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Willow和维克多俩人没怎么闲在家里,去到了学校附近的商业区。维克多挽着Willow的手臂,穿梭在街边的店铺。虽然维克多和Willow,在英国也会去到香水店,但提起巴黎香水的名气,让俩人也会情不自禁想去进店购买。
不过,维克多和Willow走进的这家香水店——店名还挺长的,翻译成中文意思是:地中海旁的阿尔卑斯山香水店(店名下,外加一句旁批:情深似海)。
Willow看着这个店名,有点似懂非懂的问到维克多:“你说的香水店是这家店吗?怎么店名如此复杂?表达的意思是?情深似海?”
维克多拍了拍Willow的肩膀说道:“看来,外地人来到巴黎,对香水这方面的常识,还是有所匮乏啊。”
“其实,也不用太惊讶,有的法国人可能也不太清楚。”维克多又打着本地人的旗号卖弄的说道。
维克多捋了捋头发,继续讲解道:“大多旅客、工作人员、留学生,甚至有些巴黎的居民,在巴黎购买香水时,第一观念就是——巴黎香水,是巴黎生产的,来自巴黎当地。其实不然,实际上巴黎大多数香水专卖店,包括这样的香水零售店,店里存放的香水的货源基本上都是产自于格拉斯。”
“格拉斯是法国南部的一座小城,面对地中海,背靠阿尔卑斯山,是香水的主要产地和原料供应基地。”
维克多将店名重新复述了一遍,说:“所以你再看看这店名,应该不难发现店主表达的意思——突出香水的质量和货源出产地,让顾客放心购买。简单理解,其实就这意思,不用想那么多。”
Willow听完后,深思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维克多走向了柜台,观摩起橱柜里摆放的香水。
维克多用着购物常用语,对店员说道:“把这、这,还有这瓶香水,拿来看看。”
“你是想看包装还是想感受瓶身的触感?如果想试试、闻闻香水的味道,我们这里有小样,方便顾客体验的。”有些诧异的店员,耐心的追问了一句。
维克多听完,感觉颤抖了一下,理了理思绪,平静会儿激动的神情,解释道:“那就拿小样来,试试。”
“请这边走。”店员做出礼貌的手势。
维克多和Willow跟着店员来到样品区,店员拿起一瓶香水的小样,递到维克多手里,补充道:“这边还有今年的新款香水小样,也是可以体验的。”
维克多打量着这些小样的商标:盖勒兄弟(Gelle Frères)、娇兰( Guerlain)、鲁宾(Lubin)、米罗(Millot)等等。嘴里嘀咕着:现在香水品牌,还挺多的。
店员按着职业习惯,讲解道:“随着香水的生产工艺逐渐走向工业化,品牌也逐渐增多起来,至此,也催生出很多新品牌。”
“有的品牌比如里高(Rigaud)、罗杰和嘎雷(Roger & Gallet)、埃德·皮瑙(Ed. Pinaud)、L.T.皮维(Piver)等我们店里还没进。可能以后会考虑在店里补上这几款品牌的香水。你们过段时间来,我们店的香水款式可能还会多点。”店员站在原地,继续讲解道。
“挺香的。”维克多听着店员的解释,拧开小样的瓶盖,放到鼻底,闻了闻。
“你对哪种香水的气味比较认可?现在流行的香水大多属于植物精华型香水。”维克多又从小样区拿了几瓶香水,拧开瓶盖,征求着柳潇的意见,并不间断的分析香水的成分。
“香水里含有柠檬、柑橘、薄荷、黄地仙、紫罗兰、熏衣草等植物清香。这几种小样,带有来自澳洲的簧绒花的香气;还有这个小样,来自热带的科摩罗和印度尼西亚的依兰;以及玫瑰花味,就不知道是不是从保加利亚、土耳其和摩洛哥等国进口的;这瓶小样,带有茉莉花香,估计是进口埃及、意大利;另外,苦橙和柠檬主要产地也是意大利。
不过这几年格拉斯开始引进这些香水植物原料,如果产于法国格拉斯,价格应该比往年用进口原料制作出的香水要实惠些。”
“我打算买这瓶,香水掺杂了茉莉花、玫瑰以及紫罗兰的香气。你呢?有中意的香水样没,放心,今天我买单。”维克多挑到中意的香水后,看了看标签上的价格,说道。
Willow回忆着维克多递来小样的香味,说道:“买这瓶吧,似乎簧绒花里透着一股薰衣草的香气,味道挺独特的。”
维克多拿起Willow的那瓶香水,向店员打探说:“这两瓶多少钱?”
店员看了看香水标识,稍带疑惑的口吻问道:“同学,你要买250ml容量一瓶的香水吗?”
“这容量多了,还是什么?”维克多核对完瓶身的标签,急忙回答道。
店员拿出职业心得解释道:“一般大容量的香水,比如这种250ml容量的——大多是酒店或者某些公共场所职业人员使用的,像银行、百货商场等。工作期间面对客户时,需要用到香水,相对来说,用量较大;而作为个人使用的话,其实25ml,50ml就挺多的了。香水只需少许一点,喷在身上或丝巾里,香气可以维持好几个小时。”
听完店员如此在理的解释,有些犹豫的维克多,探了下Willow的口风:“那就买两瓶50ml的吧,25ml的话少了点,都快赶上小样了。”
“两瓶,12法郎。”店员热情的搭话道。
“买单。”实惠的价格,让维克多没怎么推脱。临走前,店员再次在俩人前,示范了一下,香水使用的一些相关细节和注意事项。
带着满满畅意购物感的维克多,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挽着Willow,离开了香水店。
“要不要搭配一支口红。”走出店铺,维克多调侃道。
“巴黎街头,时尚女郎。”
“香水,搭配口红,太有法国情调了。”柳潇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俩人漫步在兰斯大街上,走到下个路口,左转,沿着巴黎大学学院路,步入到美食商业街——这也是巴黎大学附近繁华的小吃一条街,慕名而来的游客、学生不在少数,算是一块热闹商区。
“在这条小吃街里,可以买得到各种蒸煮或烤制的肉类,比如牛肉、羊肉、羔羊肉、小山羊肉、鸽子、阉鸡、鹅,还有猪肉、鸡肉或鳗鱼馅的香料馅饼、奶酪挞或蛋挞、热华夫饼或薄饼、蛋糕、煎饼、水果蛋糕或派、热青豆糊、蒜味酱汁、香槟奶酪或布里奶酪、黄油、热的肉馅饼。”走进美食街,维克多又口若悬河地讲解道。
一段单口相声讲完,还不忘总结一句:“这些美食文化,从13世纪开始就已出现在巴黎的大街小巷中,可能(我猜的话),可能没有现在这么集中于一个闹市区里,供消费者购买。”
“这里有家特色美食店,并非巴黎或者说法国的当地美食,但味道确实没话说。”维克多想起一家常去的餐厅,充当起活地图:走过这个街道,转向另一头,又过了一个街区,维克多停下脚步,核实店名后,肯定地说道:“嗯,是这家店。”
“外来食物皆为美食——亚、美饮食站。”Willow嘴里默念着招牌上的说词。
进到店里,维克多特意挑了张6人位的桌子,而Willow对此举,甚是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维克多坐到座位上,撸起袖子说:“这家店的餐盘食量特小,也不知道老板是吝啬还是进口渠道短缺,特别不喜欢在盘子里装多点。但是,味道和价格是绝对可以接受的。”
“好了,准备点餐了,等会儿菜不多,但盘子一定是比较多的。”维克多拿着菜单,继续补充了一句。
Willow倾听着维克多在服务生前信手拈来的说词:摩卡咖啡和红酒各1扎;外加一杯巧克力奶。
“一份咖喱肉派。”
“咖喱肉派是将肉末用咖喱调味后,覆上打散的鸡蛋焗吗?”维克多点完菜品,又向服务生附加了一句。
服务生顺势回答道:“是的。”
“嗯,来一盘。还有,索拉提肉串,做法是把肉用辛香料腌过,然后串起来烤的吗?”继续发问道。
服务生连忙点点头,答道:“是的,还有什么要点的吗?”
“有,还有点的。”维克多翻了几页菜单,又说道:“印度尼西亚的土豆泥杂拌令,能稍微加点哈瓦那辣椒或者苏格兰帽椒吗?”
“能,给你加点哈瓦那辣椒吧,少点不算太辣。”
“好的,再来盘菊芋,问下这个菊芋是从加拿大进口来的吗?”维克多似乎非常专业地问道。
“现在不用从加拿大进口了,法国某些地区也能种,需要点盘吗?”服务生边记录着,边说道。
“嗯,点一盘。”
“点的可以了,应该够二位慢用了。点好了,我去下单。”服务生建议道。
维克多叫住服务生,说:“还差一样,点份主食——印度香饭。稍微打听下:这道菜的做法是在一层白饭上面铺全熟的水煮蛋,再加入洋葱、姜、茴香、孜然和番茄煮的羔羊肉,如此层层叠起来,然后。。。”
服务生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回答道:“是的。”
“就点这些。”维克多合起餐单,转交给了服务生。服务生拿着填写完的单子,去了后厨。
维克多轻轻放下,刚才撸起的袖子,对Willow说:“刚才那道印度香饭,我还没说完,他就知道了。”
“报个菜名就可以,还说那么烹饪方法,其实不至于的。”Willow慢条斯理地说道。
“也是,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买的放心,吃得舒心。”维克多又说道。
稍许一会儿,端上来一扎红酒,维克多拿出两个酒杯,放了一个在Willow桌前,斟上了一杯。
“怎么喝起来像葡萄汁?”
“这扎红酒,体积充其量,半瓶啤酒的量;属低度酒,大概2-3度,喝起来有点像饮料。”
“其实,法国的啤酒种类和品牌也挺多的,仅次于德国。”维克多喝了口葡萄酒,打住了此话题,又把话题绕回到法国,说:“除了香水,法国的服装也是本国的一大特色。总的来说,法国香水、时装、葡萄酒称为法国三大支柱产业。”
“嗯,懂了。”Willow像往常那样回答维克多的解说。
服务生把另两扎饮品——巧克力奶和摩卡咖啡,端了上来。东道主维克多继续拿出纸杯,放了一个在Willow身前,倒上巧克力奶。
“感觉像可可奶。”Willow喝了一小口说道。
“巧克力是用可可豆制作出来的,只是加工工艺不一样。有的店铺称为巧克力,而有的店铺称为可可,其实属于一个品种。”
“可可豆还充当过货币。18世纪西班牙殖民美洲哥斯达黎加时,哥斯达黎加的西班牙总督就规定,可以用可可豆充当货币,购买或兑换物品。”维克多又解释道。
Willow不自觉给自己斟上了一杯巧克力奶,说:“如今可可豆的种植、生产和加工便利多了,各种餐厅和饮品店都有销售。”
“那可不是嘛。”
“工业化快速发展,降低了很多食品、餐品的加工成本,以实惠的价格,出售给消费者,也就是薄利多销原理。”
“随着固体巧克力的推出,巧克力目前也进入了超市以及儿童的口袋里。特别指出的是,固体巧克力受到儿童的欢迎,是因为其中加入了糖份。”
“早期时,糖在欧洲的产量低廉。此后,欧洲海外殖民地开始大规模的种植甜菜和甘蔗,供应于生产加工中,从而增加了糖的产量。而且欧洲很多地区似乎不太适宜种甜菜或者甘蔗,其中的缘由就不太清楚了。所以不得已才在殖民地种植甜菜和甘蔗,就是多了点运费。”
服务生端上来一大盘餐品,说:“主食还要稍作烹制和加工,请稍等。”
Willow又满上了杯摩卡咖啡,而餐桌上的维克多,话题似乎就没有间断过:
“说道咖啡,在欧洲来说,也是外来品。原产地在阿拉伯地区,在阿拉伯地区没有什么茶馆、酒馆的,而咖啡馆,成了当地主流饮品站。而喜爱经商的阿拉伯人,将咖啡带入了欧洲。引入法国时,受到了当时法国路易十四的大力赞扬,希望在法国引进咖啡品种。可当时主要有两个原因没在法国推广,第一个原因是:贸易交通线十分繁琐:在1708年,德拉罗克和法属东印度公司的商船,抵达了也门摩卡港,成为第一批绕过非洲最南端,航入红海的法国人。此次航行耗时一年,可见航行距离之远,为的就是能直接购买咖啡,跳过中间商。另一个原因是咖啡树,在法国无法大规模种植。法国曾尝试种植和培养咖啡树,结果均已失败而告终,最后只种一棵咖啡,就在路易十四的御用植物园里。仅一颗咖啡树,只能作为观赏用了。”
听着维克多滔滔不绝的话语,Willow边喝着咖啡,边吃着这些外来食物,感觉都没空搭理维克多了。
维克多看Willow细嚼慢咽,没咋停,建议道:“等会还有主食,可以稍微慢点品尝。”
然而,主食印度香饭——餐盘里四溢出的香气,更是刺激了两人的胃口,味觉的响应,让俩人干脆换掉叉子,改用勺子来吃。
“没想到,这么一桌菜,点得正好。”
“这种量少多盘的营销模式,似乎更能增加顾客的食量,促进消费。”Willow发表着美食感言。
“假期回巴黎,参加聚会时,会和家人、朋友来这家餐馆。”维克多插了一句客套话。
随着餐盘里的食物逐渐见底,止住餐具的俩人,往后一靠,依靠在座椅背上,似乎是在胃里酝酿着刚引入的美食。
“饮料还剩一些,应该还可以分出两杯来,要不参在一起喝了?”维克多用着接近饱和状态的语气说道。
Willow直接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说:“好的。”
维克多随机把剩余的饮料分装到两个纸杯里,Willow接过纸杯,抿了一小口,说道:“稍等会儿,让我胃缓缓。”
“还剩土豆泥半令,怎么办?”
“先稍微休息会,按着这样的战斗力,是需要中场休息下。”
“这辣椒着实有点辣。”维克多拿起手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维克多站了起来,Willow问道:你要去哪?
维克多:卫生间。
Willow:我也去。
餐桌上有少许食物剩余,这也足以看出用完餐的俩人,已“酒足饭饱”。本来有些维克多的同伴打算前来聚聚,也是为了能单独款待柳潇,所以维克多推掉了不少应酬。话也说回来,人多聚会,自然也难以打开兴致,开怀畅饮,需以知己为重,方为友道。
离开餐馆后,维克多接着之前未聊完的话题,葡萄酒,解说道,算是一种消遣,或者餐后的“茶余闲谈”。
谈论到葡萄酒,实际上,学习阅读酒标,对于投资者和消费者来说都是十分有用的,要知道,酒标上的信息往往暗示着此款葡萄酒的品质。
如何选择一瓶好的葡萄酒,首先学会看标识。葡萄酒标签里的卷标又称为“Etiquette”(法文译为许可证),如同人们的履历表一样,透露着关于葡萄酒的讯息。不同品牌,卷标的设计样式不同,书写的位置也不同,这就需要平日里对红酒标识的熟悉与记忆。卷标上的图案有很多种,一般的卷标上通常会标示:葡萄收成年份、生产国或生产地、庄园地名、葡萄酒名称、生产商、容量、酒精浓度等。说到地区性葡萄酒,那就复杂了,不同地区的葡萄酒等级不一样,有名的酒庄出产的葡萄酒,属优良葡萄酒,比如吕萨吕斯酒堡(d'Yquem)、拉菲(Lafite-Rothschild)、拉图(Latour)、玛歌(Margaux)和红颜容(Haut-Brion)。这些品牌可能早已耳熟能详。
若按葡萄酒的酿酒工艺来说,大致有三类:平静葡萄酒、气泡葡萄酒和蒸馏葡萄酒。
Willow:要是对照实物描述,应该更好理解。Willow在倾听途中,偶尔会冒出一句。
维克多:蒸馏葡萄酒,其实就当是白酒,通过蒸馏工艺酿造而成。
“平静葡萄酒又分为两种: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总的来说,为摄氏20度时,不起泡的葡萄酒。具体解释起来就是:红葡萄酒是采摘后连同葡萄皮一起压榨酿造,酒红色来自葡萄皮的颜色。通常,红葡萄酒是用红葡萄和紫葡萄酿造的。而白葡萄酒是酿造时只用葡萄汁,而不要葡萄皮,通常由白葡萄或绿葡萄酿造。通常所讲的葡萄酒一般就是指平静葡萄酒。
所谓的气泡葡萄酒,就是采用二次发酵工艺酿制的葡萄酒。我们通常所讲的香槟酒就属于此类。”
Willow惊讶回应道:“啊,香槟是葡萄酒啊。”
“没错,但需要知道的是:由于原产地命名的原因,只有法国香槟产区内生产的气泡葡萄酒才能命名为“香槟酒”,其他的起泡葡萄酒不能称香槟酒,只能叫气泡葡萄酒。”维克多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
俩人行进到店前,维克多望着店牌说道:“就是这家红酒店。”
进店后,来到了红酒柜前,打量起红酒来。Willow按着刚才维克多说的红酒标识信息,逐个的看着这些红酒瓶。
“二位需要买什么类型与口感的红酒。如果想自行品尝一下店里的红酒,那边有免费品酒区。”不一会儿,一位店员走了来,问道。
在免费品酒区,维克多率先浏览起酒架旁摆放的:葡萄酒饮用指南,所谓的规范品酒步骤:
看:观其色泽,将酒倒在高脚杯中,握着杯脚,看其色泽。摇:顺时针,轻轻摇荡,欣赏酒在酒杯摇荡过程中飘逸的感觉,让酒体与空气均匀的接触,进一步唤醒沉醉在酒体中的香气。闻:闻其香味,轻摇酒杯让香气释放出来,闻其散发的香味。品:品尝,啜饮一小口,让酒在舌尖溶动,感觉其味道及酸涩度。
维克多按着此步骤,操作起来:看、摇、闻、品。喝完一口后,维克多感叹地自言自语起来:“怎么感觉与直接饮,没啥区别呀。”
感到疑惑的Willow,同样按照规范步骤,尝试操作一番。最后,品酒直觉告诉自己:果然没感到有啥不同。
站在一旁店员开始解释起来:“红酒的口感需要比对不同的品种、产地、酿造年份以及调试工艺,这些对红酒地质地、口感会带来不同地味觉。你们可以再尝尝其他品种的红酒,有些不同产地的红酒,味蕾的品尝感,会呈现出差别,需要静下心来酝酿一番。”
不同年份、产地的葡萄酒,维克多抿了几口样酒,却有不同的舌尖感触。
“是有点不同,有的红酒口感特别涩,有的又感觉似乎有点厚重感,而且无味。”Willow品完后,描述道。
维克多拿起来其中一杯,问了下店员:这杯红酒是个啥品种?
“木桶,至于哪一年的,那我得去后台查下名录。”店员看了下酒瓶标识解释道。
维克多:那多少钱呢?
店员:一般一瓶500~600法郎,有的年份可能1000多法郎吧。类似价位的红酒还有拉菲、拉图,不过也得看年份。
“我们再看看,等会儿有不懂的地方再问你。”维克多听完后,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对店员回应道。
维克多在店里闲庭信步起来,端起一瓶红酒,指着标识,又开始分析起来,轻声细语嘀咕着:玛歌酒庄干红葡萄酒(Chateau Margaux, Margaux, France)。分析一通完后,维克多把这瓶红酒重新放回到酒架上,没打算逗留的俩人,离开这家红酒店。
“红酒的消费人群存在着不同的消费阶级。”
“超市的红酒,应该属于我们这个阶级人群消费的。”Willow用了一句哲学话语总结道。
超市,“大众物品集散地,”对于喜欢自主搭配购物的消费者来说,是个不错的去处,这也是俩人考虑去的缘由之一。
为了搭配红酒,维克多特此主张晚餐,“海鲜烧烤。”也是想给远道而来的“客人”,柳潇,体验不一样的料理口味。在超市海鲜区,挑选了牡蛎、贝类、海蟹等,还有海螺,一种体型较长的螺类,搭配作料,非常适合炭烤烹饪。
俩人提着一袋丰盛的海鲜食材,回到了维克多的住所。