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跟王宝钏比赛挖野菜

曹清本来就苍白的脸,现在已经变成了惨白。

她忽然扑上来抓许枳,“是你,你在设计陷害我!”

许枳觉得很好笑,“难道不是你们在害自己吗?”

她们陷害她,难道她要洗干净脖子等陷害?

老太太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司沛儒,“儿子,是许枳,是这个贱人搞鬼让我们司家人在宾客面前丢尽了脸面,把她丢出去,丢出去呀。”

司沛儒拉开她的手,转头问司晏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晏深没说话,只是拍拍手,他的保镖就把俩个五花大绑的人押解出来,推倒在地上。

司沛儒一看,竟然是家里的保镖跟一个老佣人,都是他的人。

对方一看到他,立刻呼救。

司沛儒更是气闷,觉得司晏深太放肆,可儿子是未来的家主,他不能不给他面子,就淡淡问:“这是怎么回事?”

司晏深看了眼那个保镖,“你来说。”

保镖嘴角流血,显然已经被狠狠收拾过,此时结结巴巴道:“司董,是,是大少奶奶找到我,让我把季表少爷骗过来,然后再等二少奶奶过来后就从外面给锁上门……”

“蠢货!”司沛儒一脚踹在他胸口。

曹清脸色寡白,公爹这一脚就好像踹在她身上一样。

司晏深又示意那名女佣,“你也说。”

女佣哆哆嗦嗦的,“我,我……老太太给我一个香薰蜡烛,让我点在二少奶奶房间里……老爷,二少,我真不知道这是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

要说老太太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好,听了女佣的话冲过来就打她耳光,“狗东西,胡说什么,我让你点个蜡烛怎么了?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点了就能睡好,我是她祖母,能害她吗?”

司沛儒手遮住脸,有个这样的母亲,他更是在晚辈面前羞愧的抬起头来。

“晏深,你打算怎么做?能不能……”

“不能。”司晏深强势的打断了父亲的话。

这件事,其实想起来他还后怕的头皮发麻。

家里的老仆,都是父亲信任的人,却给祖母和大嫂买通,要不是许枳机警,要不是他一直派人跟着,后果不堪设想。

司晏深看向身边的许枳,“你去休息吧,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许枳摇摇头,“不用,我要看着。”

司晏深心头一片酸涩。

许枳这是不信任他吗?

他不让她在现场,不是想给她们开脱,只是怕父亲最后会怪在许枳身上。

许枳确实不信任他。

如果没有人受害,那么结果一定会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毕竟那是母亲和死了丈夫的大儿媳,让司沛儒怎么忍心处置?让司晏深怎么忍心处理?

他做不到,那就由她来好了,她要让他们永永远远记住,害人的,不会有好下场。

她摸了摸肚子,看向还在哭闹的房间,声音轻柔温和,“是什么样的香薰蜡烛那么霸道,我们来了这么久屋里的人都没听到,这要是我……估计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经她这一提醒,司晏深果然变了脸色。

对,孩子,要是孩子没了,那么他要失去的就可能是两个孩子。

很显然的,于兰蓝和司沛儒也想到了这一点。

果然大家看着老太太他们的目光就更愤怒起来。

司沛儒把保镖拿过来的蜡烛扔到老太太脚下,“你从哪儿弄来的下作东西?"

“什么下作?我不知道,你们别冤枉我。”她还想倚老卖老,狡辩。

司沛儒扬声,“来人,把蜡烛塞到曹清嘴里。”

保镖立刻冲过去,一个按住曹清,一个作势要塞。

曹清哭着挣扎,“爸,不关我的事呀,您不能这么对我,昊深还在天上看着呢。”

“我今天就是要让他看看自己不听我的娶了个什么东西。”老太太哪有那么多心思,都是这个女人挑唆的。

果然,老太太一看这架势软了脚,她拽着儿子的胳膊打了两下,“你疯了吗?跟阿清有什么关系,都是夏家人干的,他们给的。”

司沛儒对付家里人可能手软,但对外人可不。

他冷笑道:“废了夏晨风一只手,然后让他们家在亰城消失!”

夏父瘫坐在地上,脸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他让儿子老婆害死了!

屋里传来惨叫声,不仅仅是夏晨风一只手被挑断了手筋,连他妈妈为了护他,也给切去了小拇指。

司家人做事很快,不过几分钟,夏晨风一家就被拉出去,只剩下了曹清几个人。

她那个想要勾引司晏深的表妹也给司晚莞抓花了脸,现在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司晚莞发泄够了,反而比她母亲和曾祖母有骨气,她仰脸看着司沛儒,“爷爷,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你和二叔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放了夏晨风和他家人。”

许枳心想,要是把司晚莞放在古代,也不知道王宝钏的野菜能不能挖过她。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要独自一个人呢扛下来。

难道,她以为她还有什么特权,能够让司沛儒网开一面?

许枳再次摸了摸肚子。

于兰蓝秒懂,作为女人,她这次立场跟儿子丈夫不同,她站许枳。

“枳枳,是不是肚子疼?夭寿呀,这些人就是见不得晏深和你好,太歹毒了。”

她的话让老太太她们恨出血,但司晚莞就跟没听到一样。

司沛儒本来软下的心又硬起来,“司晚莞,我会立刻送你出国,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准回来。至于你妈,要从司家族谱除名,滚回到曹家去,永远不再登我司家的门,我司家,也没有这样的儿媳妇。”

此话一出,全场惊掉了下巴。

虽然没有被逐出家门,但已经差不多。

堂堂司家小姐,以后就啥也不是了。

她正要挣扎,已经被保镖拉出去。

曹清追了两步大叫,“凭什么?我丈夫可是司家的长子,家里的一切本该都是他的,哪怕他现在死了,他的一切也应该由他的女儿继承?你想要把我们赶出去,一切都给司晏深那个小妇养的和那个贱人吗?做梦!”

曹清疯了!

连老太太都诧异的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阿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赶紧认个错?以后……”

“你也闭嘴,都是你这个老太婆坏我的事。这些年我跑前跑后的伺候你,你不高兴了就打骂,我容易吗?大家都说你疼我们母女,其实你不过是把我当佣人罢了。你们司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要赶走我也行,给我100个亿。”

曹清终于摘下她温顺的面具,露出内里的狰狞来。

司沛儒给气的胸口闷疼,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当初大儿子娶她,他本不同意,曹家虽然也算豪门,却重男轻女,儿子又都是纨绔,娶回来就给司家找麻烦。

果不其然,大儿子在的那些年里,今天项目明天资金,不知道填进去多少,后来他出事早亡,司沛儒要给曹清一大笔钱另嫁,可她却提出留在司家,永世都不改嫁。

不得不说,当时是挺感动的,这些年她也尽心尽力的照顾老太太,不闹什么幺蛾子,司沛儒也没少照顾她娘家,几乎跟老大活着时候一样。

可从二儿子上位上,才彻底改变了这种局面,不再任由司家拿钱填窟窿,也逼得她一步步露出真面目来。

司晏深忽然冷笑,“一百亿?你也真敢张嘴!看看这些吧,等看完,你再考虑要不要滚出司家。

司晏深给曹清看的,都是她弟弟的犯罪证据。

曹清看完,彻底瘫软,拉着女儿和表妹,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司家。

她得回去通知弟弟消灭犯罪证据。

老太太一看大势已去,开始跟儿子说好话,可司沛儒捂着胸口白眼一翻晕过去,把烂摊子交给了儿子。

司晏深让人把老太太送到了疗养院,派了两个强壮有力的护工,不准人探望也不准人出去。

一切涉事的人都收拾完毕,生日宴会也落了幕。

“晕过去”的司沛儒把许枳叫去了书房。

在门口,许枳想过很多种叫她过去的目的,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让她最意外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