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妖护,白衣邪?

莫木子扶着莫老爷子回到了李家村,这时天已经黑了起来。当走到家门的时候,莫老太太看见自家的老头子被木子扶进屋里,嘴里还有血迹不由一惊,连忙走上前扶着莫老头子说道:

“怎么回事,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受伤了。”莫老爷子一听就生气,回头瞪了一眼莫木子说:“今天不是不准他出门么?结果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了那口酒,去隔壁林家村去打酒。遇到了黑白无常来索命,幸亏我和狐老三来的及时,要不他的命就丢了。”

说完一手甩开扶着他的莫木子进里屋去了,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屋里。莫老太太也是看了看莫木子叹息了一声跟着进了里屋,只留下一脸呆萌的莫木子。

莫木子不屑的看了看进屋的老两口,灌了一口酒说道:“躲什么躲,从小大到让我躲这个躲那个,天天提心吊胆的,大不了30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说完把那坛玉泉大曲开了盖子灌进了葫芦里,灌满酒后出了门,叫来了院里的大黄狗。

那条大黄摇了摇尾巴走了过来,莫木子摸着大黄狗的头笑着说道:“大黄啊大黄如果你能喝酒说话就好了,这样还能陪陪我。”而大黄狗歪着脑袋看了看莫木子手中的酒葫芦,上前闻了闻晃了晃头向莫木子旺旺叫了两声,似乎在回应:不行不行喝不了。而莫木子依靠在院子里的木质长椅上,抱着那个酒葫芦闭目养神起来。

这时天已经黑了起来,晚风吹在莫木子脸上渐渐冷了起来。莫木子似乎感觉有人在远处看着他,迷迷糊糊睁开蒙松的眼睛,只见门口有一位红衣长发的女人站在那里看他。

长的很美是病态美那种,面色苍白如同白纸,那缕鲜红的红唇红的诡异。眼神空洞无神的看着莫木子,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过去。

而这时的大黄汪汪的叫了起来,莫木子猛的一惊,睁开眼在看门口的那名女子早已不见,只留下大黄在门口汪汪的叫着,原来是个梦。

莫老爷子从屋里跑了出来,用鼻子嗅了嗅空气说道:“好浓的鬼气,红衣勾魂遇者命归,木子留在院里这几天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要出去,只有厚着脸皮去长白山找我的师叔来帮忙了。”

说完进了屋和莫老太太不知道说了什么,而莫老太太,走到道家仙坛那里上了三炷香,用天罡尺把四周的香灰扫在了,手里拿着的小木盒里。而莫老爷子拿出一叠黄纸和好久没用的桃木毛笔,蘸上朱砂墨写起了符,而莫老太太又手掐指诀不知在推算着什么。

过了大概5-6分钟莫老爷子写完了符咒,莫老太太也掐算完睁开了眼睛。莫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木子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面对去解决,我们做的只能是延长你微不足道的生命和气运罢了。这一劫看来只有你自己去面对了,过去了你的人生将发生改变,过不去你将消失在人道。”

说完背过身走向里屋,莫木子知道老太太这是走屋里哭去了。而莫木子看了看正在发呆看着符咒的莫老爷子,提起手中酒葫芦喝了口酒吟道:“梦里成诗梦里仙梦里仗剑化神仙,梦里追忆春秋事大梦初醒化尘烟。

老太太老头子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长短的,至少我现在活着还是这样洒脱,还有你二老相伴知足了,至于那狗屁的命数让它见鬼去吧。”说完牵着大黄走出院子向山顶那口破庙走去。而二老也没有阻拦,这就是命数很多时候人为是阻止不了的。

当莫木子走出院子时,梦里那个红衣女鬼又出现了,离莫木子三四十米的距离远远的看着他不敢靠近。而莫木子回头看了看带着病态美的女子凄然一笑顺道:“都说我这灵体是邪神鬼魅的美味,今天我倒要是看看有多少鬼怪搀着我的身体”。说完饮了一口酒,大步流星的向山上走去。

这时大黄汪汪的叫了两声跟了上去,却被莫木子一声呵斥:“你回去你来干什么?嫌你的狗命不够长么?”而那只大黄狗依然不肯离去。莫木子想了想又说道:“这一劫需要我自己去面对,你们帮不了我回去吧大黄,感谢你一直守护着我们莫家,好好陪着老爷子老太太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山上走去。而那只大黄狗听了莫木子的话耷拉个脑袋回去了。

莫木子走了一段距离感觉大黄没有跟来,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们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宿命和劫难等着我。”

而远处那位红衣女子走了过来,说是走其实是飘了过来。因为她的脚根本没有挨地,飘到了莫木子跟前。鬼魅的向莫木子笑了笑说道:“公子还是那样洒脱,还记得公子在醉月楼相遇的那位女子么?”莫木子好奇的想了想,这位女子第一次见,我也没去过醉月楼啊。看了看眼前这位姑娘摇了摇头。

而那位红衣女子一脸幽怨的看了看莫木子说道:“公子不记得也正常,毕竟过去好几百年了,小女子这缕幽魂也等了你好几百年。”莫木子听她说完背后冒了一身冷汗,喝了口酒强作镇定的说道:“好几百年莫非……说说你我是怎么相识的吧。”

那名红衣女子捋了捋垂在胸前的发髻说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小女子本是明成化年间的一名歌姬,喜欢抚琴吟诗。本来在醉月楼相安无事,有一天有一位青衣长发面容清秀的少年闯入我的闺房,藏入我的塌下。

后来又来了一群官兵进来搜铺,问小女子有没有看到一位青衣长发手拿佩剑的少年闯入这个房间,小女子当时很害怕,也是想去保护那位少年,向那群官兵摇了摇头。

那群官兵走后那位少年爬了出来,向我行礼说肚子很饿,我向妈妈讨要了几杯酒和几个小菜和那位少年对饮了起来。期间我看那位少年也是江湖性情中人长的也很帅,便抚琴向那位少年吟唱了起来:

“英雄流血不流泪,坐在阁楼陪君醉。名利地位有何美,千古帝王白骨堆。青衣少年入我闺,饮酒弹琴笑看今朝是与非,一心往南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