很休闲,唯独他,万年不变的深色西服,满脸威仪坐在那,气场全开,隔得很远都能感觉到一股凛冽的冷气扑面而来。
我也看到了那个坐在他身旁在撒娇的女人,她是一位三流明星,名字叫冯真真,拍过几部小火的电视剧,长相是霍璟川喜欢的那一卦,最近和霍璟川打得火热,但不过是霍璟川结婚六年里用来做障眼法的几个女人之一罢了。
真正的白月光自始至终只有黎诗,而当初的我,却在这些女人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撕扯,把自己整得狼狈不堪,却忽略了黎诗这个最大的BOSS。
“怎么了,有事吗?”
我大大方方朝着霍璟川走去,而他,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便又一次蹙眉,他勾唇冷讽道:
“孟晚棠,谁允许你喝酒?”
“我自己啊。”我无所谓地答。
他眉宇间的褶皱瞬间更深了,眼神里迸出一丝怒意,上下打量我后,他又冷冷道:
“穿成这样,浑身酒气,你是忘记了你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吗?”
一个公然和绯闻对象同进同出的男人,竟质问我是否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
我顷刻间笑了,那一刹那,也不知道究竟是一股从何而来的勇气,促使我倾身向前,将两只纤细的手臂一左一右分别搭在他肩膀两侧的沙发上,脸一瞬间离他的脸很近很近。
他分明被我的动作惊到了,身体条件反射般往后仰,我们四目相对,距离近到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脸上几不可见的毛孔。
我无所顾忌地将浓浓的酒气就这样喷洒在他脸上,勾唇露出罂粟般绚烂的笑容,我幽幽道:
“那你呢?你带着野女人坐在这里喝酒,一次次任由娱记们暴露你们的行踪,你想过你是个有妇之夫吗?”
若是在过去,我绝不可能有这样的胆子公然当众挑衅他,更不敢这样当面质问他。
可现在,我就这样直视着他的眼睛,半点惧色都没有。
原来,不在乎就是最好的武器,这一刻,我的心更加轻松了。
霍璟川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他的怒火被一下点燃,他揪着我的衣领冷声吼道:
“孟晚棠,你放肆!”
我仍旧低眉浅笑,直接伸手放在他揪住我衣领的手上,他却像是碰到什么不洁的物品那般瞬间弹开。
我佯装无所谓地抖了抖衣领,利落站直了身体,看着他大声说:
“霍璟川,以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们和平共处,互不干涉。”
我这话,不仅仅是说给霍璟川听,也是说给他这一帮过去压根看不起我的兄弟们听的。
我孟晚棠没本事,做不到让霍璟川爱上我,但从今以后,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他在任何场合践踏我的尊严和底线,绝不。
我说完这句话后,二话不说便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说实话,这包厢的气味太浓郁,空气里还混合着那贱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璟川,她这么嚣张,你不和她离婚,还留着她过年吗?”
我没有找冯真真的麻烦,冯真真倒是长本事了,竟直接挡着我的面挑唆霍璟川给我离婚。
我冷笑着顿住脚步,没等霍璟川说任何,我一转身,便直接一个耳光利落地甩到了冯真真的脸上。
“如果你爸妈没教育好你的话,我不妨替你父母教育你一下。一个女人在娱乐圈里抛头露面工作我能理解,但当着别人老婆的面勾搭别人老公,这就是道德底线的问题了!以后再敢挑唆我老公和我离婚,有你好果子吃!”
我冲着冯真真冷声说道,而她显然没想到,过去一向在所有人面前都很孬种的我,如今竟如此有种。
她捂着被我扇得通红的脸,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到最后,她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扯着霍璟川的衣袖哭哭啼啼地说:
“璟川,你看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滚。”
霍璟川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此时,他眼神里的怒意已经消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看不穿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