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司叔叔的低级趣味

黑暗里,许枳因为他的话心脏微微抽搐了一下。

但没有丝毫感动。

“算了,已经受了好几天的罪,半途而废算什么。而且正常要,说不准三五年都怀不上。”

确实有这可能,司晏深沉默了。

上次木木忽然发病,周翊和再次催促,最晚一年内必须进行手术,所以孩子必须在两个月之内造出来。

只能让许枳受委屈了。

“你……”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半天才道:“谢谢你。”

许枳诧异的看了他一样,真不容易呀,她受了这么多罪,换来他一句谢谢。

在排卵针打到第七天的时候,私家侦探那边给了许枳一个消息。

左叶在回到亰城后,除了去拘留所看望许正源,只见过一个人,这个人叫何秀珠,是沈明微的妈妈。

许枳又想起那串蓝宝石项链,无形中,她家好像总跟沈明微家牵扯。

本来是没什么交集的,怎么会……

许枳让人继续查,自己去了医院。

除了继续打针,她也想问问妈妈,和沈家有没有她不知道的纠葛。

她旁敲侧击的问了,果然李竹一脸的茫然。

许正源穷小子出身,能有现在的成就都是自己奋斗的成果,而沈家却是世家,不过沈太太何秀珠的出身不显,还跟李竹许正源都是大学校友。

见妈妈也不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许枳怕引起她的怀疑,没再问下去。

反而李竹问了她很多跟司晏深的事。

“听说他有个儿子,跟你们住一起吗?”

许枳一直不愿意跟她说,就怕解释这些事麻烦,“孩子叫木木,非常可爱,偶尔去我们那边住。”

“那你也对人家孩子好点儿,没娘的孩子可怜呀。对了,孩子的妈妈是谁?”

许枳觉得母亲可能住院的时间太长,人都没有以前的灵气,变得跟护工阿姨一样八卦了。

俩个人正说着,有人敲门,然后司晏深和于兰蓝拎着满手的东西走进来。

许枳先是一愣,忙站起来去迎接,“妈妈,您怎么过来了?”

病床上的李竹也要起来,却给于兰蓝制止了,“亲家你好,我是晏深的妈妈于兰蓝,很抱歉呀才来看你。”

李竹有些无措,一会儿招呼于兰蓝坐,一会儿让许枳倒水,倒是司晏深按住了许枳的肩膀,“都是自己人,不用忙。”

李竹这是第三次见闺女女婿,对方是那种让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看了都有些害羞的帅哥,跟女儿站一起,简直不要太般配。

于兰蓝看出她的想法,小声说:“两个人是不是很般配?”

李竹没想到这位活在传说里的司太太这么平易近人,就说了好多恭维的话,其实就是希望对方对许枳好。

于兰蓝也一个劲儿夸许枳,司晏深听这俩个妈妈的商业互吹,不由去看许枳。

许枳避开了他的视线,起身去厨房,“我去洗点水果。”

她刚进去,司晏深就跟了进去,借着冰箱的遮挡,他把她拉到怀里。

许枳小幅度的挣扎,“你干什么?”

他低头在她红唇上啄了一口,“需要做什么,我来。”

许枳也没跟他客气,指着旁边的蜜瓜说:“切一下。”

司晏深又亲了她一下,其实他早就觊觎她樱粉色的唇瓣,刚才她低眉顺眼的坐在那儿的时候,他就想亲。

这种感觉很让人上瘾,别说看到,想到就心痒难耐。

司晏深把蜜瓜对半切开,弄干净种子又削掉皮,其实有专门的工具刀,但是许枳不肯说。

男人也不需要。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专心做事的时候分外的漂亮。

很快,一块块大小适中的青绿色蜜瓜整齐的放在果盘里,他一边洗手一边说:“你过来帮我看看,什么进我眼睛里了?”

许枳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垫脚仰头,伸手想要扒开他的眼皮。

司晏深却抢先一步把她抱起,转了一个圈儿又抵在冰箱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炙热的唇熟悉的气息都很让人沉沦,但许枳抗拒着……

他没有亲太久,不过瘾的用拇指蹭蹭她下巴,“比瓜还甜。”

许枳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端着蜜瓜就出去。

外面,俩个年纪相当的女人已经说了不少。

看到许枳脸红红的样子,俩个妈妈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都放了心。

于兰蓝走的时候,把司晏深留下了。

许枳却赶他,他在这儿,妈妈也不放松。

李竹却让俩个人一起走,许枳只好上了他的车子。

一坐好他就把大手放在她腹部,“马上就要打完针了,再坚持一下。”

说的真轻巧,打完针还要取卵,许枳看过那个取卵针,光针头就35厘米,想想那东西进入体内,不说疼不疼,光看着就要吓死。

许枳不太想理他,偏头去看窗外。

司晏深看着她因为扎高马尾露出的一截粉白的颈子,忽然有种想要狠狠吮上并留下印记的冲动。

他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许枳手脚扑腾到他怀里,睁大了美丽的眸子无声控诉他。

隔离板升上去,司晏深却已经正襟危坐,看着她说:“现在不需要生孩子,连我亲近都不让了吗?”

许枳说话很冲,“司叔叔也有那种低级趣味?”

司晏深给她那股子别扭劲儿气的够呛,“有是当然有,不过面对你这干瘪的豆芽身材,是提不起兴趣的。”

许枳想要讽刺他那刚才啃她的是猪吗,只是肚子忽然一阵阵的疼,她脸色唰的变白,抱着肚子不说话。

司晏深忙伸出大手,想要替她揉揉。

哪知许枳一巴掌给打开,“别碰我,去找你饱满的豆子去。”

司晏深愣了愣,才明白她是回怼他刚才的豆芽说。

心情忽然就好了很多,他冲她扬眉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家人们谁懂呀,就好气!

……

终于取卵完成,许枳都没有勇气回忆那个针头进入身体的感觉。

她祈祷能一次成功,否则再来一次,她肉体不垮,精神也会垮。

等待结果的时候,她就有些紧张。

司晏深同样的紧张,因为男女身体的差异,他取精子的过程虽然尴尬些,但并不受罪,受苦的只有许枳一个人。

他也不希望她再受一次折磨。

等待的过程分外的煎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